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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大佬全是我前任-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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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鬓儿有些松散,玉簪在她鬂间摇摇欲坠,乌发,玉簪,雪肤,无端晃着人的眼睛,萧辞玄垂眸抬手,将她鬂间乱发梳在耳后,“安安,你此时仍有反悔的机会。”

        ——他们不该如此。

        他是她兄长。

        少女似乎并不意外他的话,笑着将他拥得更紧,温香软玉迎了满面,少女抬眸看着他,眸色如星星浸了水光,“表兄,我不后悔。”

        “我死了也不后悔。”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一张脸。

        尤其是那双洒满星光的眸子。

        那是一种绝望之际天光乍破的惊喜,劫后余生的失而复得。

        一如当年他把外衫裹在她身上,她紧紧抱着他不肯松手,也就是那一刻,她对他的依赖着了魔。

        但依赖是习惯,并非喜欢。

        真正作恶真正荒诞的人是他。

        萧辞玄静静看着华幼安,呼吸变得很轻。

        面前的男人迟迟没有动作,华幼安吻上萧辞玄的唇,玉质般细腻的手此时落在他脖颈,手指一撑,便撑开他仅剩的月白色中衣。

        但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那只手顺着萧辞玄的脖颈探了进去,酒后的人身体比寻常人要烫上一些,她的体温此时完美诠释着这个道理,酥酥麻麻在男人身上引着火。

        萧辞玄身体僵了一瞬。

        “表兄,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舍得我难过的。”

        华幼安离开萧辞玄的唇,伏在他肩头轻声低喃,仿佛入了魔,“表兄,表兄......”

        “我好喜欢你。”

        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喜欢。

        萧辞玄深吸一口气,平稳呼吸乱了起来。

        “安安。”

        他回应着少女的话,声音无奈又微哑,“你,手拿出来。”

        听惯了萧辞玄清冷自持的话,乍一听这般的低靡嗓音,华幼安颤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重了一下,长长指甲划过萧辞玄肌肤,骤然间的刺痛换来一声闷哼,梦境般的不真实,华幼安有一瞬的眩晕,颤抖着吻着男人脖颈。

        “表兄,我不是故意的。”

        华幼安轻声道:“你别生气。”

        萧辞玄抬手揉了下眉心,目光避开华幼安的脸,“安安,你别闹。”

        “我才没有闹。”

        华幼安撒娇似的掐了一下萧辞玄的背。

        华幼安最讨厌听萧辞玄说她胡闹,可也最喜欢听他说她胡闹,那种毫无底线的包容曾一度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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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不喜欢折高岭之花呢?

        她也喜欢。

        尤其这朵高岭之花是萧辞玄,是她表兄,是她爱了两世疯狂了两世的人。

        她迫不及待想将这朵花儿据为己有。

        华幼安收了手,勾着萧辞玄的脖子躺在床上,“表兄,我爱你。”

        “倘若我真有胡闹,一定是我太爱你。”

        她把脸埋在男人颈窝,玷污圣贤亵渎神灵的罪恶感与【创建和谐家园】感让她有种如坠云端的不真实感,像是证明自己没有在做梦,她死死搂着男人的脖子,凑在男人耳畔颤声说着情话,“表兄,你待我那般好,一定不会怪我的。”

        “表兄,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

        “一如我喜欢你。”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

        然而她的声音刚落, 她便感觉到被她抱着的男人身体僵了一瞬。

        或许是因为她的话,又或许是因为她的动作,贴得极近的动作让她清楚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反应——那是身为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她不由得笑了起来, 吻了吻男人脖颈, “表兄。”

        下一刻,男人陡然从她怀中离开——

        “安安。”

        萧辞玄抬手揉了下眉心,闭目微微喘息着, “安安,你以后会后悔的。”

        “我不能让你恨我。”

        变故突生, 华幼安眯着的眼睁开了, 她抬头,入目的是萧辞玄衣衫不整站在她面前, 可男人显然不曾情动, 又或者说身为兄长的职责让他压抑了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他是真的爱她。

        也是真的不爱她。

        华幼安眼底的光慢慢淡了下去。

        “表兄......”

        华幼安的声音几不可闻。

        萧辞玄揉捏眉心动作顿住了。

        像是终究不忍, 男人侧目瞥向床上的少女, 床榻上是鲜花着锦的绫罗绸缎, 富贵锦绣中堆着的少女却是病弱娇怯,是迎风便会倒的美人灯,更是合该被供奉被娇养的琉璃神灵,可惜在污浊人间待了太久, 懵懂情动遭了拒绝,苍白决绝便从那张因是微醺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透了出来。

        优雅贵公子眸色无端沉了一分。

        ——那是一种得不到便要毁掉的苍白决绝。

        “表兄,你要对我食言么?”

        华幼安慢慢坐起身, 六角琉璃灯映着凤穿牡丹的花纹, 轻轻浅浅在她光洁肩头描画着, 她靠着缠枝飞鸾的引枕, 歪头看着萧辞玄, 莹白色的小脸固执又偏执,像是得不到糖的小孩儿,一定要拿到属于自己的糖才甘心,“表兄,你舍得么?”

