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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太傅他清冷自持》-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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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得将手中的袍子塞给,一旁给张玉庭收拾行李的张心芙道。

        “芙儿,你去帮我把这个给清洺,庭儿这边我来收拾就好。”

        自从上次,张心芙和张玉庭说了那番话之后,张氏是彻底死了让张心芙许给慕清洺的心思。

        张心芙看着张氏因为风湿而略微变形的双腿,近些时日腿疼又犯了,

        没有犹豫,她点头答应下来,便抓着那件袍子便朝着慕清洺追过去,张心芙腿脚快,刚刚出府便看见了慕清洺还未走远的身影。

        她下意识开口想要唤住慕清洺,就见从马车上下来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下车来迎慕清洺,二人并肩而行,好不亲密。

        见此,她不便打扰,就收回视线打算回去,但是突然觉得那个身影有些眼熟,想要再次看一眼确定什么的时候,那两道身影已经接连上了马车,再也看不见了。

        正巧此时张氏送张玉庭出门,看着站在原地呆呆愣愣不知道在思索什么的张心芙,又看了一眼她手中抓着的袍子,微微皱眉。

        “没追上?”

        她轻轻摇头,随后将手中袍子塞给张氏,飞快说道:“姑姑还是下次亲手给慕公子吧。”

        然后伸手揽住一旁张玉庭的胳膊,弯起眼睛笑着说道:“我送哥哥去贡院!从小我运气便好,哥哥多跟我亲近亲近,此次定能高中!”

        ·

        晨光微熹,两人并肩踱步,步伐的大小都近乎一致,有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仿佛只要他们一直这么走下去,就能走到一座只属于他们的院落,然后安静安静地过完一生。

        慕清洺侧目看着站在自己身侧,脸上蒙着面纱的池渲,眸子里的的淡漠和冷静,已经要压不住那快要溢出来的情丝了。

        他从袖中拿出了个东西,递到了池渲的嘴边。

        这一举动太过突然,池渲定了定神,才看见慕清洺递给她的是一颗蜜饯,先张嘴将蜜饯含入口中,她这才问道:“这是从哪来的?”

        她记得慕清洺不喜欢吃甜的。

        “老师给的。”慕清洺答了一句,随后双手自然而然地垂下去,抓住池渲同样垂在身侧的手,宽大的袖子挡住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

        若是满朝文武看见这一幕的话,定是不肯相信,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的两人,私下里却是十指相扣,互喂蜜糖的程度。

        两人上了马车之后,马车便一路行驶到了上京城外,寻了个风景旖旎的地方便停下了,原本驾车的车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马匹悠然地低头嚼着树根处的嫩草。

        等了许久,都不见从马车上下来人。

        只有车门下的布帘露出纠缠在一起的双手,指尖勾连久久不见分开,男子修长较为宽大的手在上,覆盖着其下纤细柔软的手指。

        因为抓得太过用力,指关节处而微微泛白,指腹处却红得滴血。

        马车内,深深浅浅的亲吻掠夺去了池渲的全部呼吸,裙摆堆积在腰腹处,马车内的空间不小,但慕清洺还是需要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才不至于让她的身子撞出去。

        太阳一点点从云层中探出头来,光芒大盛,晨露雾气缓缓消失,那清早山林间的美景被两人错过,但是他们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一直到了快到正午时分,慕清洺这才从马车中探出身来,坐在马车外面。

        池渲腿脚酸软,懒得走动,便干脆没有下马车,毫不客气地躺在慕清洺的腿上,清眸微微眯起,仰头看着慕清洺。

        “大人不是说带本宫出来看景吗?”

        等到下午,慕清洺便要跟着那些学子关在贡院了,七日后才能出来,所以这是他们最后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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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清洺身上的衣服虽然比她的要整齐多了,可到底是比出门的时候要松垮了不少,他低头看着池渲,浅淡瞳孔带着清晰可见的笑意。

        “臣没有蒙上殿下的眼睛。”

        那话外的意思,便是她想看景随时都可以看。

        但池渲却想起,慕清洺蒙着双眼,长眉难耐微蹙的样子。

        她翻了个身,虽然依旧枕在慕清洺的身上,却是背对着慕清洺,望着马车外的风景,惬意地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和慕清洺一起品味时光在面前慢慢溜走却什么都不做的感觉。

        只是一旦闭上眼睛,加上疲惫,再美的景色都挡不住越来越沉的脸皮。

        就在此时,有些松垮的发髻上被人插.入一个东西,虽说慕清洺的动作已经足够轻了,但池渲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她伸手摸了摸头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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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他们便是因此定情的。

        她仰起头来,看着慕清洺,眼尾的情晕还未彻底卸下,对着慕清洺露出一个清婉的笑容来,询道。

        “公子,好看吗?”

        有微风吹起池渲鬓角的发丝,发丝拢在脸上,将面前的笑颜给变得模糊了一些,但是面前这一幕在慕清洺心中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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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好看吗?”

        “好看。”

        只是同样的对话,不同的场景,就连那木槿花簪子都不是原来那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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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望着躺在自己腿上的池渲,伸手将飞到池渲脸颊上的发丝拢到了耳后,突然开口。

        “殿下…也回送臣一个礼物吧。”

        她凝眸看着面前的慕清洺,既然话说出口了,那便是有想要的东西了。

        于是,她直接问道。

        “大人想要什么?”

