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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道歉再说!
然后就有了之前那滑稽又搞笑的一幕。
【不行了姐妹,我肚子要笑炸了hhh】
【绑着大西瓜跑过来,一摇一晃的,好像鸭子】
【明明是泼猴好吗,花里胡哨的】
【还好我进化快,不然搁这丢脸的就是我了】
虞纸纸此刻已经石化了,怔在那不知道说什么好。
连麦的石蜜笑得最欢。
“川羌你在搞什么?你是退化了还是在演元谋人?”
【拜托,当一个元谋人肚绑西瓜,颈有菜刀,超有钱的好吗(狗头)】
【等等,刚才蜜蜜喊他什么?川羌?就那个上恋综的哑巴男?】
【【创建和谐家园】,就今天热搜上那个怒而甩话筒砸记者的老赖之子?】
弹幕一下群而攻之。
川羌只听得到对面传来石蜜的笑声,以为虞纸纸是在和石蜜视频。
三人平时打闹无数,所以川羌并不觉得在石蜜面前会丢脸。
虞纸纸刚想挂断,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把冰冰凉的东西。
一看,是一把厚重的菜刀。
“窝草——”
她最怕这玩意了。
一看到这种切菜刀,她就会想起书中‘她’割腕【创建和谐家园】的凄惨下场。
所以她从不用这种笨拙的菜刀,切西瓜只用那种小小的水果刀。
费点力没事,主要是这种刀让她太后怕了。
总觉得下一秒没拿稳刀会掉下去,然后重重砸在她的脚背上。
砰得一声,刀真的掉了,但只落在地毯上。
手机也摔了下去,画面对着天花板。
虞纸纸的尖叫声吓了网友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
【虞妹妹,你快吱个声啊,是不是老赖之子威胁你】
【【创建和谐家园】,我已经脑补了一堆小说中的情节】
川羌也跟着一愣,赶在虞纸纸关连麦之前一把拉住虞纸纸的手。
快速捡起刀放回虞纸纸手中,又挺了挺肚子上的西瓜,哑着声音忏悔。
“虞姐,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媒体面前脾气,我、我就是一时脑热,但说实话,我是憋不住了才…”
“他们说我爸是老赖,我爸才不是,他以前在外干工程的,他出了事后,拖欠民工的那些工资我每年都在还,还没来得及还的,我都打了欠条。”
声音清晰地传进了手机中。
虞纸纸甚至都想得到直播间弹幕在刷什么。
川羌的家庭背影她清楚,但网友不知道啊,所以媒体才借此抹黑川羌。
“接着说。”虞纸纸脑中突然划过一道光,无声比划。
川羌着急求原谅,他不想丢工作,一时也没明白虞纸纸的示意。
不过虞纸纸让他说,那他接着说就是了,本来就是要说的。
于是在虞纸纸的牵引下,川羌解释了一遍下午媒体采访他时故意给他挖坑,以及他家里的一些欠债情况。
“行了。”虞纸纸道,“去洗把脸好好睡一觉,我保证,明天这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全都会消息。”
川羌闷闷点头,临走前又提及西瓜,眨着哭肿的单眼皮。
“虞姐,你真不打算破个西瓜爽一下?”
请尊重下他认错的态度好嘛。
西瓜特意挑了最大最圆的,花了不少钱呢!
虞纸纸:“……”
想到什么,她临时改了口:“放我门口吧,我待会用得着。”
川羌笑:“没问题。”
等川羌走了,虞纸纸才捡起手机。
微信电话在三分钟前挂断,石蜜回了两条语音。
笑嘻嘻的。
“快告诉我,这是不是你给川羌制定的‘洗白’策略!针不错哎,连我要和你连麦直播的事你都算进去了,你牛啊你,神人一个。”
“我装信号不好挂了电话,你别骂我哈,我觉得吧,不能做得太假,所以让那些网友听个七七八八就成了,你说呢。”
下一秒,又发来一条:
“快回我呀,我还得跟你重新连麦学做菜呢!”
