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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军婚]回到-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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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邢和何若初到县里的时候廖声两口子已经在邮局门口等着了,两方人马一碰面,便一起去肖家,何若初的小三轮车被锁在了邮局门口的专用车位。

        肖家的房子建在城中央却并没有临街,一排的青砖大瓦房,肖春挽着何若初的胳膊,指着其中两间和何若初道:“门口种着花的是我家,院里种着树的是我堂哥家,前几天我就跟他说了你的店面装修的事儿,你要怎么修啊,你到时候跟他讲就行,我哥肯定会给你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

        “那就谢谢嫂子了,等一会儿出去吃饭,我请客。”

        说到吃饭,肖春眼睛一亮:“要我说也别出去吃了,买两斤肉到你家去,你做上次你吃的那个扣肉,再做一次呗。”

        肖春想到何若初做的扣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豆丝充分的吸收了剩余的料汁,香中带着些许的嚼劲,让肖春这个无肉不欢的人时常回味。

        “晚上做晚上做,中午咱们在外面吃。”何若初怎么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年,她深谙与人相处之道,她和肖春几乎没有什么交情可言,都是靠裴邢和廖声维系起来的,他们的关系坚不可破,但她和肖春的就不一样了。把肖春请到家里吃饭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何若初总觉得不合适。

        裴邢也觉得不合适:“我媳妇儿说得对,中午我我们请客。”

        廖声道:“这么客气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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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勾肩搭背哥俩好的两人在裴邢说完了这句话以后瞬间分开,互相嫌弃地看了一眼后各自挪几步,就跟陌生人似的。

        何若初和肖春俩人笑得肚子都痛了。肖春擦擦眼角地眼泪,对何若初道:“别看他们在部队的时候成熟又稳重,但是在私下里,他们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吵吵闹闹的。”

        何若初赞同地点头:“可不是,要不是来了军营啊,我都不知道阿邢居然会是这样子。”

        “你们处对象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你家老裴特别可靠?”

        何若初点头,的确如此。肖春拍拍何若初的手:“当时我们处对象的时候他也特别可靠,等我们结婚后我才知道那都是骗人的。”

        “不吭不骗哪里来的媳妇儿?”廖声转头过来说道,成功地遭到了肖春的一记白眼。

        裴邢很不屑与廖声为伍,又往旁边挪了两步,拉开和廖声的距离,鄙视道:“卑鄙,【创建和谐家园】!”

        廖声发誓,要不是已经到了老丈人家门口了,他今天一定要和裴邢决一死战!

        肖春娘家的院门大开,一个五十岁上下年纪的老太太在院子里坐着拿柳条补筐,听到肖春叫她,她转过身站了起来,双手在裤子两边一拍:“廖声来了?吃饭了?哎哟,小裴也在?这就是你媳妇儿吧,长得可真俊。”

        当年肖春和廖声结婚,裴邢是接亲的伴郎,那天没少给廖声挡酒,竖着进来横着回去的,因此,裴家的亲戚对裴邢那印象是相当的深刻,有时候走在大街上遇到了,还能和裴邢聊几句呢。

        裴邢一点儿也没有在外面的幼稚模样,很成熟稳重地样子:“大娘不用忙活了,我们吃过饭了才来的。”

        肖大娘听说他们吃了饭了,有点遗憾,赶紧去墙根处拿了几个凳子来让他们坐下,然后肖大娘拿眼睛去看自家闺女,这一看不得了,就这么大会儿的功夫,肖春已经爬上院子中央的那颗桃子树了。

        肖大娘气不打一处来,别人家养个女娃子,秀气文静是爹娘的乖宝宝贴心小棉袄,她家这个比男孩子还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本以为嫁了个人会好一些,没成想她是越来越骄纵,有时候娇的连她这个做娘的都看不下去了,弄得她在廖声面前总有点儿虚,总有种坑了人家廖声的错觉。

        “肖大春,你上树干啥,赶紧下来。”

        肖大娘就差没拿跟杆子把肖春捅下来了:“要吃桃子你不会说?我昨天就摘了放在凉水里镇着了,吃水镇过的不比你从树上摘的要好吃?”

        一听这话,肖春麻溜地从树上下来了:“妈你不早说,早说了我还爬树干啥?指甲都要断了。”

        肖大娘往院里的水井去:“合着还怪我?”

