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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我有千万种人设[快穿]》-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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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未笙意识到了什么?这把剑真的已经生灵,萤此时正在同他交谈。

        他可以读唇,却读不了还未化成人形的剑灵间的交流。他有些不悦,也不知道这股不悦是针何物,他朝十七挥了挥手,叫他先行退下,然后收敛心神,努力辨认起宋萤萤说的话。

        “还以为你要告诫我什么,不过是三年后灵体消散,我早已知晓。”宋萤萤满不在乎,停顿片刻,神情突然有些哀伤,“是爷太过温柔,给了我某种错觉,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该化形的。化了形,爷就不愿再拭剑了,他不信我,我知道。”

        谢未笙微微一愣,宋萤萤第一日【创建和谐家园】衣服叫他拭剑的时候,他甩开了她的手,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做过相似的举动。原本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好好配合哄哄这剑灵,谁料她却不再提起此事。

        他原以为,她是从哪儿学会了点人间的纲常伦理,知道自己所做非妥。结果却是因为……他表现得如此明显吗?

        他觉得他已经在这剑灵面前无比温柔了,想必是太久没有与人做戏,性子越发阴晴不定,早没了原先那点本领,倒叫她轻易看出了自己的虚伪与忌惮。

        宋萤萤自嘲一笑,“现在倒希望三年快些到来,恢复剑身之后,希望爷别再因我化过形而忌惮,能接着把我放在他的房间里就好了。”

        她好像并不希望得到什么回答,只想找个物件听她说说话,“以前我不喜欢那剑架,现在却觉着能呆在剑架上,日日夜夜看着爷,总比现在一日一日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要好。”

        她又安静了下来,那点温柔和哀意便消失无踪,她认真地看着剑身,半晌,回答到,“好,必定替你择一明主,叫你能日夜饮血,不再沉睡于暗无天日的灰尘之下。”

        说完这句话,她拔出了半截剑身,用指腹在上轻轻摩挲一二,突然道:“你用料比我名贵,不如融了你替我重铸剑身,之后我重新生灵的时候,也许会更快一些。”

        她这句玩笑话说的有些生硬,她手里的剑似乎是给了她某种期待的反应,让她褪去了几分冷漠,带上了些少女的轻快和活泼,“逗你的。”

        那点浅淡的笑意,在谢未笙面前都从未显露出来过。他从刚才到现在,神情一点一点难看下来,像全身都被压上了一块石头,不痛不痒,却莫名的有些沉重。

        看到这一幕,那点火星才骤然被点燃了,谢未笙推门走了进去,就看见宋萤萤已把剑收了起来,面色平和地望着他,唤了声“爷”。

        “在做什么?”他对自己情绪的控制越发差了,就比如说此刻,他冷冰冰的语调自己听着都觉得不悦。

        “和龙刃说说话。”

        “龙刃?”

        “您送我的那把剑的名字,是当时铸他的人替他取的。”宋萤萤垂下头,神色更拘谨生疏了一些。她能听得出来,谢未笙现在又不高兴了。

        可他现在甚至都不会在她面前表露自己为什么不高兴。

        谢未笙努力地扯出了一抹笑容,“噢,那说了些什么?”

        “龙刃叫我替他择主,我答应了。”

        她略过了前面的那些,谢未笙便愈发有些烦躁,“还有呢?”

        宋萤萤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似乎不太明白他为何如此追根究底,“说了些化形的事。”

        谢未笙也不知道自己在烦躁个什么劲,宋萤萤只能化形三年,这不是他早已知晓的事实吗?他甚至想着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要更加物尽其用不可……

        “他也能化形吗?”

        宋萤萤的气场慢慢变了,她眯了眯眼,语气越发冷淡,“一般的剑灵都不会选择化形的……爷,我不是说了你只能看着我吗?你要再问下去,我就不保证我会不会违背承诺毁了他了。”

        她眸色漆黑,此时此刻真的宛如一把淬了冰水的剑,她平日里好像从未在意过谢未笙身边的那些丫鬟侍卫,可面对一把剑的时候,那股独占欲和嫉妒心就全然无法掩饰,用最强烈的态度展露了出来。

        谢未笙的脸色却比刚才要和缓上几分了。

        他现在才有心情慢慢说服自己,是这把剑自己化形择主出现在他面前,亲口对他说愿为他分忧,是她承诺要把天下惹他生气的人都杀干净,摆出了一副忠心耿耿以他为尊的模样。

        唯独这段关系,他没有威逼利用,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要求她做任何事情,他不过被动承受。

        一切与他无关,自己做出的选择,那便要自己承担不是吗?

        “我对他的好奇都来源于你,对他本身我并不在乎,所以你不必介怀。”

        宋萤萤:“爷对我有什么好奇的,都可以直接问我。”

        于是谢未笙便顺势问了一些关于化形时限的问题,宋萤萤一一解释。

        她说,能生灵的宝剑很多,特别是战士配剑最易生灵,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剑如臂使指,有可能便是已生剑灵。

        但是这些剑灵里很少有会选择化形的,剑毕竟是死物,想要化成人形,不说那些狐精蛇妖,就连就连花草树木也比他们要容易的多。

        所以他们吸收再久的日月灵气,炼化再多人的灵魂意志,也最多不够维持几年人形,其后都要神灵消散,再慢慢重聚。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半点自怨自艾的模样,好似这对她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如何能加快重聚?”

