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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峰推了推她,没推开,晃动间,浴缸里的水洒出了很多,他扣住她的腰肢,睨着她,“一起?”
阮雯雯已经有将近一周没见路峰了,现在见到他,恨不得黏他身上,别说洗澡了,她做什么都想和他一起。
“一起。”她颤着眼睫回。
“好,别后悔。”路峰攥住了她的手。
不多时,浴缸里的水溢出的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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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雯雯醒来,看着身上的痕迹,差点尖叫叫出声,拍着额头想到底怎么回事。
她昨天和邹美去了星辰会所,然后遇到了其他小姐妹,大家一起开的房,点了很多的酒,她喝了很多。
后来,还唱了歌。
期间好像有人进去了,好像是……男人。
男人???!!!!
阮雯雯吓死了,抓着睡衣努力想男人到点长什么样,越想越挠心,她、她、她断片了。
只模糊记得男人闯了进去,她对着男人上下其手,好像还……
脱!他!裤!子!
画面从脑海中闪现出时,她猛抓了把头,要死了要死了,她这是出轨了吗???!!!
呜呜。
不会这么“巧”吧。
心顿时哇凉哇凉的。
突然想起昨晚邹美也在,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给邹美打了过去。
邹美还没醒,接到她电话后,声音都是哑的,“喂。”
阮雯雯直奔主题,“那个……”
邹美:“哪个?”
阮雯雯紧张地吞咽下口水,小心翼翼问:“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所有经过。”
邹美闭眼想了想,“你接上我,我们一起去了星辰会所,然后看到了你其他的小姐妹,大家凑到了一起,喝酒唱歌……”
“还有呢?”
“唱歌,喝酒。”
“除了这些,还有吗?”
“……”
邹美想了好久想起来,“哦,有。”
阮雯雯的心蓦地提起来,手指攥紧手机,连着吞咽了好几次口水,重点要来了,“还有什么?”
邹美眼珠子转了转,“不只是喝酒唱歌,还有——”
阮雯雯连呼吸都不敢了。
邹美:“还有玩牌,对,还玩牌了。”
阮雯雯提着的心倏地放下,肩膀也不松了下来,“除了这个呢?”
邹美反问:“还有吗?”
阮雯雯引导性提醒:“有人闯进来了。”
邹美好像有那么点印象了,“然后呢?”
阮雯雯:“是个男人。”
邹美眨眨眼,脑海中像有什么一闪而过,“好像是。”
阮雯雯只听到了的那个“是”,把好像给摒弃了。
是?!
邹美竟然说是,那一定是了。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但还是想挣扎一下。
“男人做什么了呢?”
“做什么了?”
“你想想。”
“走向了你。”阮雯雯诱导性很成功,邹美说,“他朝你走过去了。”
阮雯雯:“……”没法活了。
“走过去干什么了呢?”
“这……”邹美其实一点都不记得,但还是问了一嘴,“干什么了?”
“你觉得会是什么?”阮雯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甚至联想到,这事要是被路峰知道,他们两个……
不能想,心更疼了。
她的幸福就这样断送在自己手里了。
她想死了。
原地去世那种。
“会是什么?”邹美惊讶说,“不会是?!”
阮雯雯抿唇点点头,“就是。”
邹美认真想了想,她真不记得有人和阮雯雯喝酒来着,还是男人,但阮雯雯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应该是真的。
“你们在哪交流的?”邹美用了比较模糊的词。
阮雯雯一下子懂了,姐妹这是想给她留点脸面,讪讪道:“应该是在包间里。”
“很久吗?”邹美又问。
“大概挺久的。”不然她身上为什么这么多吻痕。
“只有你俩?”
“……这事也不好有人过多参与。”
“也对,两个人比较合适。”
“……”姐妹,记得有时间给我上坟。
“很难受?”喝多了肯定会难受,例如她现在就是,头疼的要死。
“太难受了。”身体到心里。
“那怎么办?”
“看来只能凉拌了。”
“没事休息休息会好。”酒这东西,时间沉淀下会好的。
“你觉得还能好吗?”阮雯雯带着哭音问。
“当然可以了,睡一觉都会好的。”
“真的?”
“什么真的?”
“睡一觉能好?”
“当然。”
“好,那我立马去睡。”
阮雯雯挂了电话,在浴室里泡了个澡,泡澡的时候用搓澡巾搓了好JSG久,恨不得搓掉一层皮。
边搓边掉眼泪,这事怎么和路峰交代呢。
酒后乱性,他肯定会很生气的。
呜呜,可是她也不想啊。
胸口好像压着一千斤重的石头,呼吸一下都是痛的,不只胸口痛,全身上下都痛,尤其是腰。
想到这里,阮雯雯猛甩了下头,邹美说了,睡一觉就好了,她可能是在做梦,没准醒来还是和以前一样。
对,她要去睡觉。
从浴缸里站起来,擦都没擦,裹着浴袍回了卧室,卧室很干净,床上除了她那侧乱些,另一侧很整齐。
她摸了摸路峰的枕头,心里更难过了,因为太难过,看到路峰电话时,连接的勇气都没有。
任【创建和谐家园】响了一遍又一遍。
路峰给阮雯雯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随后给周婶打了电话,让她上去看看,他一早公司有事,离开的时候阮雯雯还没醒呢。
昨晚两人在浴室里,她哭了好久,求着让他停下,可他没停,最后她是累过去的。
今天醒来估计身体会不舒服,他有些担心。
周婶挂了电话后,走上楼,轻轻推开门,见阮雯雯在睡觉,关上门退了出去,随后给路峰回了电话。
路峰在电话里叮嘱,“别叫她,让她多睡会儿。”
周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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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雯雯这觉睡得一点都不好,梦里出现了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她对着男人又打又踢,最后都把男人打出血了。
梦境变化,路峰站在了她眼前,质问她为什么不检点,为什么和其他男人那样,她伸手去拉他,被他一把甩开。
她哭着求他,求他原谅她。
他冷笑,“不可能。”
她跌倒在地上。
他看也不看她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