        何若初和裴邢在肖大娘拿来的凳子上坐下,望着肖春母女俩,心里羡慕得很。

      第33章

        肖大娘很快就拿了桃子出来, 廖声十分有眼力见儿的去搬了一张八仙桌来, 初秋的桃子又脆有甜, 水浸过后带着一股凉意, 吃进心里透心的凉,整个人都轻松了。

        肖大娘牙口不太好, 吃不了这么脆的桃, 她看着何若初他们吃,去厨房里提出来一壶凉茶, 大老远的就能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苦味儿, 是蒲公英的味道。肖春原本吃桃子正吃得欢的,闻到这个味道脸都绿了。

        肖大娘一只手里抱着好几个碗,何若初离她最近,把桃子放回果盘里, 去接过她手里的碗。

        肖大娘把碗摆在他们面前, 给他们的碗里没人倒上一碗蒲公英汁,苦涩之味儿扑面而来。

        “来来来, 喝一碗婆婆丁水, 败败秋天的干燥火。”肖大娘说完带头喝了一碗, 她从小就喝蒲公英煮的水,这些年都喝习惯了, 不觉得苦涩反而觉得有些甘甜。

        何若初端起来喝了一口, 苦得她差点儿没哭了, 吃过桃子后的嘴巴还带着甜味儿呢, 喝了这凉茶, 那苦是翻倍的。

        裴邢和廖声这时候就显得特别的男人了,他们仰着头,眼睛都不眨的就把一碗凉茶干了下去,只是喝完以后啃桃子的速度快了不少,肖大娘还要给他们倒的时候他们赶紧婉拒,开玩笑,这么苦的东西再和下去得去半条命。

        肖春就不太乐意合作了,她啃着桃子,就跟没有看到面前的碗似的,她不爱喝,肖大娘也没说啥,肖春和廖声结婚两年了,一直没有怀上孩子,上医院找医生看了,医生说她身体太凉,子宫太寒,孩子不爱在里面待,让以后少吃凉食,因此她喝不喝肖大娘是一点都不在意了。

        看她闺女吃完一个桃子又吃一个,她看不下去了:“春儿啊,少吃点啊,浸过凉水,凉着呢。”

        肖春把手缩回来,看着桃子的眼神依依不舍。

        等何若初喝完了凉茶,肖春便领着何若初他们到了她堂哥家了,因为知道肖春今天会带着客户来,她堂哥早上都没去工地。

        何若初的店铺装修很简单,只要在屋里打一个隔断,把厨房隔大一些,厨房里再砌一个流理台,台下要有储物柜等东西,地板上铺上米白色的地板砖,再把整个店里粉刷一遍,门也装一个比木门更加坚固的卷帘门就可以了。

        何若初把她的要求一一跟肖春的堂哥肖强说了,肖强听得很仔细,特别是说到流理台应该怎么去做他问得十分详细。何若初早有准备,把早就画好的图纸给肖强,肖强拿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

        何若初对装修这一块儿是半点不知道,因此她只是画了一个图样,尺寸,高度她都没有画,但就这一张图纸,让肖强如获至宝。

        在这个算是三线城市的小县城里,有钱买房的人越来越多,对家里装修环境越来越重视,但是大家都去装修卧室客厅书房去了,厨房反而被耽搁了下来,许多人家的厨房还是在里面摆一张桌子就做饭,也不是说不行,但就是少了那么点感觉,和屋子整体不搭。

        肖强是个生意人,脑瓜子聪明也灵活,光这一张图纸他就能衍生出许多厨房装修方案。

        也许这样的室内设计在别的地方老早就有了,但在这里个小县城却是头一份,肖强虽然是个生意人,但这么白拿了别人的设计去,特别是这个人还是妹夫的战友家的,真不合适。

        沉吟了一会儿后,肖强道:“妹子,要不这样,你的装修费我不要了,免费帮你装。但是你这个厨房的设计方案借我用用,每装一家,我还没你三分之一的分红。”

        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何若初很快就反应过来,连连摆手:“这不行,肖大哥,这并不是我的创意,我是在电视上看见的。”顿了顿,她又道:“像这样的装修,大城市很多的。”

        肖强笑着道:“那这样吧,我以后给别人装厨房,按照您这个来装,然后我这次给你装修,只要成本费,人工费就算了,怎么样?”

