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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国师怎么还是黑化了-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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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知知讶然道:“保护?我当然有专职负责保护我的人,国师应当保护好自己才是。”免得被她踩断脚。

        一身黑衣的暗卫依言出现在鹤知知身后,如一道随行暗影。

        睢昼冷冰冰地打量着那个暗卫。

        暗卫被包得只露出一双丹凤眼,目光炯炯地同国师对视。

        用灼灼热烈的目光,体现着自己对工作的自信。

        睢昼腮帮紧了紧,大步走向前方。

        鹤知知悄悄松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块木牌。

        这块木牌是昨天她去找景流晔时,从他那里要来的。

        八卦图的形状,刻着一圈子丑寅卯,中间有一块镂空,里面应当是一块白布。

        正是如今柳叶城最流行的雾卦。

        把这木牌给她时,景流晔千叮万嘱。

        叫她拿回去看看就行了,收在屋里,千万别带出来。

        更不能带到雾里来,算什么卦。

        期间景流晔再三保证自己绝对相信国师所言,相信柳叶城内没有妖魔,但是这玩意它就是有些邪门,千万不要乱来,免得招来了灾祸。

        所以景流晔反复叮嘱鹤知知,绝对不可拿着它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否则若是被国师知道了,他就没有活路了。

        鹤知知当面答应,今天却藏在衣襟里悄悄带了过来。

        她盯着手中木牌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出什么变化。

        装神弄鬼。

        她心中可没有什么要许的心愿,也不想算什么卦。

        她只是想弄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

        他们在雾中摸索着前行。

        上回来这山谷中时,无论是景流晔还是睢昼都并未发现可疑的踪迹,猜测背后作乱之人一直是趁着大雾的掩盖行事,便只有雾天时再来一趟。

        几人乔装后潜行在雾中,都有几分紧张,高度集中。

        忽然,鹤知知好像听见了什么声响。

        压抑的,喑哑的碰撞声。似乎被收在什么袋子里,一晃一晃地撞出声音。

        鹤知知小声道:“你们有没有听见……”

        前面两人都回头看她。

        “好像是铜器的声音。”

        景流晔瑟瑟道:“殿下,你别故意吓唬我了。”

        鹤知知:“。”

        她是认真的。

        铜器,谁会随身带着铜器在山谷里走呢?

        铁匠?路过的猎户?

        都有可能。

        鹤知知脑海中莫名闪了一下,还想起另一种人。

        正思索着,睢昼那边忽然有了动静。

        他仰颈朝远处看了一会儿,忽然纵身追了上去,身影转瞬即逝,消失在雾中。

        鹤知知心口紧绷,下意识失声喊了他的名字,睢昼却再无回应。

        周围只剩下茫茫大雾。

        鹤知知喉咙口跳得飞快,撕扯着疼痛。

        “睢昼呢?睢昼去哪里了。”

        景流晔也十分惊讶,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国师大人功夫了得,殿下不要担心。他应当是有把握的。”

        鹤知知已然面色苍白,强自按捺着焦虑。

        不知道等过了多久,身边刮过一道劲风,有人突袭而来。

        鹤知知身后的暗卫没有反应,静静待在原地。

        那人到面前停下,手中提着一物。

        鹤知知心神猛地一松,面上的神情没绷住挽成了笑容,唤道:“睢昼!”

        睢昼微愣,呆呆地看着她。

        鹤知知反应过来,揉了揉脸,移开视线。

        睢昼抿抿唇,将手中的东西丢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面具,鸟嘴突兀,形状诡谲。

        鹤知知下意识地皱眉。

        景流晔疑道:“这不是鹰巢军的面具吗?”

        鹰巢军在治瘟疫的时候,有一套保护自身的装备。

        这鸟嘴面具便是其中之一。

        鸟喙又尖又长,使人难以靠近,自然而然保持着一个距离,便是为了防止被感染。

        鹰巢军的装备每一套都必须对应着人,若是遗失、损坏,只有到专属的机构那里凭令牌才可以补领,因此绝不可能被别人拿着。

        睢昼拧眉道:“人跑了,只掉了这个。”

        “那也足以确认他的身份了。”鹤知知语气幽幽。

        她听到的果然没有错,那闷在布袋里的沉闷响声,果然是铜锣互相撞击发出的声音。

        迷雾中的人,竟然是鹰巢军。

        这样一来,就很能说得通了。

        什么人能走街串巷、随时随地在各个角落出现?

        又是什么人能迅速消失,隐匿无踪,让人无法察觉?

        鹰巢军便能做到。

        大雾是他们的掩护,而那一身装备则是权力的象征。

        没有人会怀疑到他们身上。

        他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是李簧的示意吗。

        那日夜里,李簧府中的动静又是怎么一回事。

        鹤知知脑海中盘旋着各种问题,慢慢开口道:“把面具留在这里吧,先不要打草惊蛇。”

        “可是这……”景流晔不乐意,景家和李家多年不对付,现在竟然抓到了鹰巢军可能是操纵雾卦的把柄,他当然不愿意放过。

        睢昼喝止道:“殿下说的没错。现如今没有充足的证据,哪怕真是李簧做的,李簧亦有无数种方式抵赖。”

        鹤知知眸光微动,转眸看着睢昼。

        然后在即将被察觉之前迅速收回。

        景流晔再不愿意,也必须得知轻重。抱头道:“好吧,那我们现在无事可做了,回程吧。”

        既发现了背后疑凶的真实身份,这迷雾也显得不再那么可怕。

        景流晔大咧咧地走在最前,鹤知知依然跟在睢昼身后。

        睢昼宽阔的肩背在浓雾中若隐若现,好似稍一不注意便会跟丢。

        他背对着自己,鹤知知再没了束缚,目光长久地停留在睢昼的背上。

        方才睢昼突然消失,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被人一把从喉咙里扯出来。

        那般的难受痛苦,她实在是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她绝对无法承受,失去睢昼的可能。

        她想要他好好的。

        想要保护他的最好方式,便是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一定要许下的心愿的话,那便是这个了。

        鹤知知在心里郑重地念道,期冀她和睢昼,能如同日与月,安安静静地各自待在天幕的两端,彼此辉映,却永远也不要有交集。

        走出山谷,已近晌午。

        日头挂得高高的,浓雾渐渐散了。

        就像踏出了一个雾阵一般,眼前的世界再度变得清晰。

        景流晔在前面用力地伸懒腰,放松不少。

        鹤知知走出迷雾,心念一动。

        偷偷伸手到怀中,拿出那块木牌。

        忽然,鹤知知的眼眸错愕地震了震。

        那块木牌中间的白布,竟然变成了蓝色。

        在雾卦中,赤色为吉兆,意味着会心想事成。

        蓝色为凶兆,意味着所许的愿绝不可能成真。

        这是什么意思?

        鹤知知心中一阵急跳。

        她之前查看的时候,这木牌并没有任何变化。

        偏偏刚刚再看,却变成了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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