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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公公有个黑月光》-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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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不论赵如意再是怎么给陆问行说好话,都行不通了。陆问行已经看清了赵如意的本性,岂能让她逞心如意、心想事成?

        不过须臾,送恭桶的老太监还有守后门的小太监就被锦衣卫押了进来。

        赵如意面如死灰,索性瘫软地坐在地上,散发着咸鱼特有的浑噩安详。

        天气热,陆问行端着一碗冰镇酸梅汤抿了口,再看向堂下跪的一老一少,讽刺出声:“哟,赵如意,技艺精湛了不少啊,才半天的功夫就拿下了两个人,这不把你送到宫外万花楼,完全是埋没人才啊。”

        他张口闭口尽捡难听、戳人的话来刺人,赵如意还没说话,老太监和小太监就求饶道:“陆公公饶命,奴才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是她说仰慕陆公公,求奴才帮她进凌波殿/院儿的!请公公明察!”

        “呵!”陆问行啧叹一声,瞟了赵如意一眼:“哟?这可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劲头?赵如意,看来水性杨花的你,也并不是能勾搭上任何人替你做事的啊,瞧瞧,他们可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罪责都推到你头上了呢。”

        赵如意本就不想连累那两个无辜的人,只能无奈道:“这事儿本就同他们无关,你要是觉得不舒心,冲我一个人来就行了。”反正大不了又是回去刷马桶吗,不要紧,下次逮到机会了她再来,反正陆小四的大腿她是抱定了,谁都不能阻止她为了这个目标而为之努力奋斗。

        瞧着她真挚、沉甸甸的目光,陆问行只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儿来!好啊,当真是好啊!她赵如意是一个善人,对一个刚接触不久的陌生人都能舍己为人的求情。合着她所有的狠、所有的恶都给了他一个人是吧?

        可凭什么啊?就因为曾经自己对她真心一片,要月亮不给星星,所以自己就活该被她给作践吗?!

        陆问行越想越气,几欲怄得死去活来,猩红的眼盯着眼前的人,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撕个粉碎!想杀她的念头曾经不是没动过,可你猜他怎么着?

        对,这话说出来真是让人瞧不起!他竟然舍不得!哈!他陆问行,能不眨眼下令灭掉贪官污吏的满门、能毫不畏惧地替皇上挡刺客射过来的箭,却不敢...却不敢看到这死女人倒在他面前毫无呼吸的样子!

        多么可怜,多么可悲!

        陆问行攥着拳头,目眦尽裂,转身一脚蹬翻了桌椅:“滚出去,都给咱家滚出去!”

        张耀宗知道干爹这是气疯了,忙的让所有人从屋里退了出去。

        屋内安静下来,赵如意瘫坐在地上,唯能听见陆小四粗重的呼吸声。

        她有些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气得这么厉害。大不了自己这次...让他随意折腾嘛,哪怕把她重新送回去刷恭桶也没什么...怎么好好地,他变得好像要杀人了一样。

        赵如意缩了缩脖子,陆问行转身,目光落在她身上。

        赵如意一哽,唔...这次惨了,真的是惨了。

        他这种眼神,自己曾经看到过,男人这样不是要拿刀杀人,就是要拿“刀”杀人。

        介于陆小四没有那等凶器...赵如意不合时宜的想,他该不会要用那些可怖、折腾人的东西吧?

        赵如意猛然警觉,心扑通扑通乱跳,脑海深处突然回想到曾经和她玩的好的一个宫女,和一个太监对食之后,朝自己比划那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玉势。

        赵如意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对不起,刚才是她脑嗨了,她不行,真的不行...那么粗,她...真的会被玩死的。

        眼见阴沉、郁晦的陆小四渐行渐近,赵如意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最后把目光只敢锁在他的鞋面上,眼睛一翻,放松肢体,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了,只求陆小四还是做个人吧,看在她娇弱无力的样子...暂且给她...留给活路?

        作者有话要说:  赵如意:救命!陆公公想拿“刀”杀人

      第7章 装晕(捉虫)

        地上的女人如同一朵脆弱的花枯萎凋零,仿佛轻触一下便会化作吉光片羽的泡沫消融不见。陆问行的心在她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紧紧揪住,每次呼吸都一抽一抽地疼。他很快镇定下来,嘴角勾起残忍地弧度,讽刺道:“赵如意!你还当咱家是傻子呢!装晕这一招你曾在咱家这儿用了多少回?”

