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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七零之走出大杂院》-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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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舜华:“什么叫怎么可能?你说你既然找了别的女人,也会对孩子好?”

        任竞年气得几乎想咬她:“我怎么会找别的女人,这个假设根本不存在!”

        然而顾舜华却很坚持:“就假设说你一觉醒来,你发现自己已经和我离婚,并且娶了别的女人,你会拼命保护满满和多多,拼命对他们好吗?”

        这简直是一个荒谬的假设,但是任竞年被逼到这份上,只好想了想:“当然,那是我们的满满和多多,我怎么可能不对他们好?”

        顾舜华:“假如你就是没对他们好,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呢,你觉得你会做出这种事吗?”

        任竞年磨牙:“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顾舜华:“不是。”

        任竞年有些没好气了:“那你问这个有意思吗?”

        顾舜华想了想,叹了口气:“好像是没什么意思。”

        所以没什么好纠结的,任竞年的人品,自己信得过,哪怕两个人的感情终有褪色的那一天,哪怕两地分居的现实逼得两个人到底不能再续前缘,可他绝对不会那么对待自己的孩子啊。

        只能说,一切都是因为剧情强大的操控力罢了,就像自己再排斥遇到严崇礼,但依然遇到了。

        任竞年:“现在该我问你了。”

        顾舜华:“……你问。”

        任竞年:“为什么问我这些?”

        顾舜华:“我脑子抽筋行了吧。”

        任竞年:“为什么刚才哭得那么厉害?”

        顾舜华:“想起这段的辛苦难受呗!”

        任竞年:“那,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顾舜华:“嗯?”

        任竞年声音严肃起来:“舜华,你突然从北京回去矿井,为什么?”

        顾舜华瞬间没音了。

        任竞年两手捧着她的脸,在黑暗中直视着她,不让她逃离:“你回去后,看着我的眼神,为什么那么陌生,就像看着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人?”

        任竞年永远不会说,那一刻,顾舜华的眼神像刀子,刺进了他心里。

        他在她眼里,就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顾舜华咬着唇,挣扎着想逃离他的视线,可是他的手力气太大,按住她,不让她逃。

        任竞年:“舜华,到底为什么,你必须告诉我。我一直在争取机会,那么努力争取机会,哪怕来不了北京,也想距离你近一点,现在我终于做到了,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可以复婚了。可是你为什么那么看我,那一刻,你在想什么?”

        顾舜华一下子又哭了:“你为什么非要问我这个,我不想说行吗?”

        她哭得很难受,这让他心疼起来。

        可他还是道:“是不是和你表妹有关系?陈璐说什么了?她怎么了?还是你误会什么了?”

        然而顾舜华就是不想说,她不想说破那个犹如诅咒一样的剧情,甚至冥冥之中,她也害怕,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和一个女人将是宿命中的夫妻,这会不会反而对他造成奇异的作用,是不是反而因为“这个世界既定的剧情发展”的宿命一般的因果,对陈璐有了异样的感觉?

        她下意识想将任竞年和陈璐隔离,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一点关系没有才好呢!

        她忍不住道:“我不想提她,不想提她,和她什么关系!她算什么,凭什么影响我的人生!”

        任竞年看她情绪不好,只好让步:“那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好了,别生气了。”

        顾舜华趴在他胸膛上,呜呜地闷声哭了一会儿,最后抹抹泪,小声说:“你过来北京,要记住几件事,不然我就生气了。”

        任竞年:“什么?你说。”

        顾舜华:“反正你不许和我表妹陈璐说话,不许搭理她,要离她远远的,不许对她笑,凡是和她有关的事,你都得先告诉我,你要把她当成一坨牛粪一样避着。”

        任竞年:“好。”

        顾舜华:“你答应了?那你以后不会搭理她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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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舜华这才破涕为笑,她埋在任竞年怀里,在他贴身的秋衣上蹭了蹭,把自己眼泪蹭差不多了,这才说:“你记住了,咱们好好过日子,等你去廊坊办了介绍信,就去办复婚手续!”

        她发现,他一来,她就变成了一个小孩,撒娇卖乖的。

        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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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顾舜华睡得格外踏实,是她自从醒悟到了一切后最踏实温暖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是破五,就是初五,北京一向有赶穷的习俗,天没亮鞭炮啪啪响,就是大栅栏的那些商家,也都开始放炮了。

        鞭炮声一早上没消停,顾舜华睡不着,只能早早起来了,起来后脖子好像有些不舒服,倒不至于疼,就是哪里有些酸胀。

        顾舜华给两个孩子穿衣服,扎小辫,边忙着,边斜看了一眼任竞年:“我脖子疼,都是你咯的。”

        任竞年:“我胳膊好像也有点酸。”

        顾舜华想想,脸上有些红:“以后睡觉时候离远点!”

        其实想想也好笑,充什么宝宝啊,还要人抱着睡觉,结果可好,脖子酸了吧?

        任竞年拧拧眉,没吭声。

        一早起来就得洗漱了,伺候两个孩子洗脸刷牙,自己也刷牙,等一切都忙乎差不多了,陈翠月已经准备好了饺子:“还有几样小菜,尝尝味道怎么样,看看竞年吃得惯吗?”

