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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完毕,霍垣又说,“自己收拾一下,真是倒胃口。”
江心抿了抿唇,她收拾好药箱,自己去了洗手间。
她处理好伤口,出来时,客厅里多了个人。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了,身高一米六,还没有江心高,脸颊上有个黄豆大小的痦子,龅牙,一笑就露出一口黄牙,隔着两米江心都问道了他嘴里散发出来的口臭。
“就是她吗?”男人一双眼睛盯着江心,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霍垣摁下打火机,点燃唇间的香烟,吸了一口,烟烟袅袅,“嗯。”
江心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眼霍垣,忽然苦笑起来。
其实,和这个男人,与和霍垣有什么区别呢?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男人面前,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她闭上眼,抱住男人的脖子,吻上了男人的嘴。
霍垣指尖的香烟,忽然折断,红火的烟头烫到了手背,又掉在地上。
而男人也没想到江心这么主动,单身多年,他猴急的把江心扑倒在沙发上,都懒得做前/戏,伸手就去扯江心身上的睡衣。
江心刚才洗过澡,刚换的睡衣,所以一下,就扯开了。
她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沙发上,她眼神出奇的平静,好似伏在身上的不是人,而是空气。
男人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洗头店里最丑的都要一两百,而现在这么漂亮的女人还免费给他玩,他的心早就飘飘然了。
他扯开江心睡衣后,正要去脱她的贴身衣物,忽然脖子一紧。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哎哟”一声,没头没脑地看着霍垣,他不解地问,“老板怎么了?我表现的不好吗?”
他好似没有看到霍垣眼底的阴森与怒气,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表现的太急了。
霍垣又朝着他走过来,抓起男人的头发,狠狠地砸在茶几上。
一声巨响,男人发出痛苦的惨叫。
江心侧眸,看着这场闹剧,嘴角勾起一丝嘲弄。
“老板,老板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次肯定好好演!”
霍垣嘴里似乎低骂了一句,在男人的哭求下,没太听清。
他抓拖着男人,往阳台上走去,推开玻璃门,揪起男人的衣领,直接把人从28楼阳台丢了下去。
“啊!!”
江心闭上眼,仿佛还能听见男人落地时的声音。
霍垣回到屋里,身上所带的怒气比之前飙升两倍,他拽起江心,暴戾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江心,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江心淡然地望着他,而面上再怎么淡定,颤抖的声音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慌乱。
“我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做吗?”
这话把霍垣堵得没脾气,他抓起江心的胳膊,往浴室里拖,“跟我过来!”
江心被扔进浴缸,霍垣拿起花洒对着她冲洗,搓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她的唇,被搓的几乎掉了一层皮,隐约渗出不少的血珠。
江心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不知道被洗了多少遍,霍垣浑身都湿透了,他才停下对她的洗礼。
“起来!”
江心撑着发疼的身体从浴缸里站起,水花四溅,刚踏出浴缸,霍垣便将她。
坚硬的大理石边角,撞得她眼前发黑。
霍垣从身后揪起她的头发,逼迫她看向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看来你很喜欢拍电影,嗯?”
江心紧咬着唇,唇瓣上的血渗了出来,包括她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也都渗出了血。
霍垣好似没看见,他扯开衬衣,。
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被霍垣,她头很晕,镜中人的脸都变得模糊起来。
霍垣,发现她,一动不动。
还是上次的医生,他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瞄了眼霍垣。
“发烧42度。”
他又瞄了眼床上的人,脸颊苍白,脖子和脸上都是血,虽然处理过,但血迹还没清洗。
这得多大的仇,把人折磨成这样。
“把药留下,你可以滚了。”
医生放下药,灰溜溜的跑了。
魏火被带到一处废弃的停车场,套在麻袋里又挨了一顿打。
然后那些人就走了。
他兜里电话响起,魏火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一看是江颐打来的。
魏火犹豫片刻,还是接了电话,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虚弱。
“什么事啊江颐?”
“你们又去哪了?”
魏火一看时间,居然都晚上十一点了。
他无力地躺在麻袋里,叹了口气,“和江心找了一天的工作,在外面吃饭呢,你别等我们了,我们晚点回去。”
“好。”江颐顿了顿,又说,“别让我发现你和她一起骗我。”
第69章 他的残忍
魏火微微一愣,旋即扯开受伤的唇角,“大哥,我能骗你什么啊,我又得不到好处,我们真的在外面吃饭。”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你们慢慢吃,还有,叫江心的手机不要总是关机!”
说完,江颐挂了电话。
魏火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把手机放到胸上,盯着漆黑的空间眼神空洞。
霍垣明明说要杀了他,这会儿怎么又放过他了?
难道,又是江心做了什么吗?
他也累了,而且全身重伤,连挣脱麻袋的力气都没有,他就这样蜷缩在袋子里睡了过去。
他还很乐观的在想,这里面至少比公园好,没有蚊子。
而另一边。
江心高烧不退,做了好几个噩梦,每次都梦见霍垣把魏火从阳台上丢下去了。
浑浑噩噩中,她感觉到额头有一只手,还有人在给她喂药。
耳边有说话的声音,却又听不清楚。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醒了过来,旁边确实有人在说话,是霍垣在打电话。
她转动眼珠,朝着声音源头看去。
霍垣背对着她,手里握着手机,他穿着灰色的马甲,腰线堪称完美,马甲下全是腿。
“资料发我邮箱,会议时间暂定。”
“嗯。”
他在处理工作上的事,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这种小事不要烦我,挂了!”
霍垣果断的挂了电话,一回头,看见江心盯着他在看,霍垣走到床边坐下,很自然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烧退了,还是有些烫。
“伤怎么样?”他掰过江心的下颚,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没有渗血了。
江心抿了抿唇,干裂的嘴唇又被崩开两道口子,血珠洇进唇缝,她尝到了咸腥的味道。
霍垣见她不说话,又从旁边拿起药,在手心分好,“起来把药吃了。”
江心撑着床坐起来,接过他手里的药,放进嘴里,端着水喝了下去。
“我睡几天了?”江心哑着嗓子问。
“两天。”
江心苍白的唇一哆嗦,两天,那魏火……
霍垣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他没死。”
江心又暗自松了口气,但又想到了自己两天没回家,江颐那里不知道如何交代。
霍垣双手一圈,悠悠地盯着江心,就好像在特意等她说离开的话,这样,他就又有理由惩罚她了。
所以江心没说话,她默默把水杯放到了桌上。
霍垣手机响了,他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到了手机上。
看完后,他再次将视线投向江心,“你和魏火,怎么认识的?”
“我上次查房见过他一次,后来江颐邀请他来家里做客,他和我弟弟是朋友…就认识了。”
她没敢说魏火住在她家的事。
可她不说,不代表霍垣不知道,“他住在你家。”
江心手指骤然紧握,低头默认。
“让他从你家搬出去,或者,我把你家搬走。”
他又给她出选择题,每一个选项都精准的让她进退两难,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给她后退的选择。
把她家搬走,很显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搬家,而是,字面上的搬走,是动词。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会让魏火搬走。”江心毫不犹豫地回答,搬走对魏火来说,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