        说罢,他走过去,抬起脚,准备去碾踩地上葱白一般细长的指尖。

        赵如意趴在地上,嘴角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

        你说这陆小四,怎么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怎么...就这么了解她!这让她该怎么演下去?可若是就这么站起来再给他溜须拍马的话,她一定死得很一言难尽。是以,她只能故作浑然不知,如同一只咸鱼一样安详躺尸。

        陆问行的鞋底已然触到她手指的骨节,赵如意甚至能感受到待会儿蚀骨一般的疼痛。可是,那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陆问行的脚步声反而渐行渐远。赵如意眯开一点缝,只见他板着一张苍白过分的脸,拉开房门,嗓音略有些低沉:“张耀宗,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见他转身,赵如意立马闭上眼。陆问行把话说完,便又慢慢地走到赵如意跟前,在她瘫倒的地方蹲下身子。

        然后轻轻探出手...

        赵如意脊背上的汗毛尽数竖了起来,这是...杀人后还要补刀?这是谁教他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法啊喂!还能不能给她这只可怜的咸鱼一点儿人权?

        陆问行冰冷的手指触到赵如意的胳膊,冷的她几乎快忍不住打颤,接着他的胳膊往前一兜,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陆问行的胸膛有些瘦削,靠上去略显文弱,许是做太监的早年入宫时伤了根底,身体总是冰沁沁的。赵如意被他抱在怀里,又惧又慌,生怕他发现自己乱颤的睫毛,于是乖巧地窝在他的胸口,如雷的心跳声却透过那具单薄的身躯传递到她的耳中,每次跳动,弄得她的心跳声也乱了节拍。

        他把她抱着是要去哪?听皇宫里的宫女说,像他们这种权势滔天的大太监,院里都有一两缸销骨水,陆小四...这不是要把她丢进去毁尸灭迹吧?有...有必要这么狠的吗?她现在从他怀里翻身下来抱着他大腿哭诉求饶还来得及吗?要么...大不了让他拿“刀”杀一杀嘛...好歹给她留条小命儿啊。

        陆问行终于停下脚步,赵如意的眼泪也已经蓄力待发,正要鼓起勇气抱他大腿的时候,整个身体突然陷在一片绵软中,熟悉的香粉味扑面而来,扶平了她每一个跳跃且毛躁的神经末梢,赵如意却不敢太早放松下来,这人都到床上来了呢,陆小四的“亮剑运动”还会远吗?

        她警惕了又警惕,脑海中的那根弦紧了又绷,然而物极必反,事物到了极限竟开始疲软,赵如意脸颊蹭了蹭软乎乎的枕头,彻底睡了过去。

        陆问行呆呆地看着自己这双手!他刚刚竟无意识地将她抱上了床!这种女人...这种薄情寡义、水性杨花的女人!

        幸而张耀宗请的太医来了,在陆问行懊恼、阴沉的脸色中,太医颤颤巍巍给赵如意请了脉,然后哆哆嗦嗦地望向陆问行。

        陆问行声音冷的像冰渣子:“她这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可需要用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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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陆问行直接气笑了。这赵如意当真是有泼天大的胆子,竟孤身入狼穴...来睡觉来了?合着,她是吃定自己不敢拿她怎么着是吧?

        “都给咱家滚出去!”

        陆问行气的胸膛一鼓再鼓,左右环顾,拿起一把剑,隔空朝赵如意比划了一下,觉得不趁手又丢下,又拿起个茶碗,欲要砸过去,又觉得用前朝汝窑珍品的瓷器砸她,算是侮辱了那物件,索性径直走过去,一脚孤注一掷、凶狠残恶地踹了过去。

        赵如意安详地熟睡着,大抵是太舒适,绯红的脸颊又蹭蹭了柔软的枕头。

        陆问行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突如其来的疼痛差点然他站不稳。适才,他一脚猛踹过去,脚的小拇指磕到踏脚上,疼的他额上冷汗直冒。

        “张耀宗!”

        “干爹!”张耀宗十分狗腿、殷切地推开门,却看见干爹抱着脚疼的在原地直跳:“快把太医给咱家拉回来!”

        “是!”

        张耀宗正准备转身,陆问行又是一阵怒吼:“你一个人出去作甚!还不把咱家一并给搀扶出去!”

