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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大佬全是我前任-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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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兄不必如此,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何必催我早睡?”

        华幼安给自己又斟了一杯酒,她拿着酒盏,酒盏里映着天边皎月,那月亮好看得很,她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手指入酒,月亮消散无形,她大笑起来。

        萧辞玄眸色越发深沉。

        “裴国舅,你该走了。”

        像是不愿让外人看到少女的醉态,萧辞玄下逐客令。

        裴丹临微挑眉。

        眼前的一切都毫无意义,自己与华幼安没什么不同,天边皎月不可摘,注定一生追寻自己心间的那轮明月。

        “走,我这便走。”

        裴丹临讥讽出声,“我若不走,萧世子如何展现作为兄长的体贴入微呢?”

        裴丹临起身走出房间。

        素月向来谨慎又多心,见裴丹临离开,自己哪敢多待?

        忙低头垂眸退出房间,离开之际不忘轻轻合上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被关上,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华幼安与萧辞玄两个人,萧辞玄走上前,拿开华幼安手里的酒盏,“安安,你醉了。”

        少女似乎的确吃醉了酒,小脸微红,身体发烫,他刚把她手里的酒盏拿来,她便伸手向他讨要,“我没醉,我要吃酒。”

        “那是秋意白,与我一样的酒。”

        “与我一样的荒唐。”

        ——起了这般好听的名字,色泽又这般好看,入口也是温润甘甜的,为何后劲却叫人防不胜防?

        仿佛感情一事无论开始时有多美好,其结果都逃不过苦涩。

        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

        那么努力地爱了两辈子。

        可她的表兄依旧不想懂。

        又或者说,唯有死亡才能让他重新审视自己的感情。

        “安安,你从来不荒唐。”

        耳畔响起男人低沉声线。

        像是在安抚她醉酒后的情绪波动,男人的声音低沉却也温和,羽毛似的拂过她耳侧,轻轻的,很温柔,却无端将火点在她脸侧,她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脸因为他的话烧了起来,那种滚烫从脸侧延伸到耳根,又顺着耳后的血液一直流淌直心间。

        “扑通——”

        “扑通——”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喜欢一个人是无法控制的。

        病态的依赖得不到反馈,其结果不是逼疯自己,便是逼疯别人。

        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知道自己已经疯了。

        “表兄又在哄我。”

        华幼安笑了笑,酒盏被萧辞玄拿得有些远,她够不到,便索性不再去拿,她伸手揽着萧辞玄的脖子,仰着小脸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

        似这等亲密的动作她其实做过很多次,萧辞玄并不喜欢,他说她已经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像小孩子那般没有界限。

        他要与她保持距离。

        “我若不荒唐,表兄为何不爱我么?”

        华幼安轻笑着说着这些话,如扒开自己鲜血淋漓的伤口,“一定是我不够懂事,不够温柔体贴,表兄才不爱我的。”

        华幼安抬眸看着萧辞玄的眼,男人是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偏生性子冷静优雅自持,独属桃花眼的万种风情只剩下断情绝爱,眉眼间的艳色被遮盖,男人永远是矜贵骄傲的九天之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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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表兄,我小你六岁,今年不过十六岁,纵是不懂事,也不过是年龄所导致的年少不更事罢了。”

        华幼安看着他的眉眼,声音很轻,“表兄,你能不能等等我?”

        “等我长大,等我变得温柔体贴,等我知道如何去做一个不给你添乱的妻子。”

        “你等等我,表兄。”

        “你等等我。”

        “好不好?”

        男人眉头慢慢蹙了下来。

        “安安,你不需要变得更好。”

        静了一瞬后,男人缓缓抬起手,垂眸拭去华幼安眼角的水色,“你现在就很好。”

        月光自如意菱花式的窗柩处透进来,盈满男人眼眶,男人静静看着她,眼底尽是宠溺之色,“你不需要懂事。”

        后面的话他纵然不说,华幼安也猜得到——因为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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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她有他。

        一如数年前,她本已一只脚踏入鬼门关,是他纵马而来将她救回。

        他给了她生命,给了她体面,却独独不愿意给她喜欢。

        人在年少之际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

        弄权也好,弑君也罢,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她两世唯一做错的一件事,是遇到表兄时太过年幼。

        一年万年,自此用一生来念念不忘。

        华幼安慢慢笑了起来。

        可那又怎样呢?