        何若初再次拒绝,这东西不是何若初设计的,她只是把后市的成品搬到现在来用罢了,何若初受之有愧。

        肖强看了何若初两口子一眼,确定他俩之间是何若初做主以后便不再劝了,只是下定决心给何若初家装修的时候都给买好料子。

        谈妥了样式以后,他们便往何若初的小店里去,在屋里做了个简单的规划,肖强拿了石灰做记号。

        从店里出来后大家一起去了县里的一家味道十分不错的饭馆,叫了一桌好菜,吃饱后肖春和廖春去找给她调理身体的大夫看病,何若初和裴邢在街上闲逛。买些生活必须品。

        周末的街上比平时要热闹很多,返校的学生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三三俩俩地在街上游荡,街上有几家精品店,里面买一些没什么大用但十分精美的东西,价格也不贵,这些店铺家家爆满,像这样的店铺利润是最大的,可惜已经有好多家了。

        路边有家服装店,何若初拉着裴邢走进去,她重生回来以后除了买婚礼礼服那一次,她还没有买过新衣服呢。裴邢常年穿着军装,便装也就那么几件,同样的衣服穿久了审美有疲劳了。

        但无奈的是,何若初把服装店里里外外的逛了一遍也没看到多好看的,她自己的没看到喜欢的,男装也没有看得上的。

        从店里出来,服装店旁边正好有一家毛线店,何若初眼睛一亮。

        “走走走,咱们去买毛线去。我听林诗嫂子说过了立秋天就得冷了,也没几天了,什么毛衣毛裤毛拖鞋的都得备起来了,趁店装修我还有时间,咱们都准备好了。”

        在这些小事儿上,裴邢都是随着何若初的。

        何若初喜欢蓝色,便选了五斤天蓝色的羊绒线,这个颜色男女都能穿,她准备给自己和裴邢一人打一件,就当是情侣装了,羊绒线质地很柔软,价钱也比普通毛线要贵一些,但穿在身上确实暖和又舒服。勾鞋子的线就没那么多讲究了,最粗的毛线,最耐脏的颜色来两斤,再买几个亮一点的来做点缀也就可以了。

        买完毛线以后何若初和裴邢去菜市场买肉,答应了肖春的事儿,总不能不作数。正好家具店就在菜市场的旁边,顺道就去看了。

        家具店里的桌子都不错,但是放到店里就不太合适了,她想买那种可以折叠的,方便搬运的,把自己的要求和店主说了以后,店主一拍大腿:“正好,我店里刚好来了一批折叠桌子,就是成色不太好,是我们从饭店收购回来的,质量特别好,就是有点旧了。”

        说着,就把何若初他们带到了店外面,店外面的大棚里积满了灰,店主打开门扇扇风,等里面的尘土散了些后才进去,那些桌子就堆在门边。

        老板把最外面的那张支开,桌子是长方形的,下面的支架是铁的,和后市的铝合金的有很大的区别,质量肯定没问题,但也是真的重:“桌子都是好桌子,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你们可以自己看看。”

        裴邢伸手在桌子上面压了压,桌子晃都没晃一下,何若初问裴邢:“感觉怎么样?”

        裴邢看了何若初一眼,便开始找茬:“沉重能力还行,但是老板你看,这桌子台面上坑坑洼洼的,到时候我买去了还得买桌布包包,不然没法使。还有下面的支架,也都生锈了,看看这个,我肯定是不要的,桌子角都磨坏了。”

        店主凑近一看,顿时哎哟一声:“这是耗子磕坏的,小伙子,我跟你保证,我收来的时候肯定都是好的。”店主欲哭无泪。

        这批桌子收上来的时候确实质量挺好,加上价格便宜,店主就琢磨着买回来卖给最近来这边打工的民工们。

        打工的在这边住不长久,不稳定,新的买回去搬家不好搬,便爱买二手的,回家包装包装就能用,因为价格便宜,搬不走扔了也不心疼。

        这下好了,好好的一张桌子就这么毁了,桌子角没有了他的桌子就卖不出去了,卖不出去他还挣个啥?一时间,店主恨死了天杀的耗子,他一定要去买点老鼠药放在角落里,毒死这些天杀的耗子!

        “收上来的时候是好的,可现在是坏的啊,要不这样,老板你再便宜两块钱,我都买了,这张咬得最坏的我也要,但是价钱得再低两块。”

        裴邢说完,店主在心里便琢磨开了。他收上来的桌子每张是6块钱,他要价要了12,降低两块钱他也还是有得赚。尽管心里这么想,他脸上还是做出一番为难的样子。

        “小伙子,这二手的东西,我真没挣多少钱,要不再加个一块?”

