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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韩韵雅将他的真情不屑一顾,反复出轨的时候,傅谨珩也没提分手。
就算今天在湖边的时候,傅谨珩表现得对韩韵雅再冷漠跟失望的时候,也没提到过分手两个字。
如今竟然就为了跟她……
有那么一瞬间,楚予恬甚至不由自主的怀疑,傅谨珩是不是把别人的微信备注改成了韩韵雅,故意骗她的。
但这样的怀疑也就那么一瞬就消散了,她哪值得傅谨珩屈尊降贵来欺骗。
傅谨珩将楚予恬的沉默,认为是他做的还不够,于是当着她的面,直接将韩韵雅拉黑删除了。
久久没回神的楚予恬,内心掀起一阵阵的惊涛骇浪。
是真的愣住了。
而傅谨珩则像是做了类似于下雨了要打伞似的理所当然的一件小事似的,将韩韵雅拉黑删除后,随意将手机关机后扔到床头柜上。
“这样可以了吗?”傅谨珩伏身问她。
还未回过神的楚予恬,这会甚至连应激反应都忘了,呆楞楞的点着头。
“小朋友真乖。”
傅谨珩满意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便将戴着手套的大手伸到她跟前,示意她替自己摘。
他几乎每一次都是这样。
诱哄着她替他摘了手套再继续,这样的一幕幕即便在分离期间也在楚予恬的梦里上演了千万次。
楚予恬下意识的伸出手,如梦中不断上演过千次万次的场景一样,缓缓地替傅谨珩退去手套,露出那双因常年不见阳光,而过于苍白的大手。
明明只是一个寻常的动作,因为双方都心知肚明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连呼吸间都好似充满了无限缠绵旖旎的气息。
只是在傅谨珩褪去衣服,将她压在床塌上的时候,同样动情了的楚予恬,却突然被那段充满恐惧跟绝望的记忆所掌控。
身体僵住的同时,眼前的场景似乎也替换成了那漆黑的小巷,恐惧跟绝望的情绪像一直无形的巨蟒,紧裹着她,让她近乎窒息。
楚予恬清楚的意识到。
她不能再撑下去了。
再强撑下去,一定会死的!
“啊。”楚予恬突然吃疼的捂着额头跟被傅谨珩包扎好的膝盖,佯装吃疼的叫出声来。
傅谨珩停下了动作,眉头微蹙的看着她。
任谁被突然这么打断,都得是不悦的,不过碍于教养,傅谨珩倒也没表现出不耐烦的神色。
也正是因为如此,楚予恬才敢还靠在他的胸口,哽咽着低泣着说:“傅先生,我好疼。”
语气跟姿势,就像在外受了重伤的野猫,小心翼翼的靠近一个好心的路人,试图寻求丁点可怜的安慰。
傅谨珩自诩从来不是是什么好心人,但是……
看着楚予恬将脑袋埋在他胸口前,低头时后颈处露出来那还带着血色的破皮伤痕,傅谨珩沉默了好一阵。
在楚予恬看来度秒如年的漫长等待似经历了好几个世纪后,傅谨珩突然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一向清冷的嗓音淡淡的说了声:“起来。”
楚予恬僵着脑袋,固执的没动。
直到傅谨珩似催促般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她方才捂着痛意满盈的心口,侧头脑袋从傅谨珩的胸膛上转回到枕头上。
身后,傅谨珩轻叹了一声后,便没有任何迟疑的起床离开了客房。
听着客房门打开后又合上的声音,楚予恬的眼眶跟鼻头都红了起来,酸胀得眼泪根本控制不住。
其实也是她脑袋不清。
明明现如今这样的身体跟情绪根本不能跟傅谨珩做什么,但还是忍不住的奢求着,想让傅谨珩也能在床笫之外的地方,疼疼她。
但……
想着傅谨珩对待韩韵雅的态度,以及刚才这毫不犹豫转身就离开的模样,楚予恬不自觉的泪如雨下。
刚才傅谨珩当着她的面,跟韩韵雅发出分手消息,并将人彻底拉黑删除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自己在傅谨珩心里也有十分之一跟韩韵雅似的那么重要了……
如果早知道傅谨珩会毫不犹豫的这么转身离开的话,那她就算是事后抱着马桶吐昏死过去,她也一定会咬牙坚持住。
绝对不会推开他了。
楚予恬正将自己完全裹在被子里,后悔得哭得天昏地暗,连房间门再度打开的声音也没察觉到。
直到有人拍了拍被子,语带无奈的说:“小朋友,你在这么哭下去,是想把我家客卧的床塌吗?”
楚予恬的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根本没想到傅谨珩居然还会再回来!
而她现在……
哭得也太丑太丢人了吧!
楚予恬恨不得从柔软的床垫上盯出自己的坟,干脆把自己完全埋葬在此,再也不用出去面对傅谨珩了才好。
“一而再找理由不想做的是你,现在哭成这样的也是你。”
傅谨珩看着裹成茧的被子,唇角微微的弯着笑,但语气却还是那副特别无奈的样子,问她:“小朋友,你究竟想让我怎么样?”
