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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行为放古代是要浸猪笼的。不报警抓你已经很不错了。”
“看看也不会掉块肉,这些人太抠门了。不过那个男的真的长得好好看!对吧蓝宝?”
“我没看到。”
“你没看到?”岳禾歆可惜道:“也是,我其实也没完全看清楚。他扫了我们一眼立马就回过头去了。虽没看清楚,可真的很好看,那张小脸绝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话落岳禾歆自言自语又道:“不该啊。我要是见过这种绝色美人儿,不应该会忘记才对。可我就是觉得他熟悉。”
许迦蓝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行了,你哪次看见帅哥不觉得眼熟了?不是说他们早就到了么,走吧。”
“是真的眼熟。哎呀,我和你说不通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哦。”
两人继续往包间走。转过一条走廊后,服务员停在了一间包间门口:“岳小姐,许小姐,包间到了。祝你们玩开心。”
“谢谢。”
许迦蓝搭上门吧准备拉开门。包里的手机又开始震动了。她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林瑜女士的电话。
许迦蓝:“你先进去,我接个我妈的电话就进来。”
岳禾歆:“行,你快点啊。听说你要来大家都激动着呢。”
许迦蓝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接了起来。林瑜通过话筒传来一声充满睡意和嘲讽的笑:“呵呵。”
“小然才二十岁,你别带坏人家了。”
明显是看到她的消息后立马打过来的。许迦蓝无语:“什么叫我带坏他了?有您这么说自家宝贝女儿的?”
林瑜哼了一声:“这孩子挺不容易的,你好好对人家。”
“妈妈难得让我帮忙,照顾他我义不容辞。”许迦蓝拍完自家母上大人的马屁后才留意到这句话的前半句内容。她疑惑:“什么挺不容易的?”
林瑜沉默了几秒,没有平日里母子两通话时候的打趣,难得带上了些许认真:“没什么。反正你好好照顾人家。”
许迦蓝被她突如其来的严肃弄得有点懵,感觉事情不简单:“妈,什么很不容易?你展开来详细说一说。”
林瑜没吭声。
许迦蓝趴在阳台上,放空地看着白日里喧嚣地城市。身后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淡淡地烟味。以为是有人出来抽烟,她紧了紧外套往旁边站了一些。
母亲依旧没有说话,许迦蓝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小然到底什么不容易了?”
她的话音刚落,身后的脚步声顿住。片刻后又响起来,且越来越小声。来人似乎又离开了。
许迦蓝趴回原位,转过身背靠着栏杆。干燥的冷风将她一头长卷发吹起来,遮挡了视线。
她任由风吹着也没去管,目光懒散地望着不远处。
阳台斜对面是一个洗手台。此刻那里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身姿挺拔,简单的夹克勾勒出了男人堪比模特的身材。他的帽子压得很低,手指纤长白皙,骨节分明。从洗手台的镜子里能看到那张薄唇含着一只点燃的烟。右边耳朵上的耳钉折射着灯光闪闪发亮。
即便男人多穿了一件夹克,许迦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正是刚才在包间门口看到的那个人。莫名的,她有了好奇心,很想看看这样好身材的人长了张什么样的脸。
电话里林瑜不耐烦道:“你好奇心太重了。”
许迦蓝起身往洗手台走去,声音里夹杂着笑意:“妈,明明是您说话说一半太不道德。您要不说我回去就给顾然穿小鞋。”
高跟鞋在地面踩出踏踏声。洗手台前的男人似乎怔了怔。就在许迦蓝刚走出阳台范围,男人关掉水,抬手取下烟蒂扔进垃圾桶,头也没回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小土狗,不对,小狼狗啥时候掉马甲
第5章
林瑜警告道:“你敢。”
许迦蓝看着男人的背影,原本只是些许的好奇心,莫名就浓厚了许多。她收回视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理头发:“妈,您给我说说他怎么不容易,我就好好照顾他。”
“人家小然才二十岁都已经研究生毕业了。还是国内最好的大学。可见这二十年很操心学业,过得艰苦。”
许迦蓝嘴角不自觉抽了抽:“就这?我哥二十一岁研究生毕业的,怎么就没见您嘴上心疼他一下?”
但凡能沾上最好的大学以及二十岁就研究生毕业的人,学习能力肯定都很强,压根就不会因为学习的事情操太多的心。
许元芩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从小到大,她在为作业苦恼的时候,许元芩在玩游戏;她在为考试熬夜奋斗拼搏的时候,许元芩早早就进入了梦乡;她在为努力过后得到的辣眼睛试卷痛哭流涕的时候,许元芩拿着满分试卷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安慰她家里有钱,成绩差也无所谓……
学习对于这样的人而言用上艰苦,简直就是在侮辱这两个字。
林瑜:“你都说你哥是二十一岁的事情了。小然才二十岁。”
许迦蓝翻了个白眼:“知道了。小然读书艰苦,需要我的爱心照顾。您刚才那话说得就像他经历过什么悲惨人生一样。”
只不过那样不谙世事,温柔谦逊的人,一看就是从幸福家庭出来被好好保护过的孩子。
林瑜炸毛了:“你瞎说什么。”
以往母女两不管说什么林瑜都很少动怒。许迦蓝有些奇怪她的情绪,不过她没多想:“还不是赖您。”
“……”
母女两人又扯了一会儿有的没的。挂断电话后,许迦蓝往包间走去。
就快到门口的时候看到刚才的少年转过不远处的走廊。
一晃而过,除了背影以外依旧什么都没看清。她没放在心上,打开门进了包间。
原本聊得热火朝天的几个人见她进来,立马起哄地围了上来。
楚行拍了拍她的肩膀调侃道:“哟,我们迦蓝姐终于舍得出关了。”
周言安倒了杯酒递给她,一脸严肃问:“这次闭关怕不是已经突破了元婴?”