        宋萤萤摇了摇头,“那我便不知道了,兴许等我再次化形的时候就能告诉你了。”

        她望着他,这才显得有些难过,“不过,不知道那已是多少年之后了……人多残忍,那么轻易的就离开这个世界,让剑带着他们的故事沉郁永生。”

      第27章 27 (请假章)谢未笙是短暂地触动了……

        谢未笙是短暂地触动了那么几秒的, 人和剑原本就隔着天堑,差异太大,时间又如此残酷, 那种悲伤带着种无能为力, 的确能把人带入一种忧愁的情绪里去。但很快他脑海里就被一个念头代替——

        “萤姑娘好似有感而发,是想起和前主人的事情了吗?”

        宋萤萤眼眸微抬, 眼神骤然放空片刻,“前主人?我的前主人太多, 记不太清了。”

        “所以, 你的确很早之前就有神智了?”

        宋萤萤点了点头, “那时候我迷迷糊糊, 只觉得自己是个物件,被不断地使用, 直到……爷开始很温柔地抚摸我,一日一日,我被你的气息围绕着, 觉得人的味道可真好闻,所以我才开始想当一个人。”

        她这段话说完, 谢未笙刚才那点锐利便消失无踪, 他换了个姿势, 神情明显地带上了几分满足。宋萤萤大约在心底笑了一声, 看来越是位高权重的男人, 对自己的所有物越是有一种独占欲。

        她走过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怀里, 靠上他的手臂, “虽然现在有点后悔。”

        谢未笙一惊,原本是想要立马推开她的,却自然而然被她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错过了那那个时机,再推开就好像有点太过刻意了。

        “为何后悔?”就因为他不愿配合她拭剑吗?

        “因为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时时被你握在手心,没办法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没办法默默地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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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28 你将来会遇到那个人的

        宋萤萤的神情不太像是在说笑, “明明知道自己拥有的时间很短暂,再这样一天天浪费下去,将来一定会觉得很可惜的。如果这样, 我宁愿当爷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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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谢未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做。”

        “什么事?”宋萤萤问他, 她望过来的眼神满含着信任,以及能为他做些什么的愉悦和期待。

        谢未笙压下了心里的那点莫名的情绪, 他躲开剑灵火热诚挚的目光, 为自己倒了杯茶, “你还记得宴席上被你削了头发的那个男人吗?”

        ……

        左相知道太后如今对那位萤姑娘深恶痛绝, 欲除之而后快,萤姑娘如果当真就这么死了也就算了, 如若没有,太后定是不会善罢甘休。以太后的性子,九千岁越是在宴席上当着众人的面震怒警告, 她反而越是对萤姑娘恨之入骨。

        他们齐家从先祖那辈开始,就是最忠诚的保皇一派, 按理来说, 他该站在太后的立场, 为她排忧解恨才是, 可是他却从千秋宴回来当天, 就派了人去九千岁府, 一边正大光明地上门询问萤姑娘的消息, 一边让人在周围暗自打探。

        头几回,派出的人什么消息也没有带回来,后来才终于从九千岁府的下人嘴里得知萤姑娘应该还没有死, 说是谢未笙请了整个京城最知名的大夫,用了千年灵芝吊着命,折腾了好久总算是救了回来,再加上萤姑娘似乎从小习武,身子骨好,如今慢慢将养即可。

        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二天,他就派人送了一箱子名贵药材过去。九千岁这回倒是收了下来,他知道他打探消息的事情必是瞒不住谢未笙,他也没准备瞒他,如今谢未笙并未把药材退回来,在他看来,便是同意他请求的意思了。

        这世上的美人很多,有不少人美则美矣没有灵魂,但萤姑娘不同,那手持飞剑潇洒畅意的气势,那面不改色举剑自尽的不屑,实在叫人心神荡漾,这半个月多以来,他不知怎么的就一遍遍回想起这副画面,然后才发现,萤姑娘似乎替代了那位梦中仙子,进入了他的梦中。

        谢未笙和宋萤萤说完她的任务,她沉默了很久,垂着眸子,并未像先前一样炙热地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谢未笙觉得周身的气温似乎降了下来,他放慢了呼吸,几乎以为她要拒绝了。

        在漫长的凝滞之后,宋萤萤抬起了头,“只要是爷想要的,我一定会让爷得到。只是,我有一个要求……”

        “在我还需要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我要你每夜陪我入睡。”

        谢未笙微微蹙眉,“我不陪你,你便不答应吗?”

        “我只是想提前得到奖励。”她眼神有些飘散,并未对准谢未笙的脸,“相信我,我会做得很好的,可以提前给我奖励吗?”

