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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在温承临身边这么多年,能明显的感觉到两人关系的不一般。
突然,后车门被人打开,季晚初不知什么时候看到了温承临的车子,直接钻了进来。
“麻烦顺路送我回家,再给我一瓶水,谢谢!”季晚初毫不客气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温承临身旁,用手当做扇子,显然还没从外面的酷热中缓过劲来。
“季小姐,没经过别人的允许就坐别人的车,可是非常不礼貌的,难道说你经常这样钻陌生人的车吗?”
季晚初听出他话中讽刺的意味倒也不生气,慢条斯理的喝完一口水才开口说道:“温先生怎么算是陌生人?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昨天晚上我们还同床共枕呢。”
“我忘了,不如季小姐提醒我一下,是怎么个同床共枕呢?”
温承临不怀好意的将后面几个字咬的极重。
前面的司机和小助理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后面的两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季晚初媚娇一笑,两只手水蛇一般缠上了温承临的腰腹,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腹肌的模样。
“就是这样。”她装模作样的趴在温承临胸口上,像一只小猫般,末了,还不老实的拍了拍温承临的胸口:“锻炼的不错!”
温承临的身材是极好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显然,季晚初的这句话对于他来说很受用,大手一挥,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腰间。
季晚初原本穿的就单薄,被温承临紧紧的搂着,两人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余,她双手被牢牢钳制在身后,动弹不得。
温承临一米九二的身高比季晚初高了不少,她整个身体自然的陷入他的怀抱中。
从温承临的角度往下看去,碰巧能讲季晚初胸前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
他的喉结滚烫,眼神中的清明逐渐消散。
温承临就像被下了蛊的人,而季晚初就是这个蛊,每次碰到她,身体都不由自主的被她勾起。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季晚初整个周身,温承临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慢慢厮磨她的脸颊,细小的胡茬引得季晚初躲闪不及。
腰间那条健硕的手臂因为主人刻意压抑而爆出青筋。
两人之间的气息逐渐炙热,车内的隔板适时升起,季晚初此刻有些后悔上了温承临的车。
这个狗东西,怎么就不觉得累呢?
她反抗似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却不料这让男人努力克制的身体崩溃。
一双粗野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裙底,大腿内部如上好丝绸的皮肤使他再也不受控制的将季晚初狠狠压在座椅上。
季晚初惊呼一声,待她反应过来,她的樱桃小口正在被眼前的男人肆意虐夺,周围的空气就像被吸干一般。
“温承临,你弄疼我了!”
季晚初终于找到机会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男人眼神炽热,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脖颈,红润的嘴唇便再一次被堵住。
温承临像一匹饥肠辘辘的野狼,而季晚初就是他口中难以逃脱的猎物。
突然,季晚初感觉四周的空气全都朝她涌了进来,周身瞬间变得明亮。
她睁开双眼,看见温承临正一脸冷漠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季晚初小小的脸蛋上满是疑惑。
刚开口,她就后悔了,面前这位一定会借机讽刺她。
“怎么,季小姐没尽兴吗?”
果不其然。
与刚才一脸欲情的模样不同,温承临又恢复成平常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矜贵的气质从周身自然的散发出来。
不需要太多的装饰,他往那一站,就是陵城最高贵的男人,是众多女人趋之若鹜的存在。
季晚初往下拉了拉裙摆,脸蛋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散。
“下车。”
温承临冷冷的蹦出两个字。
“?”
什么意思?这离季家还有一段距离,这是打算把她在半路赶下去吗?
真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季晚初咬轻朱唇,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八厘米的高跟鞋。
这要是走回去,脚直接废了!
她转身,脸上的不满瞬间换成谄媚的笑容。
“温总,我一个女孩子家,这大晚上的回去多不安全,你就不能行行好多送我一会吗?万一我遇到了危险,人家一个女孩子,可怎么办呀?”
闻言,温承临冷哼一声,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它,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道:“我们俩什么关系,别忘了季小姐,你的奚泽哥哥才有这么义务。”
第十五章 双喜临门
季晚初愣了一会,他这是……吃醋了?
难道今天出现在那里的人真的是他!
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放到了大马路上。
街上灯火通明,车水马龙。
炎热的温度被夏天的晚风吹散。
三三两两的行人结伴而行,悠闲自得的散步。
她刚才那一番话只不过是装可怜而已。
季晚初从小习得跆拳道数十年,一般的流氓根本近不了身。
没有这点本事防身,早就被路奚泽得逞了。
她看着前方疾驰而去的车辆,眼神中有怒火在燃烧。
季晚初气的跳脚:“狗男人!”
……
豪车飞驰而过,马路上的车辆都自然的给它让路。
前排的小助理通过后视镜看到一脸阴沉的温承临,小眼神闪来闪去。
“有话就说,别贼眉鼠眼的。”
温承临轻启双唇,冷声开口。
“温总,咱们刚才为什么不直接送季小姐回家呢,反而要派个保镖跟着她?”
“你刚才叫我什么?”
“温总。”
“所以我做出的决定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对不起温总,是我多嘴了。”
小助理自知失言,低着头再也不敢出声。
温承临眉头紧锁,烦躁地扯开领口露出一段精壮的肌肉。
他单手撑着额头望向窗外的星光点点。
“那个女人真的那么喜欢路奚泽吗?既然这样,又为什么瞒着他来向我投怀送抱?她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
季晚初没有看错,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就是温承临。
今天下午他碰巧在那附近办事,准备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她和路奚泽。
海藻般的长发遮住的她的脸颊,只堪堪露出一个精巧的下巴。
路奚泽满脸笑容的在说着什么,一双眼睛快要长在季晚初身上了。
都是男人,他知道路奚泽眼神中的东西是什么。
季晚初和自己是初次体验,他很清楚。
强烈的掌控欲让他不能看到任何一个男人和季晚初亲近。
这一点他心里明白,却不想承认。
……
另外一边,回到家的季晚初一脸不满。
她赌气般将高跟鞋扔在地上,光着脚来到卫生间。
冰凉的水从头顶顺着身体流下,也浇灭了季晚初心中的火气。
她脑海中浮现出温承临将自己赶下车时冷漠的神情。
这男人难不成有精神分裂?
明明前一秒还对自己含情脉脉,下一秒就脸瞬间冷成冰块。
他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季晚初不解的摇了摇头。
她不善于猜测别人的心思,对于温承临,只是一味地讨好。
如今这男人喜怒无常,说不准哪句话就踩了他的尾巴。
自己真的要认真考虑考虑,温承临这个大腿是否值得攀附。
不行就及时止损,否则只会白费力气。
半个小时后,她裹着浴巾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碰巧听见季海绅在敲门:“晚晚,睡了吗?”
“没有呢,爸,您等一会。”
季晚初火速换了衣服,心里将各种可能性想了个遍才去给他开门。
“怎么了?”
她擦着头发,让开身子让季海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