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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喻悦漂亮得像个公主,喻家庄园是她的城堡。
而这座城堡里,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当时,容礼站在喻悦的旁边,两人宛若天造地设的一对。
开门声响起,陶陶的身影出现在喻挽的视野里,她微恍了下神,缓缓收回飘远的思绪。
喻挽按了按眉心,这些事情其实都已经过去好久了,她也早就忘记了,也许是生日的原因,又想起来。
陶陶欢快的声音响彻在办公室内,“挽挽,今天你生日哦,晚上一起去嗨皮呀。”
“不对,挽挽,”陶陶声音又低落下来,“你今晚是不是要和容总二人世界呀,这样的话我把礼物送给你就不打扰你了。”
喻挽摇摇头,没有拒绝,莞尔一笑,欣然同意了陶陶的邀请。
她淡淡解释了句,“容誉他出差了。”
研究所的下班时间早,回到家也没什么事,不如出去玩一玩,放松一下。
在去会所的途中,陶陶注意到喻挽鼓鼓囊囊的背包,贼兮兮地看着她,“挽挽,今天你生日,容总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呀,拿出来让我这小老百姓开开眼呗。”
“…”喻挽好不容易有半晌的功夫没想起那个人,现在经陶陶这么一提,又记起来了。
“他不是出差了嘛,那边事情很多,他比较忙,没有顾上,就是托助理送了我个礼物。”
“哦这样。”陶陶见喻挽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便没再多问,只是又说了句,“容总管理那么大一个公司,忙点也正常。”
陶陶笑嘻嘻地勾着喻挽的肩,“今天是属于我们好姐妹的专场!挽挽,我们不醉不归!”
“…”
陶陶的酒量一般,却就爱喝一些五颜六色的酒。喻挽无奈,摇摇头,“真是个酒鬼。”
两人进了会所,去了15楼,喻挽专门订了个包间,进到里面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吃食和酒水。
桌上的各类摆盘精致,有一些还是早晨刚从国外空运过来的。
或许是今天想起了太多从前,订位的时候,喻挽就在想,她要大手大脚地为自己过一个奢侈的生日。
陶陶看到这些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激动得不行,“挽挽,太爱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过生日呢,呜呜呜,跟着富婆就是好。”
她全身上下的神态动作都散发着“富婆,饿饿,求【创建和谐家园】”的意思。
喻挽拍拍她的头,“行了,快点享受吧,错过今天,可就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陶陶从包里拿出个很大的礼盒递给喻挽,“嘿嘿,挽挽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可能都比不上今晚花销的零头。希望你喜欢呀。”
喻挽接过来,打开。
是两只毛绒公仔,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的一双桃花眼微惟妙惟肖,女孩的丹凤眼风情勾人,眉眼神韵之间熟悉极了。
定睛细看,喻挽迟疑道,“陶陶,这是你…自己做的?”
“对鸭,”陶陶很开心地问着,“这是我亲手绘制,之后找商家定做的,像不像你和容总?”
“嗯,”喻挽伸手轻轻摩挲着那只像极了容誉的公仔,低声道,“很像。”
她直视陶陶的眼睛,真诚道,“谢谢你,陶陶,我很喜欢。”
“嘿嘿,”陶陶完成了任务,兴奋极了,“那挽挽,我们开吃吧。”
……
会所16楼的一间包间,里面坐着海城金字塔尖尖上的人。
各个年轻矜贵,却已是一方公司的掌权人。
霍景文从外面走进来,到了喻初寒身前,“初寒哥,刚刚我好像看到小鱼丸了。”
“嗯。”喻初寒颔首,他是知道的,今天会所负责人和他打了电话,说喻挽订了包间要带朋友来玩。
今天是喻挽的生日,喻初寒没过多干涉,并吩咐会所又送了一些她爱吃的食材。
不过今天喻挽订了很多东西,到后来她也乱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霍景文又道,语气愤愤,“容誉有点过分啊,初寒哥,你这个大舅子要称职一点,好好教导容誉,让他对小鱼丸好一点。”
喻初寒看了霍景文一眼,吸了口手中的烟,没说话。
他相信喻挽会处理好这些,并不想太干涉她和容誉之间的事情。
这时,易元白刚从那边的牌桌下来,听见霍景文的话,他皱皱眉,神情显然有几分不赞同。
“我今天本来想和容二电话沟通我们两家公司合作的那个项目,但没联系上。电话是欧洲区那边的秘书接的,说他回国了,还说是回来哄未婚妻。难道两人没见上面?”
众人:“…”
“所以,容二这是被放鸽子了?”
