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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囚春光-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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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他若还不清楚云莺被下了何种药,他便白活这许多年了。

        柔软却滚烫的细腻肌肤在裴烬身上蹭着,他血气上涌,腹部生热,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眼前一丝不/挂之人又是心上人,他需要极强的定力才能忍住。

        “殿下,绥源神医到了。”屋外传来方定的声音。

        裴烬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腹中浊气,轻柔的推开云莺的脸蛋,将她从浴桶中抱到榻上,为她穿好中衣。

        云莺极其不配合,她现下很热,似在火中烤一般,哪里愿意穿衣裳,等裴烬为她穿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将人抱到架子床内,开口让绥源神医进来。

        “神医,莺莺似乎中了催/情药。”裴烬摁住云莺的手,不让她乱动,“还有手心有伤口,颈部有青紫。”

        绥源看见云莺这副模样便猜出来了,一语不发的为云莺把了脉,随后皱了皱眉,“药性霸道,等她醒后,兴许会忘记刚才之事。”

        “您可能解?”裴烬心想能忘记也是幸事,今日之事,只盼她永远别想起。

        “自然,挽起她的衣袖,老夫为她施针。”

        绥源神医一番施针,云莺呼吸逐渐平稳,睡的安稳些了。

        随后又给她的双手上了药,写了一份安神的药方,离开前绥源神医道:“你若不能护住她,不如放手,她若是不跟在你身旁,想来不会受这份苦。”

        来前方定已和绥源说了经过,绥源办事不想稀里糊涂,非得知晓来龙去脉,方定只能说了,云莺这次是无妄之灾,是被裴烬连累的。

        裴烬攥紧了手中的扳指,眸色森冷却不乏愧疚,“抱歉,这次是我大意,必不会有下次。”

        他晓得绥源是这世上除他之外唯一会在乎莺莺之人,所以受下了这话,若是旁人,怕是脑袋已落地。

        绥源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转身离去,好在受的伤也不重,若是下次,怕是没这般简单了。

        门开了又合,裴烬坐在床沿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之前滚烫了,他的嘴角抿直,眉宇紧蹙,跟在他身旁,真的不好吗?

        视线扫过她青紫的下颌,裴烬沉吟一声,是他去的太迟了。

        略坐了坐,裴烬转身离开,他还有很多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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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云莺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境,梦里乌泱泱的都是人,可是她一个都看不清,她在里头格格不入,正在慌忙时,听到有人唤她,莺莺、莺莺、一声又一声,带着难言的深情和爱意。

        是谁呢?谁会爱她呢?

        她一个孤女,从记事起,就没有谁爱着她,一个人如浮萍一般活着,一定是她听错了,这世上名唤莺莺之人何其多呀。

        画面急转直下,她瞧见两个血淋淋的人躺在眼前,两人的脑袋和身子分离,一地的血,那人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她,好似要把她吃了。

        鲜血太多了,那些血从两人的脖颈间喷涌而出,像是长了脚一般,流到了她身上,很快她身上都是血渍,她怕极了,往后退也没用,她尖叫一声,忽然手心被扯疼,她猛然睁开眼,瞧见了湘妃色的幔帐。

        “云姑娘,您可算醒了。”绿皎惊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您别动,给您换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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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莺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终于回复了一些清明,偏头看了一眼,“绿皎,咳咳,我好饿。”

        她的嗓子好疼,每说一个字都拉扯的喉咙【创建和谐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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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云莺喝的太急,呛到了。

        “姑娘莫急。”

        裴烬进来时就瞧见云莺在喝粥,她的手受伤了,绿皎喂到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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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莺见到裴烬眼神怯生生的,声若蚊蝇的喊了一句殿下,眼里尽是后怕。

        她杀人了,还杀了两个,一身的血,险些死在了那里,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秦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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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烬坐到床沿,云莺却往后退了退,垂下眼帘,嗓音沙哑,“莺莺饱了。”

        裴烬捏着勺子的手一紧,被她往后退的防备姿势弄得心中一酸,“再吃些。”

        还剩下一大半的粥,哪里就饱了,分明是不想他喂,莺莺在怪他。

        云莺不敢违拗,张开嘴吃了,只不过从头至尾再没开口。

        屋子里安静的只有勺碗碰撞和云莺的吞咽之声。

        等喂完粥,裴烬拿过帕子要给她擦脸,云莺却下意识躲开了,“莺莺不敢劳烦殿下。”

      23. 离开 “你还想走?”

        “莺莺,这次是我大意,对不住你,没有下次了。”裴烬往日凌厉的双眸变得柔和,难得用这么软的声调和人说话。

        云莺抿了抿唇,望着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双手,她不敢想象,若她没事先藏了一枚刀片,现在死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莺莺不怪殿下,是莺莺拖累了殿下。”云莺的手心微痛,“殿下,我杀人了,会下狱吗?”

        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到底是两条人命。

        “你还记得?”裴烬一惊,绥源不是说她会忘记吗?

        “为何会不记得?”云莺抬头不解的望着裴烬。

        “绥源神医说你喝了那种药,兴许会忘记。”

        云莺又垂下了脑袋,落寞道:“我只喝了一点点。”

        兴许是这样,所以才记得吧,可她宁愿忘记,她头一次杀人,用那样血腥的手段,令人作呕。

        云莺胆子本就小,哪里承受得住。

        “别想了,别怕,日后必定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回京后,给你配两个会武功的丫鬟,护你周全。”裴烬抬手拍了拍她的肩。

        云莺却因这话睁大了双眸,不敢置信,语气颤抖,“殿下,您不是说半月后会放莺莺离开吗?”

