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ML】大佬全是我前任-第5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萧辞玄是县君的表兄,但凡跟在县君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县君对表兄的心思,一腔赤诚,缱绻情深,再无人比县君更爱萧辞玄了。

        可惜,那位世子爷是位霍去病似的主儿,待县君只是妹妹,并无娶妻成家之意,县君这才伤了心,争执之后来了真源县,直言要束来了头发当道姑。

        当然,这只是气话,毕竟是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县君哪里能舍得下?她清楚县君的心思,无论什么事,只需搬出萧辞玄,便能叫县君回心转意。

        素月这般想着,温声劝道:“一个小小的朱家罢了,您若对他动手,没得脏了您的手。咱们还不如早些回去,与世子爷早日团聚才是正理。”

        “你说得对,一个小小的朱家罢了,何须我亲自动手?”

        然而她的声音刚落,对面少女已笑眯眯接了话,“你明日将真源县县令唤来,叫他去处理此事,至于表兄......”

        少女声音一顿,似乎想起什么旧事,攥着白玉描金团扇的手指稍稍紧了下,苍白脸上泛起一抹极浅极浅的红,像是在娇羞,又像是——势在必得。

        是的,势在必得。

        她看上的人,自来逃不出她的掌心。

        素月眼皮一跳,只觉得今夜的县君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但具体哪些不同,她也说不清——县君还是那个痴恋表兄不顾一切的县君,会爱屋及乌喜欢与他相似的侧脸,也会对与他相似的握剑姿势的人和颜悦色,她依旧是不知愁心中只有情爱的贵族少女。

        可她的眼睛,却是迷离又清明的——她清楚知道自己的荒诞,却又沉沦在自己的美梦不可自拔。

        “我要他来接我,亲自接我。”

        少女微抬头,骄矜又温柔,那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若他不来,我便束了头发当道姑。”

      第 4 章

        第四章

        素月看了看盈盈而笑的华幼安,只觉得自家县君病得不轻——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位世子爷待县君虽好,却对县君并无情愫,心里只把县君当做小妹妹,县君想要的,他委实给不了。

        而今立储之争已到最关键之际,那位世子爷作为寿安公主的嫡子,怎会在这种情况下贸然离开京畿?

        莫说是他了,就连县君的父亲兄长也是不敢轻易离开了,若是不然,只怕追赶县君的人早就抵达了真源县,哪跟现在似的,让县君一个人在真源县待了许多时日?由着朱焕之与县君交往过密?

        京畿局势不稳,县君不在京畿,反倒更加安全,真源县远离政治中心,是一个绝妙的休养之地,只可惜,县君在这里招惹了地头蛇朱焕之。

        朱焕之狼子野心,沛国朱家更是不怀好意,京畿局势不明朗,华萧两家的威望自然也是不明朗的,若是朱家人狗急跳墙,指不定能出什么祸端来,这等情况下,真源县哪能多待?

        得赶紧回去。

        “是,县君说得极是,这等小事自是不劳县君动手的。”

        素月一叠声道:“明日我便遣人去寻真源县县令,让他替县君出这口恶气。”

        “至于世子爷那里,婢子瞧着他怕是走不开的,皇太子未立,他哪能离开京都?”

        素月循循善诱道:“县君,你若是替世子爷着想,便该知道此时的他处境有多艰难,您让他在这个时间来接您,您不是在刻意为难他么?”

        华幼安笑了起来,“我哪里舍得为难表兄?我是帮他才想叫他过来。”

        这话说得模糊,素月只以为华幼安又是想萧辞玄来接她寻的借口,笑眯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县君说得是,县君与世子爷自幼便好,哪里舍得叫世子爷为难?”

