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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偏执太子是我前夫》-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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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位二伯父虽不及大伯父那般有勇有谋,但也是一名悍将。这些年镇守辽东立下不少功劳,容舒记得,明年二伯父便会擢升至正四品指挥佥事。

        辽东都司隶属左军都督府,二伯母一直盼着二伯父能调回上京的卫所来。

        容家出事前两个月,二伯母还曾喜滋滋地说,二伯父很快便能调回上京了。

        可高兴没几日,承安侯府便出了事。

        容舒被关在四时苑时,不曾得到过关于容家、沈家通敌案一爪半鳞的消息。

        是以她到如今都想不明白为何本来一直不认罪的父亲会忽然便认了罪。

        她这父亲文不成武不就,还同祖母一样,时常拎不清轻重。便是想要通敌,也没得那个能力。

        偏偏罪证乃舅舅沈治亲自托人呈交大理寺的。

        舅舅与阿娘的兄妹之情十分深厚,待她亦是视如己出。

        阿娘在狱中一再同她说,只要找到舅舅,便能证明沈家与容家的清白。

        只当初阿娘同她说这话时,尚且不知罪证是舅舅交到大理寺。便是她,也是顾长晋同她说,她才知晓的。

        容舒垂下眼,心知想要查明这个案子,早晚要走一趟扬州。

        而顾长晋明年便会以钦差御史的身份去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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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

        顾长晋翻看完先前暗访得来的证据,便铺纸提笔,对常吉淡声道:“磨墨。”

        两个时辰后,一份言辞犀利的呈文静静躺在书案上。

        顾长晋放下笔,揉了揉眉心,面色较之刚刚又更灰败了些。

        常吉见他终于写完,这才捧着个药碗,面露无奈之色地催顾长晋用药。

        “这药本该两个时辰服一次的,这都晚了半个时辰了。”

        顾长晋嗓子眼正干疼得冒火,也不嫌那汤药苦如黄连,仰头便饮尽。

        待他喝完,常吉又从一个精致的梅花食盒里取出个白瓷汤盅,揭开盅盖,道:“主子先喝点儿汤,横平去小厨房提粥了。”

        顾长晋拿湿帕子擦手,闻言便往汤盅看了眼,目光在上头的一对儿人参凝了凝,道:“谁送来的参汤?”

        “自然是少夫人啊,这汤半个时辰前便送来了,少夫人当真是一心记挂着主子呢。”常吉忍不住又夸了几句。

        顾长晋长手一伸,将盅盖稳稳盖了回去。

        “将这参汤送回去。”

        常吉瞠目:“主子,这可是香喷喷的百年老参汤哪!”说罢,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顾长晋不语,只抬了抬眼,看着常吉。

        常吉最怕他这样看人,撇了下嘴,道:“少夫人特地让人吊的汤呢,您一口不喝送回去,少夫人不定要多伤心。”

        常吉这话不知为何,竟让顾长晋想起梦里,容舒醉意熏然又隐含怒气的那句——

        “你还将我给你做的松子糖扔了。”

        他敛了敛眸,心里不免又是一阵烦躁。

        在常吉即将迈出门槛时,竟鬼使神差地添了句:“就说我吃的汤药与老参药性相冲,这参汤让她留着自个儿喝,她这两日也累了。”

        常吉前脚刚走,横平后脚便提着一盅粥回来。喝完粥,又换了药,顾长晋洗漱后便歇下。

        床头一盏素灯幽幽燃着,顾长晋盯着青色的帐顶,慢慢入了梦。

        梦里反反复复是那些画面。

        她一脸惊慌地扑向他,柔软顺滑的发梢擦过手背,微微的【创建和谐家园】。还有她醉眼朦胧地瞪着眼,不服气地说他是大尾巴狼。

        他试图摆脱这些支离破碎的梦境,于是皱着眉,喘着气,一点一点抱守心神,梦里容舒终于渐渐远去。

        他松了口气,然心神一松,梦境急速转换,竟又回到了大婚那日。

        她坐在那张做工讲究精细的拔步床里,凤冠霞帔,嫁衣似火。

        他于一室喧闹中拿着柄玉如意,轻轻挑开了她的红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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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她抬眼看来时,周遭的灯火仿佛一瞬间黯淡了下去,好似所有的光都聚在她的眸子里。

        顾长晋听见自己低低唤了声:“容昭昭。”

        那声微哑的“容昭昭”刚从唇角逸出,男人便蓦地睁了眼。

        杂乱无章的心跳声仿佛在耳边“咚咚”响着,他摸了下胸膛,迷乱的眸子渐渐恢复了清明,长眉随即重重一拧。

        趴在桌上打瞌睡的常吉听见罗汉床上的动静,忙支起脑袋,揉着眼道:“主子可是哪儿难受?”

        身上的肌肤一片滚烫,伤口亦是赤赤发疼,的确是难受的,可这样难受尚可用意志力压着,而梦却不能。

        顾长晋不想再睡,撑着身下榻,哑声道:“什么时辰了?”

        常吉回道:“丑时刚过,主子可是要起了?”

