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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七零年代甜爽日记》-第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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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豆仔鸡有吗?”

        “有。”

        “这时候还有毛豆?”

        “有。”

        “盐水鸭盐水鹅有吗?”

        “有,你到底点不点?”

        眼看四姐夫越问越多,白志诚心底的气慢慢散去,该说不说,四姐夫人还是大方的,劝道:“别点那么多了,咱就三人,吃不完那么多。”

        贺祺深瞟了他一眼,对服务员笑道:“来两碗羊肉汤,四个烧饼。”

        服务员刚想拍桌怒骂,看到一张宛如电影明星般俊俏的脸对她笑着,那股火顿时就散了,“下次不点不要问那么多,耽误时间。”

        “哎不对啊!”白志诚跳起来,睁圆眼睛问:“四姐夫,三个人怎么就点了两碗,你没算我啊!”

        白露珠微微一笑,“你当一块钱好拿的吗,自己点。”

        白志诚捂紧口袋,看向服务员:“再加一碗羊肉汤,两个烧饼,一起算钱。”

        服务员没吭声,在纸上随便画了几笔,接了贺祺深手上的钱,撕了一张小票给他,就往下一桌走去。

        “四姐,你知不知道一句话,从对娘家人的态度,就能看出你结婚后过什么日子。”白志诚心有不甘,开始煽耳旁风,“街道里那些羡慕你嫁给贺祺深的小丫头们,要知道他是这么抠门缺德的人,肯定得把眼睛给抠了!”

        贺祺深要笑不笑冷哼一声,拿出兜里的手绢,帮她面前桌子擦干净,擦完叠起手绢,从筷笼里抽出两双筷子,用干净的另一面继续擦着。

        白露珠抵了抵他的胳膊肘,笑道:“你别老欺负他。”

        贺祺深又冷哼一声,表示回应。

        白露珠看向气鼓鼓的堂弟,“你还想吃什么?”

        “哎!这不是露珠和志诚吗!”

        门外进来一群穿着工装的年轻人,说话的人梳着大背头,衣服干净,与旁边浑身上下沾到油灰的工人呈鲜明对比,衬得他倒有些风流倜傥。

        白露珠客气道:“你也来吃饭?”

        小舅子与姐夫天生磁场是有些不合的,白志诚话里藏着刀,“三姐夫,你们食堂伙食那么好,又便宜,还跑来饭店吃,真不是过日子的人。”

        看这桌没坐满,于锦康招呼同事们坐下,拍了拍白志诚肩膀,“你小子连正儿八经的工作都没有,还不是跑来饭店潇洒。”

        “你怎么说话的!”白志诚将他的手弹开,听他这么一讽刺,顿时觉得贺祺深顺眼不少。

        起码人家一见面就掏出一块钱,还专门给他市面上没有的巧克力吃,也没反对带他来饭店吃饭,而且从来没讽刺过他有没有工作,吃没吃白食。

        这么一想,白志诚立马拍着贺祺深肩膀道:“我四姐夫特地带我来吃的,你也不反省反省,你娶的还是我亲姐,整天只顾着自己享受,不说带我来饭店吃饭,恐怕连我三姐都没带过。”

        “哟!”于锦康的重点只放在开头的四姐夫上,对着贺祺深立马露出讨好笑容,“这就是四妹夫啊,我说看您这容貌,这气质,这打扮就不是一般人,露珠,你怎么都不介绍一下。”

        白露珠向贺祺深介绍:“这位是我三姐的订婚对象,于锦康。”

        贺祺深还没说话,于锦康便伸出手,“久闻大名,你们订婚比我早,之前都没见过,对了,我父亲是纺织厂车间主任,你应该听说过吧,以后要有时间,可以来厂里参观参观。”

        贺祺深礼貌握手,“都是亲戚。”

        这句话一出,于锦康脸上的讨好笑容,变得无比灿烂,兴奋向旁边工友介绍:“你们都不认识吧,这位是贺祺深,以前上过人民日报的,人家不到二十岁就成为航天局的正式员工,他爷爷贺知琥都听过吧?当初可是上交过专利给国家的人,家里三代人都搞研究,受国家重视。”

      第9章

        一番吹嘘,工友立马给出反应:

        “知道知道,贺老爷子上过好几次报纸,那什么什么发动机技术不是封锁了?都是国家秘密。”

        “大名人啊,早听说你连襟是贺家小孙子,我还以为你吹牛,原来是真的啊!”

