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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端朝他颔了颔首,说:“那麻烦您了。”
聿柏笑了笑:“许小姐客气了,这是我应该的。”
聿柏打开后座的车门,许清端坐上车,车门关上,车子很快发动。
许家别墅离酒店有点远,加上堵车,大概一个小时才抵达。
回到家,除了几位佣人,并没有见到邢宛。而许亭工作向来忙,早出晚归,这个点没见到人很正常。
但没见到邢宛,许清端还挺惊讶,她都做好了因为音乐会名次不理想,加上昨晚没回家而被她臭骂一顿的准备,结果家里除了佣人就还是……佣人。
问了佣人一嘴,这才知道原因。
昨日下午,邢宛和许亭吵了一架,应该说是邢宛单方面和许亭吵,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许亭仍旧照常上班,应该是还不知道她回家的事情。
站在偌大的客厅,许清端忽然有点茫然起来,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最后索性就回房睡觉了。
实习公司已经请假,学校也没课,更没有什么比赛,除了好好睡一觉,她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可干。
等她醒来的时候,是被佣人的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大小姐,您婚纱到了。”
婚纱?
许清端迷糊的从床上爬起来,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清醒,开门一看,就见三位女佣小心翼翼地扶着婚纱,身后还跟着两位佣人,手上托着几个精致的盒子。
见她开门,佣人们才将这件千金难买的婚纱挪了进去。
佣人将婚纱和盒子放置好,朝许清端恭敬的颔了颔首,解释道:“大小姐,这件婚纱是宋家那边亲自让人送过来的,说是早些年就珍藏的,这次特意按照您的尺寸修改了一番,希望您喜欢,若有哪里不满意,也还可以修改。”
许清端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右手抱着左手臂,眉眼微抬,看向放置在她落地窗前,镶着不少细钻的婚纱。
洁白昳丽如梦幻般,层层叠叠的轻纱流畅的往下覆盖,腰身的位置收拢,长长的拖尾占了格外大的面积。
周身闪着细碎的光芒,星星点点十分耀眼,与放在她床尾上,盒子里晶莹剔透的项链耳坠交相辉映。
许清端:“嗯,我看看。”
佣人这才退了出去。
卧室的门关上,许清端从包里翻找出黑丝绒的戒指盒,将里面其中一枚钻石较小的钻戒取了出来。
阳光从落地窗倾斜了进来,散落在她手里的戒指上,熠熠生辉。
原本她也不觉得这枚钻戒有多特别,此时看到这件婚纱,忽然觉得,这钻戒莫名的变得独特珍贵起来。
这么一想,许清端拿出手机给手里的钻戒拍了张照,发给宋西忱。
又编辑了一段字过去。两人已经加上了微信,不再是电话短信。
【清端】:宋先生,就这个吧。
那端的人很快回复:【好。】
【清端】:剩下的那枚钻戒我怎么还给你?
【宋西忱】:不用。
【清端】:这太贵重了。
怎么好意思收他两枚戒指呢,更何况这枚戒指一看就不是市面上销售的款式,也不像是哪家品牌订制的风格。
反而更像是同她卧室里的那件婚纱一样,专门用来收藏的非卖珍品。
【宋西忱】:两枚戒指,无妨。
许清端:“……”
可能是她这几年太穷了,已经忘了某些有钱人的奢侈程度。
确实,两枚戒指而已。
就是一两个亿,对宋氏来说也应该算不上什么。
作者有话说:
某位朋友还没露面的前男友:你俩本单纯,全靠我发疯,灭了酒店灯,终于牵又抱。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boss:谁的阿雪 1瓶;
晚安安~
第 7 章
晚上,许亭工作回家。见到许清端,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清端?”
许清端应了声,又帮他把搁在手臂上的外套递给了佣人,朝他微微一笑:“爸,你工作忙完了吗?”
许亭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差不多忙完了,怎么突然回来了?不去你实习公司那边没事吗?”
“已经请过假了。”
“那你们经理看来还挺好说话。”
许清端笑了笑,没说话。
Moore在业内赫赫有名,她一个跨专业的小实习生能够进去,除了是占了这几年参加金融类竞赛的光,大部分原因还是母亲帮她疏通了关系。
否则人家Moore多的是985、海外名校的本专业优秀实习生,怎么可能会要她一个非科班出身的学生。
吃人手短拿人手软,可不就对她容忍度大了。请一个假的事,人家Moore缺她一个也仍然正常运行。
许亭坐到沙发上,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又想起一件事,抬头:“对了,你实习期什么时候结束?”
