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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囚春光-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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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莺拉过他的手,拍了拍他的衣袖,“你是不是去哪爬树了,手上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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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 第 65 章 【第四更】莫不是云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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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娘亲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戏弄了夫子之后, 裴瑜就知道错了, 可是他真的学不进去, 也学不会。

        “你为何要戏弄夫子, 夫子是来教你念书的,如你这般大的孩童,都是要念书的,你为何不想念书。”看着这颗枇杷, 云莺又生不起气来, 他还小,可以慢慢教。

        “娘亲, 我不喜欢念书。”裴瑜低着头, 手指抓着衣摆。

        “那你想做什么?”兴趣也的确重要。

        裴瑜忽然仰起头, 眼神亮晶晶的,“我想学武功,我想像父王那样,上战场,可是父王不答应我。”

        云莺有些诧异,“你想学武?”

        他才五岁, 竟也晓得什么是上战场, 有了自个的主张学武,这是让云莺不曾想到的。

        不过想想也是, 他那么活泼,才小小年纪便晓得爬墙,又会爬树摘果子, 动作灵活,也的确是学武的好料子。

        裴瑜点了点头,“嗯,娘亲,你能不能求求父王,让我学武,我一定会好好学,将来像父王一样,成为大将军。”

        “你父王为何不让你学武?”

        云莺十分不解,殿下自幼学武,武功高强,应当不会觉着学武不好,有些文人酸儒对武术十分鄙薄,觉得粗鲁,可殿下必定不是这样的人。

        裴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可是父王就是不许。”

        云莺皱了皱眉,想来其中还是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无论是学武还是学文都是一样的好,殿下却只让裴瑜学文,不让他学武,必定有殿下的主张在。

        “小瑜,即便你学武,可是你不念书,不会识文断字,日后还是无法成为大将军,大将军要打战,就得会谋略,想要会谋略就得学兵法,你连字都不会写,书也看不懂,只会打败仗,无法像你父王一样成为大将军,你看你父王是不是文武双全,十分厉害。”

        即便云莺能求得殿下让他学武,也不能当个文盲,大字不识几个。

        裴瑜皱着眉头,似乎娘亲说的也有道理,“可我不想要这个夫子,他教的不好。”

        夫子胡子都白了,他听的昏昏欲睡,完全听不懂。

        “罢了,你先去洗漱一番,一会再让人带你去给夫子赔礼道歉,即便你不喜欢夫子,你也不能戏弄夫子,天地君亲师,夫子是如同你父王一般的人,戏弄不得。”

        这件事,她还是得与殿下商议一二,自个做不得主。

        “好,娘亲你记得吃果子,很甜。”裴瑜吃了一个觉得甜,摘了一个最大的给娘亲。

        “你就给我摘了,怎的也不给父王摘一个。”云莺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连出去摘果子都惦记着她,云莺哪里还生得起气来,即便裴瑜喊她娘亲,可两人到底无血缘关系,裴瑜这般,弄得人心里头酸酸胀胀的。

        裴瑜鼓了鼓唇,“那我再去摘一个。”对哦,还有父王,不过在裴瑜心里,娘亲更好。

        “罢了,你先去洗漱,你瞧瞧这一身,似外头的野猫,你父王瞧见定要不高兴。”云莺抬了抬头,“凝珠,你将他带下去,给他换身衣裳,再给他手上的伤擦些药。”

        “是,小公子随奴婢走吧。”凝珠牵着裴瑜的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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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玉,你去备些礼品,午膳后带着裴瑜去夫子家赔罪,看看夫子的伤势,留些药钱给夫子。”无论如何,礼节得做到位,免得被人说秦王府仗势欺人。

        “是,奴婢现下就去安排。”

        “等等,我还有件事要你去办,附耳过来。”这事云莺也有些不好意思说。

        凝玉听到脸一红,忙应下了。

        午膳后云莺小憩了会,她醒来时凝玉已带着裴瑜回来了。

        “夫子磕破了额头,已请了大夫,小公子也和夫子赔罪,夫子谅解了他,不过夫子说怕是不能再教小公子了。”

        “唉,才五岁的孩子,这般闹腾,弄得我也不想要孩子了。”一个都如此头疼,两个三个还了得。

        凝玉笑了笑,“主子和小公子才认识多久,自然会有摩擦,若是主子自个生的孩子,从小教养,自然会听话许多。”

        哪能不要啊,秦王殿下还等着主子诞育子嗣呢。

        “罢了,凝玉你去帮我煮盏荷叶甘草茶来,我看看账簿。”还有一堆账簿没看完,云莺忽然觉着一下子事便多起来了,也忙起来了。

        *

        “审的如何了?”裴烬迈入刑部暗牢,扑面而来浓重的血腥气,空气中都是血雾飘荡,这是整个上京血腥气最重之地。

        “只吐出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江浸月把滴血的尖刀放下,“童管亲近的是另一个小厮,可那个小厮当晚便在童家坠井死了,这个手脚麻利跑的快的,什么也不知道,才被太子故意放走。”

