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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蓝蕴谢他:“本君谢过太子好意,会好生收养的。”
二人交流正趣。
而在院中看着他俩的几位皇子皇女,表情复杂。
三皇子感慨:“国师宛若多年之前,不曾变化,寻仙问道之人不入凡尘。”
四公主扬起下巴:“还是二哥和国师相处自在,不似有些人当真看不清自己处境,也想和国师亲近。”
众人闻言不接话。
这是自然,明蓝蕴本应该是二殿下的先生,他们这些人只是得了一些东宫太子漏出来的刚好处罢了。
她现在讽刺凌贺之,别的皇子皇女哪有她的底气。
四公主的生母可是皇后娘娘啊。
众人等太子和国师走近,抬手行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国师。”
二皇子摆摆手:“大家客气了。”
一旁的明蓝蕴看着二皇子笑呵呵地让大家不要客气。
面前这群人兵变、政变时那是真的不客气。
群狼环伺。
皇亲贵族从来不懂何为仁慈之道。
当然最不客气自然是凌贺之,他长.枪破空,指向皇帝,桀骜不驯地请陛下晏驾,送皇后归西,把自己……凌迟而死。
到时候,凌辰逸便不会再笑意盈盈了。
明蓝蕴抱着兔子望向一脸不悦的反派,此刻蓝园响起了钟声。
教学时辰到了。
明蓝蕴越过众人,端坐上席,诸位学子便及时入了坐。
一侧的福康将备好的纸张发放下去。
明蓝蕴请众人批阅,写上自己的备注。
凌贺之托腮思索,许久后,提笔书写,势如破竹的犀利笔锋落在宣纸上。
随后明蓝蕴批阅时,并未多加称赞他。
福康在一旁偷偷瞧着,心中啧啧称奇,大殿下写的有理有据,引经据典,颇有师父的文风啊。
显然明蓝蕴的批阅也叫凌贺之不满,他脸色阴沉地攥紧了纸张,当众咬牙狠狠说:“多谢先生指点。”
下课之后,凌贺之早早离去。
旁人都看得出来了。
福康陪着师父回了太史院,入夜后,给她端去晚膳,沏了清茶。
“师父,”福康眨巴了眼睛,“大殿下的课业不好吗?”
明蓝蕴借着烛火看书籍:“苏秦因会说而杀身;石崇因积财而殒命。他位不配才,平白无故惹了嫉妒罢了。”
福康啊了一声:“那师父,咱和大殿下说清楚罢。”
明蓝蕴喝了一口茶,声音清冷:“福康,从来都不是本君求着教他的。他若懂便懂,若是不懂便不懂。”
福康无奈地塌了肩膀离开。
哎,这可怎么办才好?
大殿下和师父的关系莫名因为皇后,竟然有决裂之意。
他不懂,以自己对师父和大殿下的了解,这二人不会如此意气用事啊。可是朝堂之上,瞬息万变,一个不慎跌下深渊。
或许二人的理念终究是产生了分歧。
福康又猜测,
师父曾说大殿下是一头难以驯服的恶狼。
如今这些年收敛了爪牙,匍匐在师父的庇护下,而他如今搬出毓青宫,羽翼逐渐丰满,不想再满足于师父的制约。
如今一点点风吹草动,二人心中便有了别的想法。
大多数人都看出来了啊!
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可真灵通。
福康握拳无奈,哎,难道自己要跟着师父换去皇后阵营么?
行吧,行吧。
福康摇头晃脑走了。
徒留明蓝蕴在院中,对月独坐到深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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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宴会
月亮星稀, 有几颗星星格外显眼。
月色照耀着进入宵禁的皇城,偶有几声渗人的鸟叫, 归巢鸟掠过憬王府内,
刚从外面回来的凌贺之大步迈过曲折回廊,再走进习武的院落。
侍卫们拱手迎接他:“见过大殿下!”
凌贺之走到架子,拿起一柄长.枪。
他一转腕, 那玄黑的长.枪绕身舞动,爆破声和风声齐响起来。
枪头直指黑暗,似要刺破这黑幕。
从闪着寒芒的枪头顺着笔直的枪身, 最终定格在持枪人冷冽的眸子里。
凌贺之抿着唇, 胸口闷笑起来。
他的笑声显得诡谲。
有侍卫长询问:“大殿下, 何事忧愁?”
凌贺之咬牙,自己的烦恼……这得去问问老师!
深夜。
月上柳梢头, 泠泠月色照着正在习武的凌贺之。
他宛若不知疲倦。
突然,一只鸟儿振翅而来, 那翅膀挥动的声音在黑夜十分醒目。
可是院中的侍卫们对这只飞鸽前来传信, 反而习以为常。
他们低着头恪守岗位,宛若石像, 一动不动。
凌贺之单手握着□□,再抬起另外一只手,那只灰羽白肚的信鸽便娴熟地落在他的护腕上。
凌贺之面前的鸽子, 嘴角上扬,吩咐其他侍卫:“不必再守着!”
侍卫们:“是!”
凌贺之解开鸽子上的信筒: “终于……飞来了。”
*
往后几日直至春祭,京城里但凡是有点心思的人都知道大殿下与国师起了矛盾。
他俩不再像往常那般往来。
凌贺之也不像是要去重修旧好。
这消息自然也叫皇帝知晓了。
御书房里,皇帝坐在圈椅上, 贴身宫女为他揉肩膀, 大太监为他奉茶。
皇帝闭着眼睛, 按着眉心:“苏安,朕倒是好久没有关注贺之了。听闻他近来与国师有所矛盾?为了皇后的事情?”
苏公公轻声回:“陛下,大殿下以前呢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是光明正大去蓝园或者太史院找国师问的。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现在不去了?”皇帝冷哼一声,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朕看他这些年明目张胆地追寻国师脚步,还以为他城府颇深,怎料现在他为了国师亲近皇后的事情轻易动怒。”
皇帝用虎口拖着脸颊,指腹反复摩挲下颌,揣摩凌贺之的性情。
苏公公噤声,低眉顺眼、弓着腰肢站在一侧,摸不准皇帝的心思也就不敢轻易接话。
不过,苏公公怕什么来什么。
皇帝看向他,直接问:“蓝蕴和皇后走得近,你如何看?”
苏公公身子一僵硬,抬头讪笑:“皇后娘娘说是身子不适。”
皇帝不生气他的敷衍,轻笑着抬手点了点他:“呵呵,身体不适就天天让蓝蕴入宫看诊?”
苏公公弯腰:“这……奴才就不懂了。”
皇帝慢条斯理地说:“蓝蕴师承前国师,她又不喜官场应酬,诚心仙家之术,故而在杂术与岐黄之术上颇有见地。”
既然药到病除,皇后早该在第一次传召她拿了药方就该好了。
这其中必有端倪啊。
皇帝闭上眼睛盘算此事。
苏公公看着满腹猜疑的皇帝,心中叹气,自古帝王多疑虑,陛下也是不会相信他们的说辞的。
苏公【创建和谐家园】几日还在长坤宫外碰巧遇见国师。
他看国师面色如常,无喜无悲,姿态淡然。
苏公公冒昧地多问一句:“国师大人又何苦呢?”
皇帝闭着眼睛:“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