        属于她的东西,总是要送到她手里的。

        华幼安盈盈笑道:“表兄,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又做了一件荒唐事。”

        似是在笑她的孩子气,男人无奈摇头,“安安,你不荒唐。”

        华幼安面上笑意更深。

        六角宫灯无声燃着长明灯,凤穿牡丹的图案映照在少女肩头,少女勾着男人脖子,点着脚凑在萧辞玄肩头,微俯身,呼吸间的热气便落在男人耳侧。

        过分的亲密似乎让萧辞玄有些不适,男人眉头微不可查蹙了一下,伸出手似乎要将少女微微拉开,但他的手却迟迟落不到少女身上。

        像是不忍,又像是无奈认命。

        “安安,你又闯了什么祸?”

        萧辞玄的手最终落在少女鬂间,将她脸侧的碎发轻柔梳在耳后。

        这个动作对他来讲已经有些生疏,他的手不可避免碰到了少女的耳朵,很烫,如火在燃烧。

        萧辞玄眉头微不可查蹙了一下。

        下一刻,他听到少女温柔声音似是在撒娇,她的声音带了秋意白,在他眼前洒下大片的赤白,“我叫人配了一方五石散,助兴用的。”

        “表兄,你猜,我会用在谁身上?”

        萧辞玄瞳孔骤然收缩。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少女似乎醉了酒,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又或者说,酒后向来吐真言, 藏在心里的话只能借着酒意说出来。

        男人清冽气息迎了满面, 是那种好闻的水沉香,让人很容易便沉溺其中,少女轻嗅着水沉香, 温柔的眸色如被点了墨,黑色无声在她眼底印染。

        有些人, 天生便是另一个人的劫。

        “表兄, 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华幼安轻轻笑着,双手揽着萧辞玄的脖颈, 如交颈的鸳鸯般, 她很喜欢这个姿势, 有种表兄独属她一人的错觉, 可错觉终究是错觉, 她清楚知道不可能,但依旧不影响她越陷越深,甚至忍不住蹭了蹭男人的脖颈。

        轻轻的,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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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舅爷天真赤诚, 陆沧蓝英气勃勃,傅书新则是娴静温雅,表兄, 你说, 我到底选谁好呢?”

        这件事情似乎的确让人难以抉择, 少女下巴抵在男人肩膀, 歪着头细数着众多男人的优缺点, “我哪一个都喜欢,哪一个都舍不得了。”

        “表兄,你帮我选一下嘛。”

        “你是我至亲至爱的表兄,怎能让我困惑犹豫不决呢?”

        “你快帮我拿个主意,五石散我用在谁身上——”

        一只手攥住她手腕。

        “安安,适可而止。”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她头顶。

        “什么适可而止?我为什么要适可而止?”

        华幼安抬头,看着面前凤目轻眯的男人,“表兄,你不爱我,也不打算娶我为妻,既是如此,我又为何不能去试一试其他男人?”

        “他们爱我,我瞧着他们也顺眼——”

        攥着她手腕的手稍稍用力,男人把她覆在自己脖颈的手拽了回去,距离被迫拉开,她清楚看到男人眼底引而不发的温怒。

        ——到底是出身兰陵萧家的贵公子,哪怕被她气到极致,依旧是矜贵优雅面平如镜的。

        “安安,裴国舅愚蠢天真,陆沧蓝野性未除,傅书新更是心思深沉之辈,这三人如何能做你的良人?”

        男人似乎早就思考过她的终身大事,她看中的三个男人的缺点他如数家珍,“你是九州最为钟灵隽秀的女郎,你的终身大事岂能这般儿戏?”

        “唯有天下最为出色的儿郎才不算辱没你。”

        男人攥着她的手腕,面容沉静如长辈规劝小辈,“安安,五石散是禁药,你不能碰。”

        是的,长辈规劝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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