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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前妻乖巧人设崩了》-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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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照道:“喻总,以我一个过来人为数不多的经验哈,这女人都是需要哄的,哄的好哄不好是能力问题,但不哄就是态度问题了。”

        喻晋文眯起眼睛,“那你觉得,是我态度有问题?”

        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意,何照赶紧把求生欲找回来,讪讪一笑,“不敢,您一点问题也没有,都是这四只小碗惹的祸,气坏了太太。”

        喻晋文偏过头去看着那四只小碗,这是康熙年制的珐琅彩小碗,但凡是对古玩感兴趣,又能瞧出是真品的,不可能轻易错过。

        他也没想到南颂会跟他抢。

        不过南家也是珠宝业发的家,或许对古玩也有一定的研究,难道她也瞧出了这四只小碗的价值?

        那她为什么不跟他争到底呢?

        内心的疑问越来越多,喻晋文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走吧。”

        喻晋文又朝外看了一眼,来日方长,他总能知道答案的。

        ……

        南颂回到房间,关门,洗澡。

        热水喷洒下来的那一刻,南颂实在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非常短促,但也把心中的火气喊了出来。

        她懊恼得很,为那原本唾手可得却平白失去的四只小碗。

        洗完澡,南颂穿着浴袍走出来,带着一身雾气,坐在梳妆台前护肤。

        她的房间是十分简洁的黑白灰,灯具全是金属色,走的轻工业和性冷淡风,与她以前在喻公馆的卧室风格完全不一样。

        那个时候,她也是极力想要营造一种家庭的温馨,以为喻晋文会喜欢贤妻类型的女人,没想到完全没用,他一年到头也没有踏进主卧几次。

        女人有时候站在男人的立场上考虑太多,是会失去自我的,而自以为付出的一切男人根本不领情,到头来只是感动了自己。

        【创建和谐家园】响起,白七打来了电话,“我刚忙完,累死了。”

        “嗯。”南颂往胳膊上抹身体乳,情绪恹恹的,像漏了电的机器人。

        白鹿予感觉到她丧丧的样子,笑道,“还在心疼那四只小碗呢?”

        南颂捶了两下心口,哀叹了一声,“怪我,没控制住自己,太急切了,也太自信了。下次再遇到这种好东西,得提前跟卖家打好招呼,绝对不能这样公开跟人竞拍。”

        她还是太年轻啊,遇到喻晋文这种城府极深又懂得鉴定的同行,就容易急躁。

        “懂得反思是好事,但今晚错失良机也不全是你的错。”

        白鹿予安慰了她两句,又道:“你要实在觉得可惜,我派人从喻晋文手里头把东西抢过来,正好揍他一顿,给你出出气。你放心,套上麻袋,不会让他知道是谁干的。”

        南颂斜他一眼,“这是二哥给你出的主意吧?”

        白鹿予一怔,“这么明显吗?”

        南颂白他一眼,道:“用不着这样。爸爸跟我说过,玩古玩就是个乐趣,得失心不必太重。得之我幸,得不到,就说明那物件跟你没缘分,硬抢过来也未必是件好事。”

        “行吧,古玩你是行家,我不懂。”

        白鹿予又跟她闲扯了几句,就收了线。

        南颂护肤一向仔细又精致,将身体乳抹遍全身,连脚丫子也不放过,这个过程也治愈得很。

        护完肤,吹干头发,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看了会儿书,正准备关灯睡觉,房门被人敲响,传来南雅的声音,“南颂,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呀!”

        “……”

        南颂蹙了蹙眉,这是被王雪琴附体了吗?

        她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开了门,映入眼帘便是南雅一张通红的脸,酒气熏天。

        南颂嫌弃地扇了扇鼻子,“你这是喝了多少?”

        “你管我!”

        南雅确实喝醉了,站在那里都晃晃悠悠的,圆圆的小脸红的跟番茄似的,左边脸比右边脸红,还印着明显的指痕。

        南颂掰过她的脸端详了一下巴掌印,一眯眼睛,“这是秦江源打的?”

      第42章 在马桶边跪了一晚上

        南雅脸上不光有巴掌印,嘴角也泛着青紫。

        被南颂这么一捏,扯到伤口,疼得她凛了凛眉,一把拂开南颂的手,浑浊的酒气喷出来,“要你管!”

        南颂家不住在太平洋,当然懒得管,闲闲地倚在门口看她发酒疯。

        南雅红着眼圈瞪着南颂。

        “都是你,要不是你今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源哥的面子,他也不会心情不好。要不是他心情不好,他也不会动手打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那股又疼又麻的劲还没完全过去。

        今天晚上秦江源差点为南颂一掷千金,南雅嫉妒得要命,拍卖会结束之时,她拈酸吃醋地闹了几句,结果他没像平常那样哄她,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秦江源动手打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懵了,耳朵嗡嗡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满脸怒意,“你说够了没有?就你有嘴,整天叭叭叭的没完没了!你也好意思吃南颂的醋,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有哪一点比得上人家?”

