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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曾经那么【创建和谐家园】,还大言不惭地立什么不谈感情的破约定。
先动心的人,就输了。
在挽挽面前,他是彻头彻尾的输家。
且输得心甘情愿。
容誉低头,吻上喻挽的唇,唇齿研磨间,含糊不清的男声从口中溢出,喻挽却听得分明,“交给我就好。”
他会用时间,让她彻底地原谅他,爱上他。
喻挽好似听懂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容誉。
所以她的月亮,终于要陷落了吗。
曾经喜欢了,那么久,那么久,那么久的少年。
高中时候,不管不顾,不在乎别人眼神,帮助她的少年。
大学在舞台上抱着吉他,肆意歌唱的少年。
歌声陪伴了她从大学开始,后半个学生时期的少年。
她眨眨眼,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最后湮没在纯白色的棉质床单里。
悄无声息。似乎无人发觉。
喻挽主动挽上男人的后颈,回应起他的吻。
两人似乎已经不再需要言语的回应。
……
容誉知道,挽挽这是答应他,试着让他慢慢陷入到她的生活,以至她的感情了。
……
他满足地轻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喻挽的小脸。
……
……
喻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他,“…容誉,我不想…”
在这里,这么草率地…
容誉自然也不会在这,只是极其耐心地征询她的意见,“…挽挽,就让我亲一亲,嗯?”
喻挽感受到男人蓬勃灼人的力量,不太敢信他,这可是在酒店,要是他想,她根本没力气反抗。
她噘着嘴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不要,你就是个臭流氓。”
容誉:“…”
他忽地笑出声,笑得桃花眼弯弯,风流无俦,引人心弦。
偏偏男人的语气和眼神又是那样专注,专注得他漆黑的眼瞳里好像只能盛下她一个人。
他紧贴她的耳边,徐徐道,“挽挽,你得知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把持得住。”
喻挽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眨眨眼,所以,真的是因为喜欢才会有欲望,才会情不自禁吗。
所以,他和宋清越的那一段,什么也没发生,是因为没感觉,没兴趣?
她已深陷其中,却又忘了,自己哪次见到容誉勾人的样子,没有想过要和他一直地,深深地,在一起。
喻挽好像陷在了死胡同里,她不知道,不明白,也实在是想不通。
既然没兴趣,又为什么要一个个女朋友地交往,情史从不间断。
既然交了女朋友,又为什么,什么也没做过。
单单对她…这样…
而他一时的喜欢,又能停留和持续多久,那本结婚证的效力,又能有多大。又是否能够束缚得了他。
她不知道,却也不想再庸人自扰。
喻挽的心中,纠结极了。
可是,现在又不是问的时候。
似乎是她走神得太久,耳边传来男人沉沉的一声“专心点,挽挽”,男人愈发温柔热烈的吻向她袭来。
这个男人,她肖想太久了。
……
容誉附身在她耳边,沉了许久的呼吸。他克制着,低低叫她,“挽挽…”
喻挽知道,她彻底逃不开了。
……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方归于平静。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
擦完,容誉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带着十足的珍惜与疼爱。
喻挽感受到,嗔了他一眼,似羞似恼。
克制着身上的不适,她转过头,透过厚重的窗帘仿佛还能看见外面【创建和谐家园】的亮堂光影。
她回头,脸色羞愤欲滴,红得要滴血,噘着嘴巴,开始强烈批判容誉刚才的所作所为,“容誉,你说,你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臭流氓。臭男人。
听见这话,容誉从喉间溢出声很轻的笑,也不恼,语气宠溺又疏懒,“挽挽,都没做到最后一步,你管这叫宣.淫?”
男人语气好像透着几分不满,神情却是极其满足的。
此刻的容誉,倦怠地倚在床屏上,修长手指一下一下缓缓抚摸着身旁缩在被子里只露着个脑袋的喻挽,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如果还说有什么,他鼻尖嗅到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话里充斥着几分不甘心和酸意,“挽挽,我生日快到了。”
“…”喻挽听到,白他一眼,幼稚鬼。
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喻挽就是不想接茬,她好笑地看他一眼,故意道,“那你想要什么?”
容誉捏捏她的脸蛋,上面还有未褪的红潮,“你说呢。”
喻挽翘着嘴角,眼眸弯弯,干脆利落地道,“我不知道呀。”
“…呵,”容誉睨她一眼,露骨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挽挽,你是,不想回家了?”
“…我想洗澡,容誉,”喻挽避而不答,苦下脸,“好难受呀。”
瞬间,容誉就被喻挽转移了话题。
“…怪我。”容誉心疼,竟然让她不舒服了这么久,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抱你去?”
喻挽穿上容誉从衣柜里拿来的睡衣,她看了眼,睡衣是她常穿的牌子。
她“嗯”了声,被男人抱进了浴室。
……
洗完澡,喻挽也彻底冷静下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又被容誉这个臭男人忽悠了。
他才对她说了喜欢,就那样……。
唔…刚才。
容誉看着他,桃花眼像是一块黑曜石一般,闪着灼人热烈的光。他就那么专注地看着她,使了十足的耐心,轻轻的,缓缓的,诱哄着她,蛊惑着她。
男人清隽的眉眼染上一层欲,冷白的耳部肌肤泛起一丝薄红。喻挽极少看到这样的容誉,像是落入凡尘的男妖精,引诱她,想让她和他一起无限沉沦。
都怪容誉这个臭男人,他刚才的样子也太勾人了,她把持不住很正常,也不怪她。
她这么安慰自己。
喻挽用浴巾,慢吞吞地擦着头发,花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勉勉强强擦了个半干。
她穿好睡衣,对着镜子看了看。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一件奶茶色的及膝吊带裙,双颊水嫩嫩的,皮肤白皙,眸子熠熠生辉,红唇水光潋滟。
脖子那里,遍布着好几点红色痕迹,异常明显。
看到这里,喻挽更加有点生气了。
她把浴巾包在自己上身,直到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遮盖住,才出了浴室。
喻挽来到床前,看见容誉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懒懒地铺在额头上,使得他几分少年感扑面而来。
她皱了皱鼻子,觉出空气中有一丝不同寻常的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
容誉看过来,朝她招手,“挽挽,过来,再休息会,我们回家。”
她刚走到近前,便听见男人笑着调侃,“挽挽,看都看过了,你包裹这么严实做什么。”
喻挽撇撇嘴,语气有丝生气,“容誉,我后悔了。”
容誉:“…”
他直起身子,把喻挽拉到近前,语气有几分咬牙切齿,“挽挽,这话能随便说吗。”
喻挽睁着大眼睛,控诉容誉,“你…”
这样…说完喜欢就直接…那什么…我,我不后悔才怪。
可是她没说出来,只是避重就轻地“哼”了声,道,“谁让你抽烟了。”
容誉:“…”
他知道喻挽嗅觉异常灵敏,所以才趁着喻挽去洗澡,偷偷摸摸去门外面抽了半根,不,充其量三分之一根烟。
然后喷了空气清新剂,换了件新衬衫,做遍了各种万全的措施。
就是这样,还被喻挽发现了。
容誉下了床,凑近她,拉着她的手,微晃着,与她视线平齐,语气诱哄似的,低着嗓子同她道歉,“挽挽,我错了。我去洗个澡再回来,嗯?”
喻挽“哼”了声,不让他碰自己,自顾自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