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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直白,表情认真。倒是把苏天心弄的一阵脸红。
她虽说从记事开始就拜孟忘枢为师,跟着他已然十个年头。可以说他是她比家人都亲近的人。
若说没有动过心思嫁给他,那是不可能的。
但也没有必要这么严肃的说起吧?
苏天心琢磨着,看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想?”
孟忘枢嘴角一勾。
苏天心又说,“不想。”
孟忘枢扬起的嘴角很快就垂落了下去。
苏天心顿时哈哈一笑,从凳子上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倾身上前,靠近孟忘枢,脸上带着狡黠的表情说,“师父,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孟忘枢放下了筷子,直逼她的双眸。
苏天心扬扬眉,主动回击,她倒是想看看,这个师父是怎么想的。
究竟他是傲娇的想所有人都喜欢他嫁给他,还是说,他独宠她一人。
可就在两人互望的时候,从对面的花楼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凄惨的尖叫声。
苏天心下意识的往窗口望去,只依稀听到那里有人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她看着花楼里的歌舞升华,心中突然扬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第8章 反咬一口的指责
正如苏天心心中所想的那样,在花楼死的人,正是她们学院的学员,当今礼部侍郎的小女儿,梁诗诗。
也正是苏天心在酒楼窗口看到的,主动走进花楼的那个熟悉的人影。
她本以为今早秦玉的计划落空,那么后半段计划就不能如期施行,所以她就利用了一下。
因此她在酒楼以梁诗诗的笔迹写了一封信,信上告知秦玉,苏天心离开学院后已经被她的人抓了,可以按照计划在晚上将她丢入花楼。
以秦玉的小心翼翼,苏天心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会成功,不过是想看看秦玉的反应罢了。
而事情也如预期的那样,秦玉并没有约来孟沥,也没有进入花楼,而是来了这家酒楼。
梁诗诗则是进了花楼,照理,她进去之后不久就会出来。
却怎想,她竟然死在了里面?死前还被人污了清白。
事情的突然与当年的事有所之差,苏天心不免皱起了眉。
直觉告诉她,这事多半和秦玉有关,所以她选择了静观其变。
但她没料到,官府在梁诗诗的身上找出了一封信。
一封以苏天心笔迹写给梁诗诗的信,信上都是威胁,扬言若梁诗诗不按时出现在花楼包厢,她就会把她之前做的事公布出去。
这也就更好地解释了梁诗诗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此事一经爆出,学院里的人态度全然不一。但更多的是最苏天心的指指点点。
毕竟她和梁诗诗之前结过梁子,而且苏天心这次鬼宅昏迷一事,也是梁诗诗背后煽动的。
而且今早,更有人看到她出了学院,去了平和街。
人证物证具在,苏天心嫌疑很大。
官府的人直接找上门来,苏天心的宿舍门前,围满了观望的人。
她站在窗口,看着那些人的表情,忽而笑了。
“不知道几位想问什么?”
她神色淡然,并无丝毫的焦急。
来询问的是本城衙门的捕快,沈朗,是个年轻俊朗的捕快。
“苏小姐,我想知道昨日辰时到酉时,你在何处,可有人证?”
“我在平和街的百香楼,一直到酉时二刻,我师父孟忘枢来找我,我们一同用了晚膳,然后回了学院。”
沈朗点点头,又问,“那在孟先生来之前,你可有与他人在一起,或者叫人出去过。”
“我独自一人,期间叫人送了封信出去。”
“信?”沈朗眼睛一眯,道,“送给何人的?”
这一点很关键,因为官府查到的那封信就是苏天心的笔迹。
苏天心自然不会蠢到告诉他们送信给秦玉,她看了眼外头的人,忽然伸手一指,落在了其中某一人的身上。
她含笑的说,“我送给了他,可等了一天,他都没有出现。”
沈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她指的人,正是当今九皇子,孟沥。
“久暮,沈捕快问我今日有没有找人给你送封信,你要不要来解释一下。”
苏天心大声冲着外头喊着,那些学员纷纷看向孟沥,其中也包括了秦玉。
“师兄,天心姐真的给你送过信吗?”
