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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倾城小佳人作者:女王不在家》-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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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萝听着萧敬远这解释,顿时明白了。她虽年纪小,传出去却是不好听的,是以把那个男拐子暗暗处理了,只留下女拐子为人证,逮进衙门去审理。

        仰脸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人,却见他那刚硬的面庞依然是没什么神情,仿佛是刻出来的木头人一般。任凭谁都想不到,这样的男子,竟然处事如此周到体贴,真是把一切都照顾到了。

        莫名的鼻子一酸,她竟然又有些想哭:“七叔,你真好……”

        萧敬远听她那娇软拖着哭腔的音调,顿时头疼不已,皱眉:“罢了,赶紧吃点毛豆。”

        阿萝低头,透过朦胧泪眼看看毛豆,再看看萧敬远,终于忍不住,扁了扁小唇儿,真情实意地来了一句:“你比我爹我娘都好!”

        萧敬远听闻这话,默了半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突突泛疼的太阳穴。

        阿萝耷拉着脑袋,把自己打算找爹回来的原因,说了。

        当然了,她年纪这么小,自然不好细说,只是含糊其辞,说起大伯这个人不是好人,怕是有意要欺负娘。

        精明如萧敬远,自然是瞬间明白了其中意思。

        他并没见过阿萝的母亲,不过隐约也听家里人说闲话时听到过一嘴,知道那位叶家二房的夫人,相貌并不寻常,曾有倾国倾城之名。

        ——其实不用听,也约莫能猜到,眼前的小姑娘年纪虽小,但已经约莫能看出她长大后的模样。

        她的母亲,相貌自然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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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敬远沉思半响,才道:“你爹驻守南洛,便是得了你的信儿,没有调令,怕是也轻易不能回的。”

        毕竟边关驻防不是儿戏,军门之人,凡事并不能自己做主。

        “是,我也知道,没有调令他怕是回不来,可是如今我家中情景,又该如何是好……”阿萝眼中泛起担忧。

        听娘的意思,爹三个月才回来过一次,若是有假,也是早已经用光了。

        萧敬远低头望着她眼眸中的淡淡愁绪,忽然便觉得十分碍眼。

        这就仿佛,澄澈的天空一望千里,忽而间有了丝丝淡薄阴影,让人不由得像伸手去,抹去那丝阴影。

        “你小孩儿家的,不用操心这个,这都是大人该干的事。”

        “我家哪有大人给我做主啊!”阿萝无奈地咬咬唇。

        她唯一能依仗的就是老祖宗了,可是老祖宗身体弱,也已年迈,她并不敢轻易拿这种事去烦她。

        萧敬远略犹豫了下,终于还是伸出手,轻轻摸了下她的细发:“我会想办法,让你父亲调回来的。”

        “啊?真的?”

        阿萝猛然抬起头,不敢相信地望向萧敬远。

        萧敬远只觉得,她眸子中迸射出的惊喜,仿佛宝石经受阳光后反射出来的彩芒,又仿佛烟花绽放在夜空时最绚丽的那一刻。

        他颔首,淡声道:“这个,也不难。”

        南洛官兵的调派,恰好是每年秋冬相接之季,由兵部拟定,之后递交天子披阅。他虽直属天子调派,并不隶属兵部,可是现如今兵部尚书便是当年他父亲的至交好友。而阿萝父亲如果不过是个偏将,区区一个偏将的调动,并不影响大局,这般小事,他去找兵部尚书提一句,想必并不是什么大事,也不过是随笔一划罢了。

        可是阿萝却并不知道里面底细,她只记得萧敬远的骁骑营颇有地位,后来还曾经带领几十万大军挂帅北征,至于十九岁的萧敬远到底在朝中是什么地位,她就搞不明白了。

        “谢谢你,七叔!”阿萝的眼睛中满是感激和憧憬,掩盖不住的喜悦从声音里透出来。

        萧敬远看着这小人儿,再想起之前她哭鼻子的样子,嘴唇不自觉抿出一个弧度。

        她的脸,可真是三月天,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也不知道,昨晚还在那里担惊受怕一股子天要塌下来样子的,是哪个。

        “我早已经命人通知了你家里人,怕是他们很快就要来接你了。这件事,你家里人问起来,你一概只说被女拐子拐了后,便很快被骁骑营救了,也不必特意提我。昨晚因为城门早已经关闭,你只好被骁骑营安置在客栈里,由客栈的掌柜娘子陪着。至于再其他的,你就一概不知了,记住了吗?”

        萧敬远终究不太放心,还是这么一字一句地叮嘱道。

        “嗯嗯,我知道,我全照着七叔的话说,其他的,我全不知道,我吓傻了,早忘记了!”她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萧敬远看着,唇角弧度更明显了,看她说这话的时候,真是一股子机灵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姑娘多聪颖,其实骨子里就是个糊涂蛋。

        就在此时,阿萝恰好仰起小脸来看他,一眼就看到了他眸子里似有若无的笑意。

        “喔,怎么了?”她难得看到萧敬远竟然笑了,那笑里带着几分嘲笑和无奈,他在笑什么,笑自己吗?

        萧敬远唇角马上收敛起来,脸上顿时冷静刻板了。

        “没什么。”他皱了下眉,望着小姑娘,继续嘱咐道:“还有,以后不可调皮乱跑,乖乖地在家,不可惹事生非!”

        阿萝听他说这个,自知理亏,点头,心虚地道:“嗯嗯……我自是明白,以后再不敢的。”

        “还有——”他又要开始说了。

        阿萝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怎么还有?

