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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白月光她和暴君he了-第9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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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郊。”

        萧明珠原以为见到会是个很小的孩子,没想到已经六七岁了。

        有些瘦小,没有哭闹,平静的不像这个年岁的孩子。

        “你叫什么?”

        “邢子温。”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

        萧明珠摸摸他的头,“那就好,都记着不要忘了。”

        男童的眼睛亮起来,星星点点,像微弱的光,他嗓音有些干哑,抓着衣角怯生生的开口:“这些天,阿伯和阿娘都和我说,这是天大的事,让我一定要忘掉,可是您却和我说,要记着,为什么呢?”

        她神色有些恍惚,轻轻笑了,“大概,是因为姐姐也曾经像你一样罢。”

        邢子温不太懂。

        萧明珠却没再继续说下去,摸摸他的头笑着转移话题,“你的阿伯和阿娘也是为了你好,他们要你忘记是怕给你带来灾祸。”

        邢子温似懂非懂,但他知道阿伯阿娘是好人,不会害他,他抿着唇又问:“那您呢?您让我记着难道就不怕会给我带来灾祸吗?”

        屋内,他的阿伯和阿娘一脸惊慌。

        “阿修,你胡说什么呢,快给贵人赔礼道歉。”

        “贵…贵人,阿修年纪还小,您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萧明珠笑了笑。

        两人松了口气,又有些庆幸,贵人看起来脾气很好,应当不会和这小子置气。

        萧明珠俯下身,捏了捏他的脸,“或许,我是坏人呢?”

        邢子温倏地瞪大眼。

        不待他说话,萧明珠便弯着眼笑起来,转身招呼着觅夏和寻冬出了屋子。

        “姑娘,您方才说你和那个小孩一样是什么意思啊?”

        “嗯…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镇国公府也和邢家一样,被满门抄斩,只留下我一人活着。”

        “这怎么可能呀?”寻冬笑起来,“咱们公爷守护边疆这么多年,圣上怎么会信那些无稽之谈。”

        “未必。”觅夏看的更透些,沉声说:“镇国公府树大招风,不知道多少人想将咱们除掉,圣上会忌惮也是正常。”

        寻冬苦恼:“也是,不过如今姑娘嫁给晋王殿下,圣上应当会放下心罢?”

        瞧着两人认真开始探讨这件事,萧明珠没忍住弯了弯唇角,“好了好了,一个梦而已,多想无益。”

        寻冬才反应过来,“也是,晦气的梦咱们不提了。”

        “姐姐。”

        院子里,传来男孩的喊声。

        萧明珠回过头,“嗯?”

        邢子温的眼睛亮亮的,他一路奔过来有些气喘吁吁,扶着门框说:“我相信姐姐,姐姐是好人。”

        她怔了下,抬头看他,“嗯?”

        邢子温咧嘴笑起来,“我知道姐姐是怕我忘记了爹爹娘亲,但我不会,我永远都记得我是邢青的儿子。”

        萧明珠笑了笑,教寻冬拿了一盒梅花糕,她捏了一块给他吃,笑眯眯的说:“心里记得就好了,若是说出来,不止你,还有你阿伯阿娘还有很多人都会遇到危险。”

        邢子温连忙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去,点点头,“我记得,我谁也不会说。”

        萧明珠摸摸他的头,将剩下的梅花糕递给他,抬步出了门。

        青石巷子格外逼仄,马车没办法行驶。

        萧明珠和觅夏寻冬只好步行,才出来,便下起了雪。

        萧明珠带着两人进了茶楼。

        寻冬招呼小二上了糕点茶水,热水下肚,勉强驱散了几分寒意。

        萧明珠靠在窗旁往外看,隐隐约约能看见城北。

        纷纷扬扬落下的雪染白了青瓦红墙,待到明日,整个京城便会覆上一层银白。

        一场大雪不知掩埋了京城多少冤屈。

        “下雪了,今年下得倒是早。”

        “是啊,往年还要再晚些,估摸着今年会更冷些。”

        “砰砰。”

        门外,细碎的敲门声响起。

        寻冬笑着开了门。

        沈淮宁裹着风雪站在门外,他身形修长,穿着月白长衫,唇瓣有些苍白,可眼神却格外明亮。

        寻冬脸上笑容僵住,有种当场关门的冲动,可她到底只是个丫鬟做不得主,当下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姑…王妃,沈公子来了。”

        “送客!”

