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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挽“哼”了声,没管宋清越的调侃,把笔记本仔细收好,想起易元白的嘱咐,又去礼物堆里翻。
翻了一会,她看见一个眼熟的礼物盒,盒子上面刻着易元白的大名。
她拆开,里面也是一本笔记本,旁边还有一个小盒子,顾不得看笔记本里的内容,她先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赫然摆放着一件衣服。
这么小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件衣服。
喻挽拿出那件衣服,抖了抖,一张纸条从里面飘落。
她捡起来,只见上面写着,“小鱼丸姐姐,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漂亮睡衣~穿上很美哦~保管容誉乐不思蜀~”
喻挽:“…”手里捏着那件布料稀少的吊带裙,扔也不是,放也不是。
真是头疼,这应该是易元白的妹妹送给她的礼物,他的妹妹从小在国外生活,思想开放,估计是知道哥哥的好朋友要结婚,便准备了这个礼物。
喻挽把吊带裙随手放在了身前的沙发上,拿过那本笔记本。
封皮上写着几个大字落入眼帘:[拿下容二,只需这样做。]
“…”这两兄妹的礼物,还真是别具一格。
喻挽硬着头皮掀开封皮,扉页上写着:[小鱼丸,记住,拿捏容二的第一条,他这人吃软不吃硬。]
旁边还画了她和容誉的卡通人物,女孩模样娇嗔,仿佛在对着男孩撒娇,署名是易元白妹妹的名字。
喻挽笑出声,这对兄妹可真有意思。
一道开门的“嘎吱”声传来,容誉进了门,缓缓迈步到喻挽的身前,然而她看那本笔记正看得起劲,一点也没察觉。
“挽挽,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
喻挽吓得一个激灵,抬眼看向来说话的人,怎么才过一会,眼前的人就变成了容誉!
“宋清越呢?”她问。
容誉没答,依旧问,“看什么呢,连宋清越走了都没发现。”
喻挽慌忙把笔记本塞到自己包里,“秘密。”
担心他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喻挽干脆先一步转移话题,“合同签好了?”
“嗯。”
容誉的视线在满客厅的礼物上扫过,“礼物都喜欢吗?”
喻挽点头,“嗯,都不错。”
男人紧接着问道,“那易元白送了什么?”
“…”喻挽眨眨眼,露出无辜的表情,“忘记哪个了…”
她正准备继续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却听男人徐徐道,“我还记得,”他状似思索了番,定定道,“好像是个黑金色的盒子,大约二十五公分长,二十公分宽…”
“…容总,”没想到这臭男人记性这么好,喻挽伸手按上他的下唇。
颇有几分无语,“不然你还是闭嘴吧。”
“这是易大哥说了送给我的礼物,你要是想要,再去问他讨。”
容誉暂时按下这个问题,说起正事,“苏烈还在外面等着,说有关于香水的问题问你。”
“…”喻挽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刚刚怎么不说,就这么把我偶像晾在外面,多不好。”
容誉不甚在意,反倒一脸的云淡风轻,“没事,说起来,我们还是他的学长学姐。让他多等一会又怎样。”
“!!!”
