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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随着季晚初的抵裤被脱下,男人凶狠地进入。
季晚初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复又紧紧的抿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指甲狠狠的扣进面前的墙壁里。
周围寂静一片,只能听到身旁竹林里树叶被风吹动潇潇洒洒的声音。
男人心里似乎有些怨气,将怨气化为力气全都发泄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一下比一下重。
女人忍不住低声轻吟。
清冷的眉眼逐渐染上媚意,双眸流转,说不出的好看。
耳边只留下风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
突然,一阵细碎的高跟鞋打破了这里的场面。
“承临哥哥,承临哥哥?”
方沉雁在屋里呆了好一会。
原本刚才那场闹剧已经让她丢尽了脸,可奈何温承临没有想走的意思,她只好硬着头皮上留在原地。
季家下人的态度对她尤其恶劣。
路过她身边便忍不住出声提醒:“方小姐,您的项链还在吧。”
明知道这是讽刺,却还是要面带笑容忍下来。
已经让人看了一次笑话哪能让人再看一次。
方沉雁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强忍着心里的不痛快,左等右等,仍是看不见温承临的身影。
这不禁让她怀疑,难不成又让季晚初那个狐狸精勾搭走了?
这么一想,心里也紧张起来。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在宾客盈门的大厅里寻找季晚初的身影。
果然没有。
“季晚初这个小剑人,可真能见缝插针,要知道她刚才就舍下脸面,装可怜让温承临和自己一起走了。”
本来就被季晚初在她的尊严上刺了一刀,眼下两人齐齐消失的场景更是让人不舒服。
她咽不下这口气。
双手提着裙摆便找了过来。
“奇怪,刚才还有人看到承临哥哥往后院里走的,人去哪了?”
方沉雁小声嘟囔着,一边走一边四处观望。
她刚从宽敞明亮的大厅里走出来,一时间还不适应后院里昏暗的模样。
双眼微微眯起,走到一处假山旁,鼻息间敏锐地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方沉雁低头,一颗小小的烟蒂静静地躺在青石板路上。
“这是…?”
她敏锐地认出,这是温承临的香烟。
果然在这。
她放缓了脚步,暗淡的双眸生出一股火焰。
突然,她听到前方的竹林处传来一阵簌簌得响声。
方沉雁双眼眯起,一股狠毒的气息从其眼底逐渐弥漫,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黑夜的笼罩下,她精致的面孔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
脚步放到了最低,寂静的黑夜里她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缓缓来到竹林后方阴暗的角落中。
没人?
方沉雁脸色一愣,心里嘀咕着:“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她不甘心地踩着高跟鞋来回张望,正当她转身离去时,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在其身后。
温承临满脸郁气,冷冷的看着方沉雁:“你找什么呢?”
方沉雁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胸前。
看到面前是温承临时,双眸流转,蒙上一层朦胧的魅意。
“承临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在客厅一直找不到你,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就来这看看。”
“担心我的安危?”
温承临重复着这一句话,显然不信。
他眉毛紧蹙,眼神冷得可怕。
好事被人打扰,身体一股怒火无处发泄,这种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温承临上下扫了眼方沉雁。
她很漂亮,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总是能勾起男人心底的保护欲。
玲珑有致的身材将她稍显清纯的脸衬托得多了几分女人味。
可不知怎么,温承临对她没有欲望。
似乎只有面对季晚初那个小妖精时,才能解决他的需求。
到手的鸭子飞了,温承临越想脸上的神情就越黑。
他冷冷地转过身离去,没有给身后的方沉雁一个眼神。
方沉雁只觉得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不好的印象,心虚之下,也没有说什么,而且乖巧地跟了过去。
在后门处,两人“很巧”地碰到了季晚初。
她微微眨了眨水光潋滟的双眸,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两人,准确地说,是温承临。
“两位散步回来了,后院的风景还好吗?”
“一般。”
方沉雁没好气地回复。
“方小姐说得对,确实一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外面看起来不错但只要走进去深入去看的话,没什么特别的。”
“您说呢,温先生?”
第七十九章 你别这么随便
未等他开口,季晚初双眼眯起,一股明媚油然而生。
旁人若作起这个动作恐怕会有矫揉造作的意味,可放在季晚初的身上,却那么和谐。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狡黠的笑意,她轻声笑着,缓缓朝一旁走去。
温承临无声地低头看了眼身下,咬牙切齿。
方沉雁还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翻了个白眼不屑地开口:“她家的花园本来就不怎么样还不让人说吗?夹枪带棒的,一般一般,我偏要说。”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温承临舔舐一下干裂的嘴角,留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承临…”
方沉雁委屈地憋了憋嘴角,目光落在远处正谈笑风生的季晚初身上。
双眸眯起,写满了恨意。
宴会结束后,季晚初的身体也累得快要零散。
洗漱完毕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挺了一天的腰背才放松了下来。
她缓缓叹了一口气,脑海里回想着今天在后院里的场景,耳尖泛起不自然的粉色。
双眸明亮眼含秋水,出水芙蓉般的肌肤并未使她的姿色减退半分。
反而添了几分稚气,与她染有艳丽的五官中和,别有一番风情。
季晚初觉得面容滚烫,说到底,温承临是她第一个男人。
在野外干这种事也是第一次。
纵然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淡定,可内心的悸动是无法自我欺骗的。
季晚初将头埋进被子里,快要窒息才出来,仿佛这样就能忘记内心乱七八糟的思绪。
突然,她想起方沉雁送她礼物时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佣人按照她的吩咐将礼物送了上来。
金色的丝带白色印花的礼盒,没有什么特别的。
季晚初心里悱恻,双手翻飞快速地将盒子拿了起来。
黑色绒布上静静地躺着一根簪子,顶端是展翅高飞的凤凰,和平常不同的是,凤凰都用金子打造而这只是银制。
雕刻工艺勉强算是中等,季晚初心里了然。
方沉雁在嘲笑她想要山鸡变成凤凰,却改变不了骨子里低人一等的事实。
“幼稚。”
季晚初轻声念叨了一句便将这根簪子随意地放在一旁。
晚宴折腾了一晚上,没一会困意上头。
一夜好睡。
因为不想去公司看到方沉雁那张脸,索性请了长假。
季晚初匆匆下楼,细长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