虞纸纸打字:[你身边现在没人吧?]
石蜜:[我摘了麦,特地跑出了监控区才给你发的,信号有点差,就不视频了。]
虞纸纸这才给石蜜发语音。
“蜜蜜,我那肤白面嫩,腰细腿长的大美人蜜蜜呀,你这次做得可太特么对了,掐断的好。”
“说吧,你做菜水平如何?提前跟我通个气呗,待会我好选个好看又好吃还好学的菜教你。”
石蜜那边应该卡了,一分钟后依然没回她。
虞纸纸也不着急,边刷手机边往自己房间方向走。
师白瓷早在川羌冲向虞纸纸后就找酒店服务人员开了间房休息。
见虞纸纸走了过来,师白瓷轻笑一声。
“原来除了孟师弟,你还带了其他两个艺人啊,好厉害。”
师白瓷在娱乐圈混过,清楚大部分金牌经纪人在握有一或两个当红艺人后,对手下其他艺人几乎都放养。
来的时候没仔细查,以为虞纸纸就带孟师弟一人。
虞纸纸搬着西瓜进屋,抱歉的冲师白瓷一笑。
“待会我可能没时间带你逛横店了,我有个艺人在录节目,要跟我连麦学做菜。”
师白瓷耸耸直角肩:“横店我前几年都逛烂了,不去没事。”
顿了下,她小心翼翼地问:“待会你连麦的时候,我能帮你打下手吗?”
自从嫁给薛枕,她就再也没有接触过摄像机,更别提进组拍戏。
薛枕不允许她抛头露面,师家承薛枕的恩,薛枕说什么,她就必须摁头听话。
然而这平淡无波的日子里冒出了一个虞纸纸。
一个让薛枕吃瘪的大能人!
她能在薛枕的眼皮子底下成功带走自己,那是不是、是不是意味着能助自己重回娱乐圈?
想到这,师白瓷激动的粉颊滚烫,不禁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见虞纸纸直直地望着她,师白瓷忙柔声解释。
“我、我戴口罩,绝不露脸,也不让你为难,毕竟薛枕知道了会有麻烦…”
虞纸纸张张嘴。
师白瓷上前一步,坚定道:“虞小姐,我真的很喜欢,也很享受在摄影机下的每分每秒,我这几年太压抑了,薛枕他不准我——”
“别说了。”虞纸纸打断。
师白瓷眼眶红红的,以为虞纸纸会拒绝,谁料小姑娘脆生生地开口了。
声音里藏不住的心疼:“你只管来,只是让你一个豪门贵太太给我打下手未免太那啥了。”
虞纸纸的心都在滴血。
她恨不得上前摇醒师白瓷。
你是美人鱼啊我的崽儿。
出嫁前你是豪门大小姐,嫁了人你是风光贵太太。
你那双手多金贵,随随便便用的手膜就能抵寻常老百姓一个月甚至半年的工资。
现在为了出镜圆梦,竟舍得抛开身份做菜打下手…
虞纸纸鼻头发酸。
原书中也是这样。
师白瓷嫁人后曾几次三番的讨好薛枕,以为薛枕开心了,她就能重回娱乐圈。
可惜没用,师白瓷用身体去取悦薛枕,那狗男人在床上说什么都点头,然而一下床立马变卦。
再后来,书中的师白瓷受贵妇圈的一些人劝告,以为给薛枕生个孩子就能转移薛枕对自己过度的掌控。
有了孩子,薛枕的心思都在孩子上,那师白瓷也许能复出工作。
然并卵,孩子出生后,薛枕对师白瓷的关注比孩子还要多。
后来连公司都不去了,天天在家陪着师白瓷。
外人只道薛枕爱惨了师白瓷,师家的长辈更是劝师白瓷见好就收。
师家的人经常说:“小瓷,薛枕身价惊人,他这样的男人只专心你一个人,甚至连你们的孩子都排在你后头,你就知足吧。”
人人都觉得师白瓷想复出是在胡闹,不理智,只有虞纸纸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