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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的悸动还未停止,容誉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在喻挽耳畔发出振聋发聩的质问,“不喜欢?还是喜欢齐南屿?对他念念不忘?”
喻挽:“…”
她皱了皱眉,实在不明白容誉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齐南屿。
喻挽有些被容誉的架势吓到,她差点就要告诉他了。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
她喜欢他的。女孩的眼睫颤了颤,要是再多一秒,她就承认了。
可是容誉没给她机会。
这句夹杂着怒气的问话,喻挽还没来得及回答,容誉便对准了她的嘴唇,吻了下来。
这次,他使了十成十的力道,喻挽想伸手推他,双手却被男人的大掌反绞至背后。
鼻尖似乎还充斥着晚香玉的味道,容誉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挽挽,只能,也只会是他的。
喻挽两只手仍在挣扎,过了会,她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男人拿过床头的领带,绑上了。
……
男人的吻如丝线般细密的春雨,密密麻麻地将她彻底包裹。
喻挽知道,自己好像,再也挣逃不开了。
口腔中渐渐被属于容誉的气息侵占,喻挽似乎也沾上几分醉意。
即使他这样对她,然而靠近他,屈服于他,好像成了她的本能。
可是潜意识里又不想轻易让男人得逞。
喻挽一直没有动作,就这么仍由容誉亲着。
似是始终没有得到喻挽的回应,容誉的动作更加急切。
他细细碎碎地吻着她,既怕弄疼了她,又怕她什么都感受不到,什么都不懂。
喻挽的唇被男人吻得犹如梨花带雨,水光潋滟,他的吻渐渐往下移起来。
从喻挽精致白皙的下巴,划到立体完美的下颌线,再顺着下颌线,男人的唇落向她早已泛起绯红的耳垂。
他薄唇微启,含住那片薄薄的耳垂,辗转,吮吸。
喻挽的口中溢出一道浅浅的嘤咛。
不由自主的。
她轻咬下唇,不想让容誉听见和察觉她的异样。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过去那些,酸涩不堪的过往,喻挽的心从慢慢往下沉,直到彻底凉成一片,眼角不断有眼泪往外涌出,顺着侧脸,滴落在床单之上。
容誉看见,急忙低头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双手仍旧紧紧箍着她。
他抚着喻挽纤薄的脊背,一遍遍地在她耳边问,“挽挽,你哭什么,我还没问你,你的心呢,到底去哪了。”
男人漆黑微湿的短碎发搭在喻挽的脖颈前,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锁骨上,掀起一阵令人心颤的【创建和谐家园】。
喻挽的身子颤了颤,有些受不住。
容誉却毫无所觉,拥着喻挽纤细的背,一遍遍地继续在她耳边,重复着,“挽挽,你没有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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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喻挽怔然,睁着泪意朦胧的眸子,看着容誉。
她的心呢,她没有心吗。
她的心在哪里呢,她的心明明都给了他啊。
容誉经不住喻挽细碎的哭腔,低叹了声,伸出冷白修长的手指,盖住了女孩的眼眸。
深入带着占有的吻,再没停歇。
……
喻挽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昨晚最后的记忆有些不清晰,她只记得她最后哭得不行,求了几次绕,容誉才放过了她,沉着脸色去书房睡了。
她睁开眼,果不其然又看见男人躺在她的身侧。
劲瘦手臂还拥着她的腰。
看见这个男人,喻挽压抑了一晚上的气性都上来了。
她抬起手,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肩膀上,叫他,“容誉。”
容誉瞬间睁开眼睛,感受到怀里的温热,睡意全无。
“挽挽,你醒了。”
喻挽不理他,离开他的怀抱,背过身子负气道,“容誉,你以后还是继续睡书房吧。”
容誉:“…不睡。”
他把喻挽平躺过来,欺身压上她,嗓音几分喑哑,“挽挽,一晚上没见,想我吗。”
男人开口的声音带着克制,仿佛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不想,”喻挽,“烦死你了。”
刚醒来的缘故,喻挽的嘴唇有些发干,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看在容誉眼里,像极了在勾他。
男人喉结轻滚,对着染上一层水光的唇,吻了下去。
喻挽推开他,面上露出几分不悦,“容誉,你到底想干嘛。你不会忘了你昨晚做的【创建和谐家园】事了吧。”
这两天,容誉一直不对劲,喻挽再迟钝,再不想面对,也恍然发现,容誉好像真的误会了什么。
她干脆道,“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的。”
容誉没答,薄唇贴着她的,婉转研磨了半晌,开口而出的还是昨夜的问题,“挽挽,你的心呢。”
“…”喻挽心底泛起几丝无力感,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没有心。”
容誉好像没有听见,又问,“挽挽,到底喜欢我吗。”
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男人的醉意仿佛有增无减,依旧执着于这两个问题,
喻挽也累了,语气敷衍,“不知道。”
“呵,那就是喜欢齐南屿那样的?把我当作他的替身?嗯?”
听见替身两个字,喻挽细细的柳叶眉全然皱了起来,她觉得莫名其妙,“容誉,你在瞎想什么。”
喻挽的表情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
容誉拧眉,问,“…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啊。”喻挽想起为了隐瞒她的暗恋,以齐南屿为借口骗过了容誉的事情,她控诉他,“要说起来,容誉,这都怪你。”
容誉微怔,清隽的脸上稍露出几缕疑惑,同时,心底却开始蔓延起一丝希冀。
喻挽看着他,不情不愿地提示,“被你撕掉的约法三章。”
“…所以挽挽是…”
容誉的神思在这个清爽的早晨终于恢复了过来,联想到昨天喻初寒的话,他自己的妹妹,比他了解。
因为他提出不谈感情的要求,用还对男友恋恋不忘作为借口,达成联姻的目的?
“哦…”容誉刻意拉长了语调,心下轻松起来,反倒调侃起她,“挽挽,我竟不知,为了得到我,你不惜欺骗我?”
“…”喻挽理直气壮,“对啊,不行吗。”
她骗他的还不止这一件,比起那件事情,这件简直微不足道。
容誉沉思了良久,好像真的接受了喻挽的说法。
顿了半晌,他又问,“那你昨天为什么对他笑?”
语气颇有一股酒后算账的意味。
“?”
喻挽简直一头雾水,也早就忘记了被容誉误会的那个笑,疑惑地问道,“我对谁笑了?”
容誉木着一张俊脸,语气臭臭的,“能谁。”
喻挽看见他的臭脸,决定先不和他计较,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齐南屿?”
容誉虽然看似接受了喻挽的说法,可无论什么解释的语言,都不如亲眼所见来的戳人心,男人的神情还是紧绷的,从嘴里勉强挤出一声“嗯”。
像是怕她不懂似的,男人薄唇微启,几个淡漠的字眼,“在你的办公室。”
唔…原来容誉昨天去了DH。
喻挽看着容誉,眼眶微热,所以那晚也是的,好像对她生了误会,晚上却还抱着她睡了一晚。
今天下午也是,上午两人不欢而散,他也去了DH。
“…原来你去了。”喻挽噘噘嘴,出口的声音低低的,如果仔细听,女孩细细的嗓音里好似混含着几点哭腔。
微上挑的眼尾有些发红,“容誉,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一听到这句话,容誉的原则彻底没了。
替身也罢,前男友也罢,只要挽挽还在他身边,管它如何。
他微热的指腹按着喻挽微湿的眼角,擦拭掉上面晕出的几滴泪珠。
男人满眼的心疼,附下身,动作轻柔地抱住喻挽,低低地道,“别哭,我错了,嗯?”
是近乎投降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