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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偏执太子是我前夫》-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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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晋也不打断她,只静静听她说。

        他惯是个心思剔透之人,自是明白她想说什么。

        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若廖绕犯下通敌叛国罪,他身边的人就算是无辜的,难保也会遭受池鱼之殃。

        那位勾得廖绕魂牵梦萦的花魁绿倚出自春月楼,容舒与他说这些,不过是想同他说春月楼不会助纣为虐,至少郭九娘不会。

        顾长晋知晓她说这些不是为了想与他说话,而是为了郭九娘。

        只他想听她说话,说什么都好。

        今个吃了什么,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都会听得甘之如饴。

        从前椎云寄来的关于她的信足有九页纸之多。

        那会还觉得椎云啰嗦,净说些破箩筐事。如今再回想那信中的一字一句,却又觉得不够。

        一个小姑娘过往九年的岁月,大抵,用多少张纸都是说不尽的。

        那信里从不曾说过她被人拐过,不曾说过她与郭九娘的关系,也不曾说过她曾那样孤单那样无助过。

        少小被送走,没有父亲也没有母亲,对一个将将四岁的小孩儿,实在是一笔不堪回首的创伤。

        如今跟在她身后,听她说郭九娘和路拾义,曾经她在扬州的过往一点一点铺展在他眼前。

        蓦地就想起她曾经在梦里反复呢喃的那句——

        【阿娘不能忘了昭昭,阿娘要回来接昭昭。】

        彼时听见那么句梦话只道是寻常,此时再回想,密密麻麻的疼痛弥漫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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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姑娘停在春月楼热闹醉人的灯色里,回眸望他。

        看着她沉着灯火的眸子,顾长晋忽然明悟,她身上始终吸引着他的是什么了。

        男人沉如海冷如潭的眸子起了丝波澜。

        带着点儿愿赌服输的心甘情愿。

        喉结微微一滚,他道:“嗯,我知道,能让你信任的人,顾某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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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九娘说着便往容舒身后淡淡一瞥,瞥见顾长晋的生硬时,妆容精致的脸不由得一僵。

        这不是一连来了好几日春月楼的那位云公子吗?

        郭九娘对这位可是印象深刻的。

        无他,实在是这位郎君生得太过俊美,气度也甚是不凡。

        这样的男子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个,春月楼的姑娘们个个春心萌动,就盼着能同这位郎君春风一度,共枕鸳梦。

        殊料这位却是冲着绿倚来的。

        这扬州府谁人不知绿倚是廖总督看中的人,谁敢碰她?

        郭九娘昨儿还在庆幸呢,幸好绿倚这几日不在,若不然遇见个这么清隽俊美的郎君,兴许一颗芳心要守不住了。

        做她们这个行当的,最重要的便是守住自己的一颗心。

        最好谁都不爱,只爱自己。

        郭九娘摸不清顾长晋的来意,将他们二人领进一个屋子后便道:“郎君为了绿倚,一连来了几日。今儿个也是为了绿倚来的?”

        顾长晋下意识望了容舒一眼,见她面色寻常,这才轻轻“嗯”了声:“若是能见绿倚姑娘自是最好,若是不能,郭妈妈是春月楼管事的,有些事问郭妈妈兴许也能解惑。”

        这话一落,郭九娘望着顾长晋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

        她瞥了瞥容舒,道:“人是你带来的,怎地不介绍一下这位郎君?我猜这位郎君不是姓云罢。”

        椎云在扬州化名为云椎,给顾长晋安排的身份便是他的兄长云晋。

        容舒挽着郭九娘的手,笑眯眯地将先前对路拾义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郭九娘的反应与路拾义如出一辙。

        第一反应便是这位是昭昭刚和离的夫君,之后才是那劳什子御史大人。

        知晓顾长晋是何人后,郭九娘多少也猜到了顾长晋的来意。

        “朝廷这是要查廖绕?”郭九娘神色不明地笑笑,“廖绕是个好色的,与同僚来吴家桥消遣一二,是常有之事。只他这人十分谨慎,从不连着去同一家妓馆,也鲜少会同哪位姑娘痴缠不清。我们春月楼是因为出了个绿倚,这才招得他三不五时地来。”

        郭九娘说到这,声音肃了肃,道:“我先同大人说一句,我们家绿倚可一点儿也瞧不上这位总督大人。有一回还趁着他酒醉,断了他一根手筋。”

        顾长晋眉宇微凝,“这是何时的事?”

