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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男主他老是那样绝情-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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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洛殿内依旧静悄悄的。如今日头长了,寝殿内的纱幔就换成了竹青纱帐,帐顶挂了串珠嵌玉,偶尔风动叮铃细响。

        顾仪躺在榻中,听过了数次玉响,身心一直处于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整个夜晚她连一秒钟都没睡着。

        身旁的萧衍呼吸轻缓,早已是睡了,她就只好闭着眼睛假寐,脑中念头却如万马奔腾。

        剧情,它急了。

        竟然对她发动了禁言六十秒的这种冷却技能,十分容易被人看破的技能。

        一念至此,她又激动地手心微颤,不禁双手交叠,握了握拳。

        这是不是说明,剧情其实已经不能随随便便,简单粗暴地杀死她了。

        说起来,她也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过那道熟悉的白光,受到头疼的死亡威胁了。

        按照先前吃块烧饼都能噎死的剧情残暴程度,这一次剧情明明是要搞她却搞得这么迂回。

        这是不是说明,她如今的存在已经不像最初的顾美人一般可以随意抹杀了。

        顾仪兴奋地睁开了眼睛,眨了眨眼,适应了帐中的昏暗。

        纵然剧情仍旧鸡贼,此番偏偏触碰了萧衍的逆鳞,可终究没有杀死她。

        不然,她真就喝口水都能呛死。

        这一次苟了这么久,她苟的思路是不是终于找对了……

        救下槐花是个意外,刘太妃因此未死。可救了萧律,便是成全了萧衍仁君之名;送走桃夹,也推波助澜了萧衍逼迫齐殊离宫。

        还有……抚州顾长通……

        她的存在务必要千丝万缕地与萧衍的帝王主线纠缠在一起。

        剧情主线,男女主感情线已是一败涂地,可事业线一直在线。她要想办法成全事业线,兴许,真能保住性命,一举苟到终点!

        想到这里,顾仪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轻轻翻过身去端详沉睡的萧衍。

        柔和的单薄月光照在他脸上,莫名的美而脆弱。

        顾仪伸出食指,隔着咫尺之距勾勒他的轮廓,停在他鬓边横卧的浅疤之上,略浅的颜色,像是半轮月牙。

        逃奴之印。

        萧衍一出生便被刺上此印。

        他的父亲虽是帝王,可在他出生之时,只是囚于丹鞑的俘虏,萧衍的出生也是罪过。

        即便塔珠最终带上他奔袭千里而逃,可这逃奴之印却再也不能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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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仪暗暗叹息,收回了手,才闭上了眼睛,昏昏沉沉终于睡着了。

        卯时不到,萧衍从梦中骤然惊醒。

        他扭头去看顾仪,见她的额头贴着他的肩膀,睡得很沉。

        他便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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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梦中之人,虽不见面目,可他却觉得就是顾仪,只是她的小腿上有一道极深的刀疤,红褐皮肉相交,模样甚为狰狞。

        顾仪的腿上没有这道疤。

        身旁的顾仪动了动,犹在安睡,却翻过了身去。

        明明知道没有,萧衍依旧鬼使神差般地掀开了丝被一脚,见到她一双光/裸的小腿,白玉无瑕。

      第94章 素雪

      ¡¡¡¡ÝóÝçµî³¹Ò¹Î´Ãß, Ö±µ½Ìì±ßÐñÈÕÓ³ºìÁ˳¯Ï¼£¬Ì«Ò½ÔºµÄºúÔºÅвÅÖÕÓÚÌá×ÅÒ©Ïä´ÓÝóÝçµî×ßÁ˳öÀ´¡£

        他浑身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只扯出了怀中的白帕子, 抹了抹额头和后脖子上的汗珠。

        赵妃肩上伤口溃烂,流血不止,如今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血, 可是他仍旧摸不准出血的缘由。

        外敷内服的药渣,他都仔仔细细验过,没有问题, 是中规中矩的方子,止血凝肌, 不该有错。

        但是, 赵妃娘娘受伤都是数月之前的事情了, 刀口略深可不凶险,按理说早该痊愈了。可这样拖着一直不好, 若说其中没有玄虚,他都不信。

        可这宫里头的事情, 谁说得清楚!

        胡院判不敢就这么回太医院,想了又想,先派了一个药童, 去前殿寻高贵公公,打听打听今天能不能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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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婉生生痛了一夜, 服了一剂安睡的药汁,才浑浑噩噩地半睡了过去。

        素雪轻轻掀开榻前的纱帘,瞧了她一眼,复又放下纱帘。

        寝殿内的小几上摆着一盏松竹梅花纹青瓷香炉, 香灰落尽,一点热气都没有。

        素雪将香炉捧了起来,又回身看了一眼床榻,才抽出腰间的丝帕,将香炉之中的余灰抖落,包裹在丝帕之中,塞回了腰间香囊。

        她自去又取了立柜之上新的香来,用烛台点燃之后,放入了香炉,青蓝火星闪动了两下,一股沉郁的竹香自炉内飘散而出。

        巳时正。

        萧衍下朝后,于天禄阁中见了胡院判。

        胡院判整肃仪容,叩拜道:“问陛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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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胡院判稳了心神,“昨夜赵妃娘娘肩伤出血,虽已止住,可娘娘伤口久久不愈,常此以往,必会因失血过多,伤及根本。”胡院判再拜道,“微臣无能,竟看不出是何缘故。”

