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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不在阮家也不在沈公馆。
沈修爵也凑近认真的看着,附和道,“确实,好像是不一样了。”
视频那边,晏诗兰拧着男人的耳朵,厉声道,“你给我起开,我是看你的头还是看初初?”
“老婆,疼疼疼……”
看着两个人一点没形象的打闹,阮知初也觉得亲切,她如实告知,“妈咪,我在我未婚夫家里。”
闻声,两个人顿住了。
“未婚夫?阮家给你说的亲事?”晏诗兰觉得是否有些太过于匆忙了。
初初到阮家也就才两个多月,竟然这么快就给说了亲事。
沈修爵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是不是商业联姻?我就知道,她们认你回去准没好事,初初,你放心,只要你不想嫁,爹地想办法给你把婚退了。”
阮知初毫不在意的撸着猫,摇头晃脑的,“联不联姻无所谓了,反正我挺喜欢他的,他也很爱我,我们准备尽快领证,然后明年开春天气暖一点就办婚礼。”
嫁给他,是阮知初这辈子最重要的事,也必须要实现的事。
视频里的女孩一脸幸福的模样,晏诗兰也不好说什么煞风景的话。
沈修爵本想再问点什么,却被晏诗兰拦住了,“行,这过几天画展就办完了,等我们回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人能把我女儿迷得神魂颠倒。”
阮知初眸子一亮,提起傅憬珩她眼里都是笑意,“妈咪,他可帅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初初,你这是逼着你妈咪红杏出墙?你有考虑过你爹地我的感受吗?”
沈修爵皱着眉,英俊的脸上呈现一种无辜的可怜。
阮知初笑出了声,“爹地,你可别逗我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玄关处传来躁动。
“我们少爷真不在,你请回。”
“许夫人,你别逼着让我叫保安。”
许丽怒气冲冲的走进客厅,脸色阴沉,“你叫啊,有本事你就报警,让警察来主持公道。”
阮知初向那边看去,看到许丽的脸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概是为了她儿子而来。
“妈咪,爹地,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先不聊了,等你们回来时告诉我,我带我男朋友去接机,拜拜,爱你们。”
阮知初很仓促的比了个心,就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晏诗兰和沈修爵一脸懵的看着被挂断的视频,还没来得及反应,旁边就传来不满的声音。
“汪!”
“汪!”
一只体型巨大蓝湾牧羊犬,一副霸总脸,帅的突破天际。
“嗷~!”疾风不满意的嗷嗷叫着。
疾风在旁边等了那么久,结果视频挂断了,它脸还没露。
晏诗兰顺了顺它温顺的长毛,“乖,过几天就带你去见你的大小姐,好不好?你看我跟我女儿也没说几句话……”
“汪汪!”
疾风生气的叫了两声,然后不高兴的上楼,熟练的进了它大小姐的房间,一脸委屈的蹲在了自己的窝里。
晏诗兰无奈,“你看你看,它还不高兴了。”
“它这都多久没见初初了,也能理解。”
……
与此同时漓园的气氛可就没这么温馨了。许丽怒气冲冲的走进来,精致的脸上就挂着‘不好惹’这几个字眼。
榕姨和管家拦都拦不住。
阮知初把猫放在了沙发上,迎面走了过去。
她目光冷清的看向许丽,眼神里没有一点畏惧,“许夫人来,有事?”
“傅憬珩呢?让他出来,别一天到晚躲在女人后面。”
阮知初嘲意的勾唇。
许丽若是敢去公司找傅憬珩哪里还需要跑到漓园。
“夫妻本是一体,许夫人有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阮知初环着手臂看她,半靠坐在沙发椅背上,“我想你是为了你儿子的事吧,说说吧,你想怎么样?”
许丽脸上的怒气一点都不减,“我要报警,我要让他坐牢,让他赔偿我儿子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凭什么他傅憬珩好胳膊好腿能走能跳,她儿子就要青一块紫一块地在家养伤?
阮知初笑出了声,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她,好似她听错了一般。
许丽冷着脸,“你笑什么,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阮知初抿了抿唇,目光扫了过去,淡声道,“我笑你无知,报警,那就报啊,我倒是要看看,警察来了是会抓我的丈夫呢,还是抓你的儿子?”