        这些吵闹都没惊醒赵如意,这些天她在那破院子里刷恭桶,睡得是死板脏乱的大通铺,一到夜里还有人打鼾,弄得她好久没睡一个好觉了,如今躺在绵软舒适的床上,她睡得要多好又多好,醒来的时候瞅见屋外的天色,约莫是傍晚。她有些饿,揉着肚子下床。

        屋内静悄悄的,陆小四不知到哪儿去了,赵如意赤着脚在屋里四处翻找,什么吃的都没发现。一时之间,竟有些气闷。

        你说这陆小四这么努力地往上爬他到底图些什么啊,也不见他搜刮民脂民膏,难道说他单薄、阴沉的外表下有一颗忧国忧民的心?赵如意想到那样的陆小四,不禁打了个冷颤。

        赵如意发现自己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还有闲心去操心别人,不由头疼地抚了抚额。动作间,她嗅到自己衣袖上酸臭的味道,脸色一下变得很差。

        这些日子她一直被锁在那个院子里,身上早就沾染了夜香的臭味,刚开始的时候还闻得到那味道,可在那待久了习惯了,就自然而然、顺理成章地忽视掉这种味道,如今在干净、整洁的屋子,越发能清晰地嗅到自己身上的臭味。

        而面对这样的脏臭她,一向爱洁如命的陆小四竟然还抱她上床...赵如意心里有些乱,这陆小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若是恨她恨得要死,为什么又要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事?弄得她倒想得寸进尺,抱了他大腿后,又狐假虎威、兴风作浪了。

        正想着,屋外传来几人的脚步声,赵如意心乱如麻,还没做好要见陆小四的准备,就听到院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

        “陆公公,您等等!”

        陆问行被.干儿子陆吉祥搀扶着准备进屋里休息,自从前些日子孙美人向陆问行投诚之后,在冷宫里的待遇着实好多了。而且,孙美人还发现,陆公公尤喜欢从她这儿听她说赵如意的坏话,她把赵如意说得越不堪,赏赐也就越多。

        可今儿,她听丁香探来的消息,赵如意竟然又睡到了陆问行的床上,而且陆问行还请了太医来瞧赵如意...若说他们之间没发生什么首尾,孙美人敢把自个儿挂到皇城前头!

        是以,她得到消息后,就马不停蹄地往凌波殿这边赶。孙美人早先卖了赵如意换荣华,如今就得防备她得了权势回来报复她!趁他们感情尚浅,能多挑拨便多挑拨,不然凉的就该是她了!

        陆问行忙了一天,小脚趾又痛,只想回屋整治那女人后入睡,没想到这儿又来了一个不识时务的女人。他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耐着性子:“孙美人,可有何事?”

        孙美人踌躇,舔了舔唇,开口道:“陆公公,这事儿本来我不该讲,可我实在不愿公公被那等虚伪做作的女人给欺骗!”

        “噢...”陆问行看着她,挥手让陆吉祥先下去。

        孙美人继续道:“这不是我编排赵如意,先前我去赵如意屋里见她,问她是否知道陆公公...”她抬头瞟了眼陆问行,“谁知,她竟会说...”

        “说什么?”陆问行本就生的冷白,如今不笑凝着人的时候显得格外阴森。

        孙美人抖了抖,清清嗓子,学赵如意那日说话:“陆问行?这个死太监是谁?”说完,又道:“公公,您可以瞧,这些年,赵如意确实没把您放在心上的,甚至连您的名字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如今见您又有了权势,又巴巴地赶来,您说她现在来讨好您,不虚伪吗?”

        赵如意被赶到那院儿里刷恭桶的时候,还在想,这陆小四按理来说不应该做的这么绝啊!原来这一切还有孙美人在里面搅和啊!好啊,她一面像自己投诚,一面又在陆小四那儿把自己卖个干净!合着,自己倒被她骗的团团转!

        被自己轻视的人算计至此,赵如意气的理智全无,将门一开,蹬蹬蹬跑出来,站在惊恐的孙美人面前:“我是说是谁在这儿嚼舌根呢!原来是你啊,孙美人,怎么那匹蜀锦留给你死后敷面还不够,还想在陆公公这儿再讨一匹么?!”

        话刚说完,还没得及借着陆小四的威风狐假虎威,便听到身后的人语气寡淡到一种阴阳怪气的地步:“是啊,本公公想再舍给她一匹,不成么?赵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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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装晕的这件事,咱家该怎么跟你算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陆问行死了的话,不用怀疑,他一定是被气死的...

      第8章 误会

        赵如意心里咯噔一声,悄悄瞥了陆小四一眼。只见他闲适、随意地整理了下袖口,仿佛对她的欺骗浑不在意。可赵如意知道,陆小四是个笑面虎!要是把他气急了,人前他发作你这事儿就完了;若人前他给你好颜色,那人后就指不定要怎么折腾你呢。

        可惜,赵如意是谁啊!她装傻充愣的功夫修炼得最是炉火纯青,她讶异地捂住嘴,往后退了几步,眨眨眼,泫然欲泣:“陆公公,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这些日子我按着你的安排一直在那做苦力,吃不饱、睡不好,今儿跪在地上想好好给公公赔个不是,哪晓得再睁眼的时候,就在您床上了!”