        他打定了主意,务要面圣先行禀报此事,才不至于最后大祸临头。这赵妃娘娘如今在宫里头,可是矜贵得很,胡院判内心很是着急,唯恐一个不慎,就无端受了牵连。

        前头徐院判到底是怎么离开太医院,他至今都不清楚,料想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耳边只听皇帝开口徐徐道:“昨夜辛苦院判了,此事朕已知晓。”他停顿了一息,“不过院判务必保住赵妃性命,其余诸事,朕自会细察。”

        胡院判吃了半颗定心丸,“微臣定当竭力。”

        待胡院判走后,萧衍翻出了三司送来的卷宗,卷上将赵九供词记录在案,可仅凭赵九一人之言,难以翻案。此事在当年能被掩埋得如此密不透风,恐怕不只是太子授意,想来还有他人也在替太子遮掩。

        他冷笑一声,不知是先帝还是高皇后。

        *

        午后时分,天空忽而落下一场细细密密的春雨,雨丝若帘,轻点花木,润物无声,不疾不徐是一场缠绵好雨。

        因为这一场雨,顾仪今日便不能再出门去骑马了。她将多络独自叫到寝殿之中,打算找她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

        你是一本书里的人物。

        她口中想说,却发不出声来。

        我死了四回了。

        依旧说不出口。

        果然是这样。

        她想。

        多络立在原地,见她张数次嘴,却不曾说话,面露不解道:“娘娘唤奴婢来,是有何吩咐?”

      ¡¡¡¡¹ËÒdzÁĬÁËÁùÊ®Ãëºó£¬²ÅµÀ£º¡°×òÒ¹ÝóÝçµîÕÔåúÄïÄï½ñÈÕ²»ÖªÈçºÎÁË£¬ÄãÏë°ì·¨È¥ÎÊÒ»ÎÊ£¿¡±

        多络点头称是,自去打听了。

        看来,这个禁言功能并不是新功能,只是她以前从没触发过?

        顾仪起身,在寝殿里走了两圈,虽然有些麻烦,但不致命,应该问题不大。

        眼下当务之急,是要确认女主角究竟有没有性命之危,然后就等着顾家进京了。

        不到半个时辰,多络就回来了,“回娘娘,奴婢去问了高贵公公,高公公说赵妃娘娘,昨夜虽是凶险但也止了血,如今并无大碍,娘娘就不必挂怀了。”

        顾仪却觉得更为古怪,女主在书里根本没有病这么久,更别说是伤口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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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络连忙去取了一把油纸伞,遮在顾仪头顶。两人走到半路,雨却停了。

      ¡¡¡¡µ½ÁËÝóÝçµîÍ⣬¹¬È˽øµîͨ±¨µÄ¼ä϶£¬¹ËÒÇÇáÇá¶¶Á˶¶±¡Åû·çÉϽ¦ÂäµÄË®µÎ¡£

        “柔嫔娘娘,娘娘请进殿。”一个宫婢行到殿外道。

        顾仪进殿后,立时被一股暖风迎面一熏,周身都热了起来。她便解下了披风递给身后的多络。

        明明已经是四月天了,可蒹葭殿内四角竟还摆了暖炉,赵婉不会真的病得这么重吧。

        顾仪心中愈沉,加快了脚步,随宫婢进了寝殿。

        赵婉人已经醒了,长发披散,着一身月白中衣,披着竹青的外杉,斜靠在榻上。她的脸色很白,并非洁白若瓷,高耸的颧骨上反而是一种黯淡的病态的灰白,原本饱满的桃色双唇瞧着一丝血色也无,透露失血后的青紫。

        我的天!

        女主不会真要狗带了吧!

        这叫什么并无大碍,这叫什么不必挂怀!

        顾仪情不自禁地放轻了脚步,走到榻前,蹲福道:“问赵妃娘娘安。”

        赵婉眼珠微动,定定地看了顾仪一眼,她的脸色白里透粉,一双眼睛清清亮,身上一袭薄粉褙子,轮廓瞧着比南巡之时略微丰腴了一些,全然不似她如今骨瘦如柴。

        “柔嫔不必多礼。”

        顾仪仔细瞧她脸色,犹疑道:“娘娘如今觉得如何?肩上还疼么?太医如何说,可是需要换方子?”

        顾仪眼中的急切不像是假的。

        赵婉愣了须臾,才答:“有些隐隐作痛,太医并未换方,只是每日都来亲自查探。”

        顾仪注意到了她肩上的白纱透着些许红印。她转开视线,在寝殿扫过一圈。蒹葭殿的寝殿宽敞,兴许是赵婉眼【创建和谐家园】弱的缘故,六扇轩窗都被齐齐合拢。

        西侧的墙角还燃着一个炭盆,离木榻最近的几案上点着一方香炉,隐隐飘散竹香。

        赵婉顺着顾仪的目光望去,微微蹙眉,却见顾仪转回了头来,“娘娘身体虽弱,可这寝殿也应时时透透风,外面春景盛极,娘娘见了,也会高兴些。”

        她心惊了一瞬。

        “柔嫔所言甚是。”

        话音落下,素雪端着紫檀托盘进殿,拜道:“柔嫔娘娘安,奴婢奉了茶来。”

        顾仪笑了笑,却对赵婉说:“既然已经瞧过娘娘了,妾身就不久呆了,以免扰了娘娘歇息,这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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