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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族,有着不可外传的秘辛。
真气相通,可解眠沉。
当她四十九日醒来时,他只是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上古神族,早已断情绝爱。
可是,他却重新萌生爱与憧憬。
那日黄昏,她蹲下来,嫌弃他许久未修成人形。
他瞪大眼睛,心中却只是笑笑。
凤卿,只要你好,我是何种形态,有何不同。
可他也莫名难过。
却不知为何。
他知,她会再次生祭混沌之劫。
他知,她早已没有重生翎羽。
他看着她,一袭红衣决然远去时,他突然明白,他为何难过。
他不想让她一个人。
也不想就这样和她错过。
他要和她,在一起。
他落入混沌之劫时,从未想过其他,只想以己之身,渡她回来。
他是上古神明,陨落又如何呢?
可她……可凤卿……他舍不得。
“卿卿,别怕。”
“卿卿,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若我回不来,你不必等我……也不必知道我是谁……
在虚空之中,他沉睡了太久。
这种孤单的感觉,十分真实。
可他日日都听得到一个人的念叨。
“你是谁呀。”
“你为何那么傻。”
“若你是灵兽,你总归是个坏灵兽。”
“睡在我身边的是你,在我怀里钻来钻去的是你。”
“你快点醒醒好不好……”
……
原来……有人在等他。
6(番外3)
凤卿与连城大婚之后,隐居凤族深处,过着避世不出的日子。
不过,偶尔凤卿会怀念连城还是小灵兽的日子,毕竟任打任摸任踢还会“嗷呜”。
那日,凤卿属实无聊,连城在书案前不知画着什么。
“有时候觉得,你还是做灵兽的时候好。”
“为何。”他从来惜字如金,凤卿想,或许万万年没怎么说话,丧失了絮叨的本事。
“做灵兽的时候,可爱、乖顺、还有点皮……”她轻轻点头,慢慢细数。
连城放下笔,看着她,“怎么,如今,我不可爱,不乖顺?”
她皱皱眉,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也不是,毕竟你和灵兽也不一样……”转过头,看着他,好像这话这么说,也不太对。
他起身,走过来,将她笼在身下。
“诶,你……”她突然脸红。
他沉声道,“你提醒我了,以前,你经常……摸我……踢我……”他顿了顿,“我是不是得讨回来?”
她有点懵,抬起头,看着他,“怎么讨?”
他勾着唇角,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卿卿,你猜?”
7(番外4)
天帝与天后和离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毕竟两个人的孩子都已长大,这属实太过折腾了些。
不过更有传闻,天后是被青丘驱逐,幼时毁容,不知偷了谁的面容,方才得以重现人前。当时与天帝大婚,天后以青丘不喜这种热闹之事为由,连请柬都没有发,此举在当时被人诟病,可天帝丝毫不在意。
可见,无论男女,一旦陷入情爱,都是一意孤行的。
有仙人道,若是当时天帝能多听听别人的话,也不至于被只小狐狸骗成这般样子。
天后不知去了何处,据说是被贬至荒芜之处。
不久,天帝也让位,从此身居天宫,很少外出。
后来很久,仙界突然畅销一本八卦春光集,里面的女主因为幼时见过男主一面,念念不忘,后用谎言欺骗得以暂时圆满,只是最后结局让人唏嘘不已。
有人猜测,这本八卦集,便是出自前天后之手,只是那些前尘旧梦,缘何相爱,都不再重要罢了。
毕竟,这只是悠悠漫长的仙界风光中,微不足道的一笔。
8(番外5)
连城已经三日没见过我,我知道,他有点气。
他背对着我,不看我,也不同我讲话。
男人,果然是……要哄的。
我凑过去,语气软软的,“连城,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他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幻化出一只翎羽,“这几日我出去,将这枚翎羽带回来了。”
“我幼时识人不清,将最重要的信物赠了出去。起初觉得,送了便送了,要回来有失风度。”
我顿了顿,“但现在,我不这样子想,最重要的东西,要留给最重要的人。”
那些往事涌上心头,我突然哽咽,“连城,重生翎羽用过一次,便没有用了,只是会跟着宿主,成为信物。我用仙法去除了上面的浊气,还用净水洁净了一日。”
“连城,你介意这枚翎羽已然无用,只能单纯作为信物吗?”
说到后面,我竟然微微动容,与连城相处了这么久,那些过于走心的话,说出来还是觉得有点矫情。
他低头看着我,“这几日,你就是去拿翎羽了?”
我点头,“是,我想了很久。”
“你见他了?”
我摇头,“没有,我让仙侍带了话。”
他俯身,接过我手中的翎羽,将我搂在怀里。
“不许见他!”
我有点狐疑,“嗯?”
“不许见他!”
我了然,连城这人小气得很,我轻轻环住他,“好,不会见了。”
“我不需要重生翎羽,因为,我不会有事,也不会允许你有事。”他低声呢喃,“卿卿,你的定情信物送的晚了点,所以,得罚.”
连城越发像个孩子了,有时候我都怀疑,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经高谈阔论的他,是不是另一个人。此时,我理亏在前,只好统统答应。
“好,你说罚什么?”
“就罚你……”他想了想,“永远不许离开我。”
9(番外6)
近来越发疲懒,肚子里的这位小祖宗真的很能折腾人。
娘亲说,我们飞禽一族,怀胎生娃十分不易。如今亲身经历,才觉得不易两字,过于轻飘飘的。
尤其,是上古神族的结合,这过程更是辛苦。
连城每日都陪着我,问我想吃什么,或者扶着我四处走走。
不过,他也需要很长时间接受,他的孩子……要破壳而出的事实。
“怎么想,蛋生这事,还是过于神奇。”
我皱皱眉,“蛋生?”
他改口,“就是觉得……神奇。”
我冷哼一声,“我们飞禽一族,自然比不得你们走兽,不然,你换一个?”
孕期暴躁,我有时候都控制不住。
他抱着我,“卿卿,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说话。
他又道,“我连城何德何能,我的孩子竟然以这种伟大的方式来到这世间。”
我咂咂舌。书上说,女子怀孕期间,男子最易改变。
可谁能告诉我,这越发油嘴滑舌的连城,究竟是哪家的?
小团子百岁宴前夕。
他一袭火红在院子里打滚,不多时,便满身泥泞。
我气极,将他提回来,扔在水桶里。
他满眼委屈,趴在桶边,皱着整张脸,看着我,“娘亲,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