岳禾歆不屑的哼了一声,用肩膀撞了一下周言安:“你这是看不起我们蓝宝?我们蓝宝最少也是化神期。”
话落,三人面面相觑,默契地笑出了声音。
许迦蓝丝毫没有被调侃的自觉。她端着酒杯晃了晃,漫不经心道:“行了,别贫。我自罚一杯,你们玩着别起哄。”
几人笑着把她拉到了沙发上。许迦蓝刚坐下就看到身边笑盈盈盯着她的女人。
女人长发披肩,齐刘海鹅蛋脸。在暖气充足的卧室依旧穿着一件厚厚的黑色v领毛衣。
和旁边闲散姿态靠在沙发上的几人不一样。她的双手规矩的交叠在腿上,腰背挺直,温婉安静。一举一动都像极了民国时候的大小姐。
许迦蓝抬手抱了抱她:“可算回来了。怎么不给我联系?”
孟南枝眸眼含笑:“好久不见。很想你。想给你一个惊喜。”
“人家南枝以前从来不主动约我们玩的。这次一回来就主动找我们,说要给你惊喜来着,让我们不要告诉你她回来了。”
许迦蓝看了眼岳禾歆,后者心虚地朝她比了个拜托的手势。
许迦蓝了然:“确实很惊喜。南枝你还出国吗?”
“不了。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这次打算在国内常呆。”
几人震惊又欣喜地看着她:“真的吗?”
孟南枝点点头:“嗯。”
他们五个人年龄相仿,从小一起长大。高中的时候约好了考一个大学,却不想孟南枝突然被家里安排出国。这期间几乎没有回国,大学毕业后又继续在国外读了研。
几人已经很久没有聚在一起过了。
许迦蓝看着她被毛衣衬得娇小的脸,好心情问:“热不热?要不要去换一套薄一点的衣服?”
孟南枝摇头:“不热。”
岳禾歆凑到两人面前笑道:“南枝从小就是我们中的小仙女。认识了二十多年,我就没有见过她衣冠不整的模样。就连短袖都没看她穿过。每年夏天最热的时候都是长袖。从小我们几个上树掏鸟窝,学校捅娄子什么烦人的事情都做过,只有南枝像个小仙女一样跟在我们身后收拾烂摊子。”
楚行:“这样一说还真是。我妈经常说我们几个狗都嫌弃,只有南枝讨人喜欢是文静的小仙女。”
周言安点头附和:“我妈说过同样的话。”
许迦蓝回想了一下,她家林瑜女士也不止一次说过,要是生个女儿像孟南枝一样就好了。
几人陷入回忆,丝毫没发现孟南枝眸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与期待。她嘴角带上一抹温柔的笑,黝黑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大家。
许迦蓝想到一件事,她回过头盯着孟南枝:“你回来了……有告诉我哥吗?”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奇怪的阀门。几人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孟南枝白皙的脸瞬间通红。她不安的搅弄着手指:“还没。”
岳禾歆安抚道:“元芩哥单着呢,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帮你盯梢。”
孟南枝:“我和元芩哥哥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样是哪样?”楚行挤眉弄眼道:“我哥和元芩哥以前是同一所大学的。我哥说元芩哥在大学可多人追了,其中不乏校花……”
孟南枝咬着唇,因为他的话小脸上满是紧张。
许迦蓝朝楚行的脑袋打了一巴掌,安抚的拍了拍孟南枝:“别听他放屁。我哥后位悬空二十多年,唯一看上的小姑娘出国几年刚回来。”
孟南枝的脸更红了。
大家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打趣。没过多久打趣够了后,四人围在一起打麻将。孟南枝乖巧的坐在旁边看。
胡了一轮牌后,许迦蓝掏出手机给自家哥哥发了一条消息过去:云上会所,3081。
许元芩等了许久才回消息:找刘叔,我在忙。
许迦蓝无声地“啧”了一下,拿着手机悄悄对着孟南枝的侧脸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许元芩秒回:忙完了,等着。
许迦蓝满意的收起手机,继续打麻将。又是几轮过去,包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楚行疑惑道:“不是说了不要包间服务吗。今天的服务员怎么这么不来事。”
他说着就要起身去开门。许迦蓝一把拉住他:“坐下。你这是输了想跑?”
楚行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脸:“什么?你这意思是老子输不起?老子从小到大打牌输给你的钱还少吗?哪一次皱过眉了?”
“行吧,我误会你了。杠。”许迦蓝推倒三张九条,又将周言安打出来的九条捡回来:“南枝,这会儿是我能不能打杠上花的关键时刻,你去开一下门好吗?”
“你们打。我去开。”南枝好脾气的笑着,优雅的起身就朝门口走去。
“南枝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同样是女人,禾歆你和迦蓝真该好好学习一下。”楚行摇头晃脑地看着许迦蓝老手一样的摸牌姿势:“我就不信这把你还能杠上花。”
许迦蓝用指腹探了探手中刚摸起来的牌,看也没看直接推倒:“胡了。让你失望了。”
“艹。一个小时你打了两个杠上花了,你这什么狗屎运?该不会真的修炼到化神期能透视了?”
许迦蓝满意的清点着砝码。此刻包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桌上其余三人都看了过去。看到来人的时候脸上难掩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