        “是!”

        “等等…”沈淮宁没想到她会这般果决,手撑着门,迅速开口:“我有话想说。”

        萧明珠坐在窗前抿了口热茶,“什么话?”

        “和我祖父有关。”

        寻冬愣了下,手上力气一松,沈淮宁便推开门,自然的走进来。

        萧明珠眉头拧紧,低头喝茶,“你说。”

        沈淮宁坐在她对面,身子微微前倾,笑着说:“晋王妃说的很对,是非清白自在圣上心中,如今,事情总算查个水落石出,还了我祖父清白。”

        “吧嗒!”

        萧明珠猛地将茶杯放下,杯里的茶水四溅而出。

        沈淮宁抬脸关切的问:“没事罢?”

        萧明珠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眼她已经恢复如常,淡声说:“没事。”

        沈淮宁看了她片刻,朗声笑起来,“这事多亏了王妃,想来王妃对祖父的清誉有所了解,才没有施以援手,如今真相大白,祖父让我无论如何也得多谢王妃的指点之情。”

        萧明珠忽然弯起唇角,“威胁?”

        “不。”沈淮宁重新倒了杯水给她,轻笑,“是感激,感激王妃的指点之情。”

        “这份礼,自当重谢。”

        小姑娘忽然笑起来,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讥讽意味十足,唇角的弧度骄傲又冷漠,“那就拭目以待了。”

        “寻冬,送客。”

        “不必了,我自己走。”

        话落,沈淮宁从怀里掏出一根玉簪放到桌旁,快步出门。

        “等一下。”

        萧明珠抬手将那根玉簪丢过去,“你的东西拿走。”

        沈淮宁没接住,那根玉簪便掉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他怔怔的看了许久。

        寻冬忍不住催,“沈公子,您快些离开罢。”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很冷,吓得寻冬连忙噤声。

        “第二次。”

        沈淮宁将碎的四分五裂的玉簪捡起来攥进了掌心里,尖锐的碎片扎得他满手鲜血,他却犹若未觉,抬头轻笑,“萧明珠,这是第二次。”

        他笑容很冷,和他清朗的长相形成鲜明对比,他没再说什么,径直推门离开。

        觅夏意识到什么,抿唇轻声说:“这个礼,好像是沈公子送给您的,不是沈太傅。”

        寻冬也有点印象,拍了下脑袋,“我想起来了,好像先前他送过一次但王妃没收,他如今又送一次,该不会是还对咱们王妃抱着点别的心思罢?”

        觅夏摇头,“谁知道呢。”

        寻冬撇撇嘴:“王妃不过是拒绝了两次,他便恼羞成怒,他怎么不想想头前咱们姑娘送了多少次,他可有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半点?”

        萧明珠没理会这个,她只是觉得生气。

        谢四亲手上奏折将他关进去,他如今不仅不恨反而感谢,把谁当傻子看呢?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他们看看。

        即便证据确凿把他关进去,可他还是一样有办法出来。

        萧明珠猛地灌了杯茶,“回府!”

        “是。”

        雪下得越发大了,萧明珠回晋王府的时候,一地银白。

        风雪吹了一路,她的心全然冷静下来,当今圣上是个什么样的帝王,她早该认清。

        倒是沈太傅不得不提防。

        他老谋深算,如今又因为这事记恨上他们,稍有不慎就会阴沟里翻船。

        屋里烧了地龙,萧明珠进了屋将披风脱下来递给寻冬,坐在了铜镜前。

        觅夏教院里婆子烧了热水,将她鬓上的头饰卸下来,拿巾帕擦干她发上沾染的雪花。

        “我来罢。”萧明珠将巾帕拿过来,教她下去歇着了。

        雪下得大,天气便阴沉的厉害,还未至日暮,院里便铺了厚厚一层。

        谢宴迟抬步进来,抖落满身风雪,将狐裘放到一旁,才想抱她又想到什么收回了手。

        小姑娘窝在榻上,只盖了层绒毯。

        屋里烧了地龙并不冷,她雪白的脸上因着闷热泛起一阵漂亮的晕红,被雪白的绒毯衬得又娇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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