        江浸月撩起茶白色的衣摆擦了擦指尖的血,很快衣摆便成了血色的。

        裴烬嫌弃的看了一眼,“你便不能着墨色或是玄色衣裳?这件衣裳还能穿吗?真是败家。”

        旁人进这样的地方都是着些深色衣裳,免得脏污了,洗洗还能穿,偏偏江浸月不同凡响,每每穿件浅色衣裳,每次从暗牢出去都是一身血污,无法直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犯人打了,实则上头都是犯人的血迹。

        江浸月弯了弯唇,毫不在意道:“殿下如今倒是节俭起来了,莫不是云庶妃调/教的好?”

        他就爱将白衣染脏,看着血迹洒上白衣,犹如地狱索命的恶鬼,无端令人生惧,穿黑衣便没这样的感觉了。

        裴烬横了他一眼,“能调/教得了本王的人还未出生。”

        “呵,殿下的嘴倒硬,”江浸月垂下衣袖,不再说这事,“此次私盐案怕是很难抓到太子什么把柄。”

        两人一同往外走,江浸月审讯犯人时暗牢别无他人,因而说起话来也就不顾忌许多。

        “你当太子为何能让本王进大理寺,若是能被人抓住把柄,今日本王便不会站在这。”

        江浸月在八仙桌前坐下,倒了碗凉茶,抬手喝了,“那殿下当如何?”

        “这件事,问题还是出在扬州盐税,盐税账簿这几年都平平整整,丝毫找不出错漏,这才是重中之重。”

        从上月起,裴烬就在查看扬州盐税的记档,可到了现在,也并未查出不妥。

        私盐多了,官家的盐自然就少了,可是账上却看不出丝毫,若非被玄凌察觉有人贩卖私盐,怕是极难被人发觉。

        江浸月端着茶碗沉思,“假账做得好也是一种本事,算账之事,我向来不擅长。”

        江浸月只擅长杀人、审讯。

        裴烬也坐下,“你当本王擅长?”

        他亦不擅长,裴烬擅长杀人、打仗。

        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只能请瀚清出马了。”

        *

        又是入了夜,月色朦胧时,裴烬才回来,带着一身血腥气,云莺嗅到惊的不行,连忙上前,“殿下受伤了?为何血腥气这样重。”

        裴烬穿的玄色衣裳,难以发觉是否受伤。

        “无碍,去过刑部了,我先沐浴。”见云莺如此担忧的模样,裴烬心情好上不少,忙了半下午的疲惫也消退了些。

        “殿下快去,莺莺去为殿下找身干净的衣裳。”

        很快热水倒入浴桶,自从裴烬回京,芳菲苑似乎成为了扶风堂,起先后院姬妾们还惦记着王爷雨露均沾,可过去这些日子,裴烬早出晚归,无一不是芳菲苑,怕是旁的府上正室院子里都没这样日日伺候主君的。

        芳菲苑的侍从们也都打起精神,瞧着殿下日日宠幸云庶妃,与有荣焉,恨不得也能在殿下跟前争得一点脸面,做事手脚麻利的很。

        云莺放下衣裳,拿过手巾给裴烬擦背,“殿下,下午莺莺对账时发觉了一些不对劲的账目,一会给您瞧瞧。”

        裴烬点了点头,“好。”虽说他现下听见“账目”二字已要头疼的不行,可想夺嫡,这些事都马虎不得。

        微凉的指尖擦过裴烬的肩窝,他偏头拉过云莺的手,“待在屋子里也这样凉?不会让人备个手炉?”

        “不碍事,习惯了,忙起来便忘了。”

        “你吩咐一句便是,让他们去办,”裴烬的薄唇亲了亲她的指尖,“过几日是永康侯府世子的龙凤胎周岁,你备些礼,那日带你去瞧瞧,听说抱抱孩子能早些有孕。”

        云莺眉心跳了跳,有些惊喜,连忙应下了,那岂不是很快便能见到潋月姐了。

      66. 第 66 章 【第一更】拆东墙补西墙……

        用过晚膳后, 云莺将账簿铺开,“今日莺莺看了几个庄子,发觉有些不对, 像这个迁安庄比起旁的庄子, 收成有些过少了。”

        “迁安庄那块土壤贫瘠, 地处偏僻, 的确不算是沃土,产出少也是情有可原,每年迁安庄都是产出最少的一个庄子。”裴烬以往自己翻看账簿的时候便发觉了,但不是每个庄子都那么的肥沃, 有些庄子少也是常理。

        “若说地处, 那自然是合理的,可是殿下再瞧瞧, 迁安庄的佃户可不少呢。”

        裴烬的视线顺着云莺的指尖看过去, “的确, 这几个庄子里,迁安庄的佃户是最多的。”

        “不仅如此,每年佃户都在上涨,可是向佃户们收的租子却越来越少,去岁已是接近五五分,我问过杨总管了, 他说因着迁安庄土壤贫瘠, 佃租少些是常理,可如此贫瘠, 怎得还有佃户愿意去租呢?”

