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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那么想的,而且也正在那么做。
林婳顺着墙壁,身体一点点下坠,瘫坐在地板上,她目光无焦距的看着虚空处,抬手抚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她想过要生下这个孩子会有多艰难,会受到多大的侮辱,她只是没想到秦砚会这么狠。
害怕吗?害怕的,可她是一个母亲了。
为母则强,林婳抬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她不能让她的孩子有事。
晚上秦砚回来的时候,林婳已经睡下了。
一具冰冷的身体贴上林婳,顺着她的后颈亲吻她。
林婳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床头开着一盏灯,让整个卧室显得愈加的暧昧,秦砚见她醒了,不冷不热的笑了一声,将人掰平俯身压了下去。
他捏着她的唇,低头就咬了下去。
林婳双手交叠护住自己的小腹的同时侧头避开了这个吻。
秦砚的吻落在了她的嘴角。
秦砚的脸色冷了一分,她现在连他的吻都敢拒绝了。
秦砚的兴致已经没了一半,他养着她,说白了就是为了自己能爽,一个不肯让自己碰的玩物,也就没有继续养下去的必要了。
秦砚捏着林婳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他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秦砚,“林婳,你觉得自己一晚上值三十万吗?”
林婳的脸白了一瞬。
果然林母从她这么没拿到钱,就把电话打到秦砚那里去了。
林婳从没觉得这么难堪过,她再次被自己的母亲,明码标价的卖给一个轻视她的男人。
林婳交叠在腹部的双手死死的搅在一起,这一刻她发现她好恨。
她恨自己的父母,恨秦砚,但是更恨自己,是自己没有拼尽全力摆脱那个所谓的家。
所以才会被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贱。
林婳红着眼睛问:“如果我以后再也不要你的钱,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第8章
林婳红着眼睛问:“如果我以后再也不要你的钱,你是不是就会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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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婳是被父母跟秦二夫人合伙送到秦砚的床上的。
说白了除了秦砚心情好的时候送给林婳的那些礼物,秦砚的钱一分都没到林婳的手上。
既然有了想要离开的打算,有些话林婳还是要说明白的。
秦砚听到林婳的话,倒是笑了一声,他的手在林婳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反问道,“不要我的钱了?怎么,你这一身好肉,又找到别的买主了?”
林婳知道秦砚嘴毒,可是这么说,跟直接扇她耳光有什么区别?
即使在秦砚面前伏低做小惯了,这种强烈的侮辱感,也让林婳瞬间暴怒,她恨不得跟他拼了。
林婳狠狠的推开了秦砚,一双杏眼眼尾泛着红,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哆嗦,她强压着自己即将在崩溃边缘的情绪,说道:“秦砚,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
秦砚无所谓的笑了,“羞辱?违背事实那才是羞辱,你难道不是卖给我的?还是说你觉得怀了我的孩子,就真的可以做我秦砚的妻子了?”
林婳到底没能忍住,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就忽略了肚子里的孩子,是秦砚的种呢?
她只想着这是她的血脉,可是她忘记了,如果这个孩子将来真的被生下来,他身上不止流着她的血,一样流着秦砚的血。
无论什么时候,这个男人一样有定夺的大权,这一刻,林婳动摇了。
她确实想要一个跟她血脉相连的孩子,但这个孩子不应该跟秦砚有关系。
或许,她真的不应该留下这个也属于秦砚的孩子。
林婳脸上挂着泪,眼中却一片死灰,她说,“既然这个孩子让你这么厌恶,即使把它生下来,它也不会快乐。”
秦砚脸上的笑冷了几分,他阴恻恻的问,“你什么意思?”
林婳闭上眼睛,眼泪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一滴滴的汇在她尖尖的下巴上,吧嗒一声的掉到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
林婳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一般,可是她还是不忍心说那两个字,“如你所愿。”
如你所愿,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林婳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整个人狠狠的晃了一下。
秦砚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他一把捉住了林婳的胳膊,垂眸冷凝,“林婳,你还真是······”
他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好啊,那就如我所愿。”
说着,压了上来。
林婳大惊,她双手抵着的秦砚的胸膛,双腿也在不停的乱踢,泪水连成串,“秦砚,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秦砚,我是个人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秦砚轻而易举的钳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用一条腿压住林婳的双腿,他心情不错的欣赏着林婳此刻这副脆弱的模样,他没什么情绪的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个人,还是我秦砚的女人,既然是我秦砚的女人,那就好好受着吧。”
林婳崩溃大哭,“秦砚,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
秦砚咬着她的耳朵,感受着她因为情绪崩溃,在他身下的颤栗,他笑了一声说,“林婳,不管我是不是人,你都得被我压在身下。”
林婳,“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唔唔唔······”
秦砚有心磋磨她,有的是方法让她放弃抗拒,他吻掉她眼角的泪,声音渐渐染上了情欲,“乖。”
乖你个大头鬼!
