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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作者:万川秋池》-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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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萍睨着他,满眼不信。

        “真的,”官聆说,“三万够吗?不够五万也行,我就是怕你偿还起来吃力。”

        张萍看他的眼神都变了,良久后啧啧摇头,“三五万可不是三五百,张口就借,还说你没出卖自己的肉……”说到这里张萍像是才察觉用词不当,忙顿住改口道,“美貌。”

        那两个字不知是舌尖打转的时候有些吃力还是刻意咬着牙蹦出来的,声音犹为响亮,听得官聆直想叹气。

        “咱们店一年的租金六万,加上你刚刚答应借我的五万,还有我两个月的工资和奖金,十多万了呀!”张萍连声感叹,“果然还是男客户出手阔绰呀。”

        官聆:“……借钱的话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切,我才不借呢,”张萍重新捡起画笔,“我得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去澳洲,借来的钱我连飞机都坐得不安稳。”

        官聆心说你一幅画最多也就卖一两百,就现在画的这幅不论是调色还是构图都不行,人家给五十都算是门外汉瞎了眼了,还靠自己的双手攒钱出国,那不是异想天开么。

        不过看人家难得这么努力,官聆也不好出言打击人自信心,随口说了句加油就拿着东西上了楼。

        原主的房间简单得有些过了头,挨着窗户放着的那张长桌俨然已经成了他放脏衣服的衣篓子,官聆将纸箱随手搁地上,去洗手间找了块毛巾当抹布,浸过水后将那张空置的长桌擦了好几遍,风从半天的窗户里吹进来,掀起米色窗帘的一角,阳光便顺着那一角照在桌面上。

        官聆等了几分钟,待桌面上的水渍干透后,将从画廊里拿回来的东西一一从纸箱里取出来,先是长势很好的仙人球,接着是一些放在桌上的摆件,然后是一些平时用惯的画笔,接着是几张还未问世的作品……

        官聆一一拿出来,抱着纸箱回来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东西有多少,等全都放上桌后,看到被铺得满当当的桌面才惊觉,他的“遗产”居然还不少。

        当他走进工作室里,看到这些熟悉的物件时,第一个念头是带回来,这会儿摊在椅子上,看着摆满桌的东西,脑袋里才冒出一个疑问,我拿这些东西回来干什么?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新晋人气画家了,别说新晋和人气了,他现在连画家都不是,拿它们回来干什么?

        越想越烦躁,官聆不由皱了眉,眼前突然闪过十分钟前张萍重新捡起笔一脸不屑的冲自己说她要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去澳洲的话,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自信,眼神也很坚定,仿佛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中看到了一线希望,然后正努力的朝着那抹希望奋进。

        视线重新回到桌上的画笔和作品上,官聆不由握紧了拳,他在心里问自己,你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难道真的就要按原主的生活轨迹走下去吗?

        思忖间,被自己随手搁在桌上的手机带着震动唱了起来,官聆的思绪被这喧闹的【创建和谐家园】给拽了回来,眉宇间的烦躁还没有完全褪去,视线跃过画纸停在明亮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上面那串并不是存于手机通讯录中却又异常熟悉的号码时,官聆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时间晚上七点到八点间吧。周渣渣肯定会得到该有的报应,但肯定不是现在,现在小官啥也不是拿什么报?何况还有一个渣渣还没有出场呢。感谢大家的支持,明天继续。

      第47章

        官聆看到那串号码时有一瞬间的恍惚, 仿佛时间的指针并没有在自己纵身一跃的那一刻停止,微风再次掀开了窗帘的一角灌进来,桌上那几张被画笔和素描本压着的画纸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响声将他的恍惚击得支离破碎, 思绪只一瞬间便落回到冰冷的现实中。

        【创建和谐家园】还在继续, 大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样子, 官聆觉得喉头发紧,他清了清嗓子, 像是久没喝水又好似沉默了太久,嗓子眼因为自己刻意的咳嗽举动刮擦着喉管,有些微干干的刺痛感。

        视线再次瞄向屏幕上的那串电话号码时,心绪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

        他单手摸过手机,拇指指腹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下, 接起电话,他听到自己平静而轻快的声音擦过齿缝蹦出来, “你好。”

        “呃……你好……”周锦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熟悉感,大约是觉得唐突,语气生硬中带着些许干涩, “我是周锦航。”

        “周总?”官聆怔了怔, 语气里满是惊讶,只两秒,语气中便带上了礼貌的笑意,“周总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阿泽给我的, ”周锦航的语气已经恢复如常, 像朋友间的寒暄,许是将自己与梁泽放在了同水平线上, 语气中又带着点儿老板对下属的冷淡和疏离,“阿泽说他把钥匙给你了?”