        一时不免想起,好像昔日萧永瀚对他这位七叔是又敬又畏,平时见到都是恭恭敬敬的,她那个时候不懂,自然也是跟着见了七叔就战战兢兢。

        现在想想,看来这都是有缘由的,这位七叔还真是管教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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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敬远自然看到了她一脸怕怕的小模样,不过他素来处事公允严厉,丝毫没有心软,继续不容置疑地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是进学的年纪吧?为何每日游手好闲,在街上游荡,不曾进学?”

        阿萝听到这话,真是又委屈又惊讶,又有几分哭笑不得,最后终于解释道:“七叔,我说过的,前些日子,我落水生病了,是以这些日子身子一直不见好,便在家中好生调养身子。我往日自是去女学的,并不是游手好闲每日在街上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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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敬远听得“落水生病”之言,越发皱了下眉,一时想起自家侄子永瀚也是落水,由此还落下些病症,当下便不假思索,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腕。

        阿萝微惊,尽管她年纪小,可也是女孩儿家,昨晚被他抱着那是因为情境特殊,可是如今,他怎么上来就握住自己的手腕?

        正诧异着,便见他的手指搭上了自己的手腕。

        低头看过去,那是修长干净颇有力道的手指,轻轻顶在自己跃动的脉搏上。

        原来他还会给人把脉啊……

        半响后,萧敬远放开了她的手,淡道:“你身子还好,只是体虚罢了,回去好生调养就是。”

        “嗯嗯,我知道的。”阿萝在这位七叔面前,真是没有摇头的份儿,只有点头的份儿了。

        收回手的她,下意识地轻轻搓了下手腕处。

        不知为何,那种被他手指搭上的触感和力道,竟然仿佛有些残留,久久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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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青琮穿一身墨青色长袍规规矩矩的,头发也是梳得一丝不苟,过来的时候,萧敬远已经不在了,他只见到骁骑营的一位参将。双方见过后,叶青综恭敬地谢过了参将后,便来客栈领阿萝回去。

        阿萝此时是被客栈掌柜娘子陪着的,见了自家大堂兄,忙过去见了。

        在她记忆中,这位大堂兄是个老实性子,处事谨慎到被大伯父称之为懦弱,是以并不得大伯喜爱。她自己倒是颇信任这位大堂兄的,以前有什么事,也会和大堂兄说起。

        当然了,如今因大伯意欲欺凌母亲的事,她多少也对这位大堂兄起了防备之心。

        叶青琮倒是没看出自己这小堂妹的防备,见了后,先看她并没有事,稍微松了口气,之后忍不住谴责道:“阿萝你这次实在是过了,老祖宗担心你得紧,一家子都不得安生。”

        阿萝自知理亏,垂着脑袋:“大堂兄教训的是,阿萝以后再也不敢了的。”

        叶青琮见她这样,倒是有些意外,总觉得她应该是嬉皮笑脸地给你来个歪理的,当下怔了怔,便也心软了,叹道:“该不会是那拐子吓怕了吧?你也别怕,这不是没事,等回去,好生给老祖宗赔个不是,认个错就是了。”

        “嗯嗯,阿萝知道。”她明白回去后等着她的肯定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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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路被围着,总算回到家里,老祖宗早早地亲自出来接,见了她后,先是睁着泪眼,揽住她,上下仔细地看,发现完好无损没办点事儿,这才放心。

        放心后,便是怒了,斥道:“你这丫头,真是个没心肝的,往日纵着你惯着你,如今却惹出这么大事来!你可知道,若是真得被拐走了,从此后,你便见不得爹娘,也见不得老祖宗了!”

        阿萝跪在那里,伏首认错。

        周围一行人等,纷纷来劝,让老祖宗消消气。

        老祖宗骂了半响,终于消气,又吩咐人赶紧给阿萝端来茶水伺候着,这下子总算是消停下来。

        当晚阿萝自然是留在老祖宗暖阁这边,嘘寒问暖甜言蜜语的,把老祖宗哄高兴了,别在为了她调皮的事儿生气。

        老人家后来也是被阿萝都笑了,打着哈欠睡去了。

        阿萝被鲁嬷嬷服侍着躺在榻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昨夜里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着实震撼不小。之前太过忙乱,根本没功夫细细品味,如今兀自躺在那里,听着外面的秋风之声,便猛地想起在破庙里的种种。

        这事儿想来实在是惊险,若不是萧敬远出现及时,后果如何,她想想都忍不住打个寒战。

        由此不免想起萧敬远的种种,想着他这个人,最后忽然想起一事,猛地坐起来问道:“我的小红木锤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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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间,她也是心疼又无奈:“姑娘,闹腾了一天,你怎么不累?还是早些歇息吧,瞧瞧,你这眼都还红着,早点睡才能好得快。”

        “就是之前我放在案头上的!”阿萝轻轻踢了下被子:“从赏菊宴回来后,我随手扔案头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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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终于寻得了,阿萝像得了宝贝一般,抱着那小红木锤子,喜滋滋地钻进被子里睡去了。

        这一夜,阿萝做了一个梦,有点可怕。

        梦中,萧敬远来到了她榻前,手里便拿着那个小红木锤子,一脸的刻板正经。

        他抬起手,用小红木锤子敲了下她的脑袋,敲一下,问一句。

        “你还调皮不调皮?”

        “以后还敢不敢乱跑?”

        “不听话,就打!”

        “还不赶紧去女学!”

        “你会弹琴吗?会写诗吗?”

        “昨日学的诗文会背了吗?”

        “今天的字练过了吗?”

        阿萝捂着闷疼的脑袋,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她揉着惺忪睡眼,摸索着将小红木锤子拿到眼前,歪头仔细看了半响,最后吐吐舌头,摇头。

        “哎……七叔好可怕啊!怪不得永瀚他们都怕他。”

        说完这个,她随手把小红木锤子扔到了旁边案几上。

        可怜的小红木锤子被无情抛弃,投掷在案几上时发出铿锵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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