        “去岁九月。那日大抵是黄汤灌多了,为了博绿倚一笑,廖绕拿起把剑硬要教绿倚舞剑。”郭九娘笑道:“绿倚脾气大,一来气便削了他一记。”

        认真说来,廖绕对绿倚还真是有些真情在。那日绿倚伤了他的手,郭九娘都要觉得这事不好收场了,殊料绿倚掉几滴眼泪,廖绕竟将这事揭过了。

        只一个武将在烟花柳巷被个青楼女子伤了手,说出去到底不好听,知晓这事的人不多,谁都不敢往外传,倒是将这桩意外包得严严实实,连廖总督家中那位都不知他的手是因何受伤的。

        容舒见不必自己问,郭九娘便说起廖绕手受伤的事,暗地里松了口气。

        廖绕写给老尚书的信有问题。

        以顾长晋的机敏,大抵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了。

      第四十八章

        果然, 郭九娘的话刚一坠地,顾长晋瞬时就抿紧了唇。

        老尚书的信曾给他带来极大的违和感,如今顾长晋终于知晓究竟是哪里违和了。

        他看着郭九娘, 认真问道:“不知郭妈妈与绿倚姑娘可愿意替朝廷做事?”

        郭九娘摇着团扇, 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道:“大人是要我与绿倚去做你的细作?廖绕那人好色归好色,能力却大得很,脑子也警醒, 若不然这些年也不会安然坐稳两江总督的位置,恕我与绿倚不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有些话郭九娘不能说。

        廖绕便是盘绕在这里的一座大山,权势极大,江浙这头的官员个个以他马首是瞻。

        也就梁将军来了后, 方有个人能与他稍稍抗衡。

        眼前这男子委实太过年轻, 年轻到郭九娘不相信他能斗倒廖绕。

        正是这种不信任,令她不敢轻易去冒险。

        顾长晋知晓郭九娘在顾虑什么,也不勉强。待得容舒与郭九娘叙完话,便与她一起离开春月楼。

        这会正是吴家砖桥最热闹的时候, 琵琶声切切若珠玉落盘, 伴着男女间暧昧的调笑声随着香风徐徐送来,若是细听, 还能听见细微的喘气声。

        二人沉默地走在回廊里,走了几步,容舒忽然顿住脚步, 顾长晋瞥了眼她明明不自在却强自镇定的脸, 也跟着停下步子。

        “我带你从后巷那条木梯子走, 我幼时便是从那进出春月楼的。”她尽量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口吻说道:“太久没回来扬州, 倒是忘了那处了, 从那儿走要清净多了。”

        顾长晋道“好”。

        容舒说的那条木梯子挨着春月楼的后门,是走水时专门用来逃生的路,又窄又黑。

        循着记忆,容舒很快便找到了那条路。

        空气里少了方才那暧昧的甜香,多了点闷热的朽木味儿。

        味儿不好闻,可容舒觉得自在多了。

        “这处没灯,顾大人仔细脚下。”她好心提醒了句。

        “嗯。”顾长晋跟在她身后,目光在黑暗中盯着她云鬓里一根红玛瑙步摇,道:“你幼时从这走,不怕么?”

        自然是怕过的,只有些事怕着怕着便不怕了。

        她在沈园实在是太孤单了,沈治常年不在家,张妈妈要管漪澜筑,整日里忙前忙后的,她就像一只拘在笼子里的雏鸟,哪儿都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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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概因她困在宫里数十年,一直期盼着能出宫,是以最能理解容舒那种困在笼子里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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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与她立下口头约定,只要她规矩学得好,就能出去玩两个时辰,也不限定她去哪儿,就算她想来春月楼也依她,但只能白日不开业的时候来。

        可便是白日,这条木梯子还是黑黝黝的。郭九娘不下来领她上去,她都不敢走。

        后来她壮着胆子走过几趟后,反倒敢自己一个人走了。

        是以很多事,习惯了就好。

        容舒这般想,便也这般说了出来。

        顾长晋不语。

        习惯了就好,所以是怕过的。

        容舒有心要同顾长晋提一提沈家的事。

        出了春月楼,便道:“顾大人现下可有空?我有一些话想与大人说。”

        顾长晋黑沉的眸子微微一顿,“此处不适宜叙话,我落脚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容姑娘若是不嫌弃,可到那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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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桥时,瞥见水道里那一艘艘精美的画舫,眼珠子忍不住跟着那些画舫走,脚步便慢了下来。

        顾长晋跟着放慢步子,侧着眸不着痕迹地望着她被灯火映红的脸。

        青石板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还有人在吆喝着卖小食。

        容舒隔老远便闻着松子糖的甜香味儿了,一时便有些走不动路。

        “顾大人。”

        “嗯。”

        “上回在梧桐巷那几碗梅花汤饼的银子都还未曾还你,不若今儿我请你吃松子糖吧?”容舒的视线早就越过他,落在对面桥底正在炒松子的摊子了,“来了扬州不尝尝这里的松子糖,简直是白来一趟。”

        顾长晋眼眸深处浮光掠影般划过一丝笑意。

        他应了声:“成。”

        容舒摸出个钱袋便去排队买松子糖了,顾长晋站在一边的柳树下等她。

        晚风徐徐,银月清辉从树梢倾泄而下,穿桥而过的画舫传来一阵阵缠绵绯色的歌声。

        也不知卖松子糖的老伯说了甚,那扫尾子姑娘一时笑得眼睛都要弯成月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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