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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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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地站起来,两人的高度差瞬间逆转,睢昼的前襟还未系好,露出大片肌肉蓬勃的胸膛。

        鹤知知心中一慌,悄悄后退两步。

        睢昼幽冷的声音却不受阻拦地传来。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要瞒着你呢。”

        “你不过是看到一个伤疤而已,就又在想着放弃我了,是吗。”

        “知知,你的狠心果然还是没有改变。只要发生一点什么事情,我永远是最先被你放弃的那一个。”

        “你一点点,都不会舍不得我,也根本不想为了我努力。”

        鹤知知心口抽着疼,她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解释,但是她也知道,睢昼说的这些,她无从辩解。

        比起睢昼而言,她确实是不够坚定。

        好像总想着如果退让,就能躲过去。

        但是睢昼很显然从来没有退让的想法。

        “教义不过是写在纸上的条令,我若想要阳奉阴违,也不会让任何人知晓。刻下这个痕迹只是尽我的职责,我不想偷偷摸摸,我要光明正大。”

        睢昼用双手托住鹤知知的脸颊,眼眸中蕴藏着深深的期冀,如若他被拒绝,那期冀一定会化成千丈波涛,将人吞噬殆尽,“我对你的倾慕不是罪,这个印记也不是惩罚,而是要上告神明,让祂也知晓。”

        睢昼的神色越发幽深,轻轻抚触着鹤知知的脸颊,语气像是哄劝。

        “知知,别抛弃我,好吗。”

        鹤知知呼吸急促,瞳孔也因为受到太大的【创建和谐家园】而不断放大又收缩。

        “你,你的意思是……”

        “没错。找到师父遗骨之后,我就不当这国师了,其实我早就厌烦了。等到那一天,我也不会留着月鸣教。”

        “那,那你,到时候……”

        “到时候我该做什么?”睢昼轻轻地笑了下,一边垂下脸凑近鹤知知,一边低声说,“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做公主殿下的男宠,日日被公主藏在金露殿中,夜夜笙歌……”

        这是外人为了抹黑鹤知知时,编造过的话。

        说什么她把国师当成男宠,困在金露殿里。

        鹤知知还以为睢昼不知道这些恼人的流言。

        没想到他全都听了去,而且,好像并不觉得烦恼。

        鹤知知脑袋懵懵,一片空白。

        睢昼竟然不想当国师了。

        鹤知知震惊之外,莫名有些高兴。

        其实她也很讨厌。

        讨厌那个祂,那个教义,横亘在她和睢昼之间,阻拦着她,无论花了多少年,都好似无法真正地靠近睢昼。

        但现在,睢昼说,他想离开月鸣教。

        如果他不是国师,她也不是公主。

        他们一定会过得很轻松。

        鹤知知呆呆立着,双眼茫然出神,像呆掉的木头鹅,也不说话。

        睢昼便自顾自地低着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浅吻。

        想要借此来压抑自己心中浓烈的不安。

        被抛弃过一次的人,就自顾自地生出会被抛弃的自觉。

        他可以做到坚定不移地跟着知知的步伐,但知知会不会觉得他太麻烦而离开他,他真的不确定。

        鹤知知被一下又一下地啄吻着,柔软的温度一直缠绵流连在她唇边。

        那温暖的甜蜜像是一只小手,不断地叩击着心门。

        还有熟悉的好闻的气息交缠在鼻息之间,像是润物无声的引诱,惑人心智的迷香。

        鹤知知狠狠咽了咽喉咙。

        然后踮起脚,用力地对着睢昼亲了过去。

        睢昼怔愣住,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像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被回应了。

        鹤知知看出他眼底的错愕和不解,心中一阵酸软。

        她用力地在睢昼唇上吮了一下然后放开,发出“啵”的一声响。

        “你可别小看我。”鹤知知捏着他的脸说,“你敢离经叛道,难道我不敢吗?”

        “什么抛弃你……”鹤知知眼眶微红,捏着他脸的手更加用力,“我说过了,不管你去哪,我都和你一起。公主说话,难道不是一诺千金?”

