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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大佬全是我前任-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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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担心她出了意外。

        那个意外,叫不可见人。

        华幼安眼波微转。

        这人倒是有点意思。

        “不必蹑手蹑脚,进来便是。”

        华幼安娇娇而笑。

        亲卫剑眉微动,大步绕过六扇屏风。

        眼下虽是乱世,但世家贵族的生活依旧奢靡,纵然来到距京畿颇远的偏远县城,华幼安的生活质量却不曾下降,朴素道观的客房早已焕然一新,视线之内全是她自府中带来的东西,古朴的纱帘换成了朦胧婉约的茜纱帐,羽人座的博山炉在凭几上缓缓吐着袅袅熏香,缭绕的熏香摇曳着飞鸾云气纹的琉璃灯盏,振翅欲飞的鸾鸟由长明灯的烛火映照在茜窗纱上,少女纤细的身影与鸾鸟交织在一起,别样的旖旎瑰丽,也别样的琉璃易碎。

        ——似这样的一个人,天生便该被人捧在掌心的。

        珠宝饰以颜色,云锦裁而为衣,鲜花着锦,万丈荣光。

        亲卫呼吸停了一瞬。

        “过来。”

        茜纱帐中,探出一只细白如玉的手,指尖微勾,借来月色三分风流。

      第 3 章

        第三章

        那只手白得晃眼,亲卫的眼睛无处安放,连忙低头拱手,“县君,方才朱家人说有刺客——”

        “不错,刺客就在这儿。”

        茜纱帐里的声音懒懒的,猫儿似的勾人打断他的话,“怎么,你不进来看一眼么?”

        亲卫身体一僵,“此地是县君闺房,属下不敢。”

        “不敢?”

        少女声音带了几分笑意,似月色一般在流淌,“你提剑闯入我房间时,我瞧着你却是大胆得很呢。”

        “县君,属下只是担心县君的安危,并未半分轻薄之心——”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少女似乎天生便知道男人的命门,一只团扇挑起他的下巴,轻笑着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在担心我。”

        “只是你是我的亲卫,为何不敢看我?”

        少女的声音轻轻柔柔,呼吸间的热气洒在他脖颈,他呼吸陡然急促,眸色无端深了起来。

        “县君......”

        他手指紧攥着剑柄,手背上青筋已然隐现。

        华幼安笑了一下,“抬头。”

        亲卫缓缓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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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心跳骤然加速。

        早已习惯男人的这种目光,华幼安见怪不怪,手里团扇自亲卫下巴滑下,一路滑到亲卫紧紧攥着佩剑的手背上,那是一双典型的习武人的手,宽厚有力虎口略带薄茧,她垂眸看着他的手,手里的团扇在他手背上打着转,整个人专注又温柔,“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仿佛被人点了静止键,一动不动被少女摆弄着,唯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此时的他是个活人。

        “华七。”

        像是怕自己的声音大些便会惊到面前精致易碎如琉璃的人儿,男人的声音很轻,“属下叫华七。”

        “华七?不好听。”

        华幼安轻摇头,手里的团扇托起了男人的手,皎皎月色自如意菱花式的窗柩透进来,银屑似薄薄一层的铺在亲卫的左手上,她抬眸,痴痴看着月光下的男人的手,“你这双手生得好,我给你取一个名字。”

        “今夜月色真好,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你叫陆沧蓝吧。”

        “......陆沧蓝?”

        亲卫喉结无声滚了下。

        “对,陆沧蓝。”

        华幼安转了下团扇,把男人左手抬到自己面前,那双手虽是习武人的手,但却生得很好看,骨节分明且修长,让她有些移不开眼睛,她贪恋看着那双手,病弱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极淡极淡的红晕。

        “真好看。”

        她轻声低喃着,微凉柔软的唇吻上男人的手。

        温软香甜迎了满面,陆沧蓝猛然一震,身体止不住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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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看......这双手,是我的。”

        她以脸贴着他手背,像是陷入自己癫狂梦境。

        柔软的脸颊贴着自己的手背,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手背传至全身,像是畅快淋漓与人比试了一场剑术,大汗淋漓却寻不到一口水。

        喉咙很干。

        身体很热。

        陆沧蓝垂眸看着闭目微笑的少女,眸色无端幽深,“县君,您魔怔了。”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谁又能说自己不是身在梦中呢?”

        少女恋恋不舍松开他的手,她的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越发显得一双眼睛黑漆漆的,像是能窥见人心一般,纵然带了几分迷离,却丝毫不影响她心智的清明。

        她清楚知道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却依旧沉沦在幻境不可自拔。

        陆沧蓝眼睛眯了起来。

        “朱焕之在我床上,你给处理了。”

        华幼安松开男人的手,团扇指了下自己床榻。

        伤风败俗的丑闻在她这仿佛不值一提。

        陆沧蓝眼皮微跳,“方才朱烔之——”

        “不错,他们捉刺客是假,捉奸是真。”

        华幼安轻摇着团扇,目光悠悠落在陆沧蓝手上,声音越发温柔,“今日我心情好,暂且留他一命。”