        官聆只一怔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却佯装没听懂,“什么钥匙?”

        “画廊的钥匙。”周锦航说。

        “噢,”官聆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是的,梁先生说画廊要重新装修,让我把里面的垃圾都处理了。”

        他故意将“垃圾”二字咬得很重,也不知是提醒自己还是刻意说给电话那头的人听。

        “所有东西你都处理了?”周锦航似乎有些着急,“怎么处理的?”

        官聆听出他语气里的急切,这要放在以前他可能还会自作多情一下联想他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而现在,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傻瓜蛋了。

        他故意沉默了五六秒,像是要用这五六秒让电话那头的人更着急更不爽似的,而后才笑着道,“当然是扔了。”

        “所有东西都扔了?”周锦航忙问。

        官聆语气里仍旧带着浓浓的笑意,“所有?您指哪些?”

        “办公室你也清扫了?”周锦航问完又道,“我有东西落在里边儿了。”

        “办公室里都是我师哥的东西,又不是垃圾,我扔它们干嘛?”刻意的埋了个坑,就等着这个时候填,哪怕周锦航压根儿没把他口中意有所指的“垃圾”当回事,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畅快的。

        官聆说完似才想起周锦航的后半句,忙道,“您有东西落在画廊的办公室了?这我还真没注意,我收拾的都是我师哥的东西,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要不要我现在拿钥匙过去,您自个儿找找?”

        周锦航一听这话也不打算再演戏了,没回答官聆的问题,而是问他,“程斐的东西你都收走了?”

        那画廊周锦航都没去过几次,怎么可能落东西在那儿,他打这通电话过来无非就是想确认程斐的东西还在不在里面。

        “收拾的时候顺便就带走了,”官聆说得轻巧,“我跟我师哥这几年虽然没怎么联系,但算起来我爸要是还在那肯定得是我师哥唯一的亲人了,我爸现在不在了,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得把这份情给维系下去不是。”

        周锦航想说狗屁情,就高中教了两年美术也能算亲人?但他作为与程斐关系并不怎么样的老板兼合伙人,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实在是没资格,所以他只得把到嘴边儿的话给咽了回去,改口问,“他的画你也拿走了?”

        官聆的视线不由定在了桌上那几张被素描本压着的画纸上,思绪陡然回到那天搭周锦航的车出裕园时的情景,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眯,原来这通电话的目的在这儿呢。

        “画?”官聆明知故问,“什么画?”

        周锦航对官聆这个人不了解,但却清楚的知道他撒谎了。

        周锦航从卫杰那里得知梁泽打算回国的消息后,有意疏远与程斐的关系,即便他们挺长时间没见面,但他也知道那时程斐正在筹备一场画展,他自己也有作品要展出,程斐是一个工作起来不会怎么顾及自己的人,那段时间几乎吃喝都在工作室里,不可能没有作品留下。

        周锦航知道对方撒了谎,也懒得绕弯子了,直言道,“程斐生前准备参加画展的作品。”

        “噢,”官聆恍然大悟,刻意拖长尾音,“您说抽屉里那几张半成品啊。”

        说半成品其实也不算过,官聆一共拿回来三张,三张风格都不一样,其中有两张都还没上色,剩下的一张油画也只过了两道工序,官聆清楚的记得,他原先是打算从这三张中挑一张去参展的,后来出了周崇的事后他便没有什么精力去画了。

        “半成品?”周锦航似乎很惊讶,“都是半成品?”

        也不怪周锦航会这么吃惊,那段时间程斐忙着构思作品参展,日子过得确实有些忙碌,不过巧的是周锦航那段时间也出其的忙,两人便没了多少见面的机会,周锦航不知道他工作的进展倒也情有可原。

        “差不多吧,”身后的椅子硌得背疼,官聆随手抄起床上的枕头垫在椅背上,一只脚抬起来悠闲的搭在宽大的书桌一角,“周总找我就是为了问这个?”

        周锦航只权衡了半秒就得出了结论,“我要那些半成品!”

        “嗯?”即便官聆心中已有猜测,但还是被对方的直白语气给弄得有点儿懵,下意识的问道,“你要它们做什么?”

