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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太傅他清冷自持》-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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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瞧着面前背对着他,只露出一个娉婷背影的池渲,池渲身上穿的是青衣,但是这桌案上摆放的却是朱墨。

        “恕臣无能,不能用朱墨画出青衣。”

        她依旧闭着眼睛,睫毛都未动一下,出声说道:“本宫没说让大人一定画青衣,本宫要的是红裳,大人技艺高超,想必就算看着青衣,也能画出红裳来。”

        他抬眸望着池渲的背影,此刻仗着池渲看不见,那隐藏许久的情丝盼念这才突破冰层开始肆意疯长。

        红衣,他见过的。

        永世难忘,怎么会画不出来。

        朱红的墨汁这才缓缓落在纸上,随着笔锋的扭转勾勒出一个少女身穿嫁衣,斜靠在软榻上的样子。

        眼下已经快到正午时分,池烬已经失踪了一天一夜,还未寻找下落,和昨晚的着急不同,池渲此刻气定神闲,恍若根本就没有池烬这个人。

        宫殿中,耳边只剩下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还有山间清风掠过树梢的声响。

        突然有鸟群被惊起,扑闪翅膀的声音打破了眼前的静谧,身后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面前的阳光被人阻隔,投下了一片阴影。

        她睁开眼睛望去,就见聂怀昌等人不知何时出现,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沉声质问:“陛下失踪许久,殿下竟然还睡得着?”

        语气颇有问罪的意思。

        池渲看着面前的聂怀昌并未说话,而此时慕清洺放下手中的毛笔,抬步走了过来,站在聂怀昌等人的身前,对着她弯腰行礼,一字一顿地说道。

        “陛下失踪,殿下监护不当,已然失职,殿下当主动将辅政监护之权交出,随后退居后宫,永不理朝政。”

        她瞧着面前慕清洺等人,直起了身子来。

        自池烬失踪慕清洺无动于衷时,她便明白这是慕清洺和聂怀昌他们给自己下的绊子,她瞧着慕清洺,开口不紧不慢道。

        “慕清洺,谁给你的胆子,敢废了本宫?”

        不等慕清洺开口,身旁的聂怀昌从袖子中拿出一方布帛来,那布帛展开,让她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随后说道。

        “先帝有密令,若是大殿下监管不当,我等可废除大长公主辅政监管之权。”

        作者有话说:

        老拖延人了(挠头)

      第35章 暗道

        那被聂怀昌等人惊起的鸟群, 扑闪着翅膀寻了处新树梢便重新窝下了。而殿内则从一种自在舒适的静谧,变成了一种众人皆不适的凝滞。

        她瞧着聂怀昌手里那方密旨,清眸微微眯起。

        先帝死得突然,连遗诏都未曾留下, 更不要说什么密令了。

        当初在太和殿前, 她用一方伪造的圣旨堵住了众臣的悠悠之口, 现如今聂怀昌他们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而且比起她当初那方圣旨,聂怀昌面前这个,字迹更要像先帝一些。

        若是没有那次坠湖,她或许不知道, 慕清洺的拿手本事便是模仿他人字迹,跟原主放在一起, 都难辨真假的程度。

        她站起身来,从聂怀昌手中接过那道密旨, 仔细看了片刻之后, 抬头看向面前弯腰还未起的慕清洺,满不在乎地说道。

        “大人舍出自己的清白, 跟本宫厮混在此处, 原来为的就是这个?”

        “大人当真豁得出去。”

        此言一出,众臣的眼神齐齐落在了慕清洺的身上, 在池渲二人身上的打转,对于池渲的话难免多想。

        慕清洺依旧弯腰低头,只是身子略微僵了一些。

        “殿下不可空口污人清白。”

        她重新坐回了软塌之上,双手放在身后,轻轻抚摸着身下的毯子, 含情脉脉地轻声说道:“昨日共眠, 今日作画, 这几日的柔情蜜意大人都忘了不成?”

        如泣如诉,颇有控诉慕清洺薄情寡欲的意思。

        慕清洺抬头看去,对上了池渲那表面满是落寞的眸子,实则眸底几乎毫不加掩饰的讥嘲和轻视,抿紧了唇角,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将那眼里的失望和放在慕清洺身上的眼神,恋恋不舍地收回,她从软塌上站起来,把那幅已经画好但墨迹未干的画拿了起来。

        她一边低头欣赏着画中的自己,一边说道。

        “众大人说本宫监护不当,将陛下给弄丢了,可是此次来骊山行宫,本宫根本就没有带着陛下来。”

        “这次来骊山行宫,从一开始便是本宫和慕大人的私下约会。”

        说话间,她将那幅画卷呈现在众人的面前,朗声道:“众大人都帮本宫看看,慕大人画的好不好?”