        也许是一瞬间的犹疑,谢未笙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他不许任何人进入内间的原则,其实本来就在宋萤萤出现第一天的时候就被打破了。她毕竟只是把剑,睡觉时甚至没有半点动静,冷冰冰地躺在他身边,连呼吸声也没有,不是因为如此,他当初就不可能毫无戒备地让她让自己身边睡着。

        他同意后,宋萤萤也不见多么高兴的样子,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现在不好出现在众人面前,爷今晚就留在我房间陪我吧。”

        夜晚,躺在床上的时候,宋萤萤突然把手探到谢未笙身边,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转身看了一眼,宋萤萤却闭着眼,不动也不说话。

        谢未笙失笑,“我只答应了陪你入睡,原本就不曾说要同床共枕,如今已经算是对你格外宽待了,你别得寸进尺。”

        宋萤萤的眼睛闭得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指却更加用力,“我睡着了,我听不见。”

        说实在的,这种感觉对于谢未笙来说很奇特,他从小家教森严,记事起就不曾与人同睡过,入了宫那双手更没有被人握在掌心过了,他从未与人靠得这么近,近得让人有些害怕。

        原本之前和剑灵同睡的那个晚上,他还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她越来越像人了吗?

        他佯怒着又质问了几句,可萤就是紧紧抿着唇不放手,最后谢未笙泄了气,忍不住笑了两声,算了,就让她握着吧,她这种执拗装死的模样倒还有几分可爱。

        第二天,谢未笙醒过来的时候,宋萤萤依然是睡前的姿势,端端正正,除了紧紧握着他的手。他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宋萤萤被这点动静惊醒过来,她一点也不像刚睡醒的模样,直勾勾地望着他。

        屋子里有些昏暗,她的那双眸子似乎更黑了几分,谢未笙的心跳乱了半拍,他坐起身来,宋萤萤便也跟着下了床,半倚在脚榻准备替他穿上鞋袜。

        她冰凉的手指握住他脚的那一刻,谢未笙浑身一颤,他吸了口气,并没有缩回脚。

        “怎么了?”宋萤萤抬头,冰肌玉骨,倒是美得有些骇人。

        “没什么,只是你的手太冰了。”

        她听着似乎有些难过,说了声“对不起”,便小心翼翼地在手指下垫了一层衣衫。

        她的表情就好像如果谢未笙拒绝了让她伺候,她就会难过得哭出来似的。于是谢未笙只能僵着腿任她伺候,终于结束,宋萤萤似乎还想替他整理一下裤腿,谢未笙握住她的手,摇摇头道:“不用了。”

        “那我替爷梳头吧。”

        谢未笙之前虽是拒绝了让她当丫鬟的请求,可不是怎么的,谢未笙待在她的房里的时间越来越多,起初只是晚上,后来他时不时去教她写一会儿字,似乎也就慢慢地在她的房间住了下来。

        宋萤萤很聪明,几乎没让他教两次就学会了写字。她生了智后,长年累月陪谢未笙读了许久的书,许多字词诗句都已知道意思,只不过不怎么会写罢了。

        她看似成熟稳重,有时候得到两句表扬却像个小孩子,努力绷着脸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脸上的喜悦谁也看得出。

        自从家族生变入宫以来,他难得有这样一段还算温馨的时光,起初众人都看不起他,后来众人都厌恶惧怕他,最后能陪在他身边的,竟然是一把剑。

        好像也只能是这把剑。

        倒也不亏他精心养护、每日拭剑这么多年了。

        某一次,宋萤萤替他磨墨,谢未笙抬头看到她精致如画的侧脸,突然开口道:“现在全府都知道你我同住,传出去倒是毁了你的名声,不知左相会不会介意。”

        未等宋萤萤回答,他就自嘲一笑,“想必是不会的,我毕竟不是个男人,他也知晓。”

        宋萤萤的眸子里带着不解和疑惑,“爷是男人啊,爷比所有的男人都要英俊迷人。”

        谢未笙的神情微微变了变,他笑了笑,“怎么,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竟不知道太监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的。”她并非不知道谢未笙是太监之身,可这又如何,“可你就是男人啊,难道女人生不了孩子就不是女人了吗?”

        宋萤萤语气真挚,似乎是真心觉得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她这种眼神让谢未笙有些难堪,他冷淡道,“你不明白。”

        “我明白的。”宋萤萤又强调了一遍,“就算我割了一个女人的胸,毁了她的生育,她也是个女人,又不会因此变成男人。”

        “她是不会变成男人,只会变得不男不女罢了。”这一瞬间,好像所有的情绪爆发了出来,他怒声吼道,被她不谙世事的目光和自以为是地纠缠惹得躁郁不安。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似乎觉得脸上无光,又抿嘴不言了。他知道自己介意此事,越往上爬就越是介意,但此时由自己说出这句话,就好像自己也承认了这个事实,这样一来,那些人的谩骂和讽刺不都成为事实了吗,他好像就这样对他们缴械投降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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