        如果有一种天雷,会在世人过于喜悦时劈在人头顶上,那被劈的人一定就是睢昼现在的模样。

        鹤知知强装镇定地说完这句话,心里就悄悄地打鼓,偷偷观察着睢昼的反应。

        睢昼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矮身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端”起来,大步朝着屏风后面的内室走去。

        鹤知知吓得差点喊出声,又想起不能引来福安他们的注意,于是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睢昼把她抱在茶桌边,放在自己腿上,额头抵着额头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又焦躁起来,不满足似的,抱着人绕着茶桌转了两圈,边转边亲,不停地走来走去,仿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满腔的喜悦发泄不出来。

        鹤知知为了帮他省点力气,环住他的腰夹着,被他抱着不停走动,都快要眼晕。

        太好笑了,他傻起来怎么是这个样子。

        鹤知知边笑边说:“你,你先把我放下来,难道你不累吗。”

        放哪里?睢昼不想放,他现在恨不得把知知揣在兜里才好。

        既然揣不了,就要一直抱在手中,仿佛她是一朵棉花做的云,放在地上就要融化了。

        最后鹤知知受不了了,用力拍他的肩膀,才让睢昼停下,把她放在了榻上。

        鹤知知笑个不停,一边笑一边无奈摇头。

        睢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控制不住地慢慢凑过去,轻轻亲在鼻尖上。

        笑声慢慢停止,两人温存地亲昵着。

        间隔了这么些天没有亲近,厮磨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黏在一处根本分不开,也不知道时间如何流逝。

        不知不觉桌上的蜡烛已经燃烧过半,睢昼的手指不受克制地爬进衣襟里。

        鹤知知瞳孔剧震,一把按住他。

        睢昼难耐地喘着粗气,牢牢盯着她,面色有几分茫然。

        鹤知知咽了咽口水,道:“你想干嘛?”

        亲一亲就得了。

        睢昼抿抿唇,实在是有些不好再忍了。

        看着鹤知知的目光里,就流露出一点渴望。

        鹤知知无言地看着他。

        “你又不会。”

        睢昼迷蒙的眼神被这句话打击出了一点清明的神色。

        “……我会。”睢昼倔强道。

        “不,你不会。”鹤知知了然地戳穿他,把他推到一边,尽力别开头不看他。

        “咳,你,你回房睡觉去吧。”

        睢昼今天经历大悲大喜,实在不想现在就分开。

        便黏着人难受兮兮地说:“你不要怕。你怎么能害怕我呢?我绝对不会吓到你的。”

        你现在就已经吓到我了。

        鹤知知尽力忽略着腰后贴上来的东西,尽力用淡定的神色说。

        “我怕?哈哈,以我的胆识,当然不会怕的。这不是我怕不怕的问题,你这不是不会嘛。”

        睢昼在她颈后蹭了蹭脸:“那我要是会呢?”

        鹤知知一个激灵。

        “会、会了再说。”

      第47章

        好不容易把人弄走,鹤知知还是因为睢昼走前留下的一句“我会认真学”心神不宁了许久。

        又过了几天,鹤知知一直在等的人终于到了驿站。

        马车一停,鹤知知就亲自出门去迎。

        车里先走下来卢太医,接着由一个机灵的小厮,把里面的无歧匠人也扶了出来。

        无歧匠人一把年纪,又行动不便,还让他奔波到这里,鹤知知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她所认识的人里面,木工最灵巧、也最专注的,就只有无歧匠人了。

        看到无歧匠人,睢昼也有些惊讶,不知道知知把他请来是要做什么。

        鹤知知也没解释,先让人带着无歧匠人去房里歇息,泡杯热茶解一解赶路的辛苦。

        这个驿站在东洲与北郡之间,跟大泗城刚好差不多是一条直线上,所以距离也不算太遥远。

        无歧匠人自己没觉得有多辛苦,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要见殿下。

        鹤知知这才笑吟吟地过去。

        无歧匠人道:“殿下找我,一定是有东西要让我做。快让我看看,是什么。”

        鹤知知最喜欢的,便是无歧匠人身上这股热情。好像木工对他来说已经不仅是完成任务,而是一件做起来非常开心的事。

        这一点,鹤知知自愧弗如。

        她也在桌边坐下,拿出了袖中的玄方,递给无歧匠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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