        慕清洺的画技自是好的,只寥寥数笔便勾勒出了身形神情,瞧着那幅上好的美人图,众人此刻忍不住对着慕清洺投去一个怀疑的眼神。

        不知道是慕清洺本来画的就这么好,还是因为有柔情加成,所以画的格外仔细了。

        只有慕清洺怔怔地望着那幅画,喉结微动,半晌都未说出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来。

        就在他愣神的瞬间,在众人身后,骊山行宫宫殿外,传来了池烬的声音。

        “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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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酒站在殿外,见到池渲无碍,这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池渲转眸在众大臣的脸上扫了一眼,其中脸色最难看的当属慕清洺了,或许是箭伤的原因,或许是风寒的原因。

        此刻脸色煞白,挂着满满的难以置信。

        毕竟池烬是他亲自藏在后山山洞里的。

        她好心情地品着慕清洺脸上的惊讶,眉梢微扬。

        “慕大人今日进言,振聋发聩,倒是提醒了本宫,确实应当设立辅政大臣。”

        随后对着聂怀昌等人吩咐道。

        “传本宫令,让津安赵鸿俦不日进京担任中书令一职,吏部主事纪云中任门下侍中,与卢尚书三人共同作为辅政大臣,扶持幼帝。”

        话音落下,众人神情一愣。

        慕清洺更是神情一震,猛地抬头地朝着池渲看去。

        赵鸿俦是他的老师,已至花甲之年,风烛残年,早些年身体便不行了,这些年一直都在津安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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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慕清洺满眼的震惊,她噙着冷笑问道:“大人可还满意?”

        几乎瞬间,慕清洺掀起衣袍,扑通跪在地上。低头请求。

        “老师年迈,已不堪重任,臣请殿下收回成命。”

        没理会慕清洺,她低下头,轻轻抚摸着池烬头顶的细软发丝,一边对着聂怀昌他们漫不经心地说道。

        “原本本宫是要带着陛下一同来骊山行宫游玩两天的,但是临出发之际,陛下染了风寒,故而这几日都养在长生殿中,并未上早朝。”

        “不知何人造谣生事,竟说陛下在骊山失踪了,此人当真是心怀不轨,其心可诛。”

        说话间,她抬眸看向聂怀昌,轻声询问。

        “聂大人,本宫说的对不对?”

        聂怀昌搞清楚状况后,伸手擦拭了一下冷汗,将原本挺直的腰背弯了下去,出声附和道:“殿下说的对!”

        清眸轻轻转动,落在慕清洺的身上,勾起唇角道:“陛下乃是靖国重中之重,不可出半点差池,先帝既然将辅政监管之权交到了本宫的手上,本宫自当尽责,好好看护陛下。”

        “故自明日起,在太和殿设立副位,本宫要好好看看众大人是如何扶持陛下的,也要好好看着陛下,免得陛下再从本宫眼皮子底下失踪了。”

        闻言,池烬来了精神,立马抬起头来看着她,确认道:“自明日起,姑奶奶就要跟朕一起去太和殿上早朝了吗?”

        她轻轻点头,在得了应允之后,池烬顿时高兴地蹦跳了起来,抓着池渲的手往外走,那点由内到外的欢喜挂满了整张脸,徒留下聂怀昌等人面面相觑。

        慕清洺则是一人跪在地上,对着那已经无人的软塌,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眼下宫殿的门窗大开,从林间吹来的一丝清风,将池渲随手放在软塌上的画卷给吹落了下来,缓缓飘落到了慕清洺面前,他低头看着面前的画。

        或者说看着那画上的红色背影,久久都未收回视线。

        ·

        翌日,众人上早朝的时候便发现在太和殿主位旁边,摆放了一个侧位。

        现在池渲就坐在上面,没有珠帘羽扇挡着面容,穿着黑金色的朝服,满头金饰点缀在复杂的发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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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眸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间不怒自威。

        众臣跪在殿上,齐声道:“臣等见过陛下,见过大长公主殿下。”

        随着池烬的微微抬手,众人这才从殿上起身,每日上早朝不过就是念上一些公文,汇报一下各地城县的情况,这般的话她在奏折上都看过不下百遍了。

        等到众朝臣将公文折子都给汇报完之后,她这才睁开眼睛,朝着慕清洺看过去,说道:“本宫记得,赵鸿俦是慕大人的恩师?”

        此言一出,众人的视线皆落到了慕清洺的身上,尤其聂怀昌等人的眼神颇为古怪。

        慕清洺身穿紫袍玉带,站在朝臣之首,同时也是距离池渲最近的位置。

        自骊山回去之后,慕清洺的病应当好了,可此时依旧脸色苍白,带着病弱之态,微微弯腰,不卑不亢道。

        “回殿下,赵大人确实是臣的恩师。”

        她似是才知晓一般,轻轻点头:“赵大人上了年纪,此次从津安从上京城,免不得折腾,就请慕大人代本宫出城迎接赵大人进京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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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赵鸿俦曾经和卢瑜有过恩怨,两人同年入朝为官,都是朝中重臣。

        但和玩弄权势的卢瑜不同,赵鸿俦极其喜欢诗词歌赋,一次酒后赋诗,被卢瑜抓住了把柄,上告陛下,说赵鸿俦借景来讽刺他们皇室杀孽深重,这才血脉凋零。

        陛下大怒,直接将赵鸿俦贬去了津安,这一去便是四十年。

        在池渲这句话刚刚落下的瞬间,慕清洺撩起衣袍,手执笏板便跪了下去,行大礼请求道:“老师年迈,身子有疾,实不适长途跋涉,臣请求殿下收回成命,另设辅政大臣。”

        池渲低头看着跪下自己面前的慕清洺,似嗔却笑。

        “是身体不好?还是以身体不好为由不愿为大靖效力?”

        “本宫记得,卢尚书比起赵鸿俦还要年长两岁,且重病仍坚持上朝,可见年迈重病不可为推辞之由。”

        说话间,她顿了顿,转头看向卢瑜确认道。

        “本宫说的对吧?卢大人?”

        这一番话,切切实实将卢瑜给架了起来,他只得点头称道:“老臣愿为大靖效力,死而后已。”

        她轻轻点头,重新收回视线放在慕清洺的身上,就见慕清洺的面色一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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