        “我说这姑娘眼熟,来过咱工厂演出的舞蹈演员啊,你真好命!”

        “你有这么个亲戚,太有面了,当初我看报纸就佩服贺老爷子留完学毅然回国吃苦,他老人家死的时候,我还流过眼泪,为咱们国家付出一生啊。”

        看到工友们崇拜的眼神,于锦康觉得倍有面子,掏出钱包,大手一挥道:“露珠,四妹夫,难得见面,今天这里我最大,我来付钱!”

        看到鼓囊囊的钱包,白露珠微微勾了勾唇角,就是这爱现要面子的性格,人人都知道他的钱包起码装了几十张大团结,才被白珍珠使计下套,套走了好几百块钱。

        “不用!”白志诚被忽略很不开心,掏出两块钱拍在桌上,又从兜里扣出一斤粮票,“今天我来请四姐跟四姐夫吃饭。”

        “这得攒半拉月吧。”于锦康面色隐隐带着鄙视,即便藏得很好,还是泄露一些,伸手将钱票叠起来道:“你好好收着,今天这顿我来请。”

        白志诚正觉得屈辱时,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突然多了一沓钱票,瞬间眼泪差点飙出来,正打算开口,听到四姐道:

        “我们都点完了,今天就让志诚付,等下次把三姐叫上好好吃一顿。”

        听到她开口,于锦康没再多坚持,笑着道:“这不是看你忙,一直也约不上,这样吧,下周末我们工人俱乐举办交谊舞会,我正好趁机办了一场生日宴,你和四妹夫一起来参加。”

        瞌睡来了正好有人递枕头,白珍珠就是在这场交谊舞会上下的套。

        看着于锦康期待的眼神,白露珠点了点头,“我和志诚肯定去,祺深不一定每个周末都有空。”

        于锦康也不失望,反正目的就是要跟四妹一家处好关系,摆了摆手道:“四妹夫是国家人才,理解理解。”

        白志诚正想说谁要去,服务员端着托盘过来。

        浓汤煨得雪白,切成薄片的羊肉堆在粉丝上面,碧绿的小葱香菜飘在汤里,解了油腻,刚从锅里盛出来,正咕噜咕噜冒着泡。

        夹起一块毫无膻味的羊肉,沾一点胡椒粉、辣椒面、茴香粉拌成的干碟,一口塞进口里,鲜香细腻,再喝上一大口浓汤,寒冬腊月,又爽又暖。

        若是吃得多了,再夹起碟子里的酸萝卜,立马就能解除腻味。

        一口烧饼一口羊肉粉丝汤,吃得浑身暖洋洋,不能再心满意足了。

        -

        三人吃了饭出来,推着车在街上慢走消食。

        等看不到国营饭店的门了,白志诚将兜里的一沓子钱票拿出来,递给贺祺深,“四姐夫,谢谢。”

        关键时刻,亲姐夫在讽刺看不起他,堂姐夫却偷偷塞过来钱给他撑底气。

        见贺祺深接过钱随意塞到外套口袋里,还多看了堂弟一眼,白露珠将围巾绕到肩膀后面,笑问:

        “你怎么不把钱拿出来拍到桌子上?”

        “有什么意思。”白志诚抓了抓拿头油精心梳过的发型,声音里有点颓然:“于锦康看不起我很正常,纺织厂谁不知道我们一家都是靠着二叔二婶接济的,一家姊妹,没一个有出息的,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其实上辈子经常在堂弟脸上看到这种颓然丧气。

        年轻时候没少讽刺白珍珠丈夫,等到人家发达了,又不愿向人低头,自己跑出去闯了一圈,反倒被骗了本金,折腾到三十多岁没结婚。

        彼时大伯一家已经搬到首都,忙着融入‘上流社会’,堂弟性格倔强不听劝,再加上被白珍珠丈夫故意暗中打压,久而久之他就变成‘豪门’里最丢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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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白志诚回了香阳县,后来父亲隐瞒重病时,陪在病床前的人一直是他。

        “如果找不到事做,你可以把高中以前的书本都捡起来读。”今年年底国家就会恢复高考,记得堂弟当时上学成绩挺好,就算一次考不上,认真复习,多考两次肯定能行。

        白志诚疑惑:“读书?”