谁都知道孟沥从不撒谎,就算是自己的兄弟做错了事,他也都本着公证的心态。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孟沥大步朝苏天心的窗口走去。
第9章 靠的是人缘
苏天心看着他大步走来,微微一笑,伸手抚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沈朗行了礼,道,“九殿下,请问您昨日是否收到了苏小姐的信笺。”
孟沥盯着苏天心的眼睛,板着脸说,“有。”
此言一出,周遭人纷纷议论,唯有秦玉一双眼睛盯着那边,明暗不清。
沈朗被孟沥周身冰冷的气势弄得额头沁出了冷汗,他抬手擦了擦,说,“那信笺此刻在何处,可否拿出来给下官看一眼。”
孟沥不为所动,因为苏天心没有写过,所以他不可能拿出来,但眼下,若没有信笺,苏天心的嫌疑就不会洗清。
他知道苏天心和梁诗诗之间不对盘,但他不会相信苏天心会借刀杀人。
所以他不说话,他想看看苏天心下一步会做什么。
“师兄,你看着我做什么?信笺我叫人送给了你,你拿出来呀!”
苏天心笑颜撒谎,丝毫没有任何危机。
“九殿下,若信笺您不慎遗失,那可记得送信的是何人?”
“哦,谁要问我?”
回答沈朗的并不是孟沥,而是缓步走来的孟忘枢。
他走到孟沥身旁,忽然脚下一踉跄,朝着孟沥栽倒了过去。
孟沥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孟忘枢这才微微一笑,“多谢了。”
“不客气。”孟沥整了整胸口的衣襟,然后眉头微蹙,眼睛有疑惑的看向孟忘枢。
“昨日送信之人不是我,但九殿下有事不能如期赴约,故而拖我去了百香楼。”
孟忘枢昨日和苏天心在百香楼的事,是有人目击的,所以沈朗知道他并未说谎。
但如今只有人证,而无物证,沈朗还是有些为难。
“可那信笺——”
这三个人,身份都斐然,他一个都得罪不起,偏偏又不得不得罪。
“在这里。”
孟沥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沈朗。
沈朗看到那封信如同看到了救星,他打开一看,里面的确是苏天心的笔迹,她邀请孟沥百香楼会面,时间地点都写的很清楚。
“不知沈捕头可否把梁诗诗手中的信给我看一下。”
孟沥提出这个要求,沈朗不敢拒绝,他从怀中拿出物证,递了上去。
孟沥打开信,仔仔细细的看着上面的内容,然后主动走进房间,从书架上取下苏天心的手札。
他以手札上的字迹和信上的字迹比对,然后证实了那个物证是有人伪造的。
至此,苏天心的嫌疑也就彻底洗清了。
“苏小姐,之前有所得罪,抱歉。”
苏天心微微一笑,“无妨。”
沈朗回了礼,火速就离开了。
苏天心这才含笑的抚了抚头发,看向外头的人群,落在了秦玉的身上。
她此刻咬牙切齿的看着这边,但在触及到苏天心的视线时,微微一笑,然后就移开了。
“做贼心虚。”
她知道那封信肯定是秦玉故意的,她与秦玉之间,究竟谁掌控了梁诗诗的秘密,她相信秦玉比谁都清楚。
要是换做她从前嚣张跋扈的性子,知道有人把她当做嫌疑犯,她肯定会大吵大闹。
如今换另一个方式来解决,显然很好。
她侧头看着房中的两位美男子,一瞬间,心情不错。
因为她知道,在凤凰翎的事没有被泄露出去之前,这两个人都会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所以借刀杀人的事,她可以做很多,很多。
第10章 被威胁了
虽然苏天心洗去了嫌疑,但对于梁诗诗的死,她也心有疑惑。
当年,梁诗诗的确在这个时候死了,但她却不记得是谁杀了她。
她一向对自己的记忆十分有自信,可那件事却淡薄的没有丝毫印象。
苏天心盯着面前的矮几,陷入了沉思。
“天心姐,天心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秦玉的呼唤打断了苏天心的思绪,她眨了眨眼睛,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