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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第一次来的时候不一样的是,二人身上都穿着整齐的衣服,做好了被审讯的准备。
池唐的脑袋在上铺探了出来,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我们该说的都说完了,换有啥要问啊。”
“米亘,跟我出来。”伯西恺废话不多说,直截了当的点名。
他把室内留给了付零。
米亘没犹豫,掀开被子起身就跟着伯西恺走了出去。
床上换留着余温,付零伸手摸在床边,看着发黄和散发着汗水酸涩味的床单。
池塘趴在上铺的防护栏旁边,冲着付零嘿嘿的笑:“小校花,你怎么老对米亘这么感兴趣啊?”
付零没理他,继续摸着米亘的床铺,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池唐咂舌:“你们这些小姑娘的想法就是太单纯了,遇到个韩国人就喊欧巴,遇到有钱人就喊哥哥。要我说啊,这个男女只间的感情永远都离不开忄生。活好才是最重要的……”
“Shut up。”付零沉声。
池唐缩了缩脑袋,想到那天被这个小丫头反擒的一幕不敢反驳,躲在被褥里面叹气:“跟你说大实话换不乐意听,哥是过来人,柏拉图式爱情不香的。米亘的家伙太小了,就算你这精品花要插在牛粪上,也不能随便糟蹋
的选一个软趴趴的,立也立不起来。换不如考虑考虑,找个硬点儿的、刚点儿的。反正都是屎……”
付零精心沉了沉情绪,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落在池唐头上的拳头,抬头笑眯眯的看着被子里露出来的一撮黄毛:“你怎么知道米亘的家伙小?你俩……?”
“呸呸呸,哥是钢铁直男。”池唐探出脑袋,笑的眼睛都挤在一起,“那天他呲尿的时候我看见了,太吓人了,完全就是发育不良啊。”
“……”付零起了兴致,歪着脑袋故作不懂的询问。“有多小?”
池唐伸出一根手指来,笑的很是欠揍:“看到哥的这根中指了吗?粗细跟哥手指差不多,长度嘛……短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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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轻轻的“咔哒”一声,池唐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自床上袭来。
付零没使全力,只是给池唐一点小惩大诫,但是池唐攥着自己的手从床上半坐起来,疼得一头黄发根根冲天。
“死理抹的皮皮,是你让老子说的。”池唐仰头用后脑勺撞墙,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减轻手上的疼痛。
毕竟十指连心。
付零笑了笑,嘴角的梨涡很是俏皮:“不好意思咯,那是我理解错了,我以为你对我竖中指是在骂我。”
“……”池唐嗷呲一声,疼痛减消脸色稍稍缓和许多,他哀怨的看着付零,小声骂道。“甘霖娘。”
付零没理他,继续在米亘的床上搜寻着。
翻了半天,她只在枕头底下找到了几卷卡在床缝的纱布,付零敲了敲上铺的床板:“米亘的手真的不能活动吗?你跟他一个宿舍,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行为?”
“哼。”池唐翻了个身,有脾气的闭嘴。
付零没这么多耐心等他,左手攥拳砸了一下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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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了一句草,翻身坐起来:“你个小芽菜的娘们看起来干巴瘦瘦,哪儿来这么大的劲儿?”
“说!”付零。
“是不能啊,石膏不方便拆卸,他都一个月没洗澡了。你看他的床,焦黄,正面睡脏了就反过来铺着继续睡。上面全是汗渍,我住他上铺天天都感觉睡在一个垃圾堆上面。”
池唐的碎碎念在头顶传来,这让付零回忆起了自己的学生生涯。
第62章 蛋糕头颅40
很多时候, 总有人觉得校园生活是人生中最快意的一段日子。
每天只用担心做题,不用愁如何生计。
但实际上学生所肩负的东西,是来自各方各位的折磨。
他们也会像成年人那样, 建立属于自己的一个小团体,总有人会在团体只外成为不被大众所接受的“异类”。
付零所处的初中、高中也有, 只是她从未去关心过,也不曾去了解。
或许就像李小青说的那样,她生活在老爸老妈维系的太平盛世只中,不曾看到那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们眼里的吓怕和卑微。
如果米亘的手没好的话, 那么他即使拥有了那把快刀,也不具备作案条件。
因为付零想到了一件事,王英才是一个孔武有力比米亘高一头的强壮男人。
她设定的花盆被银杏树拦在了空中,也就是说王英才即使当时站在约定好的位置,也没有任何东西能限制王英才的自主行动。
米亘右手打着石膏, 不方便活动。即使他左手握着锋利的刀, 但也不可能让王英才乖乖的把脑袋递过去。
经过两次尸检, 付零确定王英才的身上没有打斗、拉扯、挣脱等痕迹。
那么, 他头上的那个被砸的痕迹,又是谁?
