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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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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界甚至常常因此有些流言蜚语,连忠心耿耿的点星听在耳中,都恼怒不已,甚至忍不住来向他问询。

        但睢昼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在他眼中,他与公主有自幼一同长大的缘分,月鸣教与皇室的关系又盘根错节,他们之间比旁人更亲近,很正常。

        直到今日,只是因为他失约几个时辰,公主竟就亲自赶到了月鸣殿来寻他。

        连睢昼也感觉到,似乎的确有些不对劲。

        难道,公主真如流言一般,对他……

        睢昼轻轻闭眼,摇了摇头。

        他想多了,他出生在月鸣教,跟俗世本就无缘,公主当然也清楚这一点。

        既然清楚禁忌,又怎么可能明知故犯。

        他对公主一片赤诚,公主待他亦如是,他们之间远比世俗情爱更纯挚牢固。

        何时他竟也会被那些纷扰流言打乱了心神?

        睢昼坐直身子,挥挥手,打发点星道:“回房睡去吧。”

        这么一说的确是有点困,点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大人也早点歇息。”

        睢昼却独自坐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直到又过了许久,才转身回房。

        房里的烛火却没熄,燃了大半夜直至燃尽,最终归于寂静。

        第二日清早天不亮,睢昼便睁开眼,凝神听了听,屋顶上却并未响起常有的轻微脚步声。

        睢昼翻身坐起,乌发披散着从肩头滑下,暗自失笑。

        果然,她还是生气了。

        那每日比三餐还准时的“监视”也不来了。

        昨日在月鸣殿中还能同他和风细雨地说话,也只是因为有外人在而已吧。

        睢昼微微抿唇,眼前仿佛能看见她生闷气不理人的模样,心中忍不住想笑。

        总不可能让公主殿下一直气着。

        睢昼无声微叹,扬了扬眉从床边站起,坐到桌边提笔。

        雨季潮湿,尤其在地势低洼处,到处都黏答答的,说不上是热还是冷,总之滋味儿怪难受的。

        鹤知知早晨起来便没什么胃口,什么也没吃,处理完后宫事务后便趴在了卧房里,闷闷闭目睡着。

        桌上是福安特意换上的清爽香甜的鱼片粥,也从热放到凉,最后一丝儿热气也没了。

        床头响起几分动静,鹤知知眼也没睁,嗓音黏糊着:“福安,端出去吧,我不想吃。”

        睢昼低头看着她压在枕上的侧脸,有些肉嘟嘟的,显得一团稚气。

        下意识伸手想要在她额上探一探,最后却又收回,转而以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仔细试探脉搏。

        鹤知知顿了顿,睁开眼睛爬起来,转身看着睢昼。

        “国师大人。”

        连称呼都变得疏远了些,睢昼垂眸,不由分说继续捉过她的手腕,又仔细地探看了一回。

        “湿郁缠闷,等会儿让福安做一碗山楂汤。”

        鹤知知也没收回手,任由他抢宫中御医的活,轻轻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过来了。”

        一卷丝带系起来的羊皮纸放进鹤知知手心里。

        鹤知知狐疑展开,只见上面记载着:“卯时焚香沐浴,辰时默念心经,巳时修改书卷,午时【创建和谐家园】祈福。”

        睢昼在一旁微笑道:“这便是我今日迄今为止做的所有事情。”

        鹤知知眼神微微闪烁,耳根薄红,却嘴硬道:“给我看这个干嘛。”

        “你想知道,我亲自告诉你。”

        睢昼在她旁边的一个矮脚梨花凳上坐下,长腿屈起,膝盖不经意地和鹤知知被裙摆覆着的膝盖碰了碰。

        睢昼话头顿住,视线看着相碰的那一处,腿却没有移开。

        鹤知知没注意到这些,仍旧在心理挣扎中。

        正如她先前所预料的,睢昼对她的监视一清二楚。

        也同样的,睢昼可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进入公主的寝殿,金露殿的侍卫有一个“不可阻拦名单”,国师的名字便是其中之一。

        两人虽然对此都心知肚明,却都没有摆在台面上过。

        毕竟不论鹤知知究竟有何道理,她私下里对国师的这些暗搓搓的算计和心机,终究是不正大光明的手段,说起来也不好听。

        可今天他不仅挑明,还亲自写了记录送过来。

        鹤知知多年的布置被事主当面拆穿,难免有些窘迫,手攥紧了羊皮纸边缘,下意识躲避他的目光,找茬一般盯着上面的字句看来看去。

        看着看着,鹤知知忽然觉得有些疑惑。

        “你平日里的习惯有这么好吗?”

        看这上面的记录,他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做忙碌,十分伟岸正经,忧国忧民。

        但平时暗卫传来的记录却并不是这样啊。

        睢昼轻咳一声,说道:“你那些暗卫毕竟是局外人,又怎可窥见全貌。我用功的时候,他们大多都没瞧见,自然不如我记载的详细。对了,我以后每日都可以这样记录给你,也省得你派人跑来跑去。”

        是吗?