        顾舜华:“倒也没什么喝不惯的,有吃的就行。”

        任竞年也道:“早听舜华说伯父伯母好手艺,正想尝尝。”

        这时候,两个孩子穿得簇新,打扮齐整了,跑出院子里捡炮皮了,顾舜华见了,便叮嘱:“小心点,别往跟前凑。”

        顾跃华也刚洗漱好,见到这个,忙说:“我去看着他们,这可得小心点。”

        小孩子们爱跟在放鞭炮的【创建和谐家园】后头捡炮皮,就是那些没炸响的哑炮,前几年有个孩子刚捡起来鞭炮,那鞭炮就炸了,把手指头都炸掉了,所以顾跃华格外上心。

        这边陈翠月拎起来马桶就要去倒,两大桶呢,里面也有今天洗漱后用过的水,挺沉的。

        顾舜华见了:“妈,我去倒吧。”

        说话间,她就见任竞年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

        那眼神有些特别,不过顾舜华看懂了。

        他想去厕所了。

        夜晚大杂院都是用尿桶,现在他肯定不好意思用。

        说起来一个大男人也不容易,初来乍到的,为了上厕所的事还得拼命给自己使眼色。

        顾舜华心里暗笑,不过还是努力忍住了,对她妈说:“妈,正好我和竞年要去官茅房,这个我们倒了就行了。”

        陈翠月一听,也是心领神会,放下了。

        于是顾舜华便领着任竞年,一人拎着一个桶出去。

        一出去,外面冷风吹过来,带了掺着鞭炮硫磺味的凉气进了嗓子眼,顾舜华轻咳了声,小声叮嘱:“机灵点。”

        任竞年倒是听话:“我尽量。”

        顾舜华还想多叮嘱两句,谁知道大杂院里街坊已经探头过来了。

        大家显然都好奇得很,昨晚上就听说了,听说舜华那个离婚的女婿来了,可长什么样,到底是什么人,也没几个人瞧见,都纳闷呢。

        现在看到,可不得瞧个够本。

        眼里看着,嘴上也没闲着,都笑着打招呼:“这是孩子爸爸吧?瞧这大高个儿,长得可真精神!”

        也有人老家用没牙的嘴笑:“尖果儿找尖孙儿,般配。”

        任竞年显然听不懂,不过也大概明白,忙笑着和对方打招呼,顾舜华也赶紧给他介绍,这是间壁儿霍婶,那是对面吕奶奶,还有这个,这是我以前和你提过的佟奶奶。

        佟奶奶打量了任竞年好几眼,最后自然满意:“瞧着就正派。”

        勇子骨朵儿几个也出来了,笑着打了招呼,调侃了几句:“我们舜华可是好姑娘!”

        等打了一圈招呼,总算走出了大杂院。

        任竞年略松了口气,不过还是纳闷:“尖果儿尖孙儿是什么意思?”

        顾舜华笑:“尖果儿蜜果儿是姑娘长得好看,尖孙儿就是男的英俊,反正就是这么一个音,你就知道这是夸你就行了。”

        任竞年:“觉得我英俊?那挺好的。”

        顾舜华听这话,忍不住笑出声,不过还是解释道:“反正大杂院里就这样,局促,一抬眼就是邻居,谁家动静都听得门儿清,我从小就住这里,习惯了,大家伙除了个别的,大部分都挺好的,相互帮衬着。”

        任竞年点头。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官茅房,顾舜华给他指了指,这里男厕,那个女厕,任竞年便提着尿桶进去男厕倒了。

        顾舜华嫌味儿不好闻,便说:“我旁边站站,你自己等会儿出来。”

        里面任竞年:“好。”

        顾舜华便快走几步,走到了旁边的槐树下,凉风一吹,这才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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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舜华看着这老爷子走得嘿喽儿带喘的,驼着一个背,想着大过年的还出来,估计日子不好过,记起自家的剪刀菜刀也可以磨磨了,便过去搭话,让他帮着磨磨刀。

        谁知道这边顾舜华刚招呼了老爷子进院子,那边陈璐过来了。

        她其实是听说顾舜华昨晚上提了一堆的好东西,甚至还有茅台酒,想打探打探到底怎么回事。

        顾舜华扑腾得太厉害了,她在苏建平那里使下的楦儿到现在也没什么用,这让她有些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也害怕这个世界的剧情距离她的设定越来越远,到时候,万一任竞年也跟着飞了,那你说她图个什么,难道图这里的官茅房味道特别好吗?

        她觉得自己得先试探试探,甚至于,自己也许可以使出一些招来,试探试探顾舜华的斤两。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顾舜华,让她脱离了剧情的控制。

        正这么想着,她一抬头,就见那边走过来一个男人,穿着绿军装,在这冬天的老胡同,格外惹眼。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一眼之后,整个人便怔在那里了。

        远处哪家铺子的鞭炮在噼里啪啦,清冷的空气中飘着过年特有的硫磺味儿,旁边只残留了枯叶的老槐树上不知道被谁家孩子扔了一片彩色玻璃塑料的糖纸,就那么被风吹得扑簌作响。

        她在这萧瑟冰冷的冬日里,在老槐树伸展出来的光秃枝桠下,就这么看到了任竞年。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穿着笔挺的绿色军装,站在青灰色调的老胡同前,安静地望着自己。

        陈璐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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