        顾长晋唔了声,缓了缓因起身而拉扯出的疼痛,道:“去打盆水进来,谈大人马上便会到梧桐巷。”

        昨儿东厂故意放走几名死囚,在长安街制造混乱,想趁机杀了他。刑部的人自是不会袖手旁观,谈大人便是刑部的左侍郎谈肆元。

        这些年死在锦衣卫与东厂手里的清官良民不计其数。顾长晋不过是六品小官,东厂的人自然是想杀便杀。

        但谈肆元出身世家大族,祖上出过阁老,他本人又是朝廷三品大员,杀他容易,怕就怕杀了他之后会引起的麻烦。

        谈肆元来梧桐巷接人,摆明了就是要亲自护顾长晋上朝。

        顾长晋是六品刑部员外郎,本没有上朝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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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遂开了走金殿之路,允天下人陈冤。

        陈冤者可由三法司堂官代为陈情,亦可由堂官亲自领路,面圣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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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吉面露忧色,既忧虑顾长晋的身子,也忧虑入宫后朝堂里的波云诡谲。

        嘉佑帝开这条金殿路,可不是没有风险的。

        主子替许鹂儿、金氏母女陈冤,若案子重审后不能推翻北镇抚司原先的定谳,那主子轻则罚俸降职,重则剥夺功名,彻底逐出上京的官场。

        主子曾说过,高坐在金殿之上的皇帝,才是这世间所有案子的最终审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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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高深莫测的皇帝今日究竟会如何做,常吉不知,但他知晓自家主子走的是怎样一条遍布荆棘的路。

        开弓没有回头箭,主子早就没了退路。

        常吉不再迟疑,狠狠搓了把脸,点上油灯,道:“属下现在就去打水,横平在小厨房煎药,主子吃了药再走。”

        灯光亮起一隅昏黄。

        顾长晋将那浸满血色的布带层层解开,露出横在玉色的肌理里的狰狞伤口。

        有几道深可见骨的伤仍旧在渗着血。

        只他面上不始终露半点痛色,待新的布带缠好,便起身,着官袍,束玉带,手执乌纱帽缓缓走向屋外。

        院里,夜色如浓墨,曦光未至。

        男人将乌纱帽稳稳戴于头顶,双目似寒星,同从前的许多次一样,对两位忠心耿耿的伙伴淡声道:“我会平安归来。”

      第十三章

        寅时三刻,一辆挂着羊角宫灯的青篷马车停在了顾府大门。

        车厢里一个眉目周正,年过四旬的英伟男子正端着盏茶慢慢啜饮着。

        他身旁的灰衣长随给他续了茶,道:“即是来接顾大人,大人又何必如此高调?这上京谁不知晓刑部的左侍郎大人最爱在马车上挂羊角宫灯。”

        “本官就要如此高调,瞧瞧那群番子敢不敢提刀来杀我?”谈肆元冷哼了声,“昨儿长安街的乱子,东厂还有锦衣卫那些人真以为做得瞒天过海、天衣无缝了?真当我们刑部的人好欺?”

        灰衣长随心知自家大人这暴脾气是听不得任何劝解的话了,只好截了话茬,另起炉灶。

        “小的听说顾大人伤势不轻,今儿的早朝也不知晓能不能挺过去。”

        谈肆元捏着茶盖拨了拨茶沫子,道:“旁的人本官不知,但允直那小子,你且瞧着,只要有一口气在,只要许鹂儿的案子未能上达圣听,他便不会倒。”语气竟是异常的笃定。

        “大人说过的话何曾错过?小的信大人,便先给顾大人沏上一壶好茶罢。”

        灰衣长随第二盏茶刚沏好,便听车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谈大人。”

        灰衣长随忙上前开了车门,门外,一道挺拔的青色身影立在茫茫夜色里,萧萧肃肃,如浓墨挥就的华茂秋松。

        灰衣长随不由喟叹,难怪主子训斥族里的年轻郎君时,总忍不住要将这位顾大人挂在嘴边,的确是俊朗有丰姿。

        顾长晋冲谈肆元拱手作了个长揖。

        谈肆元放下茶盏,快言快语道:“允直,快上车。”

        等顾长晋上了马车,又细细打量他,见他面白如纸,唇无血色,便冷声道:“你放心,这口气,咱们刑部咽不下,早晚要叫那群阉人付出代价。”

        听见自家主子又在说些意气用事的话,灰衣长随轻咳了声,给顾长晋递茶盏,恭声道:“顾大人请用茶。”

        顾长晋道了声谢,又听那长随道:“昨儿左侍郎大人知晓您在长安街遇刺,差点儿便要提剑去东厂砍下杨旭的人头。”

        杨旭是司礼监六名秉笔之一,嘉佑一十五年提督东厂。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杨旭一家便是如此。家中男丁个个都领了个官职,便是最不济事的杨荣,也得了个庠生的功名,正等着杨旭给他安排个一官半职。

        杨荣是杨旭亲哥哥唯一的儿子,生得五大三粗,在昌平州是出了名的无法无天作威作福。随着杨旭在司礼监的地位水涨船高,他行事也愈发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

        当初顾长晋接到北镇抚司移交来的案宗,稍一翻阅便看出了这案子的蹊跷。

        犯妇金氏的供词情词不明、前后不一,与那凭空冒出来的乐工的供词在细节上全然对不上。那两张【创建和谐家园】契的字迹一看便知是新近伪造的,而非那乐工自称的两年前的字契。

        顾长晋心思机敏,这两年接触了上百个案宗,又深入民间调查过十数个悬案,在查案断案上自有自己的一套,几乎就没出过错。

        将案子里的疑点禀告给谈肆元后,他便亲自去了昌平州暗访。而谈肆元领着刑部的人直接去北镇抚司的诏狱抢人,将金氏关押到刑部大牢。

        谈肆元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杨旭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旁人不知?若不是圣上仁慈,他那颗脑袋都不知掉多少回了!”说着话锋一转,对顾长晋道:“你那长随昨个同我道,你手里有杨旭卖官鬻爵的证据,现下可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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