        “夜色已深,县君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婢子便去寻县令,让县令给县君出了这口恶气。”

        ——旁的不说,朱家人做事委实不地道,先是蓄意勾引,再是以抓刺客的名义来“捉奸”,让县君不得不与朱焕之在一起,此事莫说县君了,她瞧着心里也窝火,只是此时局势动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不然,她定是与汐月一样,要狠狠报复回去才能平息心中恶气。

        可此一时彼一时,京畿不稳,她们还是少生些事端为好,县令给朱家一些颜色,此事便算结束,她也好哄着县君早些回京师。

        素月这般想着,伺候华幼安梳洗睡下。

        次日清晨,她交代完汐月正欲寻县令,却被亲卫告知县令天不亮便守在明道宫了,不用想,也知是被昨夜的事情吓到了,怕华幼安性子上来伤及无辜,这才一大早便来请罪。

        “他倒识趣儿。”

        华幼安斜靠在折枝纹的引枕上,手里轻摇着团扇,“唤他进来吧。”

        一路小跑的县令被人领了进来。

        昨夜的事情“刺客”闯入明道宫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县令生怕华幼安问罪,一进门,便撩起衣摆不住叩头请罪,“县君恕罪!”

        “真源县竟有如此恶贼,实是下官的罪过!县君放心,下官已命麾下诸曹捉拿刺客,相信不出两月,便能将贼人捉拿归案,给县君一个交代。”

        华幼安眉梢轻挑,眼底的无端笑意淡了几分——县令的话听着虽恭敬,却尽是推诿之词,她来明道宫不过游山玩水罢了,能在这里待上几日?

        两月给她交代?只怕不出一月,她便会被表兄接回京畿了,哪里还会在意他的交代?

        “两月?”

        华幼安轻啜一口茶,声音懒懒的,“我竟不知真源县诸曹竟这般无用,小小一个贼寇要用两月时间才能捉拿归案?”

        “还是说,县令早知那贼人是谁,只是不敢得罪于他,所以才这般敷衍于我?”

        对于这种两不得罪的墙头草,她向来懒得绕圈子。

        华幼安的话说得直接,县令眼观鼻,鼻观心,极尽恭敬推诿着,“县君,真源县不过一个小小县城罢了,哪能与京畿之地相比呢?”

        “县君,下官并非敷衍您,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什么心有余而力不足?分明是你与朱家康强一起欺辱我们县君!”

        汐月性烈,一听县令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她心里不由得火冒三丈,县令的话刚说完,她便连珠炮般发问:“你是真源县县令,掌一县印绶,护一方百姓,昨夜明道宫发生的事情,你当真不知?”

        “不知是假,看我家县君年轻面嫩好欺负才是真!”

        被汐月一阵抢白,县令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往华幼安处瞧上一眼,只见华幼安端庄而坐微笑望着他,端的是年幼稚嫩的贵女模样,他只看了一眼,心里便有了计较——华幼安身份贵重又如何?能在真源县待上几日?可若是为华幼安得罪了朱家人,那他这个县令才真是做不下去了。

        需知强龙不压地头蛇。

        况华幼安又年幼,纵有几个厉害仆人在身边又如何?

        他略说几句好话便哄过去了,哪里就值当他为了一个半大孩子去得罪朱家呢?

        这般一想,县令面上越发恭谨,笑着向汐月道:“女郎这话便严重了,本官只是县令,又非天上的千里眼,哪能事事都知晓事事都明白呢?”

        “再说了,昨夜朱家是追拿刺客才惊扰了县君,其本质是忧心县君的安危,哪里就值得县君对朱家人喊打喊杀呢?”

        “捉拿刺客?”

        一听这话汐月肺险些气炸,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林县令,你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朱家哪是抓刺客?分明是——”

        然而话刚出口,她方知自己的话错得有多离谱——县君与朱焕之的事情是不能拿在台面上说的,若是说了,那便是做实县君与朱焕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情,可气县令用心险恶,她又是个急脾气,险些上了县令的当。

        她若顺着县令把话说出来,那便是县君与朱焕之“两情相悦”,既是“两情相悦”,那便该三媒六聘定下来,指不定这个善于钻营的县令还会毛遂自荐做媒人。

        呸!他们也配?!

        县君是世子爷的人,岂是他们能宵想的人物?