        可是暗卫的记录比睢昼自己给的还要详细得多。

        还包括他一日三餐吃了什么。

        以及他见的人里有没有女的。

        想到此处,鹤知知将羊皮卷收好。

        “不,我就要让暗卫告诉我。”

        睢昼眉眼含笑,轻声道:“好。”

      第7章

        鹤知知本就是有些惫懒不适才在床头趴一会儿,身上衣冠整齐,倒也没什么要整理的。

        她挪下床,到水盆边把双手洗净,弹了几滴水痕到睢昼鞋边。

        “你如此罕见地来找我一趟,难道就是为了这事。”

        睢昼看她眼神晶亮,语气也活泼许多,应当是高兴了不少,于是心中稍松。

        摇摇头道:“也不是,还有一物要给你。”

        鹤知知摊开手,睢昼将一块木牌放进她手心里。

        这木牌看着十分轻简,花纹并不繁丽,却别有韵味。

        鹤知知翻来覆去看了一阵,依旧没认出来这究竟是一个挂饰,还是一个摆件。

        睢昼道:“将这个木牌放进我书房中的暗槽里,就能打开密道。昨日我和丁洋王世子有事商谈,所以进入密室之中,却不想意外被困在那儿几个时辰,才误了事。”

        鹤知知眨眨眼睛,微微撇开脸,语气有些闪烁。

        “私造密室,这可不是小事,你就这样告诉我。”

        睢昼温温浅笑,他那张风姿昳丽的面容上,哪怕笑容也显得清冷,好似月宫谪仙。

        他淡淡道:“昨日既已对公主许下了承诺,自当是要全盘告知。”

        鹤知知轻咳两声,压着自己的嘴角,才没有偷笑出声。

        睢昼是大金的国宝,骤然失踪,她当然心急如焚。

        但昨日她发现睢昼安全无虞后,脑海里第一个转上来的念头便是,想要知道睢昼那几个时辰究竟消失去了何处。

        她没猜错,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化成空气消失,睢昼定是还有一个秘密去处瞒着所有人,以至于鹤知知翻遍整座月鸣殿都无法找到他。

        观察了睢昼多年,对他行踪的掌握早已成为鹤知知不可分割的习惯,骤然之间失去掌控,发现他还有瞒着自己的秘密,让鹤知知十分不满。

        因此,自从亲眼看见睢昼毫发无伤,对他人身安危的担忧褪去后,鹤知知抓心挠肝的好奇便漫了上来,忍不住继续扯着担忧的幌子,言辞之中暗示睢昼坦白自己的去向。

        但她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睢昼不仅应下了她的暗示,还真的主动送上了密道的钥匙。

        鹤知知心中最后一丝不虞也散去,嘴角也终究没能压住,高高地扬着。

        她像一只猫儿,独自偷到了藏在柜台上的小球,为自己的收获得意不已,若是此时头上有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想必也已经软绵绵地扭动起来。

        睢昼看着她的侧脸,双眼轻轻眯成笑弧,却做叹息状道:“我亏了。”

        “为什么?”鹤知知摇头晃脑地看过来。

        睢昼眼神看着桌面,好似在深沉地思考、仔细地计算着:“我本就是无辜受累,莫名遭了公主的记恨,还交出去一个月鸣殿的大秘密,可不就是亏吗。”

        鹤知知一愣,心道自己行事最讲究光明磊落,务必不能叫人觉得吃亏,于是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怎么会呢?都是误会,我怎么可能记恨你。”

        见睢昼深沉清冷的眸子望过来,看不出什么情绪,鹤知知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而且你放心,我想要知道你的去处,只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只要你安然无恙,又是行的正道,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

        鹤知知靠得近,乌黑双眸睁得圆圆的,认真盯着睢昼,目光同她的承诺一般清澈见底。

        她从一开始便是这样想的。

        虽然在她那个预知梦里,睢昼最后会黑化,会毁灭整个国家,但是那毕竟只是梦,跟现实相比,自然是一丝一毫也比不上的。

        眼下确确实实发生的现实之中,睢昼是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友人,是清风朗月心境清明的国师,是群臣百姓心中至高无上的信仰化身,同时也是才富五车、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

        鹤知知不忍心、也绝不会去这样草率地折断睢昼的羽翼。

        若说小时候她的确因为那个梦被吓到、提防过睢昼一段时间,但现在她对睢昼的监视更多的是保护,以免他被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所伤,被那什么恶女害得坠入歧途。

        隔着一拳的距离,鹤知知紧紧盯着睢昼,好像要一直看到他相信。

        睢昼垂下眼帘,长睫轻轻颤了颤,撇过头去。

        “时候不早了。”睢昼站起身,“我要回月鸣殿去,不打扰殿下。”

        鹤知知起来送他。

        睢昼又停住步子,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方回头道:“殿下以后,还是要多注意些自己的言行。”

        “什么?”鹤知知一头雾水。

        睢昼撇开头又稍稍停顿,才继续道:“公主如今已经及笄,我虽是世外之人,但身为男子还是有诸多避讳。为殿下的清誉作想,还是收敛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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