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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但是睡不着。”席卓盯着她,唇角微翘,缓声叫她:“许老师。”
“嗯?”
他眨眨眼,话语拖腔带调:“你看我穿这身……性感吗?”
???
许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几秒,见他唇角漾着暧昧的坏笑,才确认他真的说了这句话。
她伸手,贴了下他额头,疑惑道:“术后发烧来的这么快?”
“没烧,我认真的。”他挑眉,“这个叫什么,病态风?”
看到许念抿紧的红唇,他忍不住伸手想碰,手刚伸出来,就被她硬塞回被子里。
“你这脑袋里能不能有点正经事?”
“跟你在一起,正经不了。”他声音带着些许沙哑,语气斯文,却像个败类一样,反问:“许老师能?”
“我又不是变态。”
他笑,“那许老师是对自己的认知不够。”
“两点了,我去睡了。”许念感觉这话题没完没了,准备用这种方式中断。
刚起身,听他他缓声说:“前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睡着的。”
“不用提那事了。”许念话语平静,脑海里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晚香.艳的画面。
她承认,她对制服无法抵抗,特别是西装。
但自己想又不算是变态。
“得提,好不容易主动一次,我竟然没能让许老师尽兴,真是罪过。”他话音含笑,却又格外认真。
她觉得他都病成这样,还惦记这些,不免有些恼了,凶巴巴地说:“……那你现在这样也不能让我尽兴啊?怎么也得先好了吧?”
“嗯,等好了的。”他干脆利落地应下,沉默片刻后又说:“许老师到时候可别反悔。”
许念觉得他有些幼稚,就像小朋友在讨价还价,被成功许诺后,还要反复确认提醒。
“行,那等你好了的。”她低眼扫了下席卓,带着些挑衅的意味说:“但尽兴不尽兴,可就不好说了。”
“……”
–
席卓醒来的时候,许念正趴在他手边沉睡,手里还攥着已经干了的棉签。
她只露着半张脸,即便素面朝天,也难掩完美骨相。
他无声地抚上她温软的唇,留恋片刻,又贴上光洁的面颊,轻轻蹭了蹭。
莫名的安心。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是护士来给药。
席卓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昨晚后半夜术后发烧,他昏昏沉沉的,却也清楚许念一直没睡。
小护士见到床边这温情一幕时,偷偷笑了笑,倒是配合的把药给他,又换了吊瓶。
不过很快,许念就醒了。
陈曼打来个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到公司。她这才想起忘记告诉她在医院的事了。
但没办法,今天有甲方来公司,她必须得到场。
临走前,她给席卓擦了擦脸和胳膊,又叮嘱了输液的事。
可能是烧了一夜的缘故,再加上禁食禁水,他瞧上去无精打采的,只是呆呆地盯着她看。
“那我走了啊,有事打电话。”许念轻声说了句,转身时,手突然被拉住,“怎么?”
“许老师是不是忘了什么?”他眼巴巴地盯着许念:“病人需要安慰。”
许念稍愣,然后利落地弯下腰身,在那两片脱水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乖,等我回来。”
她去公司快速见完甲方,又把近一周的工作安排交代了一下,直接给自己放了个长假。
回医院前,她回家装了几件换洗衣服和碗筷。
临上电梯,迎面遇到一个漂亮的女人从电梯出来。女人戴着茶色墨镜,妆容精致,身材高挑,加上高跟鞋,足足比许念高出半个头。
女人身上的桃色套装是c家高奢的最新款,精美大方,让许念不由得在她身上多停留两秒,才发现对方好像是在往她家走。
房子是一梯一户的,许念怕她走错,出声说:“这是16层,您是不是走错了?”
女子回身,停了几秒才笑着说:“哦,这是你家么?那是错了,好像是走错楼了。”
女子又回到电梯间,瞧见她手上的行李,有些唐突的问:“你这是要出去玩吗?”
