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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人沿着景区散步,准备回酒店。
经过酒吧街的时候,孟书瑶忍不住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回头对沈以承说:“沈以承,我们去喝两杯好吗?”
沈以承看得出她心情不好,点了下头,“可以。”
孟书瑶难过的时候就会喝酒,但她酒量不是很好,喝了几杯就有点醉了。
红着脸颊坐在桌前,支着下巴看舞池里的人跳舞。
过了一会儿,忍不住转头对沈以承说:“沈以承,我们去跳舞好吗?”
沈以承看着她,没答应。
孟书瑶有些难过,说:“等回到海市,我也许就不能再来打扰你,你不能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吗?”
沈以承还是没说话,只是深深看她。
孟书瑶忽然觉得很难过很难过,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进舞池。
舞池里放着慢节奏的音乐,孟书瑶长得很漂亮,邀请她跳舞的男生很多。
她和两个男生跳了一会儿,准备换第三个男伴的时候,手腕忽然被人拉住。
她转过身,看到沈以承深深看着她。
她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把脸埋在他肩上,轻声道:“你还是来了。”
舞池的音乐还在继续,沈以承环住她的腰,孟书瑶始终把脸埋在沈以承的肩上,两人随着音乐慢慢转动身体。
沈以承能感觉到孟书瑶的眼泪浸进他的衬衫里,他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疼,低声问:“就非得是我吗?”
孟书瑶流着眼泪不吭声。
这支舞曲意外地漫长,两人跳完舞便离开了酒吧。
回酒店的路上,孟书瑶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到了酒店,刚好过十二点。
在沈以承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她忽然叫住他,“沈以承,你到我房间来一下好吗?”
沈以承愣了下,刷门卡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向她。
孟书瑶道:“就一会儿。”
她一边说一边去开门。
沈以承迟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跟着她过去。
然而当孟书瑶把灯打开的时候,他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
房间里挂满了五颜六色的气球,落地窗上贴着“Happy birthday”的字牌。
茶几上有鲜花和生日蛋糕。
沈以承愣怔了几秒,看向孟书瑶。
孟书瑶收敛起自己的伤心,露出笑容,说:“生日快乐,沈以承。”
沈以承看她很久,低声问:“你怎么知道的?”
孟书瑶道:“是余舟告诉我的。那天我来公司找你,你不在,碰到余舟,我们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他跟我说,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很忙,从来不休息,连生日都不过。”
她这次让沈以承陪她出来旅游,其实就是想给他过生日,也顺便让他休息两天。
她拉着沈以承进屋,让他坐到沙发上,然后去把灯关了。
借着月光走到茶几前,抬头望着沈以承问:“打火机在身上吗?”
沈以承“嗯”了声,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给孟书瑶。
孟书瑶拿起茶几上的蜡烛,一根一根地插在生日蛋糕上,然后再拿起打火机一根一根地点燃。
原本黑暗的房间忽然亮了起来。
沈以承始终看着孟书瑶,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孟书瑶的脸庞。
孟书瑶把蜡烛全部点完,抬起头来,对着沈以承露出笑容,再次说:“沈以承,生日快乐。”
沈以承深深看着她,没说话。
孟书瑶低下头,忽然从包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深蓝色盒子,高兴地递给沈以承,“生日礼物!”
沈以承看她很久,眼里的情感几乎快要藏不住。
“打开看看。”孟书瑶眼睛亮亮的,把礼物塞到沈以承手里。
沈以承总算低下头,把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支漂亮的银色钢笔,笔身上刻了沈以承的名字缩写。
孟书瑶道:“想了好久不知道要送你什么,后来看到这支笔立刻就觉得很适合你。你平时工作时间长,这支笔能陪你很久。”
说完,忽然有些担心地望住他,小声问:“你不会扔了吧?”
沈以承闻言微微蹙眉,“孟书瑶,在你眼里,我是没有心的人吗?”