        问完才觉得不妥,以他们的关系,远达不到刨根问底的地步,官聆反应过来,不等周锦航答话先一步道,“我记得这画廊您是以打包价卖给梁先生的吧?”

        官聆脑筋转得飞快,周锦航真想要画完全可以直接跟梁泽说,凭他俩的关系,别说两三幅半成品了,成品估计也是说送就送,可姓周的却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来跟自己要,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不想梁泽知道他想要画……或者说,他不想让梁泽知道程斐留下了几幅半成品在画廊里。

        联想到那天在车里,官聆故意说自己从助理升到画廊经理的原因,周锦航显然是信了,所以他打算投其所好,借花献佛让梁泽对他另眼相看?

        想到这里,官聆不由勾起嘴角绽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语气也不自觉的多了几分桀骜,“按合同上写的,这东西应该归梁先生所有,我可无权过问。”

        “确实是打包价,”周锦航说,“但画廊里的东西并没有一一罗列出来,他并不知道包含了些什么。”

        言外之意梁泽并不知道这几幅半成品的存在,就算官聆私下里给了周锦航,梁泽也不会察觉,更加不可能追究于他。

        官聆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呢?他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遗留下的半成品居然会让周锦航如此费劲巴力的想要得到,这不由让官聆想起那些被周锦航刻意忽略的时候,想不到自己也有被重视的一天呢。

        官聆心情大好,却假装听不明白周锦航话里的深意,佯装恍然,“那我得赶紧列个清单出来拿给梁先生过目才行。”说罢笑道,语气里尽是感激之情,“得亏周先生提醒了,不然可就太失职了。”

        周锦航似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个榆木脑袋,气得沉默了好半晌。

        官聆能够想象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暗爽,语气却仍带着笑,语气带着几分自我调侃,“多亏了周总提醒,不然工作疏漏,我这经理还没转正就得下岗了。”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周锦航估计实在忍不下去了,沉着声问。

        官聆懵懵的,“听懂什么?”

        “梁泽买的是画廊,都打算全部重新装修了他还会在乎里面的东西吗?”周锦航深吸一口气,“动动你的脑子想想,你现在是画廊的负责人,里面的东西自然也归你负责,你有权力随便支配它们。”

        这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了,官聆要再装下去就显得白过头了,但要他便宜姓周的,不可能。

        官聆屏着息没吱声,他等着周锦航不耐烦,等着他提出条件。

        果然,良久的沉默过后,周锦航变了语气,循循善诱的道,“那画廊都还没有经营起来,你现在就是个孤家寡人,一个月能给你开多少工资?但我有办法让你挣得比现在多,就拿那几幅半成品来说,你开个价,我跟你买。”

        官聆大吃一惊,“那不是拿着梁先生的东西赚黑心钱吗?他当初可是打包价跟您买的,这样……”他犹犹豫豫道,“……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周锦航继续说服他,“我当初给他的价已经是最低折扣了,何况程斐已经声名狼藉了,他的画压根儿不值钱,遑论还是半成品,就算你报给梁泽,他估计也看不上眼,不如你拿着它们在我这里赚点儿小钱呢。”

        这要换个人,估计早就已经动心了,但周锦航遇到的是官聆,先不说现在的他并不缺那点儿钱,就单个人情感来说,他也不可能让他那只脏手再碰自己的东西。

        “程斐的画值不值钱我不知道,”官聆敛了笑,换了语气道,“但有人欣赏我却是知道的,不然……”他故意一顿,等吊足了味口才继续道,“我也没那个机会结识梁老先生,周先生您觉得呢?”

        周锦航被他这话噎了一下,估计是怕这笔生意黄了,忙解释道,“我也就随口一说,梁老先生喜欢程斐的画我也挺意外,但你手里那几幅不是半成品么,梁老爷子再喜欢程斐的画,也不可能看得上几幅半成品的。”

        官聆没吭声,周锦航继续道,“不过几幅半成品,梁泽肯定看不上,你拿着也没用,所以还不如卖给我呢。”

        “您说得挺有道理。”官聆点头表示同意,“不过,您不惜花钱买这几幅不值钱的半成品,应该不是单纯的为了观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周锦航:你知道的太多了!