        大豫地广人稀,不缺可以种庄稼的土地,这些人却疯了一般往迁安庄去种贫瘠的土地, 也许收成扣掉佃租还不能维持一年生计,不是白忙活一场,这并不合理。

        裴烬摩挲着手中的玉扳指,狭长的双眼微沉,“你说的倒有理,你是觉着迁安庄在做假账?”

        “不仅仅是迁安庄,殿下再看这个,迁安庄旁的昌水庄。”

        云莺说起账簿一事,一本正经,十分严肃,连裴烬也有些诧异,这和往日的莺莺并不相同,但却更加引人注目。

        “昌水庄算是土壤肥沃的庄子,每年产出不错,有何不妥?”

        云莺点了点头,“殿下您瞧,昌水庄的佃户莫说比起迁安庄,即便是比起其余庄子,佃户也是少之又少,可是这样少的佃户,却能有不菲的产出,虽说总体来说也不算多,可比起迁安庄多了不少,那佃户们为何不去昌水庄谋生计呢?”

        “昌水庄是三七分佃租,而迁安庄如今已是五五分佃租,即便如此,从产出方面来算,迁安庄的五,不如昌水庄的三……”

        云莺滔滔不绝,将想了一下午的话都说了出来,她起先也不太懂这些,还是去书房找了好几本书册翻阅了一下,又找杨总管问了不少话,才总算是理清了思路。

        裴烬并未打断她,任由她说,只紧紧地望着她,莫名觉着,莺莺并不像是云楼出来的姑娘,分明是豪门望族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连处理起庶务来也是井井有条,也不知她的生身父母是谁,前世也并未提到这事,若是今生能为她找到生身父母便好了。

        “殿下,您在听吗?”云莺讲的口都干了,殿下却似乎在出神,不免让她有些委屈。

        “喝口茶。”裴烬将茶盏递到她唇边,“你不必解释这样多,你只需说你看出了什么,本王还能不信你吗?”

        云莺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把茶盏放下,“我觉着这两个庄子都有鬼,殿下可曾听过拆东墙补西墙,如若东墙已是破的,风吹雨打,即便再破一些,越来越破,也是情理之中,人们并不会多想,而东墙补在西墙上,西墙却并未见涨,而是维持着原状,或说是涨一点点,令人觉得满意,那殿下觉得,从东墙上拆下来的那些,又去了哪呢?”

        裴烬笑了笑,总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这两个庄子合谋,将昌水庄的一些佃户算到了迁安庄里头,从中克扣佃租?”

        佃户们租田庄的土地并非是用银子买的,而是从年尾的收成中收取特定比例,例如昌水庄收七成,迁安庄收五成,剩余的,便是佃户的收成。

        假设一个佃户在昌水庄租赁田地,那他年尾交租是交七成,但他在记名在迁安庄,也就是说,田庄的管事只要交到迁安庄的五成给裴烬就可以圆这个账簿,七成变五成,中间的那些收租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克扣掉了。

        “对,若不然迁安庄土地贫瘠还会有那么多的佃户,佃户多收成却不怎么样,是因为殿下对迁安庄的佃户优待,只收五成租子,而昌水庄只有这些佃户,收成也不差,若是不计较在迁安庄记名的佃户,光看昌水庄的这些佃户,殿下一定觉着这个收成已是十分的妥帖,而迁安庄的五成可比昌水庄的七成少得多,从中牟利可不少。”

        云莺一口气说完,静静的等待秦王的回应,她下午也十分忐忑,生怕自个弄错了,这些田庄都在京城外,她无法亲自去探查,只能告知殿下,让他派人去查。

        裴烬的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他想的并非是庄子的事,而是扬州的账簿,今日下午,他特意请了席瀚清来查扬州盐税的账目,他是立璋长公主的独子,从十几岁起便接手了立璋长公主的那些田庄铺子,立璋长公主是先帝最为宠爱的公主,嫁妆丰厚,席瀚清接触多年,早已熟知账目,可连他也未曾发觉有何不妥,可见扬州盐税并无不妥。

        但扬州私盐案又是板上钉钉的,到底是哪出了错漏呢?他们都想不明白。

        直到现下,裴烬忽然明白了,就是莺莺所说——拆东墙补西墙。

        迁安庄和昌水庄相近,怕是其中管事也有牵连,才能从中牟利,而扬州附近和太子有牵连的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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