一连串伴随着不怀好意的充满揶揄的笑声响彻包间。
“没想到啊,容二还有这一天。”
“誉哥这是浪子从良了?”
有人瞥了一直没发言、神色依旧寡淡的喻初寒一眼,为容誉挽尊道,“瞎说,誉哥早就从良了好吧,你看从喻容两家决定联姻开始,誉哥身边哪里还出现过别的女人,一直都是一个人好吧,很洁身自好了。”
洁身自好……有人听到这几个字,不自觉笑出声。
对于容誉那样浪荡不羁的人,这四个字放他身上,莫名的像是在羞辱他。
霍景文没心没肺地继续调侃着,“哈哈,小鱼丸可以啊,连誉哥这个浪子都可以收服,简直就是我的偶像。”
喻初寒依旧没说话,眸色漆黑,辨不明里面的情绪。
他了解容誉,有时却又看不透他,也不知道,那条路,挽挽到底还要走多久。
……
和陶陶一起嗨到十一点多,喻挽打车回了家。
到楼下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她像往常一样,慢悠悠地踩着台阶上楼。
夜有些深了,人们已经睡下,周围静悄悄的。
到了五楼和六楼的交界处,喻挽发现,靠近自己家的声控灯竟然是亮的。
她低着头,一步一个台阶地往上迈,一股浓重的烟味顺着空气,传至鼻腔。
女人漂亮的眉头倏地拧起来,抬起头看去。
然后,顿住了。
她就这么站在比他矮一节的台阶上,愣愣地望着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的男人。
男人的身旁立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的行李箱。
喻挽盯着他,看了好半晌,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还是走错地方了。
悠悠立在她家门口的男人,指尖夹着根烟,周围是缭绕的烟雾,氤氲着他的身影,让喻挽一时有些看不分明。
容誉好看的眸子微向上挑,语气轻哂,“挽挽,你回来的再晚点,今年的生日就给你过不了了。”
喻挽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只见男人向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摊开在她眼前,“挽挽,快拿钥匙,我们进屋,这里都是烟味。”
剧烈的烟味在鼻腔胸腔侵袭着,喻挽后知后觉,难受的不行。她白了他一眼,气道,“你还好意思说。”
她没管他,自顾自开了门,进去。
然后伸手关门。
差一点,就在门缝即将消失不见的时候,一只大掌按在门上,容誉微微使了些力气,侧过身子便轻松地进了房间。
两人身姿相对,一同站立在玄关一处,只有一步之遥。
“…”喻挽低着头,不看他,低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蓦地,眼前闪过一丛黑影,男人强势而清冽的气息,密密麻麻地把她包裹住。
容誉呷她一眼,唇角轻勾,轻飘飘的语气,“来找挽挽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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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没有喻挽想象中的浓厚的烟草气息,她抬眼看向容誉,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只剩了件白色衬衫。
沾满烟味的外套被他随意扔在了门口的地上。
喻挽收回视线,问,“找我做什么。”
“给你过生日。”容誉瞄一眼腕间的手表,“还有十五分钟,还来得及。”
顿了顿,他对着她,低低地说了句,“生日快乐,挽挽。”
喻挽抬起头,眨了眨眼,无辜道,“我已经过完了,容总。”
容誉捏捏她的脸,心底是有几分气的,“你还好意思说,知不知道我在这等了多久?嗯?”
喻挽笑出声,郁结二十多天的气消失了一些,却还剩大半,依旧堵得她难受。
她抿抿唇,故意道,“…可是这是容总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容誉:“…”
他用指腹使劲按了按她的红唇,挽挽这张嘴啊,总是能够轻易地将他堵得哑口无言。
喻挽噘着嘴巴,模样娇俏,又补一句,“现在还是我生日,容总。”
容誉点点头,他明白她的意思,便顺着她的话道,“嗯,你的生日,所以今天你最大。”
喻挽状似满意地笑笑,笑容颇有些敷衍。
容誉又问,“礼物喜欢吗?”
喻挽静默片刻,不止那天两人的不欢而散,这二十多天的失联,再加上今天让助理代送礼物的行为。
一桩桩,一件件,聚集起来,就成了喻挽心里的一堵墙。容誉在墙的另一侧,她想,却不甘心就这样跨过去。
她瘪瘪嘴巴,偏还是笑着的,同容誉说道,“蓝色的首饰我有一打,倒也不差容总这一套。”
容誉哼笑一声,知道她还别扭着,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不过在领证的关键档口,他不介意多哄着她。
他缓缓道出自己的来意,“挽挽,我今天留在这里陪你睡。”
“…!”什么叫留在这里陪…她睡?
喻挽仰起头,红唇微噘,语气几分蛮横,“不要,给你的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