        那目光温柔又缱绻,无论谁被她看着,都是一种享受,但陆沧蓝却有些不自然,他低低应了一声是,按剑走向拔步床。

        羽人座的博山炉摆在床畔处的凭几上,越靠近床,熏香便越浓,香甜的味道熏得他剑眉紧蹙,身体有一瞬的僵直,他用剑鞘挑开茜纱帐,入目的是衣衫不整被捆绑的男人,饶是他未经过床笫之事,也知道眼前的景象荒唐得很,他下意识间回头瞧了一眼华幼安,少女此时正在对镜理妆,全然未将床上的事情放在心上。

        仿佛对她来讲,这种事情是家常便饭。

        ——男人?供她取乐的玩意儿。

        陆沧蓝抿了下唇。

        他垂眸把床上的朱焕之拖走,门口的守卫目不斜视,像是什么都不曾看到,他把朱焕之远远抛在无人小巷,清冷月色下,男人昏迷的侧脸俊雅又雍容,他冷笑一声,一脚踩在男人脸上。

        “以色侍人的东西。”

        他的声音带着夜风的寒,也不知是骂谁。

        而此时的明道宫,华幼安的女使们已经陆陆续续回来了,低头垂眸立在房间外,原本不当值的女使,也被亲卫们请了来——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们这群糙老爷们却是担当不起的,除了把自己当瞎子当哑巴外,便是赶紧请人回来处理后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华幼安只唤了自己心腹的大侍女进入她的房间,而失职的侍女们,则被留在房间外面。

        不得不承认,朱家人的确好算计,今日在她身边当值的不是她心腹侍女,她本就是不辞而别来的明道宫,身边带的侍女并不多,只有两个大侍女,其他都是三四等的小侍女,大侍女不当值,小侍女们未经过风浪,自然也好哄,见她与朱焕之关系越发亲密,听朱焕之说上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便脸红耳热远远躲开了,哪里还记得此处并非府中需要万事小心的道理?

        “咳咳,县君,这等卖主求荣之辈一个也留不得!”

        说话的人是汐月,这几日她水土不服生了病,不曾在房间当值,听闻亲卫说华幼安出了事,慌得披了一件外衫便来了,此时病歪歪跪坐在华幼安下首,恨铁不成钢指着外面缩头缩脑的小侍女骂道:“她们都是自幼在府里长大的,难道不知县君才是她们的主子?”

        “也不知那个朱焕之与她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三两句话便哄得她们丢下县君便跑!”

        华幼安眼皮微抬。

        汐月素来心直口快,不曾想自己的骂小侍女的话其实也将华幼安骂了去——若论美色上头,谁能比得上华幼安呢?

        另一侧的素月则更老成持重些,听汐月之言不大妥当,便伸手拢了下汐月身上的衣裳,“你的病还未好,何苦动这么大的气?”

        “今夜幸而亲卫反应快,此事不至于闹得太大,来日外人问起,我们也有话来答。至于发作侍女,也不能急在一时,朱家人晚间来我们寻刺客,我们明日便发作了下人,这岂不是不打自招,让旁人知晓县君夜里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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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好性,比寺庙供奉的菩萨还仁慈!”

        汐月是个急脾气,一听素月有意和稀泥,气得甩开素月的手,“且不说那群小侍女,单只说朱家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这般下作!”

        “先是蓄意勾引,后又恶意陷害,他把我们县君当做什么了?是他肆意拿捏的泥人吗?”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我们若是这般回了京畿,他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咳咳!”

        汐月的这段话说得又急又气,一番话尚未说完,便止不住咳嗽起来,素月叹了一口气,抬手给她斟了一杯水,伸手递到她嘴边,“你何苦来哉?”

        “县君到底是女子,此事若闹大了,对县君名声也不好。”

        汐月此事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素月的话?她一把推开素月递来的茶,面上虽带着病容,但气势却丝毫不弱,“难道县君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就这么算了?”

        素月到底年龄大她一些,行事稳重心思又细,听她这般说,素月摇了摇头,“汐月,强龙不压地头蛇,况这个世道待女人向来苛刻,若是将朱家逼急了,他们满世界嚷嚷今夜朱焕之的确在县君房间,县君不让他们进去,是因为县君心中有鬼,如此一来,县君的名声便彻底坏了——”

        “名声?”

        斜倚在折枝纹引枕上的华幼安轻笑出声,懒懒打断素月的话,“我是天子亲封的灵昌县主,兰陵萧氏与平原华氏的后人,纵我坏了名声,又有何人敢对我指指点点?”

        “素月,你总是这般谨慎。”

        华幼安轻摇团扇,悠悠笑道。

        素月心中暗道不好——县君这般说,那便是动了杀心。

        真源县距京畿颇远,沛国朱家虽是败落世家,但在真源经营多年,其势力根深蒂固,远非她们这种势力在天子脚下的人能比拟,若是真闹到鱼死网破那一日,她们未必能在朱家身上讨到好。

        “县君,您离京这么久,府上该担心了,尤其是世子爷,您不辞而别,世子爷寻不到您,心里指不定多着急了。”

        素月连忙搬出萧辞玄。

        萧辞玄是县君的表兄,但凡跟在县君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县君对表兄的心思,一腔赤诚,缱绻情深,再无人比县君更爱萧辞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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