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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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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睢昼头脑中轰然炸开,甚至有几分不知所措。

        他亲知知的感觉,和知知亲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哪怕知知什么都没做,只是简单贴着他,也让他仿佛血脉倒冲,几欲爆炸。

        鹤知知毕竟是有过经验的,天分也不低。

        很快摸到门路,慢慢亲得越来越认真。

        山风轻轻拂过,无人打扰的山头,刹那也仿佛能延续成永远。

        没有人能察觉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鹤知知已经把睢昼按在了树干上,面对着他跨坐着。

        一时间到处都是唇齿的声音,像树下住了一窝小鸟,啾啾不断。

        直到憋不住要换气的时候,鹤知知才抬起头来,睢昼眼尾晕红,神情迷蒙,看着她直喘气,急促地问。

        “知知,你这,意思,是不是,要同我做……爱侣。”

        鹤知知也头脑发热,慢吞吞地思考着。

        陪寝也那么多回了,亲也亲过好几次了。

        现在反悔,应当是来不及了。

        或者说,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鹤知知慢慢地点点头。

        睢昼身上一阵战栗,但压抑住了,又仔细地问:“不是友人?”

        鹤知知耳根发烫:“不是。”

        “好,好。”睢昼脸颊绯红,双眼乌浓似墨,紧紧盯着人不放,“你亲口说的,我可记着。你知道的,我记性很好。”

      第45章

        两人密密贴在一处,有些秘密就藏不住。

        鹤知知听着睢昼说的话,心中既滚烫也有些羞赧,下意识想回避,转移话题。

        刚想开口问睢昼你的腰上的玉牌为何会发热,好悬在脑子里多过了一遍,最终没有问出口。

        接着一个翻身从睢昼身上下来,走到一边整理着裙摆。

        理顺之后,却是终究忍不住,回头看着睢昼,傻傻一笑。

        两人的傻劲明显得景流晔都看了出来。

        一碰面,景流晔就摸着下巴,对他们两个来回打量。

        然后十分怀疑地说:“国师大人,你吃错药了?”

        换来睢昼瞪他一眼。

        景流晔哇哇叫道:“没吃错药为何看起来一副呆兮兮的样子?”

        睢昼胡诌应道:“因为我着急。”

        “着什么急?”

        “等天黑。”

        “天黑了做什么?”

        “睡觉!”睢昼更用力瞪他。

        鹤知知听不下去,红着耳朵扭头进了房。

        自从树下亲了那一回后,好像就打破了某种界限,只要两人待在一处,睢昼便无时无刻不想着。

        每日夜里的“陪寝”,对鹤知知来说也变得分外难熬,原先只是为了舒舒服服地睡觉,现在却不把她的嘴巴嗦肿不肯睡觉。

        好几次睢昼有点刹不住火,还想更进一步。

        鹤知知有点受不住,连忙拦着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撸起睢昼的衣袖,露出小臂上还未褪去的疤痕。

        指着问:“这到底是怎么搞的?”

        睢昼草草看了一眼,无心聊天。

        又把她按下去,趴在颈边深嗅。

        四条腿压在一处,鹤知知被挤得动弹不得,像被扑食的野兽给困住,危机感顿生。

        鹤知知忍了又忍,实在忍受不住,用全力把他推开滚到一边。

        睢昼又想跟过去,看到鹤知知脸上的害怕神色,才勉强压住。

        “睡觉吧。”

        他哑声说,掀开被子躺下,还闭上眼,长睫微颤,好似很乖巧的模样。

        薄薄的春被盖在身上,小腹附近撑起老高。

        鹤知知咽了咽口水,吓得连滚带爬下床。

        “我,我不困。”

        说着,果然披上外衣,走出门外去了。

        睢昼翻身坐起,团起被子看着鹤知知的背影咬牙。

        第二日起,鹤知知便不要睢昼“陪寝”了。

        就连从东洲离开北上时,也不要和他共乘一架马车。

        睢昼森森道:“不行,我不陪着殿下,殿下要是休息不好怎么办。”

        鹤知知一本正经道:“多谢关心,我最近睡得很好。”

        这是实话。

        自从和睢昼挑明之后,鹤知知无论干什么心里都暖洋洋的,再也不像以前一样忽上忽下,空落落的。

        自然也就能休息得很好。

        言下之意,便是不需要睢昼陪寝了。

        眼见最后一条路也被斩断,睢昼气恨不已。

        小嘴一抿,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鹤知知,做出要生气的模样来。

        鹤知知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

        “没关系,你生气吧。”

        睢昼把人盯得更死。

        他如果要生气就要保持距离,她现在巴不得保持距离才好。

        睢昼闷声道:“不,我不生气!”

        鹤知知好笑地看他一眼。

        不生气就不生气,吼什么。

        她眨了眨眼,忍不住心生邪念,笑容有点坏,故意逗他道:“你开心吗?”

        睢昼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说:“很开心。”

        鹤知知哈地笑出声,用手捂住,冷静了一会儿,又说:“开心你就笑一笑。”

        睢昼牙根紧咬,原本往下垂的嘴角被勉强提起,僵硬地展现了一个弧度。

        鹤知知憋笑憋得差点内伤,继续说:“笑得……好看一点。”

        睢昼目露凶光!

        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调整了角度,展示出更加甜美的笑容。

        鹤知知转身用力锤车壁。

        不行,太好玩了。

        马车慢慢停下来。

        福安从后面跟上来,嘴里喊着殿下。

        鹤知知悚然一惊,伸手“啪”的一下把还在试图微笑的睢昼摁倒。

        睢昼被一把按在车座上,整个人朝下趴着。

        鹤知知用身体挡住他,从窗口探出脸去,对福安殷勤地一笑:“福安,怎么啦?”

        对上鹤知知的表情,福安一愣。

        下意识答道:“没什么,前边儿到驿站了,请殿下下来休息休息。”

        鹤知知依旧笑得灿烂:“好,你先过去看看,我马上来。”

        目送着福安走远了,鹤知知才慢慢移开身体。

        睢昼黑着脸爬起来,衣服也弄乱了,头发覆了一些在面前。

        灰头土脸的样子,十分委屈。

        鹤知知“嘿嘿”讪笑两声,小声说道:“没办法,不能让他们知道的,对吧?”

        睢昼是偷偷过来的,刚刚有人在外面找他,他也没出去。

        这会儿鹤知知当然不能让别人瞧见睢昼躲在她的马车里。

        睢昼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但终究没说出话来。

        他再怎么想正大光明,也始终无法逾越他们之间的鸿沟。

        没名没分的委屈,他也只能受着。

        见他不高兴,鹤知知也觉得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分。

        又是逗他来玩,又是把人家脸都差点按到他土里。

        鹤知知就心软了几分,凑过去搂着他一边肩膀,想好好安抚一下。

        睢昼也很受用,微微低下头,示意她亲亲自己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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