        回京,她要永远跟在秦王身边吗?不,她不想。

        在扬州就这般危险,回了权贵众多的上京,她不过是蝼蚁罢了。

        裴烬狭长的双眸微眯,语气冷了些,“你还想走?”

        他将云莺放在身边当婢女不过是权宜之计,从未想过放她离开。

        “殿下答应了的。”云莺小声道。

        “两日前是本王为你沐浴的,你还想走吗?”裴烬的脸黑了,他心心念念为着她,可她却只想离开,一腔心思喂了狗。

        云莺咬牙,惊诧万分,可又想,失清白和失小命比起,似乎也不是大事。

        她垂下扇子般的羽睫,“还请殿下履行承诺,莺莺感激不尽。”

        云莺虽感谢秦王在最后关头救了她,可若不是秦王,她不会有这般灾祸,今日秦王救她一回,回了京,王府大院,宫门深深,秦王有了王妃,她又该如何自保?她还能杀人自保吗?

        京中贵人,她杀得起吗?

        “你可想好了?”裴烬起身,面色已冷如利刃,他甚至想好日后该如何补偿她,可她却说要离开。

        云莺双肩微颤,她自然听出来秦王恼了,可若不趁如今秦王对她尚有愧疚之时提出离开,她日后还能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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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很。”裴烬撂下这句话甩袖离开,连空气中都带着冷峻。

        *

        “姑娘,该喝药了,一会给您换药,再换一次药手上的伤就好的差不离了。”银筝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进来,自从云莺回到云楼,她变得沉默了许多,终日只待在窗前望着外边,也不开口也不笑。

        云莺点了点头,回来已有五日,她仿佛还没回神,自从那日和秦王提出想要离开,她就没再见到他,几日后,方定前来,说要送她离开。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怕秦王怪罪,问能不能再见秦王一面,方定却没答允,“主子近来事忙,扬州私盐案牵涉之广,主子已几日没合眼了,云姑娘别怪主子。”

        盘踞在扬州好些年的私盐案犯终于被全部拔除,几乎是牵扯到了扬州三分之一的富商和官员,这几日扬州大狱里的牢房都不够用,裴烬在军营待了五年,对于这些事并不算熟练,可这次硬生生的把自己逼成了断案的文官。

        云姑娘还不肯待在别院,秦王的心情便更差了,处置起那些人来手段更为狠辣,这几日,方定和玄凌都是战战兢兢的当差,生怕主子把气撒到他们身上。

        那时云莺才晓得原来这一切是为了一桩私盐案,这本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没有人贩卖私盐,盐价才能稳定,惠利百姓。

        “我从未怪过殿下。”

        是的,云莺从来不怪,她只是怕,怕自己下次无法自救,殿下是个爱国爱民的好王爷,可她太渺小,并不想去经历这些。

        方定将她送回云楼,与此同时将身契还给了她,她得到之后就烧了。

        从此之后,她便是自由身了。

        她在屋子里待了五日,义母日日都来看她,欲言又止的,现下扬州还有谁不晓得,那个出手阔绰的苏老板是大豫秦王殿下。

        她不曾告诉义母是自个想离开的,兴许义母在叹息她没有把握住这次机会吧。

        云莺一滴不落的喝尽了药汁,苦的她嘴巴发麻。

        随后银筝又为她换了药,她看着手上的那些划痕,还能想起那两人死在她面前的模样,她不敢和人说起,那可是杀人,若是旁人晓得,该如何看她。

        “姑娘,午膳想吃些什么?我这就去安排。”

        云莺摇了摇头,语气懒懒的,提不起劲,“随意吧。”

        云莺本该高兴活着离开别院,可心情却始终无法好转,郁郁寡欢。

        银筝担忧的望着她,想说点什么开导她,便道:“姑娘,王家被抄家了,几百口人都落狱了,云柔也没逃过。”

        “为何?”云莺终于有了点反应,王家可是扬州首富啊。

        “听说王家也沾染了私盐案,外人都说难怪能成为首富,是吸老百姓的血呢。”

        原来如此,看来这次秦王颇为震怒。

        银筝见云莺的兴致还是不高,便没有多说什么,转头退了下去,云莺起身走到妆奁前,打开一个木格子,里头摆着一枚龙纹墨玉佩。

        是方定给她的,“主子说了,若是主子离开扬州之前云姑娘回心转意,可拿玉佩来找他,若是姑娘执意,待主子离开扬州,自会将它取回。”

        云莺的指尖摩挲着玉佩,触手生温,这是龙纹,这东西若被旁人瞧见,她就是死罪。

        玉佩还在,殿下也还在扬州,何时玉佩不在了,殿下便离开了,届时她也打算离开扬州,如今她是自由身,现下待在这不过是为了养伤。

        正出着神,外头传来吵嚷的声音,似乎有兵器的碰撞声、女子的尖叫声,正想出去瞧瞧,银筝猛然推门进来,十分惊慌,“姑娘,不好了,汤知州带人来查抄云楼,他们说云家也参与了私盐案,姑娘快些从后门离开,你现在是自由身,不会抓你的。”

        “怎会如此?”云莺心中一紧,私盐案不是都查的差不多了嘛,云家怎会……

        “姑娘,别犹豫了,快带上银票离开。”银筝跑了过去,打开云莺放银票的地方将银票都塞到她怀中,云莺下意识的便将龙纹墨玉佩收拢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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