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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千岁爷你有喜了-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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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长一愣:“殿下……。”

        太子轻描淡写地道:“悼王妃的马车里的所有人都回不到温泉行宫了,是刺杀孤的刺客潜伏在马车里,杀害了悼王妃车里的所有人。”

        太子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最后,刺客也被孤的人杀了,为悼王妃报仇了。”

        侍卫长闻言,眼中杀气寒光骤现,立刻道:“是,属下现在立刻就带人切小路去设下埋伏,围杀‘刺客‘!”

        看着侍卫长带着大队人马朝着远处杀气腾腾地奔去,上官宙抬起丹凤眼望着阴雨的天际,淡淡地轻叹——

        “兰若,孤本来不想这样的,你为何总是要辜负孤的心意。”

        马车上

        明兰若看着坐在车厢里,一声不吭,脸色不佳的隐书生,她轻咳了一下:“那个,秦王殿下在哪里?”

        隐书生没什么表情地拍了下马车坐板:“这里。”

        明兰若一愣,赶紧先开了坐板,果然看见昏迷的男人躺在下面。

        奇怪了,他是怎么把上官宏业在太子眼皮子下,塞进这辆马车的?

        而且……

        她有些纳闷地看着面无人色的上官宏业:“他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生龙活虎的?”

        明明她给上官宏业上了药,他今天都好了不少,怎么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难道……

        她忽然一脸表情怪异地看向隐书生:“你们是不是太激烈了,所以他才这样……。”

        “我、没、有、王、妃、休、要、胡、说!”隐书生抬起眼,阴沉沉地一字一顿地道。

        明兰若看着他那副阴沉的样子,直接唤她王妃了,她轻咳一声:“行吧,你说什么是什么。”

        隐书生看着她那副敷衍的模样,细白额头上青筋毕露,咬牙切齿:“我真的不是兔儿爷!刚才只是一个误会!!!”

        明兰若看着他一副自己要不信,他就要死给她看,或者要暴起杀人的样子。

        她强忍着笑,清了清嗓子:“行行行,我相信,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是得赶紧下车!”

        隐书生一愣:“下车?”

        明兰若叹气:“是啊,不想死的话,咱们就得赶紧下车了。

        隐书生若有所思:"怎么,你是担心太子殿下要杀人灭口?"

        明兰若示意车夫停车,两人都下了车。

        明兰若转身淡淡道:"不是担心,而是照着太子殿下的性情和心机,他一定会宁愿错杀,也不放过,何况他确信秦王在我这里。"

        以她对太子的了解,那个男人既然能问她秦王在不在她这里,八成是得了情报才会这么开口。

        不过……

        她似笑非笑地看向面前的书生:"隐书生,你倒是比我想的腰聪明啊,一眼能看破太子殿下的谋算,不是寻常人呢。"

        自己是凭借着前世今生对太子的了解做的判断,那隐书生又凭什么猜到了太子的打算?

        隐书生一僵,脸色冷了下去。

        因为景和已经站在自己身后,手里的短刀已经悄无声息地顶在了他的腰上。

        "你是谁?"明兰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眸光流转间,冰冷异常。

      第67章 他人没了

        “呵……”

        年轻的书生脸色变了变,随后抬起眼看向明兰若:“您真的想要在这众人面前让我说吗?”

        明兰若明眸盯着他片刻,随后示意温泉行宫的侍卫都退远点。

        “好了,可以说了么?”她挑眉。

        隐书生垂下眸子,迟疑了片刻,才慢慢道:“小生以前是靖王府底下的行府衙门的文书先生,曾看过靖王幕僚对太子性情的记载,所以猜出了太子的打算。”

        明兰若脸色微变,上下打量了他一会:“你……是靖王余孽?!”

        靖王就是当初因为谋反,被苍乔满门抄杀的那位藩王。

        阖府成年男子脑袋都被东厂做成灯笼挂在门口,把来“做客”的其他藩王震慑得噩梦连连。

        隐书生垂着细细长长的眸子,轻叹:“小娘子,我这个文书先生,每日只是负责整理属地各种文本记载,不要说见过靖王府的主子们,连上官都很少来书库。”

        他顿了顿,苦笑:“可即使如此,我们这些连品阶都没有的人,竟也被称为靖王余孽,想活就得净身进宫,小生实在没办法才逃了出来。”

        明兰若轻嗤:“所以,你说你主动净身是骗我的?”

        她倒是知道确实被谋逆罪牵连的无辜者,沦落到净身或者入贱籍才能活下去。

        隐书生抬起细长幽深的眸,深深地看着她:“走投无路,只能净身入宫并未骗小娘子,牵涉谋逆,不敢也不能说实话。”

        这一点,不管他是谁,都从未骗过她。

        明兰若被他寂冷如雪的目光看得心头微微一颤。

        景明却把刀子往他腰上抵了抵,冷哼一声:“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又为什么要缠上我家大小姐!”

