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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现在也只有一点疼,能忍受。”
阮苏茉受不了了,偏头咬他衬衣底下的锁骨,没留下牙印,但留下了密密切切的痒意。
“你还装。你是喝绿茶长大的吗?”
她小小地哼一声,听着更像是撒娇:“手伤了最好,免得你用它欺负人。”
“那次用它,是欺负你吗?”
话音落下,阮苏茉忽然被段西珩提抱起,双腿下意识圈住他的腰。
段西珩看着清瘦,但是有力气,能这样毫不费劲地抱起她。
这样的高度和姿势,让阮苏茉不得已地跟段西珩面对面平视,她的双手还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他衣领。
他继续上面那句话:“我以为你挺享受的。”
“!!!!”
阮苏茉正欲发作,段西珩就偏头吻了一下她唇角,一触即离,没多停留。
视线相对,她忽然忘了刚刚想做什么,脸微微泛起一层薄红。她没以前那么害羞,湿润润的眼睛这样一眨不眨的,实在令人难忍心头悸动。
气氛也因此变得旖旎暧昧,好似有某些东西,心照不宣。
他眸光又暗又深,重新试探着偏头靠近,鼻尖相碰,再吻住她绵润柔软的唇。
她生涩的,尝试回应。
他们就着这样的姿势,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分开之时,阮苏茉的身体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双眸青涩纯情,却又几分迷离,搂着段西珩脖颈的手留恋般没有松开。
段西珩一直顺着她的下颌线亲到她耳边,呼吸沉重隐忍。
“再不放开我,我就默认可以继续欺负你。”
阮苏茉没有松手,低下头,睫毛扑闪两下,把脸埋到他肩颈,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段西珩,现在……”
“是新的一周了。”
……
小茉莉吃完自己盆里的粮,餍足地伸了伸懒腰,回头看,空荡荡的客厅只剩它一只喵。
刚才还在这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楼上,阮苏茉自在楼下被抱起后就没再下来过,一直被段西珩抱到卧室。
吻也没停过。
衣服落了一路,最后一件软塌塌地留在浴室门口。
水声潺潺,遮掩着暧昧缠绵的窸窣声。
热气蒸腾,水汽弥漫,雾气在镜子前氤氲,模糊相拥人影。
阮苏茉坐在洗漱台上,快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段西珩松开她,手指轻轻撩过她散落贴到脸上的发丝,露出一整张泛红的脸。
不知是汗还是水,她的头发湿得暧昧,卷翘眼睫似乎也沾着水光。
段西珩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眼睛。
“上次给你敷眼睛的时候,真的那么怕我亲你?”
嗓音又沉又哑,像含着沙砾,带着细微磁性。
阮苏茉不知段西珩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没敢看他眼睛,稍稍移开视线,咬着嘴唇小声说:“初吻……肯定要完美一点浪漫一点……”
“那时候我刚哭过,眼睛都是肿的,太丑了……”
虽然后来晚上回家真的被亲的时候,她眼睛还没消肿,好像也没完美浪漫到哪里去……
听闻回答,段西珩深暗的眼底是细碎闪烁的光,仿佛有条细线将他的心捆紧,牵扯。而她就是扯线的那个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拥有、攥紧他的心。
“不是说没哭吗?”
“……哭了。”
这时候的阮苏茉无比乖巧,声音听着生出一丝委屈:“当时就被气哭了。”
段西珩将她拥紧,心脏隔着皮肤相互拥抱。
“你现在有我,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
阮苏茉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都会说一些好听的哄人的话,反正段西珩这会儿这样说,她被哄得晕头转向,管他是不是甜言蜜语、渣男语录,她都信了。
“苏茉。”
他喊她,然后吻她,再哄着她。
“试试在上面?”
作者有话说:
小段:你怎么知道我是喝绿茶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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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20
20
大约是因为喝了那么一点的酒, 微醺酒精在血液中沸腾,阮苏茉第一次尝试主动。
从浴室,到卧室,再试了试上面……
好像也是不错的体验。
这种不错的体验让他们两人都有一丝放纵, 差点收不住。
最后阮苏茉精疲力尽睡去, 闭眼之前, 手指还轻轻点着段西珩的鼻尖,似乎在说梦话。
月亮……
她摘到了的。
十六岁的时候,总觉得喜欢的人像高悬夜空的冷月, 离自己那么近,又那么远。
她总是费尽心思地朝他靠近, 可他却总像是有心事一般,沉默与她拉开距离。
不止是对她,刚到海城的那段时间, 他似乎只愿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与周遭所有的人事物都保持着距离。
……
这一夜,阮苏茉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里, 她就像第一次见段西珩那样,看到他处在盛夏热烈的蔷薇花海之中,明明色彩鲜艳明动,他却仿佛被浸了一身墨色,灰白又冷漠。
脱离于这个世界之外。
他不爱笑,不爱说话,不爱搭理人。
每次靠她撒娇任性找他麻烦,他才会多看她那么一眼。
梦里的他又被她缠着, 好像是被弄烦了, 皱着眉头冷声问:“你到底想怎样?”
——阮苏茉直接被吓醒。
心跳噗通几下, 确认刚才只是个梦之后,她才松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
她很久都没回忆过过去的事,可能她自己都潜意识里觉得十几岁的自己太过于任性。
那一年发生的所有的事,如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里闪个不停,一些重要的,不重要的,细枝末节的,其实都已经模糊。
不过阮苏茉可以肯定自己刚才就是做了个梦,因为记忆里有一点最清晰,那就是无论她怎么闹,段西珩从来都没有像梦里这般凶过她。
盛夏阳光倾泻,正是午时。
阮苏茉又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是肯定的,段西珩最近这段时间通常天刚亮就会出门。
昨晚折腾得比较晚,阮苏茉现在还有点没缓过劲,还想再睡个懒觉。
嗡嗡嗡直响的手机让她被迫清醒。
电话接通,段西珩沉静淡漠的声音传到耳朵里:“醒了?”
“被你吵醒了。”阮苏茉没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娇嗔,“你真烦。”
段西珩似乎是轻笑一声。
“就当我叫你起床吧。”
“……不起来,我要睡到下午。”
“这么累?”
“累,非常累。”
段西珩没出声了,阮苏茉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话有那么一点点的开车嫌疑,马上转移话题:“叫我起床干什么?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段西珩那边很安静,听筒贴在耳朵上,阮苏茉好像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家钥匙放在楼下餐桌上,下午有阿姨过去打扫,你有兴趣可以过去。”
“……阿姨去打扫,我去做什么?我又不是阿姨。”
“你是女主人。”
……
该死。
又被撩到。
“女主人”三个字让阮苏茉的小尾巴差点又翘到天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