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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坐好。
关于两人的订婚日子,两家人在吃饭的过程中商量好。
定在下周末。
订婚仪式一切从简,两家的战略合作早已开始,股价一直涨势良好。
等到订婚仪式之后,两家会同时公开喜讯,届时两家公司的发展,将会迈入新的纪元。
“对了,房子装修得怎么样了?”容爷爷开口问道,看向的是容誉的方向。
“我记得你之前说这个月完工。”
“嗯,临时又改了个房间,下个月差不多。”
喻挽看向容誉,原来他连房子都准备好了。
在还没确定房子女主人的时候。
“对DH的投资到哪一步了?”容爷爷又问。
容誉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嘴,淡声回着,“收尾阶段了。”
他给喻挽夹了一筷子白水煮虾。
喻挽乖乖吃着。
在这样的饭局上,喻挽从不多话,模样乖巧得,一如所有人对她的期待。
大家闺秀、知书达理。
容誉看着自己的结婚对象,心里竟被勾起一丝痒。
真会装啊。想着,他笑了下。
容爷爷点点头没再多问。
喻爸爸和喻妈妈出差了,这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饭后,容誉被容爷爷和喻爷爷叫去了书房。
喻挽盯着他的背影,短暂地看了下,然后收回视线。
喻爷爷只是对容誉嘱咐了几句,便回了房间休息。
剩下容爷爷和容誉,两人走到二楼的会客室。
“你和喻挽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既然这样,以后收敛着自己的行为。”容爷爷看着窗外,语气严肃非常。
容誉看着爷爷的背影,要笑不笑的样子,“我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您不都是乐见其成吗?”
现在又何谈收敛。
对于他毫不留情的拆穿,容爷爷也不动怒,“知道就好。”
他之所以选择喻家,一方面是和喻老爷子年轻时的情谊,另一方面是看中容氏和喻氏强强合作带来的利益。
而最重要的则是,容誉不会喜欢上喻挽这样的乖乖女。
他对自己孙子什么德行,实在是太了解了。
如果容誉知道爷爷的想法,大概只会讥笑一声,嘲笑爷爷自作聪明。
“容氏的继承人,不需要情爱。”
容爷爷闭了闭眼,神色透着一股哀伤,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个孙子。
那是他精心培育的继承人,却在即将接任的时候,出了那样的意外。
他的声音低下去,衬得背影愈显苍老颓败,“否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看着昔日身体硬朗,却在近年每况愈下的爷爷,容誉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向来更看重哥哥,从小便是。
顿了下,容誉还是向爷爷允诺,“您放心。”
容爷爷回头看着这个小孙子,眼里的悲伤很好地将其隐藏,逐渐转化为对眼前人的赞赏之意。
幸好,天不绝他容家。
容誉同样出色,且隐有超越之势。
楼下客厅。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收入喻初寒的视线,他直言不讳,“挽挽,你喜欢他。”
喻挽是他的妹妹,自从十四年前喻家认回喻挽,他有空就会去看看她。
她车子被追尾那天去会所发生的事,以及她后来去找易元白。
易元白都和他说了。
原因无他,容誉是个深渊,可以令人万劫不复。
又甘之如饴。
“…”喻挽抬眼看向哥哥,神色清晰闪过一寸慌乱,哥哥向来心思深沉,竟然一眼看穿她的心事。
也或许,很多年前,就有痕迹了,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索性也不瞒着了,“哥哥,果然还是你了解我。”
喻初寒不置可否,“那你想没想过,如果被容誉发现了,这对喻氏,对喻家,对你,甚至是对容家,会是怎样的下场。”
容誉最讨厌欺骗。
“哥哥,你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吗?”
喻初寒皱眉,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你忘了,哥哥,还有一种可能,他或许会爱上我,不是吗?”喻挽为哥哥答疑解惑。
喻初寒看着喻挽清澈的眼神,里面散发着认真,甚至执拗的光芒。
他这个妹妹,要来真格的了。
她从来都是这样,看似乖巧,实则一点也不认输。
“谁爱谁?”
一道男声从不远处的楼梯上方传来,容誉站在二楼和一楼中间的地方,离两人还是有些距离的。
喻挽的话,他没听太清。
两人偏头看去,正是他们话题里的核心人物。
他正一步一步走下阶梯,步调散漫。
不可避免的,兄妹两人的脸上同时闪过一丝慌乱。
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又像是地狱的撒旦,向着坐在沙发上、身形被衬得无比娇小的喻挽罩过来。
第13章
容誉到了两人身边,见两人不回答,又问,“在说我?”
他看似饶有兴致地追问,实则话音里不掺杂一丝感情,“说说看,是谁爱上我了?”
他的追问,他的神情,以及他的语气。
让喻挽的骄傲和自信,像一只气球,“砰”地一下子爆炸了。
她的伪装和隐藏,在他面前总是不堪一击。
见两人都不说话,脸色难看得要死,容誉更好奇了,“还是你们在说我的坏话?”
喻初寒终于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道,“对啊,在说你的坏话。”
“以后你要是对挽挽不好,”喻初寒对喻挽使个眼色,接着说,“挽挽,有哥哥给你撑腰。”
容誉轻哂,“别操心我们了,你妹妹都要结婚了,什么时候能喝上你的喜酒?”
“…”
喻初寒选择装聋作哑,他干脆跑到另一边,离这小两口远远的。
话题被哥哥混过去,喻挽轻呼出口气,浑身松懈下来,整个人自在许多。
容誉捻起一枚喻挽吃剩的坚果放进嘴里,问她,“挽挽,方便带我去你的卧室看看吗?”
喻挽眨眨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在老宅的卧室,喻挽统共没住过几次,自高二暑假回到喻家后,每年寒暑假会住上段时间,国外的四年更是没回来过几次。
喻挽领着容誉到了三楼,爸爸妈妈还有哥哥的卧室都在二楼,爷爷的卧室在一楼。
只有她自己的卧室,位于空荡荡的三楼。
不同于二楼,三楼很安静,是那种人迹和摆设上的安静,打眼看去,这里是平常很少有人踏足的样子。
“平常三楼只有你?”虽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对于她家的情况,容誉基本都了解。
喻挽微微笑着,不甚在意道,“还有佣人。”
容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虚虚抱了抱她,以示安慰。
和喻挽一比,他的境况还好些。
以后似乎应该对自己的这位小未婚妻好一些。容誉的脑海中突然晃过这个想法。
喻挽抓住容誉的衣摆,眼眶有些热。
自己一个人坚强了好多年,有点不习惯这样示弱。她反过来安慰他,“没事,我早就习惯了。”
带着容誉进了房间,喻挽将自己的卧室完全敞开给他看。
即使她不在这住,每天佣人也会打扫,以及开窗通风。
房间一如她离开的时候,是随时都可以回来住的模样。
容誉四处打量几眼,点评道,“嗯,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有些寡淡,很是简朴。
与她的穿衣风格,南辕北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