      ¡¡¡¡Ï«ÔµĻ°ê©È»¶øÖ¹£¬ÁÖÏØÁî¹Ê×÷ÒÉ»ó×·ÎʵÀ£º¡°·ÖÃ÷ÊÇʲô£¿¡±

        “女郎莫要说话只说一半,没得吊人胃口。”

      ¡¡¡¡¡°·ÖÃ÷ÊÇʲô£¿·ÖÃ÷ÊÇÖì»ÀÖ®ñ®¸òó¡Ïë³ÔÌì¶ìÈ⣡¡±

        林县令句句下套,汐月彻底动了怒,她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帕子骂道:“到底是小地方的人眼皮子浅,县君略待他有几分好脸,他便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也不打量打量自己的身份,给县君磕头都不配的东西!”

        这句话一语双关,既骂了朱焕之,又骂了林县令,林县令虽是七品,但在真源县也是一县之长,只要在真源,谁不是对他笑脸相迎的?

        纵然到了官场上,入仕为官的个个都是人精,他又做事圆滑,刻意刁难他的人也不多,像汐月这般难听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尤其是出自一个侍女之口,更让他觉得难堪——什么东西?也在他面前充上贵人了?

        若不是看在华幼安的面子上,他怎么会与一个低贱的女使浪费口舌?

        可偏偏汐月的话又颇有技巧,只是指桑骂槐,他若是较真,便是掉进汐月的套——他与朱焕之一样,是个连跪在华幼安面前都没有资格的人,而今能在华幼安面前说话,是他的“福分”,是华幼安的“大度”。

        只能忍。

        林县令深吸一口气,艰难咽下心头恶气,但心里存了气,说话不免还是带出了三分,声音不似方才恭谨小心,“是,朱家人低贱,不该拿刺客拿到县君房间外。”

        “可他们毕竟是担忧县君才会追到明道宫,若是换了其他人,朱家人未必肯上心追刺客。”

        “退一万步讲,他们不曾闯入县君房间,只是隔着窗户问了几句话而已,哪里就要闹到对他们赶尽杀绝的地步?”

        林县令避重就轻,拐弯抹角说汐月小题大做,“本官劝女郎且收收性子,莫煽风点火让县君难做。”

        “县君,您说是也不是?”

        他仗着华幼安年龄小,端的是连哄带骗将此事遮掩过去。

        “啪啪。”

        房间里突然想起鼓掌声。

        “林县令好口才,不去天桥说书委实可惜了。”

        华幼安盈盈而笑。

        这话虽然温柔,却比汐月的话难听百倍,林县令面色微尬,却不敢开口反驳——眼前的这位主儿是不亚于公主的存在,他的敷衍也是哄着来的,哪敢直面反驳她?

        “县君说笑了。”

        林县令尴尬一笑。

        “林县令可知,似我们这等人家遇到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如何处理的?”

      ¡¡¡¡»ªÓ×°²ßÈÁËÒ»¿Ú²è£¬Î¢Ð¦Íû×ÅÁÖÏØÁî¡£

        那无疑是一张极美的脸,用天山上的雪与九天上的云才能堆出来的人物,面对这样的一张脸,任是铁人也要无端心软三分,尤其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却也蕴着雾气泛着水光,被这样的眼睛瞧上一眼,人的骨头都能酥了去。

        可就是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一双眼,却叫林县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从脚底泛起一股寒气,顷刻间便席卷全身。

        “不、不知。”

        莫名的,林县令舌头有些打结。

        “你自是不知的,那等丑事,怎能叫外人知晓呢?”

        华幼安弯眼笑着,双瞳剪水楚楚动人又无辜,“因为,他们都死了呀。”

        林县令陡然打了个哆嗦,腿上一软,险些一头栽在地上。

        ——到底是什么给他的错觉,让他觉得面前的少女年轻便好哄?

        眼前的少女哪里是我见犹怜的倾城绝色?分明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魔披了张艳皮!

        “呀,林县令是在害怕嘛?”

        华幼安温柔笑着,“林县令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曾在明道宫做出什么丑事,林县令又是爱民如子的好县令,所以,林县令怕什么呢?”

        林县令几乎不敢与华幼安对视。

        他哆哆嗦嗦拱着手,再不复刚才与汐月说话时的敷衍轻蔑,“县、县君明鉴,下官待县君可是一片赤诚绝无二心!”

        “下官,下官必会把将贼人捉拿归案还县君一个交代!”

        “林县令能有此心,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华幼安眼睛弯弯。

        “那,下官去捉拿贼人,下官先行告退。”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