逃避不是办法,重要的是——楚予恬不想错过跟傅谨珩相处的机会了。
她不愿再体会那种后悔的痛苦了!
于是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的楚予恬,‘蠕动’着,主动的往傅谨珩的身边靠近。
还带着哭腔的声音,瓮声瓮气说了声:“对不起……”
“不怪你,是我刚才没说清楚。”傅谨珩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头:“我只是需要去洗个冷水澡调节一下,不然……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能百分百的做个不强人所难的正人君子。”
他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却让躲在被子里的楚予恬霎时红了脸。
她竟然从刚才就一直在误会傅谨珩!
那么好的傅先生,她居然还误会了他!
不过羞涩的窘迫之余,楚予恬也忍不住的想跟期待:自己对傅先生来说,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些微妙的不一样?
第六十八章 嫌你恶心
有傅谨珩陪伴着相拥而眠,楚予恬这一夜睡得是前所未有的踏实跟满足。
只是当她起床的时候,傅谨珩早已离开去公司了,空荡荡的公寓什么也没留下。
不过这点细微末节点的美中不足,也在楚予恬枕头上还留有些许木质香根草气息中,被安抚得无比满足。
直到午休结束的时候,楚予恬才才姗姗来迟的来到现如今任职的公司。
“小楚,你这怎么才来啊。”
李姐一见她便立刻迎上来,那满脸关切的样子,要不是因为从监控里看见她一脸殷勤的将房卡给了杨洪,楚予恬就真要信了她是什么善良的暖心同事姐姐。
楚予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我为什么这么晚过来,李姐您不是很清楚吗?”
李姐眼中闪过一丝凶怒之色但很快便掩饰了下去,老好人无辜的笑:“这我怎么知道呢。”
楚予恬静默的冷眼瞧着她没说话。
“以后可不能无故旷工这么久了哦。”李姐笑笑着的说了一句后,才拍了拍她的肩,示意总经理室的方向:“杨总说有事找你,你快过去吧。”
“他不说找我,我也是要找他的。”楚予恬冷声说着,径直朝着总经理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李姐看着楚予恬的背影,面露一丝不屑。
昨晚故作清高的跑了又怎么样?今天还不是得活该羊入虎口……
楚予恬并没有直接进总经理办公室,而是从清扫车上顺手拿了一把拖把后,方才径直推门而入。
杨洪见她提了个拖把过来的时候还笑:“别人后悔了来道歉,也都是端茶送咖啡之类的过来,你这倒也新颖,准备来打扫卫生道歉?”
看着杨洪那一张一合的猪嘴,楚予恬双手握住拖把,直接朝杨洪的脸上抽了上去。
“啊──”
被打中的杨洪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后,还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本还想先威逼利诱的杨洪当即就怒了:“楚予恬!你做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炒了你!”
“你这种败类之前就是用这样的话威胁别人的吧?”楚予恬冷眼看着杨洪,话音落下之际,扬起手中的拖把,对着杨洪那张猪脸扬手再度抽了下去。
一边拿拖把砸扇着杨洪,发泄着当时的恐惧跟愤怒,一边对其破口大骂。
“让你们联手暗算我!”
“把我灌醉之后迷女干不成还想用强?逼得老娘跳窗跑!”
跟祁玉呆久了之后,必要的时候楚予恬也能让自己变成满身匪气的模样。
杨洪从一开始的愤怒,也逐渐转变为抱头痛哭的恐惧。
“小楚,你误会了,我只是……”
杨洪狡辩的话还没落音,就被楚予恬用拖把塞进了他正张着的嘴里。
语含威胁的低声反问:“我误会了什么了?”
杨洪这下不敢再继续狡辩了,连忙抱着头哭喊着的承认了自己的一系列行径。
“是我不该,我不该鬼迷心窍。”杨洪说罢,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慌忙道:“都是李情,是她给我出的主意!”
李情便是自楚予恬进公司以来对她颇有照顾的李姐……
楚予恬紧咬着后槽牙,没在说话,而是将拖把狠狠的盖扣在杨洪的脸上。
杨洪再度发出宛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哀嚎声。
公司保安们像是这会终于听到总经理办公室的动静,推门而入的闯了进来。
看着自己公司的一众安保人员,鼻涕眼泪痛哭得满脸都是杨洪像是找到了能替自己出头的大家长。
一改先前那痛哭着求饶的凄惨弱鸡样,对着冲进来的保安们怒骂:“你们是想等我被这女人杀了,才赶进来替我收尸吗!一个个都是废物,简直是白养你们了!”
骂罢,杨洪这才指着楚予恬的方向,脸上尽是心有余悸的恐慌,勒令在场的保安:“还不快给我把这女人抓起来!”
伴随着杨洪的话,几个保安当即上前,将楚予恬拉至一侧,行凶的那把拖把,也掉落在地。
看着轻易被自己的人制服住了的楚予恬,杨洪擦去鼻涕跟眼泪后,趾高气昂的来到她面前。
上来就先是一拳重重的锤在了楚予恬的腹部,见其痛苦的低下头后,更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