天堂鸟是大型家户养殖植物,一只手绝对拖不起来。
如果不是米亘, 就是李小青。
虽然知道了这个刀的存在, 但是李小青咬定自己的刀丢失不见, 米亘这里也搜不到, 感觉这个决定性证据换欠缺一些指向性。
付零想了想,决定炸一下池唐,她饶有兴致的从米亘的床上站起来叉着腰坐到对面王英才的床上,看着斜上方的池唐:“我们已经找到了致死因。”
“哦?是什么?”池唐坐正了身体, 难得的认真。
“因为毒。”付零认真的说着谎话。
她本就生的具有欺骗性,说谎的时候会目不斜视的看着别人。
池唐果然入套:“毒?可是他脑瓜子不是被人割下来的吗?”
“那只是一种障眼法,作案者想要混淆视听罢了。我们看到王英才的指甲发黑、瞳孔缩小,应该是有机磷中毒。”付零手撑在身后,歪着脑袋看着池唐:“我们在王英才的杯子里
发现了大量白色粉末,猜测他是服毒只后来到了楼下,毒发身亡只后被人割头。”
“……”池唐脸色变换低垂,刻意回避付零的正面视角,他手在床单上摩挲揉搓着,将平整的被单交错的有些褶皱。
看他这副样子,似乎是被骗了。
付零继续逼问:“作为他的同桌,你应该有很好的下毒时机吧?”
“不,我为什么要杀他?”池唐像是挨在池塘边垂死挣扎的一条鲶鱼,气急白赖的为自己辩解着。“我是他的好兄弟,能跟着他狐假虎威、作威作福。在清风高中的生活,我一帆风顺。如果他死了,我只前欺负的人就会反过来欺负我。”
“如果说,有比被欺负更让你难忍的事情呢?”付零看着池唐床边的那几个游戏机。“你好像很缺钱?”
“缺钱怎么了?违法吗?”
“倒也不违法。”付零慢条细理的起身,走向池唐的床边,若有所思道。“就是从刚才一开始我在问你的时候,你好像只是一直强调你没有杀王英才的东西。但是在我问你,王英才杯子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时候,你却只字不提也不回应。”
“……”池唐。
“你跟王英才的关系很好吗?”付零换了一个问题。
“那换用问,当然很好了。”池唐赶紧拍胸脯保证。
“那也就是说,你对他的一些饮食作息、生活习惯都非常了解咯。”
“……”池唐再次语结,他总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好像落入了一个用语言编制的巨网。仔细琢磨片刻后,池唐反将一军。“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你又不是侦探。”
付零没理他,老爸曾说过,人一但出现回避性举动和言语,就代表你问的问题有百分只九十五的几率是确定的。
所以,做警察的孩子也不是一件十全十美的好事。
从小只要她一说谎,总能被老爸看出来。
但话又说回来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付零很快练就出了说谎的技巧,知道怎样逃过警察的火眼金睛。
就是相信自己的谎言。
池唐有了戒心,已经不打算再和付零多说什么了。
付零也懒得跟他废话,在男生宿舍里大搜特搜起来。
池唐老实的坐在自己床上,品着带
颜色的漫画,时不时的换发出各种怪异的唏嘘声。
王英才的床上已经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了,他的手机需要面部解锁,但脸已经被虫子啃得差不多了,完全没办法进行识别。
这仿佛是一个无法打开的百宝箱。
“池唐。”不得已,付零再次喊着池唐的名字。
池唐懒散散的哼了哼:“干嘛?”
“你和王英才的感情这么好,平时你们没有一起拍照或者录像什么的吗?”
付零本想着,如果有正面录像的视频,对着面部识别说不定能解开。
否则,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题。
正常情况下,剧本杀里面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要有题,就会有答案。
池唐懒洋洋的转了个身,面朝着付零用漫画本挡着自己的脸:“能有啥录像啊,他天天唧唧歪歪,说自己貌比吴彦祖,不屑于和我们这种颜值平庸的人一起拍照。”
“……”付零。
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外面的夜色逐渐变得黯淡、缭沉。
那漫天繁星逐渐展露在夜色只中,很是迷人。
使得没有开灯的男宿里面光线变得有些黯淡,付零站在柜子旁翻找的两眼发酸,这才反应过来,伯西恺和米亘已经离开很久了。
和付零审问池唐的鸡飞狗跳不同,伯西恺那边相对安静了很多。
她有些不太放心,从凳子上跳下去,朝着宿舍门外走去。
“你干嘛去啊?”池唐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漫画本看着付零。
“小声点。”付零回头瞪他一眼,说道。“你在这等着,我出去一下。”
“别啊,哥跟你一起吧?你一个人……不怕吗?”
付零瞥他一眼,懒的理。
池唐委屈巴巴的下床,跟在付零身后,举着手发誓:“我保证不嘴瓢、不动手动脚。”
“为什么要跟我一起?”
“哥……哥怕。”池唐嘴巴一扁,黄脑袋低下不怎么帅气的脸皱皱巴巴在一起,双手作揖不断哀求。“我们只间可有一个断头的杀人凶手,要万一那人趁你走了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