“不是,朋友病了,要去陪床。”她笑笑,直白地将心里的赞美表达出来:“这身套装很适合您,漂亮。”
“是吗!小美女挺有品味的呀,方不方便加个微信呀?”她掏出手机,直接打开二维码,“别误会,就是想交个朋友,我刚回国,没什么认识的人。”
许念愣住,没想到对方会要求加她。
她想了下,加了也是躺列,总比拒绝少些尴尬。
然后扫了对方。
“谢谢哦,人美心善的邻居。”女人似乎很高兴,转身上了一台停在门口的幻影。
许念看了下车牌,好家伙,6个6。
绝对是非富即贵了。
她不免有些好奇,这小区难道房价涨了?什么时候竟有这种家底的邻居?
回到医院时,已经是下午。
席卓换回普通病房,她推门进去时,屋里还坐着个中年男子。
男人胸前带着医院的工作牌,是护工。
席卓见她回来了,跟护工说了两句,让他先出去了。
“事情办完了?”他躺在那指了指床头的杯子,“先喝点儿温水暖暖。”
“嗯。”她拿起来抿了口,回头看向门外,“你怎么请了个护工?我都跟曼姐请好假了。”
“怕你太辛苦。”他眉眼弯成月亮,气色比早晨瞧着好了些,“怎么样,我很体贴人吧。”
想到他不肯住VIP病房,却舍得雇护工,许念坐在床边,温声说:“真不用请护工,有了他,我在这反而不自在了。”
他故意拖腔带调,“可我得洗澡啊。”
“医生不是说即便拆了线,伤口半个月也都不能碰水么。”
“……不能去淋浴,但可以擦浴。”席卓解释。
“擦浴?”许念自小到大几乎没进过医院,对这些词汇很是陌生。
他像是在忍笑,唇角半扬着解释:“就是拿湿毛巾擦身体的意思。”
“哦,那我也能做。”她平静地说。
席卓愣住。
许念摆出一副理所应当地态度,轻飘飘说:“不就是擦身体吗?”
席卓不可思议地盯着许念的眼睛,见她无比坦然,又解释了下:“没有衣服的那种。”
“我知道啊。”许念脱掉外套,面色如常地问:“所以你现在是需要擦浴吗?”
他的喉结缓缓下滑,随即闷闷地嗯了声。
许念撸起针织衫的衣袖,从包里抽出条毛巾。
“那开始吧。”
第35章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
许念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周围, 动作又轻又细,生怕碰到引流袋。
手下的人闭着眼躺着,呼吸平缓。
除了护士和保姆外, 席卓已经不记得上次被这样照顾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父母很忙, 有限的几次住院,不是大姐就是保姆出面。
“疼吗?”许念见身子动了下赶忙问。
“不疼,没感觉。”他依旧闭着眼, 缓声说:“就是想到之前的事了。”
她终于擦完伤口周围,轻轻挪向他肩头,分心问了句:“多久之前?”
“初中, 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席卓说, “上次Julian不是说我是他大哥么, 就是那个时候的事。”
他像是陷入了回忆, 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那时候跟几个东南亚的华裔在布鲁克林鬼混,住过一次院。”
“你还真混过街头啊。”许念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想了下, 冒出句:“你现在跟之前性格差别挺大的。”
“嗯, 是挺大的。”他闷闷的说,“因为一个人。”
“老师么?”
“不是, 是个陌生人。”
许念立刻想到Julian口中的“姑娘。”
“因为个姑娘?”她问。
席卓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扬起眉,“许老师怎么知道的?”
“青春期的男孩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大都是这个原因吧。”她心里有些不痛快, 手下的力度也重了些。
“吃醋了?”席卓尾音上扬,“都说过了,只有许老师一段情史。”
许念拉直唇角,不说话。
他捏住那只还在忙碌的手腕, 语气认真:“自始至终,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
见她平直的唇瓣渐渐松懈,勾成个漂亮的弧度,席卓才松开她的手。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