        现在读什么书,读书多的人都在乡下刨地,读得多读得少,一点区别都没有。

        白露珠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劝道:“你就当找个事做,一点都不耽误你糊火柴盒,更不耽误你下乡。”

        贺祺深突然出声:“读书明智,你需要多读点书。”

        先前塞钱的举动让白志诚深受感动,这会难得认真思考起来,半晌后点头:“行吧,我多读读书,反正也没事干,哎!二花!”

        顺着堂弟的视线看过去,一个背着背篓,白白胖胖,脸蛋圆嘟嘟,长着婴儿肥的姑娘沿街走着,神情羞羞答答,看样子早就发现他们了。

        听到白志诚的呼喊后,闫二花小步挪过来,羞涩一笑:“真见到你了。”

        “这是我四姐和四姐夫。”白志诚介绍完,看向她装着各种山货的背篓,笑问:“你又带山货来给供销社回收了?”

        闫二花轻轻点头,看了一眼白露珠和贺祺深,卸下背篓,拿出用稻草绳捆起来的腊肉,又拿出一罐蜂蜜,“这个是我们生产队养的黑猪肉,还有山上的蜂蜜,甜得很,供销社特别喜欢。”

        这捆肉少说能卖个十来块钱,白露珠当然不能收,连忙摆手,“不用了,谢谢你,你拿去换钱吧。”

        “四姐,你把蜂蜜拿着吧,听说她们山上遍地都是野蜂蜜,你老化妆,吃完对皮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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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小姑娘心思单纯质朴,白露珠将堂弟拽到旁边,掏出两张两块钱,又给了两张糖票,“你要真有心,就好好对人家,拿着钱带人去看看电影,买点好吃的。”

        “我不是说了我很中意,为这还跟我爸闹翻了。”白志诚接过钱往兜里塞,“行了,不叨扰你们俩了,我陪二花一起去供销社回收门市。”

        白露珠对着小姑娘善意一笑,“谢谢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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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两人走了,白露珠看着车篮子里的蜂蜜,突然想到刚才堂弟说山上很多野蜂,心里闪过做生意的想法,转而想到政策还得再等两年,便又放在一边。

        最近没什么新电影,更没有什么自由市场,满街店铺可逛,便让贺祺深载着她去刘师傅那做针灸。

        经过国营家具门市的时候,葛嫦慧看到两人,问了贺祺深今天回不回去,听到不回去后,笑着说今天会早点下班回去做饭。

        脚上插满针,自己没啥感觉,倒差点把贺祺深给吓坏了,眼皮一翻就要厥过去。

        刘师傅笑着说:“这是晕针了。”

        “那你赶紧去院子里坐,不对,外面冷,你去跟小徒弟坐在一起。”晕针还晕不同的针,挂点滴的小针他就不晕,看到大针立马就不行了。

        贺祺深深呼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别过身坐着,“不去,我要守着你。”

        劝了几句,愣是不走,白露珠索性不再劝,问刘师傅:“我这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练功?”

      第10章

        刘师傅坐在摇椅上晃悠着,“不要做大幅度动作,要细心养着。”

        不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是尽量劝病人不要做大幅度动作,小心养着,但从刘师傅转变的态度里,估摸出脚上的情况。

        当天晚上早早吃完饭,溜达一圈,便换上练功服,外面套了件春秋天穿的薄外套,将头发高高盘起,来到桃花树下,开始锻炼基本功。

        白越明和贺祺深正在桌子上小口酌酒,白志诚作陪,时而抿一口,大多数时间都在吃桌子上的干切牛肉,卤猪头肉猪耳朵等下酒菜。

        还有一盆白菜烧羊排,排骨挂着大块肉,是白越明特地从转业到供销社上班的战友那弄来的,炖地入口即化,香气四溢。

        一瓶西凤酒三个人喝,刚下去小半瓶,酒意还没上头,彼此之间还在客气聊着,问问家里老人情况,工作情况,等下去大半瓶了,就要从南侃到北,国家大事聊到国际新闻。

        等一瓶酒喝完了,老丈人和女婿之间就要上重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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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着炭盆暖和和纳着鞋底,既能听到桌子上需要什么东西,又能看到院子里练功的女儿不出意外。

        自从学舞蹈以来,寒冬酷暑,白露珠日日不落,父母从刚开始的心疼,已经转变成慢慢习惯。

        将跟腱受伤的左腿架在桃枝上,右脚穿着芭蕾舞鞋的脚尖点地,与腿绷成一条直线,随着鼻吸鼻呼,慢慢拉伸胯部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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