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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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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睢昼也很受用,微微低下头,示意她亲亲自己的侧脸。

        鹤知知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

        但又觉得,亲脸颊又不是亲嘴,而且这也不是在床上,应该没事。

        于是仰起头,慢慢地凑过去。

        “殿下?”车门外又传来福安的声音。

        鹤知知立刻撒开睢昼,朝外面应道:“来了!”

        力气不小心用大了点,睢昼的脑袋又“咚”的一声撞在马车上。

        鹤知知抱歉地看了眼睢昼,但怕来不及出去被福安怀疑,只能皱着脸用口型跟他道了歉,先溜了。

        鹤知知忙不迭赶到福安那里,没话找话说。

        “离开东洲前,让你寄回宫里的信,到了吗?”

        福安回道:“算算日子,应该是到了。奴才着意嘱咐,一定要让他们带着卢太医一同前来,卢太医有经验……”

        鹤知知点点头,跟着福安一起走近驿站。

        驿站里的房间是早已收拾好的,这回睢昼的房间没和鹤知知临近,而是隔了一条长廊。

        看着那条长廊,鹤知知有些失落,又莫名松了口气。

        她自己的房间都还没看,先朝着睢昼的房间走去。

        “我看看国师大人的住所怎么样,要在这儿等上几日呢。”

        福安在心中默默疑问道,难道不是所有房间都一样的么。

        但到底没有开口阻止。

        鹤知知跨步走进去,点星正在擦洗房里的茶杯。

        看见她进来了,赶紧放下茶杯对她行礼。

        鹤知知摆摆手:“你忙你的,我就看看。啊,福安,我房里也要这样的小铃铛。”

        鹤知知指着门帘上挂着的小铜铃,迎风而动,发出沙哑声响。

        这实在不是什么好铃铛,但鹤知知兴致勃勃,福安也没有反驳。

        躬身应了一声,下去找驿站的人要铃铛了。

        鹤知知到处翻看着。

        看到点星把一个药箱摆在桌上,盖子打开着,便扫了一眼。

        奇道:“你这儿有白玉膏啊。”

        白玉膏是创伤膏药,普通的伤口只要涂那膏药,便很快恢复如初,回复如玉肌肤,因此得名。

        点星点点头。

        “大人精通医术,常常自己制药,这白玉膏算药箱里普通的药了。”

        字字句句满是骄傲。

        鹤知知疑惑道:“既然有药,为什么睢昼受伤时不涂?”

        “什么伤?”点星迷茫。

        鹤知知在自己小臂上比划了一下。

        “他说是他自己不小心弄的,这么长的伤口。都结痂了,一看便是没涂过药的样子。”

        “哦,这个……”点星挠了挠后脑勺,忽然噤声。

        鹤知知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追问道:“怎么了?你说呀。”

        点星又挠挠鼻尖,犹豫再三。

        看了鹤知知好几回,仍旧没开口。

        鹤知知登时紧张起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攻击了睢昼,他瞒着不告诉我?是谁,江湖里的人?”

        点星赶紧摆手:“不是不是。”

        瞒不下去,点星只好道:“的确是大人自己弄的。那日大人不慎饮酒,违背了戒律。所以大人在自己小臂上划下三道伤口,让其自然痊愈,什么时候痊愈,便是什么时候偿清了罪孽。”

        鹤知知呼吸窒住,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是什么意思。

        误饮了一口酒,便要将自己划成那个样子。

        那她和他之间,都破了多少戒?

        鹤知知面色苍白,感觉身子一阵阵发虚。

        但在点星面前,为了不让他看出异样,鹤知知强撑着不露声色。

        过了一会儿,才装作已经游览完了的无趣模样,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点星也没在意,接着收拾屋子,很快就把那药箱收起。