顾不得惊讶,喻挽出了房间。
苏烈看到她来,叫了声“学姐”,“真没想到,我和容总还是校友,容总竟然是我的学长呢,可惜我入校的时候,他已经退出乐队了,”
“嗯呢,我也算是你的学姐了,可惜我们没在学校见过面,我要大你两届。”
在容誉彻底放弃音乐后,喻挽偶然一次在网上看到苏烈的唱歌视频,因着相似的音色和气质,鬼使神差地,她开始关注他。
虽然苏烈比他们几个都小,但红得早,那个唱歌视频一经发出,苏烈便一炮而红,同时顺利被唱片公司签下,自那以后,长红不衰。
苏烈开门见山道明自己的来意,“学姐,说实话,我觉得容誉的气质比我更合适,果然传言不假,学长学姐伉俪情深。”
苏烈挨个试了DH送去的男士香水,其中有一款前不久刚从海城研究所引进的香水,他喷上后,周围人都觉得合适。
而就在刚刚见到容誉的时候,他才觉出来,真正适合这香水的人分明近在眼前,就是调香人喻挽的未婚夫容誉。
他是被香水衬,而容誉却可以把那支没有生命的香水衬得无比生动,一香一人,莫名契合,几乎融为一体。
喻挽盯着地面,不置可否。
不想承认,但也不想否认,反正容誉也不在这,听不见。
苏烈继续道,“所以,学姐,我特地和容总说了,在香水的代言权上,我可以把这支香水排除,因为没有人比容总更合适了。”
他表达出自己的疑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容总拒绝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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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后修改了下昨晚码好的,就发出来啦~一滴也没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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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喻挽并不感到意外,要是容誉不拒绝,那才真是怪了。
毕竟她和他说过,这是她为前男友调的。
所以这支香水,在容誉眼中,和他没有一分钱关系。
他自然不会放着可以赚钱的香水,放弃掉苏烈对香水的代言和推广。
“嗯,拒绝就拒绝吧,”喻挽老神在在,“因为这支香水还有另一个配方,这个算是【创建和谐家园】版的。”
苏烈:“…”
他对学长学姐的态度感到错愕,但也识趣地没有多问。
接着转向另一个轻松的话题,“对了,学姐,圣诞会的演唱会,我给你和容总预留了前排的票,到时候欢迎来看呀。”
喻挽笑笑,“好啊,谢谢。到时候一定去。”
等苏烈走后,喻挽透过窗户向外面看去。
夜色浓重,一轮弯月斜斜挂在天空之上,周围的星星光芒再盛,距离月亮还是有一段距离。
月亮本来是没有光的,星星照不亮它。
她心中的月亮,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注视,向他倾诉她这些年无与伦比的爱意。
倏然,肩上落下一道沉重的质感,伴随着男人清冽夹杂着一丝高原雪松的气息,一同将她萦绕。
喻挽转头,男人身着白衫,仿佛和天边清冷的弯月重合,她有一瞬的恍惚。
她眼睑微垂,下意识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男人一如既往的调侃,“挽挽独自来赏月,也不叫我?”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喻挽的心骤然掉了一拍,时轻时重。
她避而不答他的问题,慢吞吞地敷衍着,“你这不是来了吗?”
容誉捏捏她的鼻头,轻哂,“就会狡辩。”
喻挽皱了皱鼻子,不情愿道,“你来干嘛?”
男人忽然轻笑一声,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兀自笑了会,喻挽才听见他说,“看你许久还不回,担心你准备的睡衣要凉透了。”
“…!”
喻挽的脸上很快涌上层层叠叠的绯色,幸而有夜色的遮挡,容誉应该发现不了。
她着急忙慌地解释着,“容誉,你瞎说什么,那不是…”
下一秒,喻挽止住话头。
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说不定连着易元白送给她的笔记本都要被翻出来。
还是保持沉默吧。
然而面前的男人仍在追问,“嗯?不是什么?”
喻挽心一横,抬起头对着容誉干脆地道,“对呀,就是我准备的,那容总接不接招呢。”
容誉又笑开来,微微俯下身,脑袋轻伏在她的肩头。
男人笑得胸腔一阵一阵的,他的笑声混着胸腔的震动声,一并传入喻挽的耳里、心里,酥酥麻麻。
她捏了捏耳垂,听到男人顺着她的话回答,“不敢不接。”
“…”
喻挽真是怕了他的不要脸和孟浪,要是搁在往常,他通常都能看出她的逞能,也懒得与她一唱一和。
现在这种情况,喻挽反倒有点想逃离,轻拿轻放道,“容总,我困了,想睡觉。”
谁知,容誉并不准备放过她,“怎么,挽挽害怕了?”
喻挽不经激,回呛,“怎么可能,我怕什么。”
她又添一句,“还是容总等不及了?”
说起来,距离两人领证的日子,满打满算也不到一个月了。
“我不急,就怕挽挽急。”
容誉薄薄的眼皮微向上撩着,里面揣着一丝意味深长,男人的嗓音透着蛊惑,“反正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来日方长,挽挽。”
“…”这个臭男人。
喻挽怕继续在这待下去真要发生什么,轻声而快速地留下一句,“容总,我该回家了,先回房间收拾一下东西。”
说完,喻挽转身便朝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