      第48章

        就这几幅半成品, 可没什么观赏价值。

        周锦航自然不可能真跟官聆说他买这画的目的,只含糊了两句敷衍他,官聆脸上呵呵笑着, 内里却是心知肚明的。他可没有忘记当初姓周的为了赶紧摆脱他将他往火坑里推的情景, 如今再将自己的画给他拿去做顺水人情, 他又不是脑壳里有屎。

        官聆心里把周锦航翻来覆去骂了上百遍, 笑呵呵的搬出自己瞎扯的他与程斐的那点儿微薄情意,“我师哥就留了这么点儿东西, 我想替他收着。”

        这话换作旁的人听,兴许会觉得官聆是个重情重意的人,可听在周锦航耳朵里却全变了味儿,他料想官聆是见他想要这画故意吊着他,目的是想抬价。

        官聆见对方也没再死缠烂打的要买画, 客气两句就匆匆挂了电话,将手机丢进柔软的床铺里, 视线再回到桌上那几张画纸上时,神情多少带了点儿不屑和讥诮。

        他不由想起当初撒谎说自己手里有程斐画时梁泽跟自己高价买画的情形,与周锦航的循循善诱倒也有那么点儿异曲同工之处,唯一不同的是, 梁泽比周锦航更有手段, 利诱不成立马就转威逼,搞得他连夜不吃不喝给赶了幅粗制滥造的“假画”来蒙混过关。

        思绪又一转,想到周锦航跟自己废话了二十来分钟就是为了买他手里的半成品加工后拿去梁泽面前借花献佛,官聆就不由拧着眉自我检讨起来, 自己当初是怎么觉得周锦航对他也是有情的?

        被子上的手机嗡嗡震了一声再次唱了起来, 官聆错眼看了一眼,等了大约七八秒才猫着身子将手机抓过来, 是吴伯说的那个装裱行打来的。

        那天将画拿回来后官聆就照着名片上的号码拨了过去,结果那边的人告诉他老板出差去了,要两天后才回来,官聆便将自己的信息和来电意图留给了对方,挂电话之前特意表明了自己是替梁老先生办事的。

        打电话过来的还是装裱行的伙计,说老板出差回来了,但工作压得太满,加上手工装裱又比较繁琐,排起来得一个月后了。

        官聆略一思索,梁老先生交待让自己办这事儿的时候也没给期限,加上画廊这边还得盯装修什么的,到时候画装裱好了估计也得往画廊里搁,官聆觉得粗略算了下时间,便跟对方敲定了日期。

        这通电话来得突然,却将官聆心里的那点儿阴霾都驱散了,梁老先生交待的事儿算是落实得差不多了,梁泽交待给他的活儿他还没着手干呢。

        他不由坐直身体,按着脑内的记忆慢慢翻着手机里的联系人,记忆告诉他,在以往众多客户中,确实有一个是做设计的。

        不得不说,原主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很心细的,大约是因为客户太多怕搞混了,所以每个联第人的头像对应的都是该客户的照片,官聆从第一个开始往下翻,跟打开某度刷网图似的,或妖娆或清纯或可爱或质朴,包揽的类型还挺全面,真真儿是燕瘦环肥都聚一块儿了。

        官聆内心吐槽的同时往上划的食指一顿,停在了一个备注名叫潇潇的一行,左边的头像是张近距离【创建和谐家园】,一头浅棕色【创建和谐家园】浪卷儿,美瞳颜色与发色差不多,高鼻梁小樱唇尖下巴,烂大街的网红脸模子。

        官聆啧了声,这个形象好像跟认知里的设计师形象偏差有点儿大呀。

        不过这些不在他该琢磨的范围内,当时他在梁泽面前打包票也不过是为了私心,按梁泽对这画廊的随意程度,他肯定是直接联系一家装修公司,全权交由对方做主。但一间画廊之于官聆来说非同小可,他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交给一个完全没底的设计公司,他想参与其中。

        其实原主记忆中对这个潇潇的长相挺模糊的,当时官聆不过是为了糊弄梁泽随口扯的谎,但模糊的印象里,这个潇潇好像是唯一一个见面的时候手里还拿着电脑的。原本制定的约会套餐里的电影选项也被临时改成了“书吧半日游”,原因是客户对她的一款设计产品不满意,临时需要调整,所以二人便就近找了个书吧,原主这种一见字就犯晕的人直接在书吧里睡了个整下午,虽然按计划来说啥也没干,不过这女设计师钱倒给的挺爽快。

        打定主意,官聆看着时间正好,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这会儿正好快到饭点儿,对方电话接得也快,官聆原本还想着该怎么介绍自己比较好,不曾想对方压根儿没删他的联系方式,直接叫了他在网络上的ID名,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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