“你什么意思?”
阮知初悠哉悠哉的打开手机,点击了一段录音。
紧接着手机里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别动,否则弄死你。”
“……这些够不够呢?睡他喜欢的女人……啧啧啧,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那个声音,许丽再熟悉不过了。
许丽脸色一变,她冲过去想要抢手机,下意识的就想要毁了那份录音,因为那会对她的儿子不利。
“许夫人。”阮知初冷冷的喊了一声,呵斥住了她的举动,“现在还要报警吗?”
许丽指着阮知初,像个泼妇一样破口大骂,“你个小贱蹄子,一定是你勾引他,宴会那么多人怎么偏偏他就盯上了你?”
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母亲。
就这种事,也能被她说得理直气壮,阮知初都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底气。
阮知初冷笑,“巧了,宴会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你儿子受伤了呢?这不得住院反省?”
许丽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嘴唇哆嗦着,她发了疯地扑过去,伸手想要打阮知初,却被身边的佣人给拉了回去。
“放开我,我今天就替阮家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有教养的东西。”
“许夫人,我的教养也分人,您怕是有些不配。”
第 16章 心甘情愿做你的纣王
许丽或许是被气昏了头,身上迸发出无穷大的力气,从佣人的手下挣扎开,挥着胳膊冲向了阮知初。
面对挥过来的手,阮知初钳制住她,反手挥了过去,一个清脆的巴掌在客厅里响起。
许丽错愕着捂着脸,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阮知初,“你居然敢打我?我是你长辈!”
“许夫人可看错了,明明是你自己打自己,落在你脸上的分明是你自己的手掌。”阮知初看着她,反问道,“难道不是吗?你们看到我哪只手打她了?”
她的目光落在周围的人身上,无辜又单纯。
周围的佣人都不由得偷笑。
“没有,少夫人你没有打她,是她自己扇自己呢。”
许丽被激怒,好一个漓园,好一个没人管教的野丫头,全部人合起伙来欺负她。
她指着阮知初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蹄子!”
闻言,阮知初脸色一沉。
她伸手禁锢着许丽的手腕,目光凶狠的看向她,“许夫人请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你的儿子要不要坐牢,决定权还在我手上,杀人未遂,强—未遂,你说判不判刑?”
阮知初脸上的笑意更盛。
“我国刑法,明确表明,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妇女,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创建和谐家园】,未遂犯确实会轻判,可性质还是一样的,你儿子犯法了。”
少女眼眸深幽,隐含笑意。
许丽身子一颤,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犯法,进局子,这可是一辈子的污点。
她慌乱的摇头,“你不会的,你不敢,他可是傅家的人。”
阮知初唇边不由得微微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示意旁边的佣人松开许丽,伸手轻轻将她的衣服整理好,眼里笑意明显。
阮知初笑着看向许丽,声音温柔又轻,“我有什么不敢,我一个野孩子我什么都不怕,我只知道,善恶有报,我丈夫受的委屈,我会一点一点从你们娘俩身上讨回来,下次再惹我,你可以试试看。”
她明明在笑,可一字一句却像寒风一样沁入骨髓。
有那么一瞬间,两个人高傲的影子重叠,她仿佛看到了乐云漓。
许丽瘫软在地,面露惊恐,“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乐云漓,你死都死了又回来干什么?”
“啊——”
她像是疯了一般,不停的往后退着。
阮知初拧着眉头,微微不悦。
榕姨怕闹出什么事端,微微担心,“少夫人,她这是疯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哪有那么容易疯?不过是手上沾着人命出现了幻觉而已。”
阮知初从桌上端起一杯水,狠狠的泼在了她脸上。
许丽猛的清醒过来,胸口不断的起伏,眼里恢复了清明,“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阮知初不悦的拧着眉,淡声道,“不如许夫人问问自己做了什么?这些年在傅家睡得好吗?云漓阿姨入过梦吗?”
“你在胡说什么?”
许丽明显的惊慌,连对视都不敢了。
阮知初没有多话,淡淡的看着她,“闹够了?闹够了就离开漓园。”
回想刚刚的事,许丽看着她,“你这是逼着我息事宁人?”