        隐书生有点无奈:“我原本也是听说以前一位故人逃到了这里,所以想来投奔,哪里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而且明明是你们把我抓上车的。”

        景明呆了呆,挠挠头:“哦,好像是。”

        明兰若:“……”

        她沉默了一会:“隐书生,你该知道与谋反余孽在一起,有多大的风险吧,恕我不能留你,一会我会让景明给你拿三百两银子,你自奔前程去吧。”

        景明大惊,三十两是一家三口一年的开支了,三百两有点多吧!她们就算是地主家也没余粮了,还靠着太后接济,咋小姐出手那么大方?

        她忍不住肉疼地压低声音道:“等等,小姐,那银子……”

        “我不要小娘子的银子,我只问小娘子一句,您知道不知道后面车里那位无名师傅,也是靖王余孽?”隐书生淡淡地打断景明的话。

        明兰若被他清冷的目光这么一看,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其实是知道的。

        前生秦王曾透露过无名先生曾效力靖王府,如果不是他出手救了逃亡中的无名先生,对方也不会投诚于他。

        她跑来截胡,自然想好了怎么掩盖无名先生的身份。

        “如果您能接纳隐先生,又为何不能接纳小生,只因为小生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隐书生黯淡地问。

        明兰若蹙眉,多隐藏一个人,多一份风险,她确实不想为没有什么价值的隐书生冒险。

        此时,一道中年男人沧桑的声音响起:“王妃,我们都只是混口饭吃,却被靖王谋逆一事牵连,莫名成为无家可归,四处躲藏的了罪人……”

        明兰若一怔,转眼看向不知什么时候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无名先生。

        他一脸沉重地道:“如果您不能接纳这位小哥,那在下也不能为您效力了。”

        明兰若很是纳闷:“你们不是不认识么?”

        无名先生点点头,认真地道:“我们是不认识,但就因为彼此间甚至不认识,却因为同一桩事被无辜牵连,才同病相怜!”

        隐书生也挺意外无名先生竟然下来帮他说话,他原本正琢磨着要用点别的什么苦肉计才能跟定小娘子,如今倒是省事了。

        他眼底闪过无声地笑意,好整以暇地看向明兰若。

        明兰若满脸无语,行……也就是她如果不让隐书生跟着,无名先生就也不干了!

        这算什么,买一赠一,强制买赠?!

        明兰若揉了揉眉心,只得道:“行吧,我会考虑的,先离开这里再说,万一太子的人出现,咱们一个都走不了。”

        “好!”无名先生和隐书生倒是难得默契地齐齐点头。

        她低声在景和耳边说了几句,随后打发了温泉行宫的侍卫们先撤。

        “他们这是去哪里?”隐书生上了车,看着景和驾车带着无名先生和另外一个车夫离开,微微蹙眉。

        明兰若爬上了马车,扯了把缰绳,试了试手感:“我让他们下山折回汤泉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处,太子不会料到他们会回去。”

        太子的人马注意力一定都在她身上,汤泉镇的【创建和谐家园】就会松懈,景和武功高强,能带着无名师傅潜进去藏好。

        隐书生看着她,忍不住疑道:“小娘子,你要自己驾车?”

        她什么时候学会了驾车?

        明兰若笑了笑,熟练地扬了个响鞭:“会一点。”

        骑马、驾车都是女间必须会的本事,上辈子丢了人,丢了命,但学了的的技能没丢。

        马车立刻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飞奔了出去。

        隐书生坐在马车里,看着她纤美却又利落爽惬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怔然而迷离。

        这个小娘子……为何过去那些年,他仿佛从未认识过她一般。

        是她藏得太好?

        又或者,苍乔或者九千岁都不配看到她这一面?

        隐书生的眼角泛起一点猩红的戾色,但很快,他把这种烦躁而阴暗的情绪压下去。

        他眯起细长的眸子,莞尔一笑,不管如何,隐书生是个好身份呢。

        他瞧了瞧阴郁飞雨的天色,从马车里取了一把油纸伞坐到车架前坐下,替她撑了起来:“下雨了,我给小娘子撑伞。”

        明兰若瞧着他还是叫自己小娘子,倒也不以为意,只稳稳地扯着马缰,点头:“好。”

        “咕噜噜……”

        空寂安静的山林里,只有马车疾驰的车轮声。

        隐书生坐在她身边,眼角余光静静地看着她,不知看了多久。

        细细的雨雾飘落下来,依然氤氲了她的清艳的眉眼。

        他鼻间一直弥漫着叶与水的芬芳,还有……风吹过她发丝间的草药香气,不必将要去哪。

        这山间,只得他与她两人,她驾车,他悄悄看着她,这份空寂与安静让他黑暗的心脏仿佛都平静下来。

        多少年,都不曾这样平静了呢?

        若这一刻是永恒,是极好的。

        这世上只有隐书生和小娘子,也是极好的。

        隐书生低低地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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