        裴邢好歹也是跟着何若初买了好几天菜的人了,自认学到了一点精髓的裴邢寸步不让:“就十块,那张八块,要是能卖我就带走,要是不能卖就算了,我们再上别人家看看去。”

        “要不加个5毛?”

        裴邢不搭理他,拉过何若初的手:“咱们走吧,上别家看看看去。”

        何若初一直含笑看着裴邢和人讲价,裴邢叫她走她就走,异常地听话。

        他们还没走出家具店的范围,便听到老板说:“好了好了,年轻人,你们拿走吧。”

        裴邢和何若初相视一笑,转身回去,交了钱,裴邢回邮政局门口骑车,何若初在家具店门口等他。

        老板一边搬桌子,一边念叨着赔钱了。

        裴邢来后装上车,裴邢骑车,何若初在后面扶着不让桌子倒,裴邢在前面大声地求表扬:“媳妇儿,我今天这个价讲得怎么样啊?”

        “我男人特别厉害,但是下次咱们讲价可以拦腰砍。”

        裴邢被何若初夸奖过后骑车更加卖力了,暗下决心日后再接再励。

      第34章

        把桌子摆在店里的角落, 何若初便和裴邢回了家。

        逛了个上午, 何若初累了,回去也累了, 躺在床上就睡了,在她睡着之后,裴邢去隔壁赵教导员家借了锤子等工具,从家后面的草堆处挑挑挑拣拣,找了不少好木板出来,这些木板都是以前修补房屋留下来的, 常年累月的堆在这里, 风吹日晒的,谁家缺个家具都来这里拿,也没人会说什么。回到家里捶捶打打的, 不一会儿便打出来一个四角凳子。

        为了美观,他还把凳子外面的被风吹黑的表皮给削掉了。敲完以后裴邢看着还不太满意, 还是工具不足,要是工具足,他还能做得更加好一些。

        等到何若初睡觉起来以后, 院子里已经整整齐齐地码放了六个高脚凳了。何若初拿起个凳子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对裴邢道:“阿邢,你这手艺不错啊, 这凳子打得跟外面卖的似的。”

        裴邢动作不停, 但是话语间却嘚瑟开了:“那是。不是我吹, 我要是不当兵, 我现在肯定是远近闻名地木匠了。”

        何若初看着裴邢,槽多无口,难道在裴邢心里,当个木匠比当个军人还要有成就感?

        说起木匠,裴邢来兴趣了:“我从小就跟着爸打家具,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打柜子了,只是那几年不懂事儿,会打柜子以后我就不爱干木匠活儿了,整天在外面瞎跑,惹是生非的,后面把镇上一个同学的头打破了,家里赔了不少钱,爸受不了我了,就把我送来当兵了。”裴邢说起小时候,带着一股子怀念。

        人生在世无论男女,也就只有在不懂事儿的时候才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了。

        何若初蹲下.身,把身下的木头渣子拢拢,闻言问道:“你为啥要跟人家打架啊?”

        裴邢摇摇头:“记不住了。好像是骂了妈一句啥,反正挺难听的,我就炸了,正好地上有块儿石头,我就拿来敲他了。”

        “你肯定被打得很惨。”

        “可不,妈拿小手指那么大的竹子抽我就算了,爸也抽我,从小的到大第一次被打得那么惨,身上都没有一块儿好肉全是竹条的印子。不过那天晚上,妈来给我上药了,一边上药一边哭,爸在我的床边一口一口的抽旱烟。那天他俩的行为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我觉得我不能再淘气下去了,不能让他们再为我伤心了。所以我才那么乖的来当兵的。”

        “现在爸妈看到你一定特别的欣慰。”裴邢严肃下来的时候还是很能唬人的。

        裴邢又得意了:“那可不,我第一次回家探亲,妈都没敢认我。”等认下她以后眼泪就没止住过。只可惜,就和这次回家结婚一样,他妈的柔情都没有维持三天。

        何若初噗嗤一笑。

        笑过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便去厨房做饭了,这次时间充足,她便去了厨房,想到肖春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她便没有煮米饭,而是发面准备蒸馒头。

        “馒头吃不吃啊?”她伸出头问裴邢。

        “吃,你做啥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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