        少女的目光太露/骨,几乎是裹挟着侵略性的野心勃勃,萧辞玄眉头微蹙,伸手扳正她的脸,“安安,我们不应该这样。”

        她的脸很烫,萧辞玄眉头皱得更深,俯身捡起床榻上她的外衫,一点一点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头裹在里面。

        中衣,裙带,罩衫,披帛,萧辞玄穿得很用心,而被他细心穿着衣服的华幼安,却在止不住颤抖,他发觉她的颤抖,动作顿了一瞬,但那只是一瞬,瞬息之后,他把她的披帛披在她肩头,一如幼时同吃同住那般,睡醒后的她的披帛总会缠在他身上,他便把缠着他的披帛轻手轻脚抽出来,重新放在她身上。

        可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少年。

        而当初稚嫩的小女孩儿此时也长成了倾城国色。

        命运将他们凑在一起,命运也会让他们走向截然相反的道路。

        萧辞玄垂眸给华幼安穿着衣服,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只是在做这个动作时,他的眼睛自始至终不曾去看少女的眼,他垂眸看着少女精致的衣裙,那是他送她的鱼鳞裙,收到鱼鳞裙的那日她欢欢喜喜换上,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像极了快乐的百灵鸟。

        往事涌上心头,萧辞玄嘴角微不可查抿了一下,金银线交织的披帛捻过他指腹他放在少女肩头,他慢慢收回手,转身捡起自己的衣服,世家公子的衣服精致繁琐,萧辞玄穿的却很快,他把自己的衣服全部穿好,如烟似纱的外衫罩在孔雀蓝的云锦料子上,依稀可见衣料上尚未抚平的细微褶皱。

        但素来注重仪表的贵公子似乎并不曾发现近在咫尺的瑕疵,他只是起身去案几处斟了一杯茶,茶香尚未溢出,他已将杯中茶一饮而尽。

        那是隔夜的残茶,茶香已淡,只剩苦涩,冰凉的茶水入口,苦涩便在唇齿间漫开,是老君眉,而非京中贵女们更为钟爱的雀舌茶。

        ——是安安以为他最爱的茶。

        但是不是,他并不喜欢老君眉。

        他更喜欢云顶雪芽,但安安从来不知。

        萧辞玄自嘲一笑,他背对着华幼安,又将老君眉斟满,一口一口饮着残茶,“安安,我大你六岁,自六岁起,我的人生里便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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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不知怎了,今夜突然很想说话,他慢慢饮着茶,苦涩的老君眉漫进五脏六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我知你并非任性,也知你天生纯粹,你生来便被人捧在掌心,万众瞩目千娇万宠,想要什么了,伸伸手便能得到。”

        身后的少女似乎在耍小脾气,他说了许久的话,她却一言不发,萧辞玄无奈笑了笑,放下茶盏转过身,“可是安安,你而今想要的,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四目相对,萧辞玄看到一双近乎病态般乖戾的眼,那种视线太让人心惊,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凝视,没由来的,他眼皮跳了一下。

        “表兄,你总是这般爱说教。”

        少女迎着男人墨色眼眸,嘴角轻轻扯了起来,“表兄,别忤逆我。”

        “你现在回来,我们还有的谈。”

        后面的话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威胁意味却一览无余。

        ——恃宠而骄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萧辞玄眯起了眼。

        华幼安轻抬手,对着萧辞玄勾了勾,“表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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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角琉璃灯的烛火明明灭灭,凤穿牡丹的铂金纹越来越淡,直至只剩下鲜红如血的牡丹花瓣。

        萧辞玄陡然生出一种不好预感。

        下一刻,他视线突然模糊,不适感瞬间夺去他对身体的支配,举止优雅的世家公子脚步跄踉了一下,声音骤然发紧,“安安!”

        ——很显然,他的小女孩儿对他的偏执早已入了骨,不择手段也要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表兄,你自己也说了,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

        华幼安悠悠叹谓。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

        眩晕袭来,萧辞玄几乎站立不稳,他扶着案几抬头看向床榻上的少女,少女已赤着足走下床榻,鱼鳞裙流光溢彩,少女似披月而来,如葱似玉的手一伸,便探进他的腰封,轻轻一勾,滚着银线的腰封散在地毯上。

        但这似乎并不是她的最终目标,她的指腹隔着衣料抵着他的肌肤,一点一点向上游走着,“我想要的东西,怎能不拿到手呢?”

        “表兄,这是你逼我的。”

        理智仿佛随时都会抽身而去,萧辞玄剧烈喘息着,闭眼拨开华幼安的手,跌跌撞撞退了几步。

        “安安!别胡闹——”

        萧辞玄的声音哑得厉害,砧板上的鱼肉似的兀自挣扎着,“解药给我。”

        他向华幼安伸出手,保养得极好的手此时有青筋隐现。

        “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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