        他俯下身子,凑到池渲的耳边,将所有发丝都拢到耳后,似乎就是为了此刻,让池渲能清清楚楚听见自己的诉求,他低声说道。

        “臣想要殿下的贴身衣物。”

        此去贡院七天,不能见池渲,不只是蛊虫会发疯,那绵绵相思都不会放过他。

        原本微眯的清眸此刻微微放大,她有些意外这样的话是从一贯自持的慕清洺口中说出来的,偏生说的又那么虔诚,语气中没有半点的暧.昧。

        她微微抬起身子,凑到慕清洺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在耳垂上,将耳根和耳廓都染了个通红。

        “大人帮我脱。”

        慕清洺搭在她腰上的手,忍不住微微收紧。

        ·

        今日贡院大门敞开,会试正式开始,罕见地万人空巷,全都聚集到了街道上,将贡院附近的街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与旁人的热闹不同,即墨卿一直走到国公府门口,也只有即墨静一人上前相送,偏生即墨静又是一个不能出门的,他连忙拦住即墨静的脚步。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

        即墨静皱起眉头,将一旁自己给即墨卿准备好的吃食拿过来,递给即墨卿道:“兄长,带上这个吧。”

        此次一去贡院七天,定是吃不好睡不好。

        他伸手接过即墨静手中的食盒,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大多是些好吃又抗饿的东西,轻轻摇头有些无奈,他这是去贡院参加会试,又不是去流放,何必带上这些累赘的东西。

        但是看了眼即墨静眼中的关忧,他到底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说罢,他便要抬步出了齐国公府,但是即墨静还是提起裙子跟了上来,嘴里说道:“我送哥哥去贡院。”

        见没人能拦住即墨静了,他忍不住皱起眉头看着一旁荣伯开口道:“父亲呢?”

        现在出来帮他拦一拦即墨静也是好的,却见荣伯有些讪讪说道:“老爷昨晚喝了酒,到现在还没起来呢。”

        见此,即墨卿眉头皱得更紧了,哪有儿子去参加会试,却倒头大睡连来送一送都不来的父亲,他看着即墨静嘱咐道。

        “我不在这几日,要记得好好喝药,然后看好父亲,别让他乱跑,安心在家里等我回来。”

        随后补充一句。

        “先去看看父亲吧。”

        在听见齐国公到现在还没睡醒的时候,即墨静难免也有些担忧,于是点点头,只是还是一个劲地对着即墨静嘱咐道。

        “嗯嗯,兄长小心些。”

        告别了即墨静之后,即墨卿便翻身上了马,只是刚刚还对着即墨静言笑晏晏的俊颜,在背过身的瞬间笑意便消失了,原本张扬肆意的眉目间染上了一抹担忧。

        他夹紧马腹,随着一声轻喝,朝着贡院而去。

        ·

        与此同时,池渲站在马车上,看着慕清洺翻身上马朝着上京城内而赶去。

        前世的时候慕清洺并无入仕的念头,而这次她又错过了,注定是看不见慕清洺身穿襕衫前往贡院连战皆捷的模样了。

        她踩着上马的矮凳,又将矮凳放在马车上,整个人这才透过马车车顶看着骑马离开的慕清洺,只是在人影消失之前,她突然开口叫住了对方。

        “慕清洺!”

        慕清洺伸手勒住马匹,停在原地转头看着她,她将攥在手心中的东西拿出来,丢在了风里。

        今日风大,那东西一松手就不容她控制了,而池渲就好像笃定慕清洺一定能拿到一样,毫无顾虑地松开了手。

        看着那飞来的青荷色薄薄绸布,慕清洺下意识地伸手抓住。

        而抓住之后,他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细软的布料贴着身子再舒服不过了。

        青荷的底色上绣了一株兰花,属于池渲的温度已经冷在了风里,但是慕清洺此刻抓在手里,指腹似乎还能透过布料,触碰到那抹温软。

        手指微微收紧,再次抬头朝着池渲看去,就见对方站在马车上,发丝被风吹得凌乱,但发间那木槿花的簪子格外明显,双手放在车厢顶上,正含笑看着他。

        眉眼间的情意,只有他能读懂。

        ·

        所有参加会试的学子,都身穿白色襕衫,头戴黑色的儒巾,就连即墨卿这个国公府的小公爷也不例外,既然站在了贡院门口,那身份爵位都称不上什么了。

        现在他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布衣学子。

        而站在贡院门口,是封侯将相的第一步。

        张心芙被淹在人群中,连看着张玉庭抬步走进贡院都看不见,从人群中挤出来之后,张心芙忍不住伸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一边埋怨道。

        “是学子们考会试,又不是他们,一个个挤什么挤!”

        但一秒,张心芙所有的不满都被街边的肉饼给抚平了。

        等慕清洺骑马赶到的时候,所有学子都已经入了贡院了,只差慕清洺这一个考官了,他迟迟赶到,忙快步走了进去。

        随着身后的大门重重合起,寓意着七天七夜的会试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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