孟书瑶望着沈以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想落泪。
沉默了好久,才努力露出笑容,说:“沈以承,你以后工作不要太拼命了,虽然工作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
她忍着眼泪,说:“等回到海市我就不会再缠着你了,希望你早点遇到你喜欢的女孩子。”
沈以承深深看着她,想说什么,喉咙又仿佛被沙子堵住。
孟书瑶说完笑了笑,她怕再说下去会哭出来,连忙说:“快许愿吧,蜡烛快要灭了。”
这天晚上,沈以承在孟书瑶的房间里待了很久,但到最后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凌晨一点时,他终于起身,低声道:“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孟书瑶点点头,她坐在凳子上,目送着沈以承离开她的房间,房门关上的那瞬间,她忽然再也忍不住,趴到茶几上哭了出来。
第10章
第二天早晨,孟书瑶早早就醒了,她昨晚哭一整夜,以至于早晨醒来时眼睛肿得似核桃。
他们买了下午一点回海市的机票,早晨十点钟,沈以承到孟书瑶房间敲门。
孟书瑶那会儿蹲在地上收拾行李,一双眼睛红得似兔子,像是刚刚才哭过。
听见敲门声,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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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书瑶先开了口,问:“要走了对吗?等我一下,我在收拾行李。”
沈以承道:“不着急,你慢慢收拾。”
他把手里拎着的早餐递给孟书瑶,“吃点东西,一会儿直接去机场。”
孟书瑶低头接过来,轻轻“嗯”了一声。
去机场的路上,孟书瑶和沈以承没有坐在一起,一个坐在后排,一个坐在前排副驾驶,两人也没有说话,都各有心事地看着窗外。
回程的飞机上,孟书瑶也一直看着舷窗外,她不敢再看沈以承,再看下去,她怕自己舍不得离开他。
飞机落地是下午三点半,孟书瑶一路沉默地跟着沈以承去取行李。沈以承虽然不喜欢她,但他仍然绅士,一路上帮她拿着行李,到了停车场,远远看到沈以承的司机。
陈叔已经在停车场等了半天了,远远看到沈以承出来,连忙上前帮忙接过行李,看到身后的孟书瑶,又礼貌地笑了笑,招呼一声,“孟小姐好。”
孟书瑶没有精神寒暄,她轻轻点了下头,又看向沈以承的背影。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在盼望什么,她已经问过很多次,沈以承从未表达过喜欢她。
沈以承把后排车门拉开,才回头看向孟书瑶,说:“上车。”
孟书瑶望着沈以承,没有动。
沈以承有些无奈。实际上他自己现在也很乱,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她。
两人对视一会儿,沈以承无奈道:“先上车,我让陈叔送你回去。”
孟书瑶忍了一路的眼泪在坐上车的时候忽然没忍住掉了下来。她不想让沈以承看到,转过头看着窗外。
可沈以承知道她在哭,他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孟书瑶哭得通红的双眼。
他忽然不忍心再看,目光越过窗外,深邃地看着远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孟书瑶住的小区外面。
车子停下来的那一刻,孟书瑶忽然明白,旅途再长,也总有结束的那一刻。
沈以承没有接受她,她没有理由长长久久地留在他身边。
她坐在后排,看着坐在斜前方副驾驶的沈以承,最后不死心地再问一次,“沈以承,我还能来找你吗?”
沈以承没有回答,甚至狠心地没有回头看她,只是淡淡道:“陈叔,帮孟小姐拿行李。”
“欸。”陈叔应一声,连忙下车去后备箱帮孟书瑶拿行李。
孟书瑶见沈以承最后甚至都不愿意再回头看她一眼,她在这一刻忽然彻底死心。
她忍住眼泪,解开安全带,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孟书瑶平生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最后以她一厢情愿的眼泪告终。
自从这天以后,孟书瑶就再也没有见过沈以承遇。
直到半个月后,一天晚上,她在家里看着电视发呆,哥哥从外面回来,在门口脱下外套递给姜姨,忽然问她,“你知道沈以承要结婚了的事吗?”
孟书瑶浑身僵住,她侧过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哥哥,“……什么?”
孟从南道:“和赵家小姐,商业联姻。”
孟书瑶知道哥哥不会骗她,她忽然间忍不住红了眼眶,险些哭出来。
孟从南见妹妹这个样子,实在心疼,走过去在茶几上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去招惹沈以承,你偏不信。”
孟书瑶忽然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
孟从南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可看着妹妹这个样子,忽然就不忍心再说,摸了摸她的头,哄道:“我明天休息,带你去玩?”
可孟书瑶哪里有心情去玩,自从知道沈以承要结婚的事,第二天她就病了,断断续续烧了两天,在家里养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好起来。
那天下午,陆澈过来看孟书瑶,一进门,姜姨就小声跟他说:“天天哭,饭也不好好吃,眼瞅着都快瘦一圈了。”
陆澈自己失恋过,大概能了解那种感受,他叹了声气,说:“失恋是这样,总得给她点时间才能走出来。”
他到楼上去看孟书瑶,一进门就看到孟书瑶蜷缩在被窝里咳嗽,他拿起杯子给她接了杯水,“我说,你好歹起来活动活动,整天躺在床上病也好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