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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誉看见,面上带了几分不悦,揪揪她的手,不满道,“挽挽,你老公还在这儿,你想别的男人。”
“…”思绪被打断,喻挽下意识否认,“没有,我在想其它的事情。”
容誉凉凉地瞥她一眼,没吱声。
手却下意识握紧了她的。
下午三点。
喻挽办公室,齐南屿姗姗来迟。
中午在饭馆擦肩而过,容誉没有闻清齐南屿身上的味道。
三人在办公室封闭的空间谈了一个下午的合作,容誉彻底闻清了齐南屿身上的香水味道。
和他身上的一样。
也忽地想起了他一直忽略的味道。
晚香玉的味道。
他看了眼喻挽,女孩正在认真听齐南屿分析DH与寻yu的战略合作,以及未来DH的发展方向和前景。
今天齐南屿没戴眼镜,容誉看着他,英挺的眉毛紧紧皱着,莫名觉得男人有一瞬间的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鼻腔里全是晚香玉的香味,三个人喷了一样的香水。
容誉看着喻挽,轻声笑了笑,他的好挽挽啊。
她怎么敢,将和齐南屿的定情信物送给他当作生日礼物?
下午五点的时候,合作基本谈成。
齐南屿告辞。
喻挽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不远处沙发上坐着的容誉,觉得今天下午的容誉乖了不少,竟然没有捣乱。
“容誉,下班啦。”她暗示容誉。
她还没有发现不对劲,还惦记着今晚和容誉的约会,嘴角的笑容明媚灿烂,显然开心极了。
容誉半晌没说话。
傍晚的天空飘起了大片彩霞,他隐在光与暗的交界里,神情添了几分晦涩。
男人出口的声音喑哑,“挽挽,你先回家,乖。”
“我回公司有点事。”
“啊?”喻挽嘴角的笑容僵凝住,她被容誉彻底搞蒙了,容誉回公司有事,也应该是让她去餐厅等着吧。
这些天的相处,她对容誉的依赖和信任越来越重,她不觉得容誉会爽约,因此觉得即使是等着他也应该是在餐厅等。
容誉没再说话,只道,“司机一会来送你回家。”
说完,容誉就出了办公室。
喻挽自己一个人被落在办公室里,神情透着疑惑和茫然,完全不明所以。
心底是有些生气的。臭男人,这是准备放她鸽子了?
她生气了。哄不好了。
……
容誉一个人回了公司。
偌大的公司顶楼,所有的员工都下了班,冷冷清清。
办公室里,窗户半开着,有呼啸的风穿窗而过,带起一阵凛冽。
相比于室外缤纷的霓虹,这里一室的黑暗,容誉静【创建和谐家园】在办公桌前。
指间夹着根烟,缭绕的烟雾在暗夜里看不分明,唯有明明灭灭的火光清晰可见。
一阵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刺破了初冬凉夜的无边静寂。
男人接起来。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容誉哑着嗓子,道了声,“知道了。让阿姨照顾好她。”
助理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室内一片漆黑。
他有些不明所以,难道容总不在这?
可是容总明明说了让他来办公室找他。
助理试探地叫了声,“容总。?”
蓦地,一道沉冽的男声传来,“嗯。”
吓了助理一跳。
容誉接着开口问,“李助理,你觉得那天那个男人,熟悉吗?”
“!!!”
听见容誉这么问,李助理的心简直提到嗓子眼了,他其实在昨天下午跟着容总去演唱会现场接太太的时候,看见太太身边的男人。
再结合晚香玉,恰巧他有一个爱看小说的女朋友,由于实在好奇,他没忍住就和女朋友说了,想征询她的意见。
女朋友一下子兴奋起来,“这不就是小说里常见的替身梗吗!!??也太劲爆了吧,啧啧啧,千金真会玩。”
李助理:“…”
容誉的压迫感如影随形,李助理实在招架不住,却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沉着呼吸,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容总,我之前没见过那个男人。所以并没觉得熟悉。”
这…李助理额头上冒出大滴的冷汗,一颗一颗地滴落在脚下的毯子上。
他应该说对了吧。
李助理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容誉。
眼睛逐渐适应起办公室的黑暗,有皎洁的月光泼洒进来,照亮了坐在办公椅上男人的侧脸。
忽地,男人唇边浮起一道凛冽的低笑,似乎比这初冬的夜晚还要寒凉透骨,颇具讽刺意味,“是不是觉得他很像我?”
其实应该是,他像齐南屿。
晚香玉是挽挽和齐南屿的定情信物,寻yu寻的是齐南屿这个屿。
甚至研究所办公室藏起来不让他看的照片也是齐南屿的。
喜欢苏烈,和他的歌,而正巧,苏烈也和齐南屿几分像。
两人的声音,更是像极了。
见到齐南屿,下意识抓紧他的手,又是出于什么原因,畏惧?自我说服?
呵。很好。
他的挽挽啊,总能够在不经意间,让他“惊喜”。
作者有话说:
某人发疯倒数第四天
容誉:呵,是他很像我
荔枝:某人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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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容誉在公司待了足足三小时,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停好车,从停【创建和谐家园】走到院子里的时候,远远便瞧见,客厅里还亮着灯。
他的心弦一动。
进了门,绕过玄关,本想直奔电梯的男人余光察觉到沙发上似有熟悉的人影。
容誉回过头,看见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孩,正蜷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
他走过去,站在距离喻挽仅有一步远的地方。
就那么看着她,也不说话。
他似乎看不懂喻挽了。
……
喻挽六点回到家,等了容誉好久,饭也没吃。
又饿又困,后来实在受不住了,躺在沙发上,和着衣睡着了。
喻挽还是穿着早上的裙子,外套被她脱下来,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睡梦中,身上没有丝毫遮盖,身体蔓延出几分冷意,喻挽皱了皱眉,无意识咕哝了声。
容誉没听清,他走到沙发前,凑近了看她。
什么也没听见,喻挽又安静下来。
随着睡意越来越深,喻挽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的冷,她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自己,借以汲取身上仅剩的温度。
容誉看着她,心底说不上来的感觉。
唯有心尖上,逐渐漫起的一丝心疼,是真切的。
一见到她,他就投降了。
怪,也怪不起来。
他低叹一声,附身,拦腰将喻挽轻轻抱在怀里,上了楼。
其实喻挽在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时候就醒了,她好委屈呀,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容誉把她放到卧室里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又掖了掖被角。
喻挽感受到,觉得臭男人还算细心,她以为他会上来。睫毛微微颤,闭着眼睛等了半晌,身边也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