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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掌上春-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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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琢福了福身,应道,“侯爷,二爷来了。”

        柏炎微怔,眸间缓缓敛了笑意。

        ……

        黄昏前后,苑中已算不得热。

        尤其是树荫下,风从苑中流过,还隐隐有些凉爽之意。

        柏誉见他发间还未干透。

        白巧端了凉茶上前。

        柏炎先抿了口。

        柏誉亦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而后温声道,“外祖母的话,你别往心中去,陆家一直是外祖母的一块心病,遂才火气大了些。”

        柏炎看了看他,没有应声。

        只仰首,一口将杯中的凉茶饮尽。

        柏誉又温和道,“外祖母年事已高,有些话不应声便也罢了,何必惹她老人家生气,方才动那么大怒气,眼下还心绞痛着,一时半刻都过不去。”

        柏炎怔了怔。

        低了低眉头,沉声道,“二哥说的是,是我冲动了。”

        他与外祖母见面的时候不多,但大多时候都是如此,一直在外祖母身边照顾的人是二哥,二哥得外祖母喜欢,也知外祖母心思。

        柏炎抬眸看向他,目光中复杂几许。

        柏誉轻声道,“外祖母的娘家是陆家,瑜雅的婚事也是外祖母一手操办的。外祖母将瑜雅嫁给陆建涵,是想同陆家亲上加亲,陆建涵是陆家的嫡长子,瑜雅嫁过去日后便是当家主母,在外祖母的眼中,陆建涵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才成了这门亲事。陆家同平阳侯府算是亲家,想要通过瑜雅的关系,在朝中给陆建涵谋个官职已不是一两日的事情。我早前听瑜雅同外祖母说起过,她来找了你几次,但你一直没答应给陆建涵在吏部谋个差事,这事儿有陆家横在其中,外祖母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柏炎应道,“我早前在云山郡见过瑜雅了,她是断了这心思,只是不知道陆家那边是不是还惦记着此事。如今朝中动荡,时局不安,吏部的官职在朝中很不好做,不适宜此时动作,贸然折腾,只怕连带着整个陆家都搭进去。”

        柏誉看了看他,“你方才可同外祖母说起。”

        柏炎沉声道,“二哥,外祖母心中对我成见,我只说了一句‘不可’,外祖母已觉我忤逆,此事同母亲没有关系,外祖母执意认为是母亲唆使。眼下朝中之事还是禁忌,无法再多解释,我亦想心平气和同她一处,但只要涉及陆家和母亲,外祖母便分外不待见……”

        柏誉伸手拍了拍他肩膀,“给外祖母一些时间,她会明白的。”

        柏炎眸间微微垂了垂。

        柏誉看了看他,余光却瞥到外阁间中有人。

        竹青色的抹胸长裙上系了鹅黄色的罗带,抹胸外披了薄薄的一层月白色的纱衣,分明都是素雅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却衬出了一抹明艳照人。

        【创建和谐家园】在外的肌肤似雪,青丝如墨却略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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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前的意味,不言而喻。

        柏誉怔了怔。

        柏炎亦微怔,白巧去奉茶了,玉琢刚出了苑中,她应是没想到二哥也在苑里。

        柏炎道了声,起身道了句,“二哥稍等。”

        柏誉低眉,脑海中掠过的皆是方才那道动人心魄。

        外阁间内,柏炎牵她回屋中,“二哥在苑中,我稍后回来。”

        苏锦诧异,她先前是没往苑中看,只是她亦先前亦未如何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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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未回神,他已将她摁在墙壁,“你今日真美……”

        苏锦尚未反应过来,他又狠狠吻上她颈间的痕迹,隐晦笑了笑,“小阿锦,别出去了,哪里都是痕迹……”

      第057章 玲珑过了(一更)

        将近子时,苑中仍是鸣蝉声不已。

        嘈杂而喧嚣的鸣蝉声中,小榻上两道身影交织起伏着,香汗淋漓。

        此处是盛家僻静苑落,平日少有人来。

        眼下是午夜,周遭暗得近乎连一盏微灯都没有,只有半亮的月光,似是半掩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女子的喘息声,男子的出气声,都压得出奇得低。

        临到最顶峰处,女子才忍不住沉声唤了声,“誉郎……”

        柏誉最后一刻的松懈又立即警觉,既而眸间沉了沉。

        女子既而反应过来,她不当唤他的名字。

        柏誉自她身上起身,低声道,“今晚记得服避子汤。”

        他起身坐起。

        身后的女子也起身坐起,下颚靠近,搭在他的肩头,轻声探究,“你少有把持不住,今日怎么了?”

        黑暗中,柏誉目光滞了滞,没有看她,只低声道,“心烦。”

        周氏喉间咽了咽,将下颚搭在他肩上,呼吸贴近他后颈,“可是柏炎的事?”