        南雅又痛,又委屈。

        但更多的,是害怕。

        从小到大,秦江源就巴巴地跟在南颂身后摇尾巴,她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让他放弃南颂,和她在一起。

        要是他反悔了,不肯娶她可怎么办呢?

        一想到这,她心就慌得很。

        南颂实在不懂她这个逻辑,环臂拧眉道:“且不说我今晚下不下秦江源的面子,他一不高兴就动手打你,你不打还回去,反倒跑过来找我撒野?”

        “我就是要找你!”

        南雅指着南颂控诉,满眼都是嫉恨,“你很得意吧,那么多男人为了你争来斗去的,你多神气啊。那个什么北城的喻先生,还有什么容城的傅小爷,都是豪门贵公子,赫赫有名的大人物,难怪你看不上秦江源,敢情是在外面被别的男人喂饱了啊。你失踪的这三年,是不是光陪男人乐呵去了?”

        南颂静静看着发嗔发狂的南雅,不由想起在宴会厅听到那几个长舌妇说她的坏话,其中有一个提到了南雅。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果然关于她的谣言都是南雅给她传出去的。

        “看来我今天对你的警告,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也没听进去。”

        南颂揉了揉眉心,实在懒得跟她折腾,直接把赵管家喊了上来,“我今天累了,没空收拾你,你就先冷静冷静,醒醒酒吧。”

        回头对上来的赵管家道:“让她跪在马桶边上,派两个人看着她。该吐吐,该漱口漱口,不许她起来。”

        赵管家领了吩咐,叫了两个保镖上来,将南雅押跪在了马桶边。

        “你们放开我!”

        南雅奋力挣扎着,可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挣脱不了两个彪形大汉,跪在马桶边刚喊了没几句,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吐了个稀里哗啦。

        南颂没再去管南雅,戴上降噪耳塞,踏踏实实地睡觉。

        南雅吐一阵闹一阵。

        两个保镖尽职尽责地“伺候”了她一宿,该拍背拍背,该倒水倒水,但就是严格遵行南颂的吩咐,不许她起来。

        南雅就这样在马桶边跪了一宿,跪着跪着,竟然奇迹般地睡着了。

        ……

        水云间66号套房。

        喻晋文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傅彧不请自入,正坐在高脚凳上细细地端详着吧台上的四只小碗。

        “我说,这真是康熙年间的珐琅彩小碗吗?”

        喻晋文淡淡“嗯”了一声,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

        傅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啧啧摇头,“就为了这么四只小破碗,你就能把人南颂得罪成那样,我都替你愁得慌。”

        喻晋文喝了半杯水,不以为然。

        “有什么好愁的?”

        傅彧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暗骂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压了压心头的火,循循善诱,“我问你。你大老远地从北城跑来南城,为的什么?”

        “生意啊。”喻晋文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是要一起合作马场吗?”

        傅彧点点头,“是啊。那你知道,咱们要合作的对象是谁吗?”

        喻晋文依旧淡淡:“无所谓。”

        他来南城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马场生意对他而言只是顺带脚的事,跟谁合作都一样。

        看着他满脸不在乎的态度,傅彧都有些不忍心告诉他,却还是蔫坏地挑了挑眉。

        “看来你来之前是一点也没调查啊,南城北郊那块地皮,是隶属于南湖地产的,去年被南宁柏和南宁竹斥巨资拍了下来,想要建个高尔夫球场……”

        他话音未落,喻晋文就重重蹙了蹙眉,“南湖地产?”

        那不是南氏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公司吗?

        “嗯啊。”

        傅彧心道兄弟你可算是上线了,“你不知道也正常,去年下半年你一直在欧洲忙着市场开发,没参与竞标。我们家忙着内斗呢,也没顾上。”

        北郊那块地皮能被南宁柏和南宁竹拿下,实属被他们捡了个漏。

        但也因此,那两位大爷几乎将南氏集团掏空,后续资金链没接上,才差点让南氏集团走到破产的地步。

        喻晋文抿了抿唇,“所以,要把高尔夫球场改造成马场,是南颂的主意?”

        傅彧打了个响指,“恭喜你,答对了!”

        喻晋文:“……”

        他默默地将视线投到四只金灿灿的珐琅彩小碗上,想起南颂走的时候说的那句“希望跟喻先生是最后一次见面”,顿时觉得它们不香了。

        *

        翌日清早,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南颂从房间里出来,去了南雅房间。

        南雅趴在马桶边上,睡得十分香甜,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南颂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样都能睡着,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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