        说完,还抹了下眼角的耗子泪。

        陆问行被她直接给气笑了。瞧瞧,这人当真是好本领,黑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好在自己对她早已心生防备,不然被她卖了还替她数银子呢!

        陆问行薄唇微勾:“是吗?赵如意啊赵如意,你当是煮熟的鸭子,嘴巴硬的很!你今儿装晕后睡着后,咱家特意请了太医过来...”

        话也不说完,就这么稳坐【创建和谐家园】般地看着她脸色突变。

        完了,赵如意没想到陆小四还藏着后手!他们关系不是水火不容吗?她晕了,陆小四没把她丢出去已是万幸,还给她请什么太医啊!

        棋差一招,赵如意弯弯绕绕的心思终于掩旗息鼓,孙美人看到她吃闷亏的样子,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又向陆问行谗言道:“陆公公,您也瞧见了,赵如意这人向来惯爱骗人,口是心非,你若是把她留在身边...”孙美人斜了赵如意一眼:“当心又喂了一匹中山狼啊!”

        赵如意一听,心里就来了气。嘿!你要是说陆小四恨她,想把她嚼吧给撕碎,她也没话可说,可这关孙美人什么事?需要她在这儿挑拨离间?

        她一时没忍住:“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孙美人,你这当面做人,背面做鬼的功夫,我瞧了都弗叹不如,难道陆公公还会把你留在身边两面三刀?”

        陆问行忙了一天,小脚趾又疼,将将还打发了自己干儿子,如今被两个聒噪的女人围在中间吵闹,只觉得烦闷,他扭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赵如意:“闭嘴!”又对孙美人挥了挥手:“你先回去。”

        孙美人没挪一步,陆问行顿了一下:“你的事儿,咱家会想办法,你先出去!”孙美人这才福身走了。

        赵如意见他眉头微皱,从善如流地搀住他的胳膊,讨好的笑了笑:“公公,我扶你进屋吧。您瞧,这会儿屋里也没人伺候您,您何不让我先伺候,待会儿,等您好一些了,想怎么处理我都成!”

        柔弱无骨的手隔着薄薄的衣衫散发着让人眷恋的热度,陆问行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只是冷哼了一声,便扶着她的手进了屋。

        赵如意这才发现,陆问行的脚痛好像比自己想象中要严重的多,才走了几步路,陆小四的额头便凝了一层冷汗。陆问行坐在床上,右手随意地撑在床榻边,赵如意坐在踏脚上,额前碎发被阳光镀成金黄色,有一绺头发梢勾在纤细白瓷的脖颈处,顺着往下看去,陆问行甚至能从她略乱的衣襟缝隙看到里面粉色的兜面。

        赵如意为了讨好陆小四,免得他新仇旧恨算在一起,便脱了他的鞋袜,给他轻轻揉捏。陆问行手指颀长,没想到脚趾亦是如此,踩在赵如意的手心上倒是一个精致的瓷器,只可惜小脚趾整个青紫了。

      ¡¡¡¡¡°Ì«Ò½¿ªÁË»îѪ»¯ðöµÄÒ©¾ÆÂ𣿡±

        陆问行顿了一下,拿了递给她。赵如意入宫前是一个农户家的女儿,父亲常年务农,肩上总有大大小小的淤青,于是赵如意便跟着村里的大夫学了几招推拿,来缓解父亲的疼痛。她拔开药酒塞子,在手心里倒了些许,然后慢慢地揉在陆问行的伤处。此时的她安静、认真,倒是看不出往日的半点儿不好来,陆问行看着看着,就发起呆。若当年他便大权在握,那他们之间也不会发生这些曲折了...

        赵如意按捏好后,将陆小四的脚放在踢脚上,可陆小四还是没有反应,她不禁抬起头,只见他呆呆地望着某处发楞。赵如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恰好看到了自己从衣服缝里挣脱出来的肚兜...

        ...

        呸!流氓!老色胚!

        赵如意忙站起来,脸色潮红地整理衣服。

        陆问行偷看被抓包,也有一时的羞赫,可很快就恼羞成怒地讽刺道:“掩什么掩?真以为本公公愿意看么?这些年,咱家看到的春色还能少?”

        说得像真的一样,赵如意撇嘴,却低着脑袋,轻声道:“公公,您看前些日子,您惩罚也惩了,我也知道错了,不如您饶了我吧,不然,您这儿差不差使唤的丫头?我挺会伺候人啊,保证您...”

        她话还没说完,陆问行的脸色却突然沉凉如墨,冷讽出声:“是呀,赵娘娘伺候人的功夫自然是宫里数一数二的,不然怎么能从一个宫女爬到皇上的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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