        就寝之前,睢昼又避着人,到了鹤知知窗前。

        不死心地敲了敲窗棂,仔细侧耳,等着里面的回应。

        等到的只有一片安静,失望地以为不会有回音时,窗子忽然被拉开。

        睢昼双眼猛地一亮。

        鹤知知扯着他的衣袖轻轻一拉,睢昼就自动轻巧无声地跳了进来,顺手带上窗。

        人进来之后,鹤知知就把他按在了墙上。

        用的力气不大,但睢昼完全没有要挣扎的意思。

        鹤知知靠在他胸前,手在他周身游走,姿势好像拥抱。

        睢昼全身紧绷,呼吸骤然急喘,没想到知知会这样做。

        他不停地尝试凝聚精神,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免得等会儿又太激动把知知给吓到。

        鹤知知却好似完全体会不到他的辛苦心情,手甚至摸进了衣领里,贴着锁骨边的肌肤游动。

        睢昼眼瞳开始涣散,有些绷不住了,仰着头拼命吞咽喉结。

        鹤知知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越过他的肩膀,摸到了背后。

        手心触摸到几条突兀的疤痕,交错在一起。

        鹤知知整个人僵住。

        睢昼也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攥住鹤知知的手,要把她的手拿出去。

        “……这是什么?”鹤知知颤声问。

      第46章

        灯烛明亮,睢昼被褪光了上衣,摁在桌边坐着,鹤知知站在他身后仔细查看他身上的疤痕。

        原本睢昼平肩窄腰,身上到处都是有力的肌肉,极具观赏性,但这个六芒星的图案毁坏了这一切。

        突兀的血痂在如玉的肌肤上显得越发狰狞,这是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是一个烙印。

        只要想到是睢昼亲手在自己身上做了这种事,鹤知知唇瓣苍白,克制不住地发抖。

        她很愤怒,但这愤怒又无处发泄,因为眼前的受害者亦同时是罪魁祸首。

        也同样因此,让鹤知知感觉到了恐惧。

        会伤害自己,就说明,睢昼有自我厌弃的倾向。

        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倾向……自然,已经无需多言。

        鹤知知深吸一口气,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内侧,烛光耀映着她苍白的脸。

        室内沉默太久,气氛有些肃杀。

        睢昼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声说:“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一个图案而已,它叫……”

        “坠星。”鹤知知出声,在他之前说了下去,“是叛教者的标识。因为教名为月鸣,教众为环月之星,如果堕落被逐出月鸣教,就要在肩胛骨附近用赤色和黑色交融的粉末烙上六芒星图案,意为坠星。”

        睢昼闻言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鹤知知竟然会对月鸣教内部的事情了解得如此详细。

        鹤知知苦笑一声。

        她不信教,当然没有渠道去了解这种事情,但是在她那个梦中,睢昼身上也有这个标识,而且是由她亲手烙印上去的。

        梦里的睢昼面对手执烙铁的公主,拼命地挣扎嘶吼,用尽全身力气去反抗,如同被困至绝境、伤痕累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依旧想活下去的野兽。

        不难理解,这个烙印对睢昼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是他穷尽一生也想要摆脱的存在,更是将他和他的信仰彻底斩断的标志。

        被迫烙上那个伤疤都已经让睢昼痛苦如斯,现在他亲手给自己刻上时,又会是何种念头。

        这一次,鹤知知并没有动手,但却还是由鹤知知而起。

        睢昼唰地披上衣衫,遮住背后的那个伤疤,不让鹤知知再看下去。

        “知知,没有那么可怕。一点也不痛,真的。”

        说着,睢昼抓住鹤知知的手,想要叫她再隔着衣衫碰一碰,给她看看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展现自己有多轻松。

        鹤知知却猛地收回手去。

        睢昼心中一空,慢慢地转过身,无声地盯紧鹤知知。

        鹤知知面色苍白,唇瓣控制不住地抖着。

        “……值得吗?睢昼。”

        为了那么短暂的欢愉,抛下他信奉至今的神明,心甘情愿地堕落。

        鹤知知已经有点分不清楚,究竟是梦里那个强迫睢昼、让睢昼痛苦却清醒的鹤知知更讨厌,还是现在这样,用情爱做鸩酒,让睢昼像迷失了心智一般心甘情愿坠落的她更讨厌。

        听到鹤知知的话,睢昼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他的双眸如幽暗的夜星,神色寒凉一片。

        他慢慢地站起来,两人的高度差瞬间逆转,睢昼的前襟还未系好,露出大片肌肉蓬勃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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