林婳只恨男女体力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然后是一道年轻的女声,“三哥,三哥你在楼上吗?”
然后是田嫂的声音,“二小姐,您还是回去吧,太晚了,砚少已经睡下了。”
“田嫂,我来见我三哥,你去忙你的,三哥?你再不说话,我可就上楼了。”
被人打断好事,秦砚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快,他从林婳的身上下来,看到她身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的时候,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林婳皮肤白到发光,又是敏感体质,那些被他弄出来的痕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一朵朵盛开的玫瑰花瓣。
秦砚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他扯过床头的一件睡袍披在身上,“你这样是要给谁看?把衣服穿好。”
明明是他多想了,说的却好像是林婳勾引了他一样。
林婳却顾不上那么多,只要能摆脱了秦砚的磋磨,她并不在乎秦砚说什么。
门外已经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年轻女人的声音,“三哥,我有惊喜要告诉你哦。”
秦砚脸色有些冷,他朝着门外沉声道:“秦思萌,一个女孩子家不知道避嫌吗?下去。”
秦思萌虽然不愿意,但到底不敢忤逆秦砚,只能瘪瘪嘴转身下楼。
下楼的时候见田嫂木着一张脸站在楼梯口处,秦思萌想到了什么,问田嫂,“我三哥是不是带女人回来了?”
田嫂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主人家的事,我们做仆人的不便透露。”
秦思萌冷笑一声,正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佣人的时候,楼上传来开门声,紧接着秦砚穿了一件黑色睡袍走了出来。
秦思萌立刻换上了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笑着走到秦砚的身边,说道,“三哥,你知道我今天见到谁了吗?”
秦砚对秦思萌今天见到谁并不感兴趣,他走到沙发旁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秦思萌也跟着坐在了他身边,继续讨好的说,“是初瑶姐,她从国外回来了,三哥,初瑶姐可是为了你才从国外回来的。”
第9章
林婳实在是口渴的厉害,才想着下楼倒杯水,没想到就听到了秦思萌说的那句,“初瑶姐可是为了你才从国外回来的。”
江初瑶这三个字林婳前几年听的多,这几年倒是听的少了,知道这个名字倒不是因为秦砚,她那会儿还不认识他呢。
江初瑶是她好闺蜜江浅月的情敌。
很多人都说江初瑶去国外,是被江浅月逼走的。
所以江初瑶这个名字,林婳是从江浅月那里听到的。
她还记得两年前,那一次江浅月喝的酩酊大醉,她对林婳说,“我恨江初瑶,我恨她!”
林婳从没见过那么痛苦的江浅月。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江初瑶居然跟秦砚也有关系。
貌似还是不怎么正经的关系。
林婳这边一下楼,就被秦思萌发现了。
秦思萌脸色微变,一脸鄙夷的看着林婳,嘲讽道,“你就是我爷爷跟我【创建和谐家园】着我三哥要娶的那个女人?”
林婳抿了抿唇,她只是想出来倒杯水喝。
秦思萌见她不说话,觉得自己被轻视了,怒道,“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想母凭子贵,你也配?我三哥的孩子,怎么可能从你这种【创建和谐家园】的肚子里爬出来?”
林婳心想不亏是都姓秦,连想法都是一样的,都觉得她不配给秦砚生孩子。
林婳虽然性子软,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她笑了一下,眉眼娇媚,“秦小姐倒是高贵,只是这么高贵的人居然也会说【创建和谐家园】两个字。”
这就是讽刺秦思萌没教养了。
秦思萌作为秦家二小姐,走到哪里不是被捧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转身抱住秦砚的胳膊撒娇,“三哥,你看她。”
秦砚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跟别人有身体接触,哪怕这个人是他的堂妹。
秦砚抽出自己的胳膊,秦思萌怯怯的缩了缩脖子,这几个哥哥里面,她虽然最崇拜也最喜欢粘着秦砚,但是最怕的也是秦砚,她刚才的行为僭越了。
秦思萌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说道,“三哥,她居然敢嘲讽我。”
秦砚脸上没什么表情,抬眸冷冷的问:“谁让你下来的?”
林婳:“我········”口渴
秦砚不耐烦的说道,“滚上去。”
林婳看了眼一脸得意的秦思萌,心想哪怕秦砚跟二房的关系不好,但到底还是向着自家人。
林婳,“我只是口渴,想出来倒杯水。”
秦砚:“不要再让我说一遍,滚上去。田嫂,去倒杯水送上去。”
田嫂:“是。”
秦思萌见秦砚对林婳没什么好脸色,眼底的神色愈加的嚣张,她笑着说:“三哥,在家多没意思啊,初瑶姐这会儿还在会所呢,我们一起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