        柏誉没有应声。

        只是他不应声,周氏也知晓,“我听刘妈妈说,今日柏炎同苏锦去见祖母,似是三人相处和睦,连带着祖母和柏炎都坐在一处心平气和说了好些话,瞧刘妈妈那意思,若不是后来起了争执,今日倒似是有冰雪消融的迹象,亏得你去了……”

        周氏叹了叹,伸手自身后环紧了他,侧脸贴上他背脊,能听他的心跳声。

        柏誉眉头微微拢了拢,似是有些介意这亲密的动作,遂借着扯衣裳的动作,自然得稍稍隔开了些距离。而后起身,踱步到窗下,没有在留恋床榻边。

        周氏也和衣起身,月光下,她赤足踱步到他身侧,轻声道,“今日所见所闻,柏炎身边这个苏锦怕是会碍事,我听着她在祖母处说话有分寸,也能讨祖母欢喜,柏炎性子偏急,她性子却偏缓,瞧样子,柏炎似是又会听她劝的,今日恰好是你去了,否则也不知他二人这般温水煮青蛙可是会将祖母的心思拿下……”

        柏誉原本才平静下来的心思,遂又被勾起。

        在柏炎苑中,她半湿着黑发,穿着一身合体的抹胸裙,身上披了一侧薄纱巾,肌肤似雪,脸色却红润着,眸间还有潋滟未褪去,一看便是才欢。好才过,沐浴都还未消去脸上的绯红。

        越好的东西,越是柏炎的帐中物……

        柏誉眸间兀得涌上几分燥热。

        周氏又道,“好容易经营到今日,祖母对柏炎诸多介怀,难不成要放任了去?我是担心你这些年心思白费了。”

        柏誉冷冷道,“急什么?这么多时日都忍过了,越是眼下越要沉得住气。只要柏远还在,这平阳侯的位置便是从柏炎身上让了出来也落不到我头上。要拿回我应得的东西,只有让柏炎同许氏生冲突。早前在越州不也试探过了,矛头直指许氏,柏炎半分反应都没有,他的心思也并非这么容易能猜透,切勿露出马脚……”

        周氏轻声道,“放心吧,越州的事,我兄长遣的人手脚干净,查不出来的。”

        柏誉没有应声。

        眼下,与他而言,更要紧的事是将盛家牢牢握在手中。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盛家是块待宰的肥肉,否则他也不会花心思在周氏身上。

        周氏背后又还有周家可用。

        周氏遂也道起,“可要拿柏远做做文章?若柏远在严州有个闪失,柏炎应当不好同许氏交待。许氏若是闹,祖母这里柏炎也不好交待,柏炎夹在祖母和许氏中间,总要得罪一个。柏远是许氏的亲儿子,许氏兴许不会为了旁的事情与柏炎翻脸,那她亲生儿子的事呢?”

        柏誉敛了目光,沉声道,“若在严州生事,只能让柏炎查你,你当柏炎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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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誉凉声道,“有一件事你说得倒是不错,不能让祖母太喜欢了苏锦去。明日,你便去祖母苑中,透些话给祖母,陆建涵的事,瑜雅之所以作罢是因为苏锦的缘故,祖母必定会心生芥蒂,话说隐晦些……”

        周氏怔了怔,既而笑笑,“我知晓了,夜深了,我回了。”

        她转身,女子曼妙的背影在月光下彰显得淋漓尽致。

        柏誉莫名想到今日在祖母苑中的暖阁里,苏锦俯身拾荷包的一幕。

        他喉间滚了滚,伸手扯住周氏的衣袖,目光里沾染了旁的意味。

        他让她背对着他,狠狠发泄心中念头,想象着今日苑中那道身影,便是煮茶的时候,那双纤手莹白,认真专注,侧颊都撩人心扉……

        柏炎拿走的所有属于他的东西,他有终有一日要通通从他手中拿回。

        而柏炎最喜欢的东西,他也要拿走。

        就像今日柏炎夺走他所有一般。

        “誉郎……”周氏忽得开口。

        “别出声!”他烦躁。

        忽得,苑中有东西踩翻的声音,床榻上的两人都是一怔,当下脸色一白,都吓得不能再动弹。

        “你呆着。”柏誉抽身出了屋中。

        苑中并未亮灯,借着月光,却见苑中并没有人。

        这是座废弃的小苑,不应当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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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悬起似是踏实放下,只是也没了早前的兴致。

        “有人吗?”回到屋中,周氏紧张问。

        柏誉轻声道,“是苑中一只猫。”

        周氏的一颗心也才放了回去。

        柏誉伸手取了一侧的衣裳,“回吧,小心别让人看见。”

        周氏点头。

        ……

        翌日清晨,柏远便来了苑中。

        他昨日在远离憋了大半日,人都要憋闷住了,只是早前见到盛家太老夫人对三哥的态度,他又不敢多闯祸。

        好容易到了晨间,便来了柏炎苑中。

        今日晨间便有军情自云山郡送来。

        还一连来了好几只信鸽,苏锦有见绑着紫色带子的信鸽,知晓怕是有事。

        柏炎在案几处专注,也唤了随行的侍从来跟前交待事情。

        柏远便同苏锦在苑中小坐。

        “三嫂,昨日没事吧。”他是心中惦记着,但在柏炎处,又不好问。

        苏锦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昨日在太老夫人苑中不欢而散,柏炎直接牵了她离开,后来柏誉也来了苑中劝,柏炎虽是消气了,但同太老夫人这处要如何相处还真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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