“还有三个月。”
“怎么样?习惯吗?”
“习惯。”许清端在他身侧坐下,无奈道:“爸,你和妈是不是又吵架了,不打算去哄妈回家吗?”
许亭叹了口气:“爸妈的事你就别操心了,等差不多你妈就回来了,不会和爸怄气多久。”
“可是……”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许亭显然不想提这件事,岔开了话题,“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息几天,也别总那么听【创建和谐家园】话整天只知道去琴房。”
许清端:“我知道了,爸。”
“现在回来了也好,省的过几天还要让你专程回来一趟,你就等宋夫人的生辰过后再去北城实习。”
“宋夫人的……生辰?”
“你妈没告诉你?”
“我…这段时间都在奥地利……”
许亭拍了拍她的肩,“宋夫人现就在南市,过几天她生辰,你代爸妈去一趟贺家给宋夫人送个祝福,礼物你妈都准备好了,过后我让人放车上。”
许清端错愕:“贺家?”
许亭只当她紧张,臭媳妇见公婆,姑娘家总会露怯,安慰了几句:“不用紧张,宋夫人很喜欢你,至于贺家……咱们家能和宋氏结亲,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贺家的撮合,所以不用担心贺家的人对你不满意。”
许清端很快反应过来,眼里闪着复杂:“贺家是宋夫人的娘家?”
许亭笑了笑:“这个你不知道也正常,宋夫人很少回南市,时间久了你们小一辈的也很少有人知道。”
宋夫人本名贺锦妤,是南市贺家娇宠着长大的千金。后来嫁去北城,因着宋氏森严的家规,很少回贺家。
这次来南市,主要是为了同许家商讨婚事从简的相关事宜。
也算顺便回一趟贺家。
所谓的生辰也只是口头上一说,其实左不过是贺家给他们未来的外孙媳妇,一个名正言顺上门的借口罢了。
因此,只要许清端人到了就成,许父许母并不需要特意过去。
许亭解释的云淡风轻,许清端却只觉得头皮发麻。
虽然她一直都知道南市的贺家,却因为两家没什么来往,所以并不知道她的未来婆婆竟然就是贺家人。
所以,贺淮和宋西忱算是……
一家人?
…
这几天邢宛不在,许清端也能偷闲不用时时刻刻去练琴。
只是碍着家里的佣人兴许会给邢宛打报告,她还是每天去琴房两三个小时,至于效率怎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毕竟她还要养一养自己手上的伤。
在要去贺家的前两天,邢宛才被许亭给接回来。原本许清端还因为丑媳妇要见公婆而略微紧张,被邢宛拉去后院查问了一堆面对长辈该有的一系列礼节后,所有的紧张顿时“灰飞烟灭”。
许清端听着邢宛讲了两天,总结下来只有五个字。
别给她丢人。
天色渐渐灰沉,邢宛喝了口茶水,浓淡得宜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明天下午到了贺家,能少说话就少说话,也别一味的沉默,让人觉得你拘谨。”
“知道了。”
“到时候你未婚夫也在,”一直没有情绪变化的许清端因为这句话有了波动,邢宛察觉到了,放下茶盏,不动神色道:“宋西忱虽然年长你几岁,性子也沉稳,但你自己也要注意分寸,知道了吗?”
许清端茫然:“什么分寸?”
“你说呢?”
“…知道了。”矜持,自重。不要过分主动。
“还有,”邢宛语气重了几分,带着略微警告的意味,“沈家大小姐和你怎么样那都是别人家的家事,你也少给我掺和,比赛就拿了个第三名的事,妈还没问你最近练琴都练成什么鬼样了。”
许清端没吭声。
虽然沈明宜偷偷从国外跑回来确实是不对,可人既然回都回来了,事后她也会劝说沈明宜顾及学业早点回去,但总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不顾。
“听到没有?”
“…听到了。”
邢宛站起身,从她身侧经过:“去吃饭,吃完饭回琴房练琴。”
许清端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看着邢宛走远的背影。
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